玉和系列∶第九章职业训练
那晚和梅子一起谈了好久,梅子跟我简直是一见如故,一夜就成了好姐妹,她把自己的身世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过了半夜周叔也没回来,梅子又问起我以前在哪里做的,做过多久,说自己是进身就在俱乐部里做,也不知道外面的妓女都是怎么做的,所以很好奇的,我就拿以前跟美琪胡吹的又同她吹了一遍,她居然也听得津津有味的。
说着说着我就有了倦意,可梅子却谈兴正浓,精神好象越来越足的样子。以前听说过夜生活丰富的人到了晚上格外精神,看来就是指她们这些人了。梅子看我这个样子,却说我其实不该来这里的,她说我以前肯定做得很少,并且只做大款的,生活一定舒适的很,何必到这里受这个洋罪。我说我倒是觉得这里挺有趣的,这句却真的是我的心里话。后来就困得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却是电话的铃声把我惊醒,原来是美琪打来的,接电话的时候吃惊的发现梅子和周叔在旁边的床上相拥而睡,酣意正浓。美琪问我∶“睡得怎么样啊,周叔醒了吗?”
我说∶“他们还睡着呢。”
美琪笑着说∶“那你还在那里当什么电灯炮啊,这里小朋想你了,过来吧。”
我就披上睡衣悄悄地开门出去,又进隔壁的房间,这时已经有八九点钟了。
小朋已经穿好了衣服在沙发上看电视,美琪裸体坐在床边化妆。我就对小朋笑笑,说∶“怎么不多睡会儿呢?”
小朋说∶“我习惯早起的,其实今天已经晚了。”说着望了美琪一眼,脸红了一下。我就打趣美琪说∶“看来一定是美琪姐不放你起来吧。”就走到美琪身后看她描眉。
美琪却说∶“你这张嘴就知道瞎逗!穿着衣服进房,见了客人也不行礼,大大咧咧的。还不快去陪小朋聊聊。”
我看她有点像认真的,就回到小朋身边,说真的,来这里这一夜,反反复复就是脱光衣服,给人家下跪,都是熟套子了,做着做着竟觉得有些自然起来,这一觉醒来,经美琪这么一说,自己走到小朋跟前膝盖竟象是突然软了似的,就跪了下来。小朋见我这样,也没有象昨晚那样慌张,看来让人进入这样的角色,对他对我,只需要一晚上就可以了。
小朋低头看了看我,想起昨晚我吃过他的精液,不禁脸上有点发烧,就低下了头。小朋伸手抚摩着我的头发,没有说什么,我却觉得他的手心上似乎有一股电流,从我的脑顶心传了下来。慢慢地,他的手又移到了我的下 ,轻轻地脱起了我的下巴,我就仰起头,与他的目光相交。这一刹那,忽然有一个荒唐的念头闪在我的脑际。我突然觉得,女人就是应当这样跪在男人的面前,象一只温顺的宠物,博取主人的宠信。
两人的目光相接,又没有言语,这样的情形实在尴尬,我实在忍不下去了,就问小朋∶“你想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吗?”
小朋摇摇头,说∶“我只是想看看你。”
又是这样一阵静默,我在他的目光下觉得十分的不自然,竟说了一句∶“我还是把衣服脱了吧。”
美琪这时走了过来,说∶“你早该这样了,你看我还光着呢。”就也过来跪在小朋旁边,美琪的话题比较多,她过来之后我们三个才你一言我一语地他聊了起来。
后来周叔也打来电话,说他们要出去办事了,让小朋准备一起出去吃早茶,小朋说他已经准备好了。放下电话就说周叔一会儿就过来,让美琪和我都穿上睡衣。美琪笑着说∶“好的,今天为你也要做一回淑女。”就真的用睡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我想,那我们晚上不还得光着接客么,可还是照着穿好了。果然,一会儿周叔就推门进来了,后面就是梅子,当然裸着。周叔说∶“我们都要出去了,你们都做的不错,我把小费派了,房间包到中午的,你们还可以多呆一会儿。”说完递给美琪一卷钱,美琪跪下接了,又称谢,又递给我一些,我也跪下双手接过,见美琪把钱揣在睡衣口袋里,就也照做。
客人们起身要走的时候,美琪忽然站起身来,说∶“请等一下!”就来到小朋面前,双膝跪倒,双手高举上一个红纸包。小朋被搞愣了,看看美琪,又看看周叔。周叔先也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说∶“小琪呀小琪,可真有你的呀。小朋,你就收下吧。”
小朋问∶“这是什么意思?”
周叔说∶“这是恭喜你由小伙子成大老爷们啦!”
梅子扑哧一笑,小朋却窘得满脸通红。
客人们离开以后,美琪说我们还可以在客房多呆一会儿,早饭也可以让人送上来,省得下去没有地方可去。我就邀梅子一起聊,梅子却说∶“我可没你们好福气,有人送衣服给我,我还得下去换衣服呢。”
我看见她身体有些怪怪的,就知道她是把小费塞到下面的,肯定很不舒服,所以急着要下去取出来。
梅子走了,美琪就跟我说∶“梅子人缘不是很好的,做事也不怎么肯用心,以前全凭华哥罩着她,现在连华哥也不怎么看得上她了,脾气又很 ,已经让俱乐部惩戒了好几回了,现在才听话一些了,这样的人不要过多接近。我反驳说她人不错的,我和她聊了一夜的。”美琪笑笑,不以为然的样子,接着说∶“当师姐的现在要考考你的功夫了,你不懂的师姐总要教你一点。”
我说∶“好啊。”
美琪说∶“其实,你可能以前都在傍款吧,做的男人不是太多,是吧?”
我说∶“是吧。”
美琪说∶“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些。”
我心想那些也是我胡编的,就点点头。
美琪说∶“那就难怪了,看你扭扭捏捏的,象个雏儿。”
我说∶“是吗?”
美琪说∶“这里的客人品位很高的,跟你以前做的大不一样;别以为你脸蛋不错,就能得客人喜欢,这里的客人更看重技巧的。”
我说∶“不就是床上的功夫嘛。”
美琪说∶“可别小看,你师姐我也是学了几年才到现在这样的。你想想,我今天一天做了几个客人?这还是少的,因为要带你,还回了几个,你想想,你要做,能行吗?”
我算了一下,不算口交,她一晚上至少做了五、六次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行,却有点不服气地说∶“没什么问题吧。”
美琪哈哈一笑,说∶“你现在馋嘴了,当然说可以了,可做多了就受不了了。就象现在,你刚起来,就有人想做你,你行吗?”
我说∶“行啊。”
美琪就走近前来,说∶“来,让我试试。”说着就伸手撩开了我的睡衣。
我脸一红,拨开了她的手,说∶“你要干什么?”
她的另一只手却已经按到了我的私处,说∶“想操你呀!现在你就把我当作客人,我给你上一课。”
我有点害怕,说∶“你不会是同性恋吧?”
美琪笑了,说∶“这不是在指导你嘛!”就把我按倒在床上。
美琪的手指好象已经伸进去了,我感觉有些痛,就说∶“你轻点。”
美琪说∶“你看,你还是干干的,这样让人干进去就会很痛,甚至还可能受伤,所以就是你勉强想做,也挺不了多久。”
我笑着说∶“反正现在又不做,到做的时候就有了。”
美琪说∶“你还是做小老婆的那套!我们在这里做,客人随时换,一天好几个,你能保证每次都来吗?客人是不会等你在那里发情的!他们想做就立刻得让他上,而且做过几个之后,人自然疲劳了,下面磨得又红又肿,水也出得少了,这时有客人是最难熬的。”
我问∶“你有这样的时候吗?”
美琪说∶“怎么没有?不过人到那时候也特别兴奋, 也让他们整大了,所以也不会觉得痛。”
我说∶“你让我来的时候可没说过这么苦。”
她说∶“说了你就不来了,舍得这地方吗?又有钱赚,又有乐子。”
说着在我下面狠挖了一下,我顿觉混身一热,下面呼的一下,好象有水出来。她放开手笑了,我只吭了一声,瞪了她一眼,却说不出什么来,又想了想她的说的话,好象有点意思,我真的向往这个地方吗?我真的愿意象她一样做个婊子?我真的生来这样的贱命,自己往火坑里跳?
美琪回到她的床上,我们各自躺下,她又和我唠叨起她的那些经验,无非是怎么让自己动情,怎么引客人提前射精,怎么对付客人变态的要求。这时听见有人敲门,我就紧张地坐了起来,要去开门,美琪却按了一下床头的开关,门被推开了,原来是服务小姐来送早餐。那小姐穿的是连体的泳装,一双高跟鞋,见到我们两个,她似乎一愣,不过很快地恢复了神态,鞠了一躬说是您的早餐,就留下小餐车退了出去。
美琪说∶“尽情享用吧,这算是客人请客的。在这里做,就是有什么吃就吃什么,有什么玩的就玩什么,赶上客人高兴送你什么,就照单全收。咱们卖身图什么呀,不就是这些吗?再说,明着咱这身子按钟点是卖给了客人,可人是活的呀,不见得非得跟自己过不去地作践自己,就象妈 那样。咱可以灵活点,也就是耍点小聪明,或者偷点懒,或者多赚点小费。这就是本事了,别说师姐我没教你。当然,首先得哄得客人满意,有的客人满意了,就把你当公主伺候着,还老买你的钟,那多上脸哪!可话说回来,也有的客人挺恶心的,还净作践人,那你也得忍着,小心对付着,要是惹客人生气,其他客人也会一起针对你,那时你日子就难过了!”
我们说着话吃了送来的早餐,不愧是星级标准,味道不错的。美琪又和我聊了几句,就说累了,该睡一会了,又说平时这时就是睡觉的时候,今天为了带我才教我这些的,平时在俱乐部休息的时候是不谈这些的,说得动了火又会影响晚上的工作。我听了觉得有些好象,就见她唠叨着睡着了。
我自己躺着想了许多,这里的一晚上,就象录象一样在我的眼前回放了一遍。的确,这里的事情和美琪以前跟我说的差不多,却好象真是我向往的地方,只是我也是来了才知道,这里有这么作践人,让人蒙羞的规矩。要说裸体,我倒是没有什么障碍,毕竟做过那么多年的人体模特,习惯了!可见人要下跪、磕头,甚至像美琪这样,一晚上要接这么多的客人,我那里受得了!
想起接客,我的心里又是突突地乱跳。其实,我也算是有过那么几回性经验,跟那个该死的阿林。他拿走了我的贞操,却又和别人好了,现在跑出国外,想找都找不到。又想起美琪和客人做爱时的如痴如醉的疯狂劲,我竟然回想不起自己做爱是什么样子。好想现在就有一个合适的对象,和我重温一下那失去记忆的春梦!
想着想着,下面奇痒,见美琪已熟睡过去,就把手伸到睡衣下面自慰起来,终于感觉好了些,接着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是美琪的呼机惊醒了我们,看表的时候已经12点多了,美琪回了电话后就说有客人在外面订的,她要去送外卖。我问什么意思,她不耐烦地说就是卖钟,不过要出去的,一般是在客人家里或者别墅什么地方。说着我们就风风火火地下楼。美琪说∶“下午的工作是按摩,本来她可以带我的,现在要出去,所以就让妈 找人带我了,又叮嘱我在这里做没什么的,只有处处小心,多点眼力架,会来点事,讨得客人满意就行了。”
看着美琪换了衣服走了,我不禁有些害怕,这下子只有我一个人了,尽管我也不是很信得过美琪,可是毕竟是她介绍我来的,有她在,自己稍微塌实一点。
化妆室里没有几个人,给妈 请了安,妈 扶我起来,看看我,笑着问∶“休息好了吗?头天上班,还习惯吗?”
我点点头。
妈 就说∶“现在按摩那边的客人还来得不多,你可以在休息一下的,去地下室睡一觉也行。有客人我会传你。”
我想地下室到底是什么样子呢,终究还是不敢自己一个人去,就说在这里坐一会儿就行。
妈 就说∶“没想到你还挺有敬业精神。”就和我聊了起来,听来又是那些哄客人的生意经,看来新来的小姐都要学这些了。
后来有人找妈 有事,妈 走了,其他的小姐又上来和我攀谈,看得出她们都属于那类生意不是很好的,晚上大概不容易捞着活干,就做白天的按摩。
两点左右的时候来了客人,说是要四个小姐,妈 就指了在场的三个,又打了个电话好象约了另一个小姐,她们就起身去了,这时妈 对我说∶“莹莹,你准备一下,一会儿跟敏姐一起去。她可是按摩的高手呢,你可以好好学学。”
一会儿一个身材比较胖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却没象我们几个小姐那样光着,而是穿了一套黄色比基尼泳装。她的奶子好大,泳衣的布带又太窄,就象两只气球荡在胸前,让人好笑,下面的泳裤也是窄窄的一个小布条,两个大屁股裸在外面,跟光着也差不了多少。她跟妈 点点头,看了看我问说∶“是她吗?”
妈 说∶“是,她叫莹莹。”就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看这光景又是一跪难免了,就双膝跪倒磕了一个,叫∶“妈 好。”
那女人拉着我的骼膊说∶“我可不是什么妈 ,叫我李敏好了。”
我就叫∶“敏姐。”
敏姐就拉着我出去,我不知道给客人按摩该穿什么衣服,但见那三个小姐出去时是光着的,敏姐是穿着泳衣,但她毕竟是有身分的,轮到我大概还是光着了,光着就光着吧,也没问什么就跟着走。
按摩房就在游泳池旁边,那里装修成有点像日式建筑,一条宽宽的走廊,两边被分隔成有毛玻璃拉门的房间。
敏姐告诉我,我们这次来的是大包房,整个楼只有四个这样的包房,里面自带浴池的。其他的按摩房都是共用一个大浴池,或者就干脆用普通的客房。大浴池专门有专门的小姐伴浴的,小浴池伴浴一般是由按摩小姐兼理,但也有例外,像现在这回,可能是客人对那几个小姐不满意,又点我们上来。
果然看见有四个小姐从那个玻璃拉门里出来,她们见到敏姐都屈膝行了礼。
我们进房的时候,那三个小姐中已经有两个上按摩床工作了,客人或仰或俯,在床上聊着什么,另一个小姐却跪在地上,伏下身子,起来的时候我才看见她的胸前地上有一个脸盆,盆里象是盛着什么油。她站起来的时候,我发现她的奶子上沾满了油,就有些明白了,那是按摩油之类的东西,难为他们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抹。正想我是不是也得抹油的时候,敏姐拉我跪下给客人磕了头,说我是新来的清倌,今天是见习的,有什么做错的请包函之类的话,就嘱咐我一旁学着就行,我就站起来。
只见敏姐站起来,对最后剩下的那个客人一笑,说道∶“大爷,您等着急了吧!”
客人也一笑,说∶“是小敏呀,等一等,值!”
敏姐笑着转回身,抬手拉掉了比基尼上装,释放出她那硕大的乳房,接着也象那个小姐那样跪下在奶子上沾了油,才起来爬上客人的床。
客人笑着说∶“小敏又发福了嘛。”
敏姐娇声说∶“大爷,您别取笑了。”就跪在客人身边一下一下地按了起来,间或还俯下身子用乳房把油抹在按摩的部位。他们边按摩边荤荤素素地聊着,谈的不外是俱乐部里客人小姐的事,我听着还蛮有意思的。这时我知道她们的按摩服务也不是纯粹的按摩,因为那三个小姐当中的一个按着按着已经把客人的鸡巴含进了自己的嘴里,另一个则骑坐在仰躺着的客人的身上,套上了上下纵翻,已是快入佳境了。
敏姐和另一个小姐这边倒还像样,客人还是俯卧着,两人好象在谈着什么生意。敏姐的手法很娴熟的样子,又是按,又是拍的,很专业的样子,客人不时称赞几句。我则在边上看着,遇到客人抽烟喝水的时候,就递个水,点个烟什么的,开始还是敏姐她们指点我做的,后来也长了眼力,自己主动伺候了,这一切对我似乎很自然,有时自己也疑惑自己的适应能力。
客人很和气的,不过我上前服务的时候,也会动手动脚的在我身上敏感部位,奶子了,屁股了,或者那个地方摸弄上两下,动作却很自然的,我也习惯了,其实在单位的时候,有的领导,大的小的的,也会趁上来看打字稿的时候装作无心地蹭你两下,揩揩油,或者在上面透过领口偷看,其实这些我都能感觉到,只是没法说,只好吃哑巴亏。现在这些人呢,一切都是公开的,我光着站在这里,你要看什么,一览无馀,你要摸什么,伸手就可以,我呢,按钟点拿钱,这显得很公平。
按了一阵子,客人忽然说要试试敏姐的拿手绝活,敏姐笑了笑,说∶“那您可得多赏点小费了。”客人说∶“自然自然。”敏姐就下了地。却见她拧着大屁股自己卸下了比基尼泳裤,又走到油盆的跟前蹲了下来,就象是小便,就在里面把按摩油沾好在屁股上,我实在有些吃惊。后来敏姐就走在客人的身上,扭起屁股在客人的后背上蹭了起来,客人显得很舒服的样子,随着敏姐的扭动,微微地扭动身体,还不住地叫好。敏姐越发卖力似地,而后又调转身体坐在客人的肩头,又是一阵狂扭,让我惊得目定口呆。
许久之后,客人示意敏姐起身,自己翻身过来成仰卧,敏姐接着上去做按摩,这时那边的客人叫我一起上去给他按,我就走过去,和那个小姐一样跪好在客人的另一边,这时那个客人已经是仰卧的姿势了,那个小姐正在给他口交,按摩的部位只在那些地方,客人就让我给他按摩肩膀。我按的时候,敏姐还在客人上边扭着,不时还出言指点我,我回身看她的时候,她的手也已经放在客人坚挺的鸡巴上了,再看另两个小姐,她们的客人好象都已经射过了,一个在上面嘴里,一个在下面的嘴里,所以现在都很老实地仰卧着,两个小姐也半依偎在他们胸前,轻轻地玩弄着,谈着什么。
我这小姐伺候的客人还有敏姐的客人显得好象很老练似的,尽管阴茎挺得又直又高,却丝毫没有要射的光景,敏姐边给她口交,屁股仍扭着按摩着客人胸腰等部位。这时几个客人却开始聊起他们的生意来了,我反正也不感兴趣,就只注意看几个师姐的手法,敏姐也不时从嘴里吐出客人的鸡巴,嘱咐我几句按摩的窍门,然后又上去含好。几个小姐则不时在客人的对话里撒娇打浑,我觉得她们的话都很有趣的。
后来就有人来敲门,进来的却是我们进来时离开的那四个伴浴小姐,原来客人们跟她们约好按摩后继续服务的,所以我们就该离开了。敏姐从客人身上爬下来,很快穿好了她的泳衣,我和那几个小姐也分别从各自的客人身上下来,敏姐的客人显然是那帮客人的东道,他示意我帮他取来按摩床旁边小桌上的那只盘子,盘子里盛的摞好的一摞摞象是一些筹码样子的牌子,他拿过三摞递给敏姐,敏姐跪谢接了,接着客人却抓起一摞向地下一扔,接着又是一把,总共扔了五把,有些竟扔在了浴池里,几个小姐接跪爬在地下逐个捡起来。
我看了看敏姐,她给我使了个眼色,自己也跪下拾了几个丢在身边的筹码,我也就跪下捡,掉在水里的,几个小姐相互迟疑的时候,敏姐也示意我下去捡,水深刚到胸口很清澈的,一眼能看见底,我身高手长,水性也好,所以没怎么费劲就拾回了水里的三、四个筹码,客人还说新来的小姐还不错呢。
我们向客人行礼离开,在走廊上,敏姐把手里的几个筹码递给那几个小姐,说∶“我们姐妹一起做的,就别你多我少的了。客人总共给了八百,我只拿我的那三百,馀下的你们三个一人一百五分了吧,剩下五十就留给莹莹吧,她今天也上了手的。”
小姐们说∶“怎么好还分您敏姐手里的,咱们拣多少算多少好了。”
我插嘴说∶“那不行,我手里还有这么多呢,都给你们吧。”
我们几个竟互相谦让起自己的卖身钱来!还是敏姐说∶“好了,就照我说的吧。”我们一起走到前台,就把筹码兑成现金,原来一个筹码就是10元钱呢。
我拿了自己的50块见她们都是装避孕套塞进自己的阴道,我也照样,只有敏姐把她的钱塞在比基尼胸衣的布条里,我们就一起回到化装室。
这以后我又停了一个钟,下一个又跟着一个小姐去按摩,还做了伴浴的活,这里的工作确实像美琪所说,只要多长点心眼,顺着客人的心思去做就行,没有很难做的事情。后来美琪回来了,她说有点累了,让我陪她一起去地下室休息,我还没去过呢,就跟她下去。
原来那里是我们小姐的休息室,确切说不光是小姐,还有男妓的,只是在不同的房间。休息室里是一个大通铺,美琪指给我里面那些房间是住下等妓女和男妓的,他们除了接客和一些特殊原因是不准离开俱乐部的,晚上就住在这里,外面这几间才是我们的休息室,我看见里面三三两两地都躺着几个小姐。
美琪带着我选了一个位置躺下,和我聊了一会儿就自己睡着了,我也跟着迷糊了一会儿。后来又有几个小姐进来,看见我觉得是个新人,就过来和我攀谈起来,直到美琪醒来说你们唠什么呢这么起劲,那几个小姐对美琪都很客气,就一起聊起来。说到撩情处,我觉得下面粘粘地,想起最后伴浴那次回来也没冲个淋浴,客人摸过的地方出了不少水,拿钱的时候也弄了不少,一直都忘了擦洗,就问厕所在什么地方,美琪说正好我也要去,就带我去了。
这里的厕所好奇怪的,只有几排蹲位,却没有挡板,本想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处理一下自己下面的尴尬之处,现在却没有机会了,因为自己的任何动作旁边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后来竟看到一个男的晃着那个东西进来,问美琪才知道这厕所是男女公用的。
美琪说∶“俱乐部这里娱乐场这几层的厕所都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样,厕所分两种,不过不是按性别男女分的∶一种是供客人用的,里面是一个一个的单间,设施很好的,另一种是供我们用的,就是这个样子。所以你以后千万别走错,进了客人的厕所是会被罚的。”
真想不倒这里的规矩那么多,连上厕所都有歧视。不过怎么说也是星级宾馆的装修等级,即使我们用的厕所,里面也是很豪华的,比起其他地方的,只是缺了挡板而已。
大约五点钟的时候,美琪带我到地下室那边的餐厅去吃饭,那里准备的是套餐,每人排队领一个餐盘到餐桌前吃,饭菜都不错的,至少比我单位食堂的伙食标准高三到五倍,不过餐桌很低的,大家都是拿一个垫子垫了跪在地上吃,都有点像日本人的样子,我看见那些所谓的下等妓女都是等我们领完了饭才能领饭,吃饭的位置也不和我们在一起,我有心注意了一下她们的伙食,虽然也不错,但比我们的稍差,不过那些男妓好象比我们还优先。这里的确实等级分明,规矩森严。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我们就都上去了,休息室里空无一人。上面妈 象昨天刚来的时候一样派活,有活的小姐各自准备。我又象昨天那样坐了几个台,不过这回美琪有钟,所以没有带我,有的时候别的小姐带我,有的时候我就一个人上去,经过一天的实习,有些工作我已经可以独自应付了,妈 夸奖了我好几次。
有个坐过台的客人还买我的钟,妈 说刚来的清倌自己出钟的事情不多,不过我可以试试,我就去了,客人很客气的,没怎么难为我,只是带我和其他三个玩了一把麻将,中间换换手转转运而已。当然摸摸索索的事情也是难免的了。
美琪也带我出了一个钟,那个客人和美琪玩了许多花样,还让我在后面扶着,有时要推着客人让他有力抽插。
晚上美琪被一个客人包了夜,可那客人不喜欢我做电灯泡,我就没有钟了,又听妈 讲了一大套接客的技巧,妈 自己回房休息了,我就和剩下的那些没有被包夜的小姐一起回地下室睡觉。这时我看见下等妓女的房间里的人很少,倒不少有人回来,看样子是出去接客回来的,穿得很妖艳,可到地下室门口的台子前时都自己脱了下来,连鞋子等一起交给台子里的服务生,然后全身赤裸地走进来,实在是很有趣。
玉和系列∶第十章习以为常
其实很多女孩子都有裸睡的习惯,只是女孩的心理,觉得这样的习惯没有办法被别人接受,就只好掩盖起来,但要是在像学校和单位的集体宿舍里,互相相处的时间太长,即使你掩盖得再好,最后也会暴露出来。这以后,却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遭遇,一种是被同室的姐妹逐渐接受,甚至会有其他的人效法,一种就是被人排斥、耻笑,你究竟会有什么结局,或者取决于你个人的魅力和平时的人缘,不过更主要的还是运气,就是你周围的人究竟是同情你的占多数,还是排斥你的占多数。
有过这样的经历的女孩往往会变得坚强而无所顾忌。我上学的时候,就有一个同学头天晚上就在寝室在众目葵葵之下脱了个精光才慢吞吞地上床,还在床上大练仰卧起坐,搞得床板山响,我们吃惊之馀,她却娓娓道来。原来她自小就养成了裸睡的习惯,已经到了着衣失眠的程度,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内裤。高中的时候也住宿舍,却竭力想掩盖自己,搞得很紧张,在同学面前却一直淑女的形象,可不想临毕业一个不小心原形毕露,好事的同学又跟踪调查,最后终于揭穿了谜底。于是,假正经、不要脸还有更难听的词语铺天而来,好在毕业了人各东西,才不再难堪。经历了痛苦的羞辱之后,她似乎顿彻顿悟,这次决定自我主动暴露,长痛不如短痛,于是有了晚上的一幕。她的运气仍不是很好,当时就有两个同学出言讥讽,她倒也没当回事,所以才没有演变成战争。我那天却突然勇敢地站出来维护她,不知道是出于侠义胸怀还是和她同病相怜的无奈。
我也是很小的时候就有了裸睡的习惯,只是因为一直寄人篱下,所以总是遮遮掩掩地不敢放肆,不过要是不脱光衣服确实很难入睡。现在见到有同学这样表现,自然就跟风了。不过结果很惨,我们受到了同室的一致排斥,甚至要我们搬走,整个宿舍楼也搞得沸沸扬扬的,最后都传到了男生那里。最后我们两个被分配到了高年级的宿舍里,她们比较开明一些,后来我发现她们都和我们一样裸睡了。
原以为接受和拒绝这样的习惯只是心理上的问题,只是工作之后,在宿舍又遇到了同样的问题,现在宿舍里是六个姐妹,其中连我有三个是裸睡的,所以相处还比较容易,到有一天忽然发现那两个同事长得虽说不上出众,可身材绝对一流,回想学校的时候,我们寝室几乎占据了民间排出的“校花”的前十名中的一半。看来女人不愿裸露自己的身体,大多是因为她对自己的身材没有信心。后来我和那个同学一起被美院相中,做了业馀的艺术模特,一直做了大概两年。
早上起床的时候就很自然地赤身下地,她们都有些惊讶,不过也知道我裸睡的习惯,所以就笑话起来,说我是睡迷糊了。裸体走来走去的感觉真是不错,我一边和她们开着玩笑,一边慢慢地穿好衣服,才一起去洗脸、吃饭。
周三是俱乐部对新成员的培训日,要白天就去的,可是在单位怎么说呢?后来还是同室小姐妹的事启发了我,因为单位鼓励职员业馀进修,有时也可以占用工作时间的,我就对老板说我周三有课。老板看了看我,怀疑地说∶“以前没听说你上课啊。”我说∶“最近才报的名,试听而已。”就给他抛了个媚眼,老板高兴了,暧昧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们年轻,好好学吧,前途无量。”就准了我的假。
一早就给美琪打了个电话,约她一起去俱乐部,却被她骂了一通,说∶“是给你们新人培训,我去做什么,加班也得晚上才去呀!”我只好自己打车去了。
照样进到标着职工浴室的更衣室,见到已经有几个女孩子在脱衣服,想了想就知道又得脱了。光着走进化妆间,有一个领班师姐就上来问我∶“是新来的吗?”
我答是,就给她跪了,她让我起来到一边等,又过了一会儿,又有女孩子进来,没脱衣服就被领班赶回去脱,其实领班也光着。我们这里就站了四个人,领班过来点名,她叫的是号码,我们分别是2452、2453、2454和2455。我看了一下,其中两个很年轻,跟我差不多的光景,另一个像大一些,有30左右,点完名领班就领我们乘电梯到顶楼的培训教室。
那是一个像体操房那样的屋子,前边有一个高出的平台,象是临时舞台或者讲台的样子,我们进屋后领班命令我们全部跪下,我看有两个小姐还是犹豫了一下,刚才好像也是她们没脱衣服就进来,结果被领班训斥了一番,其中就有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女人。
领班跟我们宣布了培训计划,原来我们要在考验期的一个月里进行四次培训,每周三一次,每次一个内容,有规章制度、安全条例、举止礼仪和服务技巧。
培训班除我们四个新来的外,还有以前三周的,所以课程是轮流的,我们赶上的第一课是安全。
这时就有其他的女孩子进来,站在一边看领班跟我们讲。
领班依次纠正我们的跪姿,说教着还让我们照着她的话学∶“女人跪着最性感,客人最喜欢我们的跪姿。”并指点说∶“做我们这行的,先得跪有跪相,因为除了跟客人上床,我们在客人面前就是跪着的时间多,跪相好看,客人才满意,才会买我们的钟。”我们全都直直跪好后,领班小姐又开始点名,我看被叫到号码的小姐答应后,一一走过来在我们身边跪好,原来我们按参加时间分成四组,象我们新来的就在第一排,以后位置逐渐后移,直到结束。
一个月还没有通过考验期的小姐,也可能继续留在这里学习,有些被客人投诉的,犯了错的小姐也会被送到这里来学习,所以培训班的人数始终保持在20人左右。
点完名,我们跪着排了五排,领班也在我们旁边跪下,这时就有人走上讲台,领班就命令带领我们给教练磕头,就是那种日本妇女经常行的跪拜礼。教练先讲的俱乐部的安全制度,其中就包括我们现在的考验期制度,其他还有禁止我们和外界接触的很多规定,教练让我们一定牢记,说要随时抽查的。半个小时左右就结束了,又是领班领着跪拜,送走了教练。
然后就是休息时间了,可以起来走动一下,直直地跪着可真够累的。几个熟悉的小姐还聊起天来,有几个还过来跟我们几个新人搭话,无非是“以前在哪里做”、“怎么进来”的等等,休息的时候还有饮料、茶点可以用的,所以感觉不错。
接着就是看录像,当然得跪着看,还得直直的。讲的是违反俱乐部的安全制度的惩罚,录像里犯错的女孩子被公布了罪行,就分别被罚跪示众、抽耳光、打屁股等等。最后是一个轮奸的镜头,一个被拖着进了镜头,赤裸全身,几个男的准备强奸她,那小姐奋力反抗的样子,好象还会两手,开始把几个男人都打倒了,那几个男的身强力壮,却不怎么下狠手,只是试图制服她。画面再闪的时候,她已经被按倒在地了,那几个男的也脱光了衣服,轮流上去,开始她还使劲扭动身体不让男人的鸡巴进入自己的身体,可上了几个之后,也不知是筋疲力尽了,还是尝到了快感,她放弃了抵抗,面部的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开始喘息起来,镜头就结束了。后来介绍那女孩竟是一个刑警,警校毕业就做卧底破了好些大案的,卧着卧着竟被介绍到俱乐部来,结果被查明了身分,她还不愿开苞接客,所以被处重罚。现在她还在警局上班的,只是周末也一样到俱乐部服务。这样一想,深感俱乐部的神通广大,居然连一个女警也敢收了来当妓女!
再次休息之后,又有教练来讲课,却是妈 主讲。讲的是身体卫生,按规定我们每月要进行一次体检,一旦泄上性病立即被贬为下等妓女,所以在外面绝对不能乱搞,俱乐部只允许30岁以上的妓女在外面可以有一个固定的性伙伴;俱乐部的普通客人也要不定期地进行体检,体检结果有效期三个月,我们遇到新客人,可以要求对方出示体检记录的。而俱乐部董事一级的,每年也要至少进行一次体检,这一切都是为了保证卫生安全。
妈 还跟我们讲了如何避孕、调月经周期等等,说是这些事情一是为保护我们的身体,另外处理不好也影响生意。有一个比较大胆的女孩就问∶“正好周末的时候来事,还用不用上班?”妈 说∶“你要是调不好是你的事,班是一定要上的,俱乐部规定一律用棉条,月经多的时候也不会影响跳舞、坐台和按摩这样的服务,况且有些客人喜欢撞红的。”我就有些害怕。
妈 讲完课就是中午时间了,我们一起下地下室吃饭,看见那些下等妓女还是关在那里,时不时有出来进去的,看来即使是工作日的中午,也是有生意的。
下午是自学和实习时间,自学就是拿着几页规章来背,应付抽查,答错了就罚跪。实习却是练习口交,来了四个男的让我们轮流练,他们都是男妓,躺在地毯上,让我们去含,做得不对的领班还不时纠正、示范。
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最后是总结,领班放了一些录像,原来我们一天的行动都在监视之中,跪不住坐一会儿、挤眉弄眼搞些小动作、甚至下面痒了去摸,都被录了下来回放,真有些不好意思。出现谁的镜头,领班就点谁的号,点到三次的,就宣布罚跪十分钟并连叫三声∶“我是贱人、我是婊子。”那些女孩窘在那里根本喊不出口,领班威胁加倍处罚,她们才诺诺地小声嘟囔了两句,领班也就作罢了。我倒没什么问题,做模特的时候一个姿势一摆两三个小时,习惯了,所以不会出岔,却意外听到了自己的号码,领班还招手让我出列。
我想这么一走神她就念了我三遍了,我也得受这羞辱吗?却只得出去跪好。
领班却让我站起来,说整个培训班数我跪得最好,要表扬我,给我加了10分,还让我做我们这组的组长,这倒是想不到的事情。接着,除了挨罚的,我们都下楼穿衣服离开了。
说实在的,我觉得培训的一天比接客的那两天还累,教练比客人凶多了,简直不把我们当人,我们一天除了休息就都这么跪着听他训话,他动不动就侮辱我们,让我们自己叫自己婊子、贱货、奴婢什么的,又是行礼又是磕头的,以前只有在古装电视里才有看见,想不到现在要身体力行。那几个姐妹也就是因为拉不下脸来,反应迟疑才被罚的,结果又受额外的羞辱。后来的那两天我却有点期盼周末的到来了。
周五晚上,美琪果然来约我,我们就一起去俱乐部。在出租车后坐上,她悄悄问我培训怎么样,对俱乐部的工作是不是习惯,我答了两句,却发现出租司机好象在通过反光镜偷偷地看我们,就羞得住了口。
这天按规矩是我们的体检日,脱了衣服,美琪先带我去了卫生室,白大褂是个女的,白帽子、口罩、还带着塑胶手套,美琪报了号先坐到床上,医生扒拉着手简单看了看美琪的下面,接着就是我,得先报自己的号码2453,再让她检查阴道。又有一个白大褂给我们抽了血,我看她贴了号就把针管插到一个架子上,我们就出来了。
我问美琪∶“怎么搞得这么严肃?”美琪笑笑说∶“这样干净。”
照样是由妈 派活、坐台、陪舞什么的,还有好几个客人点我的钟呢。美琪说∶“你那么快就自己有生意了,我也就不用专门带你了。”说着自己也出钟了,只是闲的时候和我聊几句,妈 也说我能做,眼看出徒了。我说∶“看来这种事情确实不用学的。”妈 说∶“刚来的小姐哪能象你这样的。”正说着有个女的上来给妈 行礼,妈 给她一下子派了五个钟,我一看面熟,原来是培训班了那个2455号,就是有30左右岁的那个。
她走了后,我就问妈 ∶“她不也是才来,怎么会有这么多客人?看来她比我厉害呢!”妈 笑着说∶“她呀,你没看见她只给我行半礼吗?这个女人可真背运。”
我问∶“怎么讲?”
妈 说∶“她的老公原来也是我们公司的董事呢。后来据说做赔了一笔大生意,结果倾家荡产,欠了一屁股债,原来的朋友也帮了不少忙,本来维持下去还是可以的。可是人家还想重新起来呢,再筹资本却困难了,人家总不会把钱交给你一个没落户吧。亏得他想得出来,在俱乐部里筹了一大笔资金,拿他的董事身份做抵押。那公司其他老板也不干哪,也是故意消遣他,钱是给了,却提条件让他的老婆出来做,他居然还同意了。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一开始也不肯,寻死觅活地跟老公打,最后还是答应了。这不,她的生意其实都是那些老板的,照公司的规矩,不光在考验期间没有钟点费,就是以后,应公司老板的钟也是没有钟点费的,只赚小费。不过她都不在乎钱,以前他们很有钱的,她也经常来俱乐部消费。”
我听得正来劲的时候,妈 却打住了,叫我出去坐台,我只好跟着领班出去。
到晚上美琪有包夜,我只做了一个一点钟的钟就下来了,只好去地下室睡觉。那里已经有几个小姐睡下了,几个还在唠嗑的就招呼了我一下,我在她们旁边躺了,聊了一会儿也睡了。后来被哭声惊醒,仔细看原来是那个2455号,我和几个没睡着的姐妹就劝她。原来她一晚上连着应了八个钟的,一直做到三点钟,本以为最后一个客人会留包夜,可以在客房里安稳睡一觉,却被客人赶了回来,还要住地下室。我就说∶“睡通铺我也不大习惯,睡得惊醒,不过时间长了会好的。”她还是一个劲地哭,后来其他姐妹都烦了起来,有的干脆躲到另一个房间去睡了。
我不是很困,就陪着她坐了一会儿,后来她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对我说道∶“谢谢你,只有你陪着我。”
我说∶“我们都是一样的,你也别难过了,睡吧。”
她说∶“我们怎么会一样呢,我以前是何等风光?你们妈 也去我家出过钟的,我们几个打麻将她在旁边就象你现在这样光着伺候!可现在┅┅我外子那些朋友┅┅一点都不念旧情,简直是在糟塌我!”
我说∶“好了,别想了,就当是在伺候你老公吧。都不是为了钱嘛。”
她惊异地看了看我,说∶“怎么你都知道了?听说你是华哥的人?”
我说∶“只知道一点。你老公也真是的。”
她咬咬牙,说∶“这个挨千刀的,自己得罪了这么多人,把生意也做砸了,结果让老婆出来做。我本来也不干,打得天昏地暗,可后来一想,还有孩子呢。
再说,我在这里,光的是自己的身体,丢的是他家的人,一报一报吧!”
我说∶“你以后咋打算呢?”
她说∶“那还怎么打算,当时他异想天开拿那笔款子抵我的卖身钱,说赚了钱来赎我,那些老板不同意,我也不干。哪那么便宜他拿了钱去玩乐,我在这里遭罪?他要是还不出钱来,我岂不是一辈子没有出头之日?所以我只领了公司规定的最低的五万元,准备以后自己赎身。”
我说∶“五万元很容易的吧,一年就差不多还清了吧?”
她说∶“你想得太天真了,不是这个还法的!要是这样,我把这五万拿回来不就行了?”
我想一想,真的,就问∶“那怎么办呢?”
她居然笑了∶“原来你比我还傻,被美琪骗来的?”
我说∶“我和她是朋友。”
她说∶“那她应该和你说清楚的。赎身钱要在公司的户口上结算,就象你,坐台的不算,出钟的钟点费分帐以后都记到你的户头上,最后累计起来,这笔钱才可以用来赎身的。就说美琪吧,她的生意可算红得发紫吧,身价也高,在这也有三、五年了,可不还是没赎身吗?哎,听说她要升做领班了,也快要赎身了。”
我倒不很关心这事,就问∶“为什么那么需要那么长时间呢?”
她说∶“做妓女其实赚的是小费,钟点费本来就是固定的,也不多,分帐去掉了大头,剩不下多少。而且我们在俱乐部里的消费,包括妈 推销的化妆品,平时吃饭夜宵什么的,都是记帐的,然后又要在户口上扣,所以一般小姐做十年也还不上,除非生意特别好。美琪倒是因为一开始借得多,所以做得长了,要是她只还五万,恐怕两年就可以了。”
我说∶“那你就得忍两年时间了。”也对自己说,看来自己得在这至少呆上两年了。
她说∶“我哪比得上你们年轻啊,而且我根本不是做这个的,想当初,哎┅┅可现在,找我的也是那些王八蛋,拼命整我不说,以后这么做下去,又不算钟点费,到老我也出不去呀!”
我想,我还不是做这个的呢,不也做了,就劝她想开点,既然没别的办法,不如好好做,先争取自由要紧。其实这也是我自己的想法。她又叹息了一阵,我们都睡了。
第二天照样是中午左右起来,吃了饭又去陪人洗澡。不过今天来的小姐好象很多,客人却不多,所以我只做了两个钟,都是由领班带着几个姐妹一起去,让客人自己挑选,最后留下的。有的客人就是想来真的,所以知道我还是青倌就不搭理了。
中间遇到梅子一次,她居然还带着眼镜,后来才知道是客人特意让她带的,说是喜欢知识女性。鬼知道这些狗男人是怎么想的!
这一天没有什么特别的,就过去了,到星期天晚上,该下班的时候,美琪领我去了保健室。我见她在窗口外把一个小牌子递了进去,一会儿里面就换出一个牌子来。美琪亮给我看这就是体检牌,上面刻着一个裸女像,背后是美琪的号码。她说∶“等你开苞接客了,公司就会发给你一个牌子,每个月一换,人象都是不一样的,要是身体有问题就不给换了。客人有时要检查我们的牌子,会告诉我们带着牌子上去。”
到更衣室以后,我看见她把那牌子挂到了一个皮带样子的东西上,就好奇地看了一眼,记得有一回美琪好象是把这样的皮带系在大腿上,上面别了呼机。
美琪说∶“这也是公司发的,牌子可以挂在这上,以前我们拿的小费也是塞在这里面的,不象现在。”
我问∶“现在不让系了,是吗?”
美琪苦笑一下,说∶“倒不是公司禁止了,是后来不知道什么客人兴出来拿这皮带当项圈,让我们系在脖子上,就象玩狗一样玩我们,所以大多数小姐都不敢带了。可他们还有歪主意,就是现在不准我们把小费拿在手里,我们宁愿像这样塞在下面,也不愿意脖子上带个圈圈让他们像狗那样耍。我听了有些意外,不过也不是很惊讶,这些男人确实很会玩女人。
下班了和美琪一起回去,美琪还邀我去她那里坐一会儿,我说∶“不了,再回去晚了,单位同事又要说三道四。”美琪说∶“那也好,你就回去吧,不过劝我还是把工作辞了的好。”我说考虑一下。
这个周三又去培训,这次我们几个排到了第二排,前面自然是这周新来的了,因为我被派为组长,就跪在第一列上,还有权利管理这排的其他女孩,不过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行使这权利。课目是言谈举止,教练教我们各种场合下如何表现,其实这些坐台、接客的时候妈 、美琪和其他领班小姐都讲过了,只是现在是集中讲,还有讲义呢。
学了一上午,下午仍然是实习。我以为还是那帮男妓来陪练,不想意外地遇到了小朋,他也跟那些男人光着走了进来,见到我不免有些羞涩。今天的实习是自己配对做,我当然就选了他,做的是69,可能是因为有过一次吧,他做的很投入,搞得我很痛快地泄了,当然他也射在了我的嘴里。休息的时候我问他怎么会来这里。他说他也报名参加俱乐部了,虽然是做客人的,但因为不是董事级的,按规定也要有一个考验期,这是公司的安全措施之一。有小朋做伴,这天下午我过得很快活。到周末又是一样上班,渐渐地我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
周三又去培训,这次排到了第三排。科目是接客的技巧,有很多录像给我们看,还教给我们怎么让客人更加满足。其中有些手法是见识过的,就象那次美琪把客人的鸡巴在手心里拍打,原来这样刺激可以让射精以后的客人再次勃起呢!
又一个意外是梅子出现在一个录像镜头上,她好象在同时为三、四个客人服务,跪在地毯上,嘴巴轮流在两个男人的鸡巴上来回舔着,后面是两个男人,分别轮流地操她,好象还有肛交。后来教练解释说这是这个小姐不愿接客,就由几个男人对她进行开导和教育,现在放给我们看,显然是杀鸡给猴看的味道。
下午实习的时候,梅子竟也来了,她是来现身说法的,自己讲了虽然无意地签了同意肛交的合同,可最后并不情愿,结果受到俱乐部的惩罚,后来在教练的引导之下,终于学会了肛交服务,并服从公司的各项规定等等。她讲完还跟教练做了性交表演,当中还向我看了几眼,我却见她的眼框里分明有泪水在流。
还有一个是那个自称是女刑警的,她也讲了以前卧底办案,误进公司,最后也被培养成为一个名妓的经历,她现在已经做到了领班呢。后来她也和教练做了表演,是狗趴式的那种。再到周末,又去上班,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同室的姐妹都有些疑心,但我周日回去前都是洗完澡的,脂粉不施,她们普遍以为我交了男朋友呢。
到周六晚上,妈 给我派了一个钟,却是要到九楼麻将室。我知道电梯是不到九楼的,就问妈 怎么走。妈 说∶“你上到顶楼后穿过走廊坐那边的电梯下去就是。要穿上衣服,因为那边不是公司特区,普通的客房而已。”又点了另一个小姐和我同去。
我很奇怪,以前从来没应过这样的钟。那小姐我不是很熟,聊了两句就没话了。下电梯的时候还有不少女孩一起,她们都穿着很短的连身裙,高跟鞋,一看就知道她们是地下室的下等妓女,那衣服是统一的,只是颜色不同。到麻将室的时候,竟有六个妓女和我们是同路,她们跟我们点点头,退在后面,我们就敲门进房了。
房间里有四个男人在打麻将,其中一个带着一个女人坐在旁边,其中有一个居然是华哥,见到他我顿时愣在一边。同来的那个小姐叫了一声华哥,又和其他人点点头,径直走去跪坐在另一个男的旁边,接着那六个妓女也进来一字排开,跟客人问了好。我还愣着的时候,华哥向我招招手,说∶“莹莹,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我才到他身边跪坐下来。
现在桌前四个男人只有一个没有姑娘陪了,华哥对他说∶“这六个姑娘都是这里最漂亮的了,你自己随便挑吧。”
那男人看了看,挑了一个长得娇小的女孩,那女孩就过去跪坐在他身旁,可他的眼睛却还瞟着另一个比较胖的女孩。华哥见此情景,就笑了笑,说∶“怎么,还不够?那就都留下吧!怕你玩不动吧。”
那男人红了脸,懦懦地说不出话,华哥就说∶“这样吧,反正她们都来了,我们每人都再挑一个,怎么样?”
这个提议得到所有男人的赞同,那个一开始就在座的女人似乎有点不自在,她看了看她的男人,他却像没看见似的,挑了一个高挑的妓女。其他两个男的都选完了,华哥也从剩下的两个女孩里选了一个,又丢了一张50元的钞票在地上,说是今天不用你了。那妓女高兴地跪下捡起钱就走了。
男人们好象在谈什么生意,我们就伺候着牌局,有的时候还替把手,那个妓女很小心的样子,抢着活干,我在那里几乎没什么可做。华哥的手气好象很差,几圈下来就输光了筹码,他说∶“好了,我也输光了。不如我们换个玩法,后来的四个小姐就做筹码,谁点一炮他的小姐就脱件衣服,自摸三家脱,赢家闲家没事,只脱不穿,怎么样?”
这提议得到了男人们的拥护,那先来的女的也笑着叫好,几个妓女却娇滴滴地发贱说∶“你们男人真坏。”
华哥的手气还是不好,又是几圈,他的“筹码”就脱光了,裸着身体面对那两个男人的目光。原来她们下等妓女穿的是贴身的短裙,里面有乳罩、三角裤,下面是鞋袜成双的,一共是七件。这时其他的妓女,都只脱了鞋袜、罩裙,带女人来的那个客人甚至还留着一只袜子。那先来的女人叫什么“丹丹”的,意犹未尽地指着我说∶“华哥还有一个女人呢,接着玩吧。”和我同来的小姐陪的客人显然是公司里的,他劝大家停了,却没有人听,丹丹这时却发现了那个裸体的女孩屁股上有一个印记,就让大家看。
原来竟是一个印章,上面是“检疫合格”竟象牲口一样地打在了一个漂亮姑娘的身上。
华哥说那是这里妓女们体检合格的标记,她们每周都要检查一次,加盖印章,客人看到就可以放心。丹丹就问我们是不是都有,要我们都脱了检查,几个男人都说有些过份,不如接着打下去,脱光一个看一个。华哥就对我笑笑说∶“那就玩玩吧。”我只好强笑着点点头。
华哥的手气实在太差,不过那天我穿的衣服倒是不少,有外套、胸衣、奶罩、裙子、衬裙、内裤、丝袜和鞋子,足有十次可脱。当我脱到裙子的时候,加上我们的妓女,已经有三个全裸的了,只有丹丹那边的还有乳罩和内裤,选了两个妓女的那个客人的第二个妓女也开始脱袜子了。这时我们的运气竟奇迹般地来了,华哥一连和了几把,还坐了庄,丹丹的妓女就脱光了,她们真的都有印章,就像猪肉上的一样!
丹丹就说∶“好了,够了,不必再玩了。”和我同来的女孩却说不行,其实她已经只剩下内裤了。几个男的也说不分出胜负太扫兴,应该打到桌上只有一个赢家为止。丹丹就说应该再找一个妓女来,他的男人却说不要再给他丢人了,说要打的也是她,现在动真格的还像退缩,就把丹丹也做了筹码。
结果实在出乎意料,和我同来的那个女孩的内裤居然保持到了最后,我也剩下了乳罩和三角裤,而丹丹居然输了,她脱裙子的时候很委屈,几乎掉下了眼泪,脱下来后就抱头蹲在沙发上原来她竟没有穿内裤!我们都看得出她不是妓女也是那种“二奶”,他的男人似乎也觉得她给他丢了面子,很生气的样子,自顾和他选的那个妓女聊着,不理她了。剥掉丹丹身上仅剩的乳罩后,只剩下我们两个女人没光了,除了丹丹,她们确实都盖着印章,看来是把她们当牲口对待了。
几个妓女把客人搞得神魂颠倒,没心思关心我们的衣服了,牌局就散了。几个妓女简单穿起了衣服,就陪客人回房间了,华哥给了陪他和另一个男人的妓女50元钱,就把他们打发走了,和我同来的那个女孩陪那男人过夜,我就陪华哥。
跟华哥聊了会儿,给他舔了舔,华哥忽然拉起我的头吻了我很长时间,然后说∶“真想操你一回!”
我颤抖了一下,喃喃地说∶“那就来吧。”
华哥说∶“不行的,还有一周你才可以开苞!”
我问∶“真的这么严格,不能破例吗?”
华哥抱着我说∶“规矩就是规矩,破了例就破了运路!”
我们又缠绵了一阵,我忽然想起梅子,就说∶“不如让梅子来吧。”
华哥抬起头看我,很惊诧的样子,说∶“你和梅子很要好吗?”
我点点头,见华哥默许了,就给妈 打了电话要梅子。妈 怪我多事,不过梅子还是很快就来了。他们玩的是狗趴式,梅子跪在地上让华哥插,还让我在后面扶华哥的腰。看得出来华哥操得很狠,梅子很痛苦的样子,却极力迎合,做的很投入。华哥的功夫很厉害,一直干了有将近一个小时呢,完事梅子舔干净他的鸡巴的时候,他又一次坚挺了,梅子说让他再做,他摇摇头,由我口交了一番就结束了。
华哥说我们都算包夜,给了我和梅子每人200元小费,让我们自己在房间过夜,自己走了。这一夜我又和梅子聊了许多,她很感激我给了她一次和华哥相聚的机会,说华哥对她多么多么好,这么卖力气跟她做。我却觉得华哥并不怎么在乎她,嘴上却没说出来。
周三去培训,学了规章制度什么的,其实以前已经接触很多了,只是现在要把条文都背出来。周末再去上班的时候,公司就通知我已经被录用了,让我准备开苞,要求一个星期住在俱乐部,不准离开。
玉和系列∶第十一章凤凰涅磐
周末再去上班的时候,公司通知我已经被录取为正式职员了,这本来是意料之中的事了,不过接着就开始确定了我的身价并且安排我开苞,实在让人紧张。
按规定,开苞要由客人根据身价投暗标竞争的,不过我因为被华哥号下了,所以客人投的标都要延后兑现,我现在的价码加到了六百元,已经属高档的了,只是分帐还是三七。
因为我的例假刚好压在周末,所以公司还专门制订了计划让我吃药把日子调开。开苞的仪式要在月经干净后过几天进行,而我下一个例假还有两周呢,所以这以前我还是以青倌实习的身分接客,不接大活的。跟我一起进来的2455号却真赶上例假,所以她下周一就安排开苞了,也是俱乐部的一个老板号下的,据说也是她丈夫以前的朋友。
我得到一个象是腰带那样的东西,以前美琪告诉过我那是我们在俱乐部内身上唯一可以穿戴的东西,可以用它系一点备用的东西,象呼机、避孕套,客人要检查的体检牌子等等,也可以装客人给的小费,但我很少见到有人用。不过我实在讨厌把钱塞在阴道里,又难受又脏的,所以我考虑了一下就把皮带系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出去坐台和应钟。
客人似乎很欣赏我的做法,有的以为是公司又有了新规定,等知道是我自愿的而且我还是个新人时,都纷纷夸奖起来,所以点我的客人很多。到了第二天周日,也有其他小姐学着做的,生意也好起来,其实她们都担心以前发生过客人把这皮带套在应钟的小姐脖子上,让她学狗爬什么的,所以大家都不敢了,现在至少这两天并没有这样的事情。其实我倒一点儿都不怕,我这么到这里来,反正也没有脸了,每天也是像畜生那样赤身裸体地陪客人取乐,也不在乎让人当狗耍一回,总比回回把包着避孕套有时甚至没包的钱塞进阴道要好。
这两次点我的客人很多,有的甚至要排号了,本来我的身价可以再涨,但因为是在实习期,不算钟点费的,所以其实是白干了。不过小费确实得了不少,因为除了在单位上班,就是休息日到俱乐部上班,我平时也没有什么大的花消,算起来做了六次十二天下来,我已经大约赚了一万元,平均一天差不多有一千块,是我在单位月工资二十倍呢!
他们的药真管用,我的例假真的晚了三天,那个周一来了。按规定,例假过后就要开苞了,这天我就去了俱乐部,事先跟单位请了十天的假,说是要准备考试。老板正要出去开会,有些怀疑地看看我,说不记得这个时间还有什么学校会组织考试。我开玩笑说什么事不得有个例外嘛,接着麻溜地从衣架上取下他的外衣给帮他穿上,他系扣子的时候手指有意无意地巾了巾我的手背,我笑着给他一个媚眼,假就准了。
见了妈 ,她让我脱光衣服去1818号房,我知道那是用来隔离被开苞的小姐的房间。说是这周停止接客了,接着有两个女的来给我检查,当然是检查下面了,不过不是很仔细,象是例行公事似的,还给那里拍了照,我只好由她们随便。最后她们递给我一瓶避孕药,说是从今天开始我必须天天服用了,吃完了到时俱乐部就会再发给,就离开了。
后来是雅姐来了,她说因为我以前做过野鸡的,所以也没有必要再讲什么,就把华哥的性习惯跟我讲了讲,其他的就让我自己看录像带。原来华哥是比较喜欢口交和背后插入的。又有人来给我量身,说是订做婚纱,还问我喜欢什么颜色的。我说婚纱当然要白色的,就白色不行,换一个吧。我说,为什么我就喜欢白色。他说,白的规定给处女用的。我愣了一下,脑子一片空白,他再催问的时候我就有些恍惚,就说你看着办吧,他就选了紫色的,我试了以下倒也不错。
开苞的仪式就定在周二,这几天就是准备了许多录像带让我看。那两个女人每天都来,也不说什么话,就是给我检查,做些记录就离开。
那天早上,就有人来给我化妆,洗过澡后,不由分说就在我的腋毛、阴毛上喷上了香水,光着身子就开始做头发、画脸。最后才给穿上内裤,那条内裤是黑色的,细细的几根带子而已,不过看得出是外国名牌呢。我就象是在梦里,任由那几个人摆布着。接着是肉色的长丝袜,又在内裤上系了吊袜带,穿上一双高跟鞋。这个时候我的上身还是光着的,他们又拿过和内裤一套的一个奶罩,也是一条细细的布带,有松紧的,只罩住了两个乳头而已。最后就是那件婚纱,不过穿上以后,才知道那根本不算是婚纱,上面没领没袖,只到齐胸,刚盖过乳罩的上沿,下面也短,将将盖过吊袜带的夹子。我照了照镜子,简直不认识自己了,只觉得非常妖艳,我的腿本来就又直又长,配上了高跟鞋和超短裙,简直象一只仙鹤。看来人的相貌本无所谓的,只要花功夫,想打扮成什么成什么就会是什么。
手臂上戴好了黑色的长手套,提上一只黑色的腕包,我就随着他们做电梯下楼。楼下的大厅已经站满了人,咋一看象是一个古希腊的人口市场,因为基本上所有的女人都光着,我知道她们都是我的同类,陪着各自的客人,据说今天来的客人大多数都是公司内外有头有脸的人物,毕竟是华哥做主角,一般人想得到请柬也难。出来的时候看见雅姐、妈 她们,当然没光着,旁边还有男妓陪着呢。
美琪却是裸体的,她过来引我到华哥面前,然后就退走了,据说就是前两天她已经升做领班了。
华哥把我介绍给几个客人,他们都是俱乐部的老板,或者是中了我的暗标。
我有点紧张,随声招呼着,过了一会儿,就有一个司仪模样的人宣布仪式开始,我就照规矩跪下。
他高声问我∶“你的号码?”
我低头答道∶“2453号。”
他又问∶“你是求华哥为你开苞吗?”
我答∶“是。”
他又转问华哥,是否愿意为2453号开苞。华哥点头后,司仪就宣布礼成了。
华哥拿出一枚戒指,我摘下右手手套,他就把戒指戴在我的无名指上。我照规矩给他磕了头,说∶“多谢主人关照。”华哥才扶我起来,我们就一起跳舞。
我以前不太会跳交谊舞,不过前一段伴舞的时候长进了不少,培训班里也教伴舞,华哥带得也好,所以我们跳得舒服极了,乐曲结束的时候,客人都为我们鼓掌。华哥说,大家一起来吧,就有客人下来和我们一起跳。和华哥一连跳了四个曲子,华哥才停下来招呼客人,这时就有客人上来邀我跳舞,我看看华哥,华哥点头,我才陪他们下场。这时的伴舞很文明的,客人们彬彬有礼,几乎没有敏感部位的接触,所以玩得很开心,不知不觉已经陪了将近二十位客人。中间华哥很少下来跳,我只见他和雅姐、妈 几个跳,并没有邀裸体的小姐。
接着是宴会,我给客人们敬了酒,就和华哥去18楼的洞房了。
下电梯的时候,有小姐行跪拜礼迎接,说恭喜先生、太太,华哥发了一个红包给她,她起身给华哥开了房间,准备退下的时候我也从小包里取了一个红包递给她。她有点惊异地看看我,愣了一下,随即跪着接了,又说谢谢。华哥也好奇地看了看我,笑了笑告诉那女孩可以走了。
我知道房间里还有一个小姐做陪的,不想却是梅子,她见我们进来,就跪在一边道喜,又和我点点头。我说∶“梅子,想不到是你。”见她的表情,似乎很高兴,又有点落寞的样子,我就说∶“有你在太好了,我们一起伺候华哥吧。”
梅子淡淡地一笑,跪着帮华哥宽衣解带,服侍华哥去浴室,我自己就留在房里等。
他们出来的时候,我看见梅子的眼框里似乎有泪珠在闪,华哥赤裸着身体往沙发上一坐,我看他的鸡巴已经大了起来,梅子又去给他沏了一杯茶,接着就过来帮我脱衣服。
我忽然灵机一动,说∶“华哥,让梅子先陪你,我跳舞给你看吧。”
华哥一愣,随即说好吧,就让梅子陪他在沙发上坐,妹子答应着就过去跪坐好。培训班里教过跳脱衣舞的,我就在华哥面前跳起来,他们津津有味地看着。
我脱下乳罩的时候,见到华哥已经把梅子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梅子开始一下一下地坐着,他们已经干上了。这场面实在让我心跳,感觉下面也是泛滥成灾,脑子热得厉害,只是机械地慢慢扭着身体、回忆着脱衣舞的进程,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动。其实身上好多敏感的部位都已经发胀、发痒了,根本不用记那些进程,到时候手就自然地抚了上去。脱到一丝不挂的时候,他们已经改变了姿态。梅子扶着沙发背蹶在那里,华哥从后面抽插着,对面的墙上是一面大镜子,他们面对着镜子,一边欣赏我的舞姿,一边欣赏他们自己的发挥。
这时我觉得下面不行了,就去卫生间淋浴。出来的时候,他们显然已经结束了,华哥靠沙发上,梅子正含着他的鸡巴。我出来的时候,梅子抬起头,尴尬地对我笑笑说∶“对不起,莹莹,我把华哥又给弄脏了。”就问华哥要不要再洗一下。
华哥故意问,洗哪里呀,窘得梅子满脸通红。我就说不用了吧,你现在不是都给舔干净了吗。梅子红着脸说∶“连你也消遣我!”
华哥说∶“你应该谢谢莹莹给你这个机会才对。一会儿好好伺候莹莹吧!”
梅子说∶“是。”
我就对华哥说∶“挺晚的了,梅子也够辛苦的了,就让她回去吧,今晚我自己伺候你。”
华哥看了看我,说∶“那也好。”就对梅子说∶“你的好朋友处处为你着想呢,那你就回去吧,改天得好好谢谢你这个师妹!”
梅子悠悠地起身,跟华哥道了别,华哥派给她一个红包,她跪谢接了,又跪着跟我道别。我连忙扶她起来,又拿了一个红包给她,她忽然抓着我的手臂,含着眼泪说∶“真的谢谢你!”就出门走了。
再次面对华哥的时候,看见他的鸡巴上还是沾的湿湿的,就去给他吹。华哥抚着我的头发对我说∶“其实这两天我也没点其他小姐的钟,本想和你好好聚一聚,却由让梅子这丫头占了先。”
我说∶“梅子对华哥您很痴情的。”
华哥说∶“是吗?那你呢。”
我心里一动,抬眼看了看他,嘴里还含着他的宝贝。因为以前有过跟华哥口交的经验,所以可以感觉到他的鸡巴现在不太坚挺,不过勃起的尺寸还是不亚从前的。又舔了一会儿,才觉得他渐入佳境。只听华哥说∶“现在就想操你。”
听了这话我心里忽然一热,下面也有反应,立刻脱开嘴里的阴茎,起来爬上了床,仰身躺下,按着标准的行话轻声说∶“那就请上马吧。”
华哥微微一笑,果然挺枪上马。他扑上我身体的时候,我羞得闭上了眼睛,双腿却自然地分开,迎接他的插入。他的鸡巴似乎还是不够硬实,插到我的小穴口上就滞住了,我就略微弯了弯腿,给他一个合适的角度,他果然插了进来。也就是到一半的时候,他的动作还是缓缓的,我却觉得有点痛,下意识地夹了一下大腿,他就停在了半路。这样的姿势使我的疼痛更加剧烈,我忍不住叫了一声睁开眼睛,却听到华哥也是“咦”的一声,我见他有些惊愕地看看我,接着用手摸了摸我的下面,阴唇周围已经全湿了。他似乎放心了,按着我的双肩,我觉得他下腹一挺就刺了进来,我哼了一声,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不过下面就有了充实感,那是我好久都没有体味到的快感,这快感立即消退了疼痛。
华哥开始抽送起来,起初是慢慢的拉出去,再送进来,幅度也不是很大,我觉得我的身体好象太窄了,紧紧地塞着华哥的鸡巴,进出都擦着 肉。他的东西也不怎么硬,触到我的身体时,感觉到会时不时微微地弯一下,就一下一下擦得我好痒,我感觉很羞愧,自己的淫水也控制不住地要出来了,就默数着他抽插的次数,分散下面的注意力。数到四百多下的时候,华哥忽然加快了节奏,不断向我的腹地发起一次接一次的冲击。我感觉他的鸡巴在我的身体里变硬了,擦得我那里阵阵地疼痛,好想逃避,可内里的快感又让我更紧地抱着华哥。又过了一会儿,我就被华哥操得几乎失去了知觉,只觉得腾云驾雾一般,一股股电流送到全身的所有毛孔,无比地透彻。
清醒一点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些异样,就半睁开眼睛,却见华哥已停止了动作,正伏在我身上注视着我。我有点不好意思,就又闭上了眼睛,华哥问∶“感觉好吗?”
我微微点点头。他就又动了起来,又一次把我送上云霄。我那里涨满着他的大鸡巴,我想他一定很伟大,因为我那里始终充满着,即使是他抽回去的时候。
因为有些痛,我的手环抱在他的后背互握着,忍受着一次又一次的穿刺。当我忍不住发出呻吟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与痛苦中的呻吟大不相同,就知道了什么是淫声阵阵,它回荡在我的耳际,却让人不敢相信这出自自己的口舌。就在我开始叫床的时候,华哥加速了他的动作,并且很快就射了。
我感觉到他的鸡巴在里面跳动,自己的淫水也不住地泄着,这时候就伴着那跳动,有一股回流。凭我的经验知道他射了,不过印象里我的初夜并没有这样的震撼感觉。
华哥抽退的时候,我有一丝无奈的空虚感,身体就象被掏空了一样,累得一动也动不得。华哥下了马,就听见他惊奇地哼了一声,我睁开眼睛,见他下床在床头柜上取来了一方手巾,还问道∶“你做手术了?”
我不解地看看他,心里还迷糊着,不知道他说什么。
华哥又说∶“你是处女?”
我笑着摇摇头,我是个坏女孩。我要是处女,就不会躺在这里了。“我是处女,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华哥用手巾擦了擦他那已经变软的鸡巴,说∶“你看这是什么?”
呵,那上竟有血迹!
我连忙看了看我的下面,床上也是星星点点的血迹,忙也拿过一块白手巾,顾不得羞耻地擦了擦自己的私处。天哪,上面也是血迹!
我有点懵了,华哥也很惊异的样子,不过他还是回到床上在我身边躺下了。
我想,这是怎么回事呢?
一会儿,华哥问道∶“你以前是做鸡的吗?我看你不象。”
我老实地回答∶“不是,只是觉得美琪说的这里好玩,才想进来。”
华哥又问∶“你真的不是处女?”
我说∶“我总不会是处女冒充不是吧。”
华哥笑了,说∶“不过凭我的经验,你的性经验还差得很。”
我说∶“那到是。其实我只跟我男朋友做过两次,而且已经有好几年了。”
华哥问∶“那你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我说∶“16岁。”
华哥说∶“乖乖,比我还早,那后来呢?”
从前有谁如跟我谈起这样的话题,心里总会有一丝惆怅,可今天却是心如止水。我答道∶“后来他抛弃了我,就这样。”
华哥又爱抚了我的乳房,我就伏到他下面给他品箫,我们又玩了好长时间,他又问∶“那你第一次的时候出血了吗?”
我说∶“没有。那时我男朋友还怀疑我不是处女呢,我就说以前小时候骑自行车曾经摔过的,也许那时就破了呢。”却想起那时跟他初夜,好象并没有多少疼痛,也回味不起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了。
华哥说∶“那他那时候多大呀?”
我答∶“那时好紧张、好害怕的,根本没注意他有多大。”
华哥笑了∶“说什么呢!我是问他年纪有多大?”
我羞涩地闭上眼睛,嘴里含着他的鸡巴,脸涨红着说不出话来。
华哥以为我没听明白,就又问了一遍,我就答他和我一样大,也是16岁。
华哥说∶“那就是了,16岁的男孩子不见得都长成人了,他那阵子鸡巴还小,可能没捅破你呢。”
我心里猛地一震∶那我今晚以前还是个处女!我本来还可以交男朋友、谈恋爱、结婚、生孩子的!没有人会知道我已经跟人睡过觉!那我这几年又何必自暴自弃!
心里很乱的时候,华哥却捧起了我的脸,我忙睁开眼,见到的却是一双深情的眼睛。华哥说∶“那么说我应该是你第一个男人!快让我亲亲!”
我就和他吻了起来,他的吻很热烈,直到我喘不上气来,才挣开他的热吻。
这时我觉得有些异样,就说∶“我的嘴好脏的,你怎么┅┅”
华哥笑了,说∶“你是说我的东西脏?”
我说∶“那上面不光是你的,还有我的呢。”
华哥说∶“你的也不脏的,不过你还是先去漱一下口吧。”
我就起床去卫生间,心里还是乱乱的。回来的时候,华哥已经睡着了,我就在他身边躺下,见也没什么可盖的,不过空调的温度刚好,就这样吧。总想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却是实在太累了,想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下面有点痛,想起身,可华哥的骼膊还搂紧着我的身体,从来没有和人如此同床共眠过,羞涩的同时实在有些兴奋。我看了看华哥,睡得很香,他应该是个伟大的男人的,可这时睡得却像个孩子,我不觉笑了笑,就惊醒了他。他问我∶“你醒了,睡得好吗?”
我说∶“挺好的。”
他看了看表,说该去公司了,就打电话要早餐,然后起身去卫生间,一会儿还招呼我过去,我就去了。原来他是要淋浴,我就帮着他洗了,自己也借机冲了冲,我们没披浴衣,还是全裸着一起出来,华哥还不时摸弄着我的奶子。这时有敲门声,服务生送来了早餐,看着他投来的眼光,我略微侧了侧身体,华哥却大大咧咧地过去,那服务生也象熟视无睹的样子,就退出去了。
陪华哥草草吃了早点,华哥就穿衣服了,我就一旁服侍着,他边穿衣边嘱咐我中午可以自己打电话定餐,他一般不回来吃,另外白天最后不要下楼,隔壁房间倒有几个也是刚刚开苞的会员,没事也可以和她们玩玩,他走之前我照学习的规矩在门口送他,还跪着磕了头。
送走了他,觉得有点儿乏,就又睡了,结果醒来已经近中午了,看了一会儿电视,这里的电视可以看到很多国外节目,不知不觉一点多了。还以为定不到饭了呢,哪知打了电话不到十分钟就送来了,不过样子很一般,比早餐的标准低多了,我知道这是因为华哥不在的缘故。服务生没有像早上那样鞠躬行礼,只是略微点点头,说了声夫人请慢用,就退走了。
想着夫人这个称呼,心里别样滋味,把饭吃了,开门把小车推了出去,关门回来接着看电视,直到晚饭的时候,华哥也没回来,又自己要了饭吃了,还是看电视。到九点多钟的时候,他打电话回来,说让我下去玩一会儿,在麻将屋。我知道那是娱乐区,所以按规矩没穿那身婚纱就下去了。在电梯上还遇到在一起培训的一个小姐,是2476号,她却穿着衣服呢,我就有些后悔,也该穿衣服下去。2476和我其实是去同一个房间,进去的时候,华哥和其他三个男人在打麻将,有两个已经有小姐陪了,都穿婚纱,看样子他们就是所谓的新郎在一起玩呢。给他们行礼的时候暗想这回坏了,人家的女人都穿好了,只有我傻呵呵地光着下来,不是给华哥丢人了嘛!
起身的时候见那几个小姐也看着我偷偷地笑,幸灾乐祸的样子。华哥问我∶“你怎么光着下来了?”
我忙跪下轻声说∶“我不知道的,以为照规矩应该这样的。”
华哥点点头,让我起来坐在旁边。我就过去跪坐了。那几个男人连说华哥的女人真是不同,华哥调教有方等等,2476过去坐的时候,她的男人还抽了她一个耳光,让她以后好好跟我学什么的,另两个客人也开始训斥起自己的女人。
那几个女的很害怕,忙站起来要脱衣服。华哥说那也不用了,今天麻将的赌注还是衣服,输光了就脱一件,只脱不穿,直到脱光。他们就玩了起来。
麻将的结果,当然是三个小姐都脱光了衣服,后来我们一起去喝了点酒,就一起回来了。华哥显得很高兴,就让我跟他上床。我给他含了一会儿,他硬了起来,我下面刚开始有点感觉,他就说要操我,进去的时候里面还是涩涩的,我被他压在下面干了大约有二十多分钟呢,还是很痛,他却没有射。大概是感觉到我的不舒服,他拔出了鸡巴,留给我一阵空虚,接着按着我的肩膀到下面,让我去含,结果射在了我的嘴巴里。他的味道有点冲嗓子的,好象有点咸。
他也象很累的样子,射了以后就倒在我身上睡了,我保持姿势含了一阵,仔细给他舔干净,才自己去漱口、淋浴,然后也睡了。
第二天他一样去公司,我就自己呆在房里看电视,隔壁的2476过来跟我聊了几句,她原本在歌舞厅当小姐的,最近才进俱乐部,也是刚刚开苞。我们谈得不是很投机,所以她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她走了以后我觉得有点闷,后悔不如跟她瞎聊一阵也好,整天看电视实在没有意思。也是直到晚上华哥才召我下去陪他,我还是光着下去的,他见了笑笑,把我介绍给他的几个朋友,他们边喝酒边聊天谈生意,大约一个小时左右我们就回来了。
华哥递给我一个红包,说∶“我应该算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所以照规矩是应该送你红包的。不过你也不应该算是处女,所以就给你半个吧。”他顿了顿,又说∶“不过,你这个事情以后不要再跟别人提了,公司里是很忌讳小姐隐瞒身分的。”
我跪谢的时候,他又递给我一些钱,说是明天可以出去买点衣服,我疑心华哥准备结束我们的蜜月,以后可能就要开始像美琪、梅子她们一样出去接客了,心里有些害怕。就说∶“买衣服倒不是很重要的事,我倒是很想跟华哥一起去公司转转。”
华哥想了想,说∶“好吧。明天我上班就带着你一起走,你随便转转然后就自己去街上看衣服吧。”接着我收好了钱,又陪他做爱,现在已经没有太多的痛感了,所以玩得很疯,自己也来了,他射了之后我又舔硬他,他接着进来,让我翻到上面去,我那时又来了,一阵耸动之后象是脱力了一样,就躺了下来,他接着上来操我,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半夜。我又觉得累又兴奋得睡不着,他倒是睡得很好。
醒来已是周五早上,我们吃了早点就下楼了,我只有那一身婚纱裙子,只好穿上,照照镜子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大概是因为那婚纱不是白的,平常穿也说得过去。华哥坐一台凯迪拉克,开车的是一个女的,长的很漂亮,真奇怪他身边怎么会收罗到这么多漂亮女人。司机旁边是一个男的,是保镖,我和华哥就坐在后面。
华哥的公司离俱乐部不远,他的办公室好大,比我老板的办公室四个还大,门口放着几个办公桌,几个职员模样的正在做事。华哥让我自己随便转转,就自己开始处理公事。我见到好几批人顺序进来跟他请示着什么,他一一指示,样子潇洒极了。一些女职员进来的时候都用异样的眼神看我,象是看一个天外来客,不过我分明知道那眼神里饱藏羡慕和嫉妒。
我欣赏遍了他办公室里的收藏,看到有本书很有趣的,就坐下看起来,华哥也没理会。后来有一个客户进来,他就吩咐我帮着泡咖啡,我端上去的时候,客户问华哥是不是新换了秘书小姐,华哥指着我说这不过是我刚上的马子,那客户看着我夸华哥好眼光,我心里却很失落。原来我在华哥心里跟美琪、梅子她们一样,不过是高兴一时的玩物而已。他们谈话的时候我也就心不在焉,只低头看我的书。
再抬头的时候,华哥好象在训斥着一个女职员,好象是什么主任,我听了一会儿才知道华哥和客户刚刚修改好了一个合同,准备打字以后签字,可秘书小姐正好被打发出去办别的事情,没人可以打字。
那女主任说∶“要是能找到原稿的文档,我倒可以在半小时以内改出来,不过现在存在软盘里,根本找不着。不如拿到外面去打吧。”
华哥生气地骂道∶“你懂什么,这怎么可以拿出去!我不管你怎么办,快把人给我找回来,我半小时就要。”
女主任喏喏地准备退出,我就放下书,说∶“我来试试吧。”
主任撇撇嘴,说∶“你?千八百字呢!要是有底稿我还能改出来,要是找不到,就是小曼打也得半个小时呢!还是把她找回来可是她赶回来也得半个小时啊。”
我转对华哥说∶“让我试试吧。”
华哥说∶“你行吗?得多长时间。”
我拿起修改稿看了看,说∶“半小时搞定了,您要几份?”
华哥说∶“一式三份。”又对主任说,“你帮莹莹去准备一下。看看能尽快打出来不?”
主任领我出来,埋怨地嘀咕道∶“你以为好玩呢?没有金刚钻,揽不得瓷器活!呆会华哥生气了,连我们也担待不起!我还得找小曼!”
我没有理她,她唠叨着领我到四通跟前,让我打。我问∶“就四通啊!有电脑吗?”
主任说∶“怎么?不会四通还打什么字?”
我说∶“我习惯用电脑的。”
主任不相信地指给我一台电脑,我就坐下开机,接着照稿子打起来,也就是十分钟左右,排版、出样、打印,习惯地头也不回把样稿往脑后一甩,说∶“打完了,你审一下吧。”
我可以想象到主任目定口呆的样子,她缓了半天才接过稿,几分钟后才递还给我,上面也就是五、六处错误,我改正以后就打了出来,送到华哥办公室也就是二十分钟。华哥愣了一下,对主任说∶“小曼还真回来了?”
主任说∶“不是,是莹莹小姐打的。”
华哥看完稿才抬头,说∶“好,格式也比原来的好。”说着用赞许的眼光看了我一眼。他们签字以后又谈了一会儿,来的客户不住地奉承华哥,说华哥真有手腕,他的马子也各有本事。生意谈成了,华哥显得很高兴,邀客户共进午餐,还让主任和我陪着。那主任嫉妒地看了我一眼,却没有再说什么。
吃饭的时候我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身分,小心陪着华哥和那些客人,不过华哥还不时赞我几句,还给我夹菜呢。
饭后送走了客人,华哥给我一个卡,让我自己出去挑衣服,我说我自己带了钱,华哥硬塞给了我,我只好拿下,却打定主意不用他的。我这一个月也赚了大约一万块小费,就存在自己的卡里,就用华哥昨晚给我的现金和自己的信用卡买了一些衣服,直接回俱乐部了。
华哥回来很早,我跪着迎接了,本准备试衣服给他看的,哪知道他一下就拉我进去,说要操我。我只好脱了上床,他上来的时候我照旧去给他口交,他却说别罗嗦了,我准备躺下的时候,忽然灵机一动,说∶“华哥,您不是喜欢背交的吗?我还没让你从背后操过呢!现在来好吗?”
华哥愣了一下,说∶“好!”
我就势下了床,在床边跪下,双手扶床,翘起了屁股,初夜那晚,我给华哥表演脱衣舞的时候,梅子就是这样为华哥服务的。华哥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肉 ,可能觉得还没有怎么湿,就从背后伸手过来爱抚我的双乳。其实我这时已经有了点感觉,这两天这样的感觉来得越来越快,所以华哥揉搓了我几下,我的爱液就开始渗了下来。
我觉得身上很热,迷迷糊糊地里面很痒,那感觉早已超越了少女的羞涩与矜持,我轻声哼了起来,可华哥似乎并不理会这信号,我只好含羞请求他∶“我好了,进来吧!”
华哥插了进来,可能位置不同的关系,又是觉得一阵疼痛,不过他还是顺利地抽插了起来。背后的穿插似乎可以给我的身体带来更多的刺激,我忍不住自己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响,大概是受了我的影响,华哥运动的幅度开始加大,频率加快,恍惚之间也可以清楚地听见他肚皮撞在我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有时我也觉得那是他的阴囊拍在我屁股上。一会儿有一股暖流涌上我的身体,我一下子就泄了,身体只觉得支撑不住,就把脑袋伏到床上。华哥更用力地操着我,还拉住我的头发向上提,逼得我抬起头。我觉得很痛,挣眼却看见对面镜子里自己的丑态,华哥却是在我的身后显得格外英俊潇洒,他前后运动着,把男人的勇猛一下下送进我的身体。
终于,我醉了,他射了。
玉和系列∶第十二章意外惊喜
我们躺到床上去的时候,华哥并没像前几夜那样酣然入睡,他拥着我聊了起来,说的大多是房里的事,所以说着说着,我见他的鸡巴就又大了起来,就笑问他。他说∶“那你就再去含含。”
我遵命跪在他的旁边,正准备服务,他说∶“以后你在我这里就不用太拘束了,不用正经跪着,怎么得劲怎么来吧。”我就温顺地半躺在他的下面,开始舔他的鸡巴。几天的经验告诉我华哥对这种刺激不是很敏感的,他的耐力也惊人;因为我跟着美琪她们给其他客人服务的时候,客人们一般也就只能坚持二十分钟左右,就是所谓的美梦无长吧。就算是有的客人有时还玩些梅开二度、一箭双雕什么的,可真正的时间也不过半小时左右,而华哥这两天跟我在床上,时间没有少过两个小时的,光算在里面的时间也至少有一个小时以上。
我含进华哥的鸡巴之后,他忽然按了一下我的头顶,这样我嘴里的向喉咙深处挺了一下,这让我一阵恶心,差一点咬了他。我知道他这是要我做喉交服务,培训的时候教练已教过的,口交有三种的,普通的只是含一含,技巧一些的是舌交,当然不是简单地舔舔,最专业的就是喉交了,客人的阴茎可以顶进小姐的喉咙的,这样会加大快感。不过这样的技术是很难掌握的,跟人的生理特征也有关联,比如说象我这样的,教练说我嘴太小,就不适合喉交。
不过现在是华哥和我在一起,我愿意为他做,其实华哥插得并不深,我刚刚发出那次痉挛,他就停住了。不过他的大鸡巴头卡在我的喉咙里,实在是很不舒服,大约有几分钟才适应过来。
我试着用舌头在里面开始舔起来,华哥在我的舔弄下似乎更加坚硬。我感觉他侧了侧身子,便转了转自己的身体配合他,可他带着我不住地转,直到我们的位置变成了头脚相对。我还以为他要玩69呢,培训班里学过的,就稍微扭动了一下,可他并没有这个意思。可这一动却刺激了他,我感觉他在我的嘴里颤了一下,甚至有要抽退的感觉。我忙向前挺了一下,让他的龟头恢复原来在喉咙的位置,只有这个位置我已经习惯。接着舌头开始在里面舔起来,因为转过了角度,所以我现在可以看见他的阴囊袋子,在我的眼前颤悠着。他的呼吸却突然急促起来了,甚至还轻哼起来。
我很奇怪,这两天的经验让我知道,只有他射精前才会有这样的反应。不过我还是继续舌交的服务。突然他挺起身,一下子按紧我的头顶,我正一愣神的时候,一股股热流就直接喷进了我的食管。我猛地一呕,本能地想抬头避开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可我的头被他死死地按住,只好由他把所有的精液直射进我喉咙。
我被松开的时候,感觉到他一共喷射了七次,最后嘴里还有一些残液,让我无法呼吸,无法开口说话,我一心急,咕嘟一口就吞了下去。抬头看华哥,却是一脸的赞许,我想说要去漱口,喉咙咕噜一阵却说不出来,华哥却已经把我拥进了他的怀里。
华哥说∶“你干得不错,算我没看错你。”我们又互相爱抚了许久,他说∶“其实今晚就是你们的工作日了,我把你留到现在,就想让你缓一个星期上班。
不过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下周你就该回去了。”
我怔了一下,这就是说我下一周开始就要开始做一个人皆可操的妓女了,当然是稍微高级一点的,只这个俱乐部的男人才可操。我抱着一丝希望说∶“其实我好想和你在一起的,你能多留我几天吗?”
他笑了,说∶“我也觉得你不错的,不过照俱乐部的惯例,开苞最多也就是一周;再说万一日久生情,分不开了怎么办?”
我默然了,自己终究只是一个可怜的玩物而已。
华哥见我低了头,自觉话重了,就来安慰我,说∶“你听我说完嘛,其实我还想长包你呢!”
我听他这么一说,实在是不敢相信,就问∶“真的吗?”
他说∶“今天你打完合同的时候我就想,你要是跟着我还真行。”
我见他象是在说真的,就问∶“那我以后就不用接别的客人了?”
华哥说∶“那你可就永远没有机会赎身了!你知道应俱乐部老板的钟是没有钟点费的!”
我一想,真的,那怎么办。就问华哥。
他说∶“你周末还是照样要接客,不过其他时间算我长包你。”
我说∶“那又有什么区别?我不是照样要跟别的客人┅┅”
他说∶“那是不可避免的,你既然进了俱乐部,就得接客,否则我们怎么做生意?”
我又默然,有一阵他也不吱声。我就说∶“你们这些男人真的搞不懂,自己的女人去做妓女,你们也没脾气!”
华哥说∶“感情归感情,生意归生意嘛。其实你们女人不就是陪男人消遣的嘛?”
我答不上来,他说的也许一点也不错。又问∶“你真的要包我?那我的工作又怎么办呢?”
华哥说∶“你还有工作┅┅辞了吧。我相信那工作的工资抵不上你跟着我一天的花费!”
我笑了,说∶“那我信,辞职倒也行,不过找什么理由啊,我总不能说我要去做鸡,要让人包了,所以来辞职吧!”
华哥也被逗乐了,他笑了一会儿,想了想说∶“那样,你就说找到了新的工作。”
我说∶“那还不一样。”
华哥说∶“你听我说完。名义上我长包你,对外就说你是我的私人秘书。就这样,你就说找了一个文秘的工作,月薪两千,不就行了?”
我说∶“谁会化两千去聘一个文秘吧?”
华哥开玩笑说∶“化两千还真‘姘’不来呢!”我瞪他一眼,却也跟着笑,他就说∶“我说真的,就这么定,周一你就上班,我看你能胜任。再说我公司已经有文秘了,有很多事不用你做的,你就随时跟着我,临时有什么事就可以伸上手。月薪就定两千!”
我问∶“那合适吗?现在的文秘工资多少?”
华哥说∶“那我还真不记得,大概一千左右吧,你见到的那个主任也不过一千五百。不过你不用管这些,公司里我说了算的。”
我想了想,这样也不错,徜若总是这样,单位里早晚会有人怀疑,不如现在就辞职出来。就答应了。华哥又说俱乐部里的工作他会尽量关照我,只要我好好做,赎身的日子不会太远。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把我的事大致定了下来,他就说累要睡了,我却在兴奋之中,没有睡意。出于感激,我又帮他按摩了一番,直到他睡熟。
周末的这两天,陪华哥见了一些朋友,现在对俱乐部内部的人,我的身分是被他刚刚开苞的小姐,对外面我已经是他的私人秘书了。不过他的客户一看也知道怎么回事,言谈中都把我当作他的女人,我想其实自己也是把他当作赖以依靠的男人了。
周一到了,我就去单位辞职。他们都很奇怪,但转一想,我“失踪”了那么长时间,一定是想办法跳槽呢,就埋怨我不透点风声,又说看不出我有这么大能耐。老板也很惊讶的样子,看着他的眼睛我才知道今天是我在公司唯一不用唯唯诺诺的一天。他先是很客气地挽留我,后来又说手续不好办,接着竟要动手动脚起来。我当场抽了他一个嘴巴,又大喊起来,吓得他连忙赔礼,说是误会,痛快地同意了我的辞职。
花了大约半天的时间才办完手续,我领到最后半个月的工资,很可怜,两百多块钱。我就把工资袋扔到了我的主管的桌子上,说是这些钱今天中午我请大家吃饭,说完拎起东西开门就走,把那些过去的同事扔在了惊讶之中。我这可算扬眉吐气了一把。
华哥的公司里实在不需要我做些什么,那天我幸运地得以落上一手,只是因为一个偶然,那个文秘被派出去办别的事情。华哥其实住在离俱乐部很远的一个独门小院里,俱乐部顶楼只不过是他平时玩乐的地方。早上我们就一起去上班,有女司机、保镖、华哥和我。我的办公桌放在华哥办公室的外间,现在公司所有人见华哥都要经过我通报,而以前文秘她们的工作照旧,不用我接替,平时有客人来我还负责迎送接待、递烟上茶、陪着吃饭什么的,跟我以前的工作也差不了多少。有时候没有事,华哥也会把我叫到里面,陪他玩一会儿,他很喜欢我在他的办公室表演脱衣舞。好在现在所有职员和客人进来都要事先预约,所以不会有任何问题。其实他桌子上有一部电话和外间我的那部是连着的,他找我服务的时候就把电话转过来,我在里面就可以接听,所以也不会耽误事情。
华哥还专门让人陪我去挑了一个手机,说是为工作方便,我就要了一个彩色的,很小巧的,据说也比较好用,他知道我习惯用电脑打字,还让我挑了一部电脑。我一直很喜欢那种很小的手提电脑,就要它。
到晚上就是陪华哥睡觉。华哥的性欲很旺,基本上每晚都要操我一次,有时候还要加餐。幸亏已经受够训练,加上华哥不是没晚都回来住,否则真怕会被他玩残了。他不回来住的时候,早上我就自己打车去上班,华哥说我要是会开车的话也可以配一辆车给我的,省得打车费事,我想想就说有空就去学车,他也同意了。自己上班的时候,一般去得比较早,总想和新同事攀谈结识,可他们很少主动搭理我,我主动打招呼他们也是勉强应付,最后找个借口跑掉。我想大概是因为我的身分特殊吧。
到了周末就是我最害怕的日子了,下班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华哥,他也是一脸的旧社会,就挑衅地说我要去俱乐部了,他点点头,说那你就打车去吧。只好这样。
见到妈 的时候我已经照规矩脱光了衣服,妈 对我很客气的样子,也不等我跪到地上,就拉我起来,还问这问那地聊了很长时间,大概是因为她已经知道华哥跟我的关系了吧。忽然看见美琪,让我惊讶的是她居然还穿着衣服,在我们一群裸体的小姐中间显得格外注目。妈 拉着美琪解释说,她已经赎身了,而且现在升做领班,我就分在她这组里。我只好按规矩给美琪跪下磕头,美琪等我磕下头才拉我起来,说∶“今天是第一回,就算给你立规矩了。不过以后可别再这样了,我可受不起,你现在可是华哥身边的红人啊!”
我照样谦虚了几句,妈 就说有别的事走开了,美琪就开始给我派活。我开苞前投的暗标,今天就是兑现的日子,所以我今天要连续接七个客人,除非他们愿意以后兑现。这样,从六点开始,一个小时一个,我就开始应钟,直到半夜一点。
尽管有了跟华哥这十多天的经验,可还是不习惯跟男人上床,尤其是现在,这些男人都素不相识,怎么样也进不了角色。不过可能是他们都知道华哥看上了我,再泡我也不见得有机会,所以尽管很客气,但没有跟我深交的意思。这样一来,一个裸体小姐跟客人之间除了作爱就没有其他的什么事情可做了,稍微攀谈几句就走入正题。
开始我还没有发情,客人们大多怜香惜玉地跟我演一些前戏,最后才进入实质。到了后几个,我也累得筋疲力尽,下面被前几个客人操开的小穴都还不曾回拢,就又去应下一个钟,虽然有些红肿,可插入却丝毫不费事,所以我干脆就是在床上一倒,尽量承受就是了。
接完了最后一个客人,我连走路也走不直,小费倒是得了有将近两千块。到了更衣室,想下地下室睡觉,却见美琪不怀好意的样子走过来,笑着说∶“你今晚还有一个包夜呢!”
我听着差点一屁股坐到了地下,天哪!今天怕是要被玩废了!
美琪说出房间号的时候,我稍微有些安心,原来是华哥包我。略微打扮了一下就上去,走路的时候还是很痛,见到华哥我禁不住哭了起来,华哥稍稍安慰了我一下,我才发现还有一个小姐在床上。我忙止住了哭声,那小姐却叫我,原来是梅子。
华哥说∶“地下室那里太脏,以后你晚上没有包夜,就可以到上面来睡。我不在的时候你也可以上来,我跟公司说了。”
梅子就说∶“莹莹来了,就陪华哥吧,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华哥说∶“那你就走吧。”
梅子惨嘻嘻地下床跪了,准备接了小费离开,我就对华哥说∶“今天我身上太脏,就让梅子陪你吧,我在外面沙发上睡。”
华哥说∶“梅子留下也行,我们三个人同床好了。”
我说∶“我不做二合一的,还是梅子自己陪你吧。”
看见华哥有些生气的样子,我补充说∶“我真的怕弄脏华哥的东西,以后周末就让梅子陪华哥吧。”
周日华哥一早就走了,我和梅子在华哥的房间吃了午饭才下楼,她很感激我给他陪华哥的机会,我觉得她对华哥太痴情了,可这根本不会有结果,想对她说什么,又实在不忍心,就拉倒了。
美琪这组一共有五个小姐,有三个生意不太好,所以伴浴、坐台的活一般都派给她们,虽然费力不讨好,但总能有点收入,所以都算满意。我白天实在很清闲,就跟美琪一起在更衣室那里聊天。不过现在我们身分有了变化,她已经是自由人了,我可以说只是这里的一个性奴隶,以前我们总是打打闹闹,互相拌个嘴什么的,可现在她却不能这样做失了身分,而我呢,更不敢了,照规矩我和她答话是要下跪的,现在虽然免了这一条,但终归还是矮人半截。更何况人家穿着衣裳那里一坐,你却赤身裸体地站着献丑,怎么能潇洒得起来嘛!
因为是新开苞的,头几次我不卖包夜,到了晚上,美琪竟笑着告诉我有人连着买了我三个钟!我很奇怪地问是谁,她卖个关子,说现在就引我去,客人在大厅包房等我呢,让我先去坐一下台。跟她过去一看,竟然是小朋!他自己坐在沙发上,桌子上已经点了一些果盘和红酒,见他直向我的眼神,我的脸腾地就红了起来,眼睛紧盯着地面,羞得无地自容。还是美琪打了圆场,他跟小朋调笑了几句,就推着我在他身边跪了,自己拉上门出去。
美琪一出门,小朋就一把把我拉进怀里亲了起来,我因为是跪坐的,他那么一拉,我整个人就歪倒了,脚拌在沙发扶手上,屁股却滑到了边上,差点掉了下去。他似乎没觉察到有什么不妥,几个深吻之后就伸进了舌头在我的嘴里探索,他身上的热力渐渐将我融化,我无力地软倒在他的怀里,由他揉搓着我开始发痒的奶子,在他的渲泄下,终于忘掉了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羞怯,搅动舌头配合着他。他一下一下地把我的舌头卷起来,收进他的嘴里,又吐出来,我尝到了里面甜甜的、醉人的酒香,就在我觉得快窒息的时候,他才松开了我,这时,我的腿都要发麻了。
他递给我一块毛巾,我就用它垫在下面坐好,一起喝了一会儿酒,唱了几段歌。看得出他最近没少来这里,已经学了许多平时客人玩女人的着法。玩了有半个多小时,他才想起问我要点什么,我混身骚热,觉得空调也很差,就要了冰激凌,结果他也跟着要了一份。吃冰激凌的时候,他却把他的那份全都涂在了我的身上,然后来舔着吃。玩了我好长时间,我就来了,他这时拉开裤子拉练,要我给他含,我说这可是俱乐部禁止的事情,照规矩我们坐台的时候是不能提供性服务的,只有客人买了钟才行。小朋却不以为然地说∶“反正包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服务生或者妈 什么的也不会闯进来,再说他已经买了我三个钟的,还怕你吃亏不成?”
我说∶“不是这个意思,你就是白玩我也愿意,只是规矩都是给我们这些人定的,弄不好就不好看了,我也拿不准这包房里究竟有没有电眼监视器。”
小朋没吱声,却一把把我拉到了他的大腿上,他的裤子早已经拉开了,牛仔裤里面居然没有内裤!我其实已经湿了,这么一拉,就正好坐在坚挺的鸡巴上,他就扶着我的腰摇起来。我无法再继续抗拒这诱惑,就这样骑在上面套弄起来。
流出来的水正好起了润滑的作用,他的鸡巴在我的身体里插进滑出,却是十分顺畅,搞得我痒痒的,就用力操起来。
大约有一百多下的时候,我还在兴头上的时候,他忽然随着我的上提一推,就把我推在了地上,我一个不留意,就一屁股坐在地下,可兴奋劲还没过去呢,所以也没觉得疼痛。在一阵的空虚和迷蒙中挣扎许久,见到小朋也是喘着粗气,靠在沙发上休息,这时却招手示意我上去给他含,我就挣起身子,跪在他跟前伏下头开始服务。小朋说∶“你还挺紧的呢!华哥他们没把你弄大啊?”
我的脸红了红,但这样的场合经历多了,应答却是自如∶“是你的大呢,才觉得我的紧!”其实他的绝对没有华哥的大。
小朋笑笑,说∶“你搞得我粘乎乎的,赶紧给我舔干净,我带你出去玩。”
我心想,还不是你把我弄上去的,还嫌我出的黏糊,可嘴里却不敢说,忙一点一点地舔他的鸡巴。上面果然是酸酸的,是我的,这几天白带下得特别多,味道也是这样酸酸的,因为平时大多是裸体,接客以后一般都要冲洗,再加上经常喷香水,所以闻不出恶味,可这样分泌出来,又是这样去舔,就知道自己的味道了。他也有一点东西出来,我知道那是什么前列腺液,要是精液的话会一下子射出来。
搞了大约半个小时,才弄干净他的宝贝,他也过去了,变得软软的,就把它放了回去,我们休息了一会儿,他就让我回去换衣服,说然后在门口等我,要带我出去。我知道这次是外卖了,就很惊讶他的学习能力,在这短短的一个月,他好象已经掌握了这里所有玩女人的手法。
我回去大致冲洗了一下,穿上了衣服就到门厅,他已经在那里等我了,我按规矩跪下行了礼,才由他搂着出门。因为是客人领出去的,我不用走上班时的秘密信道,而是直接走正门。他开一部跑车的,后来我知道那是一辆韩国的车子,原以为他会直接领我去他的住处开始服务,可他却开车把我带到了商场,说要买衣服给我。
我说∶“不用了吧,其实我不是那种贪图虚荣的女孩,客人真心待我,我一定会认真服务的。”
他却笑笑说∶“不是这个意思。”衣服似乎是他事先相中的,几乎没怎么挑选他就指着一套裙子要我试。因为做过一阵子时装模特,我有点对衣服的感觉,现在从直觉上就觉得这套衣服实在不适合我,就回头看他的表情,他却坚持让我试,我只好从命。衣服确实不适合,有点肥大,上衣又短,不过我的个子比较高挑,所以一般的衣服穿上去都不难看,只是这样一来,跟原来的内衣就显得不伦不类了,连小朋也看出来了,就又给我选了一套胸衣、乳罩和内裤。他的品位好像很高,选的内裤也是我现在穿的那种带式的,因为华哥喜欢这样的内衣,所以我最近淘汰了我以前所有的内裤,改用这种款式。其实平时穿这样的内衣也有问题,就是现在我的白带太多,白天上班的时候很容易就出洋相,后来就跟美琪她们学着,用卫生垫。以前偶尔也见别的女孩用过,还讥笑说那是尿垫子,现在自己却也要用起来。
接着他领我去了他家,一般客人带我们出钟都是去家里或者别墅,要是去酒店开房,那还不如直接在俱乐部开房方便,服务设施也齐全。他说他家的老头子出门了,就他一个人当家。他家居然在一个很有名的大院里,我知道那里住的都是大官,就问他老爷是做什么的,他的回答肯定了我的想法。
他家的保姆见到我们,有些吃惊的样子,打了招呼之后就退走了,他引我到了他的房间,我们接吻、爱抚,很快就上了床,完事后他说∶“你很象我以前的女朋友。”
我觉得很有趣,就一边和他抚弄着,一边问他的往事。他告诉我,她开始是他资助的大学生,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他父亲得了太多的不义之财,虽然使他可以衣食无忧,却也带给他许多困惑和空虚,他一度用他父亲的钱挥霍无度,后来在别人的启发下觉得可以用这些钱做一些善事,就匿名资助了同班一个来自农村的女大学生。
后来默默奉献的善举又让他厌烦,他很巧妙地走到了前台,结果让那女生感动得热泪盈眶,就成了他的恋人。不过他的家里却坚决地反对,表现到毕业的时候,就坚决地不支持那女生留在城里工作,直至最后坦白地摊牌。小朋无法摆脱家庭的束缚,却可以放弃本并无所谓的初恋,就这样那女孩回了农村教书。不过据小朋讲那女孩其实也实际得很,她的眼泪据说在他父亲开出一个很大的数字之后就收住了,以后再也没有在小朋面前流过。
我现在扮演的就是她的脚色,其实那套衣服也是他们相好的时候小朋本来打算买给她的,她却坚决不接受这样贵重的礼物,我看过价签,我想以她当时的情景可能会让这个价码吓傻。
我们在床上一直玩了将近两个小时,从朦胧到赤裸,小朋在我的印象中已经变得现实。原来他不比我曾经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更优秀、更坚强,那只不过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纨绔子弟罢了。在我的身体里又一次发射之后,他竟然哭了,说他找不到爱的感觉。我处于职业的要求安慰了他几句,因为我知道原来在他的优越感后面,却藏着难以抑制的自卑和空虚!让我不满的还有他在床上的表现。我知道我不应该拿他跟华哥比,我也尽量地掩饰自己没有满足的渴望,但他却对我的内心似乎了如指掌,在自己疲软的时候,一个劲地要我摆各种各样的姿势,手淫给他看,我觉得他这样折腾我、羞辱我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女人或许可以容忍自己爱人的性无能,却决不会容忍性无能的男人再对自己指手画脚。
钟点到了的时候,我就离开了,在这之前我大部分时间是裸体跪着,膝盖都直不起来了。他给了我一千块钱,却没有送我,我就自己打车回了俱乐部。
美琪见到我的时候居然也光着,原来她卖钟刚回来。领班可以在她管理的小姐的钟点费里提成百分之五的,但是我们这组人少,另几个小姐生意也差,所以美琪还是挂着牌子接客,不象妈 和雅姐,妈 有时裸体出来,与其说是客人需要,不如说是她自己愿意,她好象有裸露癖。不过听美琪说在这里做长了,多少都不把裸体当回事,大概都有这种癖好吧。
休息了半个多小时,又有我的钟了,就在大腿上缚好了那条像征着羞辱的皮带上去。客人却陌生,是上次询问我是否接老外的那个公司董事。我对他说了华哥包了我,他说知道,又说这种事情小姐是不用请示包自己的老板的,自己拿主意就行,接老外赚的是美圆,又很刺激,美琪、梅子她们都同意了。我想既然她们都可以做我做也无妨,再说多赚钟点费就可以提早赎身,就答应了。客人显得很高兴,我又为他服务了一番,领了小费就回来了。
美琪见到我的时候就说我的生意好,我见她身后还有几个同组的女孩,想起美琪提醒过我的事,就当众给她跪下,从包里拿了两百块钱双手举过头顶说是孝敬她的,她大大咧咧地收下,接着呵斥那些小姐,说∶“你们看看莹莹,多会做人,生意也好,再看看你们!”
那些小姐唯唯诺诺,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见到她们不很情愿地也给美琪上了供奉。
下班以前我居然没有钟,实在累得要死,就去地下室休息。美琪后来穿了衣服也下来了,她说我特会见机行事,那几个小姐看她是刚升做领班的,以为好欺负,连份子也不交,这下我们演个双簧,她们就不敢了。美琪还说那两百块要还我,我说你这不是打我的脸嘛,美琪笑笑,说那我请你去游泳。原来我们去游泳也是要付费的,而且要征得已经下水的客人们的同意才能和他们同池游泳,当然这只是一个形式而已,一般客人是不会拒绝旁边多几位裸体的小姐的。美琪却可以穿着泳衣下水。我很喜欢游泳,现在来说也能减少一点疲劳。
下班以后我就回华哥那里。保姆给我开了门,告诉我华哥带小姐回来了,所以安排让我在客房睡。我心里一酸,再一想,华哥性欲那么旺盛,我两天没有陪他,他自然要另找人了,就去客房了,加上也确实疲劳,很快就睡着了。
早上起来,洗漱完之后就去卧室找华哥,他们也刚起来,我给华哥行了跪拜礼,又给那个女孩行礼,她有点徨恐的样子,胡乱地拉了我起来,我知道她也是个雏儿,怕是才开苞不久。吃过早茶之后,我们就去公司,华哥派了几百块钱小费打发那女孩回去。这一天照常上班,华哥的话却很少,到晚上又说有应酬,让我自己回家。
直到半夜也不见他回来,我想他一定是嫌弃我,就默默地去客房睡了,直到第二天晚上才重归正常,我和华哥再次同床,他一连操了我两炮,都是我跪着伏在床边,他从背后插的。
两个人都在高潮的时候,他说我的 穴居然没有被那些男人操大,还是紧紧的,我忽然想起小朋也说过这样的话,原来男人就关心这些,就说他们的不行,比华哥差远了。后来趁着话题,我就试探着他是不是嫌我脏而不和我睡,他说虽然俱乐部有这样那样的规矩,可坦白地说自己的女人和别人那个,心里总是不自在。我接着就说能不能就这样,周五周六我去俱乐部卖,华哥就随便了,周日周一我们也不在一起,我注意清理自己的身体,我们每周二、三、四同床好了,其他时间我就住客房。华哥说难得你那么体谅人,就依了我。
跟华哥约法三章之后,我的日子就好过许多了,在公司,在国营公司几年的工作经验给了我很大帮助,虽然我以前的身分是打字员,但因为老板器重,许多事务其实都接触过。华哥的公司生意很大,光娱乐场所就不下十几家,还有一些证卷公司、贸易公司什么的,资产都是百万甚至上亿,但后来我都怀疑那些都是以前在港台片子里所说的用来洗钱的,据我看华哥他们最赚钱的都是些无本的生意,当然不是指那种杀人越货的勾当,他们是靠内部信息和手里的权力赚钱的。
但是他们的管理却很差,后来我发现高级职员里面都是有裙带家族关系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俱乐部董事们的亲属之类的,也就是些纨绔子弟,平时吃喝着玩乐着就把钱挣足了,简直让人羡慕又嫉妒,下面招聘来的职员大多没有机会接触主要业务的,只是跑腿打杂而已,而且得到重用的还是那些关系密切的,惯于拍马的,或者干脆是情人一样的脚色,其他的职员情绪都很压抑。
我工作的地方其实是华哥公司的总部,那里人的素质也是很低,所以我就显得突出了,刚去的时候,我只是华哥放在那里的一个花瓶,这我心里也很清楚,而且原以为这种身分可能会保持一辈子了。可是渐渐地,几次机会改变了一切,我的所有本事在这里都得到了施展∶我本身就是打字员,一分钟轻松地可以敲出一百多个字来,再长的公文一上午也可以搞定,他们原来要弄上一周,因为事属机密,不能拿到外面去打;我还学过一阵英文,在原来公司也做过一些外贸,所以合同、银行单子什么的也看过不少,公司里那几个翻译不在的时候,华哥把我叫去,一般也能对付个大概;至于看茶倒水递烟什么的,全凭个人眼力架,我也应付自如;在俱乐部这一阵,对付男人的办法也学会了不少;我天生酒量还算可以,跟华哥他们一起吃饭,还能见机帮华哥挡挡酒官司什么的。再说华哥也很信任我,所以渐渐地,我在公司的地位就变得很微妙了。
周末的时候还是要去俱乐部卖,本来华哥公司里已经离不开我了,现在一般的事务华哥都授权我去做,我原想让华哥说说情,就把我赎了身,这样可以专心在公司做,跟他提了好些次,可是华哥却不同意,说把我提拔到这一步,已经遭到了许多人的反对,再搞下去自己就不好做了。我只好认命。不过华哥也答应了我,尽量让我早些出来。
来公司办事的人见到我,因为他们一般也是俱乐部的常客,所以总觉得我眼熟,后来就知道我是那里的小姐,所以到周末就来买我的钟,搞得我很累,况且他们买钟是不付钟点费的,我唯一的目的是挣够钟点赎身,这样对我来说就是白干了。不过他们找我,多少还有一层通过我打通华哥的意思,所以也不怎么难为我,小费也给得特别慷慨,可是我周末的两天最多的时候竟要接上20个客人,实在吃不消,所以周一只好休息,有时就耽误了公司的事情。
华哥也没办法,有时他带我到外地谈生意,本来可以玩上几天的,但赶到周末,我就得赶回来,所以很扫兴。后来我算了一下,照这样下去,要赎身差不多要一年半到两年才行。就开始接老外。
这样过了一年左右,我就赎了身,只是在俱乐部像征性地挂个牌子,保证一年出场七到十次,也就是只在一些重要的活动中去充把脚色,或者有重要的客人要去应酬一下,其他时间我就是自由人了。
华哥的公司也越搞越好,我作为他的贴身秘书,实际上已经行使助理的权利了,只是他顾及圈子里的影响,并没有给我实际的名分。不过我已经满足了∶一个普通的白领女职员,因为一个偶然的冒险,沦落孽海成为妓女,又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晋身成为一个亿万资产的公司的主要经营者之一,这一切都只发生在这短短的两年的时间里。我经常觉得那真是一场梦,人生有冒险才会有奇迹。
我和华哥的私生活也很融洽,他几乎已经把我当作了他的夫人,除了一年有两次,他的老婆从国外飞回来料理一些事务,那时情况有些改变。不过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那所独楼,即使夫人回来住。其实夫人已经四十多了,可性欲还很旺盛,她和华哥嬉戏的时候,经常需要有一些女孩子歌舞助性,我作为华哥的贴身秘书,也经常帮他们夫妻寻觅合适的女孩子,作为华哥的情人,有时也牺牲色相,亲身奉献。
夫人也带男人回家过夜,而且经常是洋鬼子,华哥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过她带回来的性伴多少都象有些自虐狂的味道,对我们都必恭必敬,有时我也跟着取乐。有时夫人高兴起来,就让我学着古装戏里的奴婢,给她下跪,自称小妾什么的,还有时打我,不过这点痛苦并算不了什么,她在家的时间一年也就那么半个月而已,馀下的,就是我和华哥的二人世界。
女人啊,只要你牺牲那一点点可怜的骄傲,就可以把男人们苦苦拼来的世界和财富完全掌握,投身苦海,才有劈波斩浪的自由。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