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自“亚洲情色网”
欲望游戏(一)
这是一个不容易产生爱情的时代,几乎什么东西都可以用金钱买到,情感是否也不例外?
我,毕业多年;在国有银行中熬过;在期货风云中搏杀过;又回到校园,与MBA的同学高谈阔论过;现在在上海一家私募基金工作。这些年来,经历过人性与社会的黑暗,沉溺于对金钱和女人的追逐。所得的结果是∶能让我彻底放松或者激动的事越来越少。再也没有在白衣飘飘的纯真年代里,和同学吃一次最便宜的火锅时的畅快淋 ;没有了在女生楼前第一次邀女友跳舞的忐忑不安。
尽管如此,还是有那么一些人虽然经历了更多,却固执的追求着真情实感。
我们爱得不显山露水,悲伤也不露痕迹。我们会不顾自己心有多痛,独自在一旁欣赏情感残酷美的一面。一旦发现自己太傻太傻,这才知晓,原来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事物也就犹如水晶玻璃饰品一样最易破碎。但我们仍以自己的方式深刻地领悟着情感的真谛,并像月亮的清辉一样几千年不变的沉默不语、宠辱不惊。因为我们坚信无论社会怎样发展,科技怎样发达、红尘怎样喧嚣,总还会有人不愿寻找超市式的情感。我很佩服这样的人,因为我做不到。我也有过情感的纯真年代。那是在七年以前┅┅
那时我在一家期货公司做经纪人,做得很辛苦,但却很快乐。每天的日子都充满了希望,这和以前在银行混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最重要的是有深爱的女孩和我在一起。她叫珊,是我大学同学,也是我的初恋。她是一个美丽妩媚的江南女孩,有着牛奶一样白淅光洁的肌肤和一头长长飘逸的青丝。我特别喜欢她总是脉脉含情的秋水明眸和甜软的声音,她的一切网住了我全部的身心。
小的时候,读过戴望舒的《雨巷》,一直对江南有一种诗意的向往,而她似乎就是我心中那个撑着一把油纸伞的姑娘。
离开银行,一多半的原因也是因为想和她在一起,所以便和她一起辞职来到了上海。没有钱,有的是年轻的激情和对未来的希望。我们拼命的工作,也拼命的玩。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疯狂的做爱,好象有使不完的精力。当时我们是和别人合租的房子,不能太过放肆,盼望着有一天能赚够了钱买房子结婚,然后生个小Baby,象大多数人那样过过普通而平和的日子。
我很难忘记和她的第一次做爱。在那以前,我们谈了三年恋爱,除了拥抱和接吻,再也没有更深入的身体接触。有一次暑假一起去游华山,住在西安的同学家,我和她睡在一起,虽然我冲动难捺,结果却什么也没有发生,现在想想真不可思议!
第一次做爱是在她的家里。我刚辞职来到她家乡的小镇接她。那是江浙交界处非常著名的小镇,真正的水乡,每家人家的房子一半都在水上。我非常新奇,让她带着我逛每一条小巷。天色已是半晚,小巷子里每家每户都飘出非常亲切的饭菜香和我听不懂的苏州评弹的调子。她走在我前面半步,俜俜婷婷,暮色中,像极了婉约的朦胧诗句。
“珊!”我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嗯!”她回过头来看我,夕阳下,明静的脸庞娇艳如花,让我怦然心动。
“我们以后是不是象他们一样?”透过敞开的窗户,我指了指一对正在吃饭的小夫妻。
我以为她会象往常一样臭我几句,她是个灵牙利齿的女孩,通常她是决计不肯让我在嘴上赚便宜的。这次她却沉默了,一语不发,只是脸微微有些涨红。
“怎么了?”我以为自己得罪她了。
“没什么!┅┅不过,我可不会做饭的!”说完,那一汪春水便柔柔的看着我。以前我们也开过更出格的玩笑,但今晚的气氛明显不同。
“我会做啊!”我趁机揽住她的细腰,她也没有反抗,因为小镇上的人大多认识,白天她是决计不肯让我搂着她的。
“你做!你会做什么?方便面!”她知道我只会煮方便面。
“是啊!你不是说过我煮的方便面最好吃吗?”
“那也不能天天吃!”她似乎在为要天天吃方便面发起愁来。眉头皱了皱,样子煞是可爱。
“反正我不吃,你吃。”
“那你吃什么?”
“不是明摆着吗?”
“什么啊!快说。”她撒起娇来。扭动着身体,似乎想挣脱我的手。我却把她搂得更紧了。
“你要我说的!我吃┅┅吃┅┅你啊!秀色可餐!”说完,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我已经把她拥在了怀里,封住了我渴望了好几个月的红唇。
“毅┅┅”她的话也被我吃进了嘴里。随接便热烈的回吻我。那是倾注了几个思念的热吻啊!下午我一到她家里便渴望吻她,一直没有机会。现在终于得偿所愿。
她软玉温香的身子在我怀抱中,胸前丰盈的双峰隔着薄薄的衣衫软软地贴着我的胸膛,芬芳的气息渗透进我的呼吸中,让我的心神几乎要乱了。
“珊┅┅我的珊,你不会知道我多么盼望见你┅┅”我吸吮着她柔嫩的舌,双手紧拥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几乎把她整个人都要提起来。
“我┅┅我也是┅┅”她的气息不稳,面色潮红,她艰难地说道,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这次的吻比以前我们所经历过的任何一次都还要狂猛、激情,我更用力吸吮她,毫不保留吞下她口里源源不断流进来的蜜汁。
我的手慢慢往下,摩挲着她的臀线,偶尔轻轻的捏捏,感受她弹性十足的臀部。我想,她的双颊一定非常酡红。而我,只觉得下腹一团热气,小弟弟在牛仔裤中胀得有点发痛。我的心跳得更快,而她,我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或许感到了我下体膨胀的欲望,紧张中我将手松开,而她也趁势略离我得身体。
“我们┅┅回去吃饭吧!”她不敢看我下面支起的帐篷,声音低低的说,象是在呻吟。
我十分尴尬,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回她家的路上气氛很怪,谁也不说话。
那天吃了什么我一点也不记得了,只是一个劲回答她爸爸各种各样的问题。
我的普通话夹着浓重的吴言方言,不时要珊在边上当翻译才能明白。吃完后,我如蒙大赦,抢着去洗碗,一是好好表现,更重要的是要逃离她爸爸的盘问。
她家里的条件不十分好,爸爸在镇上的小学当老师,妈妈因为有病,一直在家修养。有个姐姐嫁到了临近的县城,离了婚,带着一个小孩生活。那天她妈妈正好去了姐姐家。
珊帮我一起洗碗,谈论着今后去上海的工作。我们很兴奋,虽然对未来到底怎么样一无所知,但我们终于可以又在一起了,这比什么都重要。
她父母对于她的辞职是极力反对的。她原来分配在当地税务局工作,比较稳定,收入也不错。在她父母看来是一份很不错的职业,可她不喜欢,她不想让日子一天天的重复,她希望每天都有一点未知等待着她。
洗好碗,她妈妈回来了。和她爸爸大声的说了几句,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象和我有关。一会儿,她妈妈煮了一碗糖水鸡蛋,非要我吃,说是当地的风俗。我十分诧异,难道当地把这个做饭后点心的?可其他人却一个也不吃。正推托间,猛然发现珊脸红红的在向我使眼色,我心里一动,摒住呼吸,一口气吃下了那些甜得发腻的东西。
她妈妈看我吃得飞快,非常高兴,一脸的和蔼,这让我想起了远方的母亲,她也老是这样子看我狼吞虎咽的吃饭。我心里一下子酸酸的,和她妈妈感觉也亲近了不少,似乎刚才的鸡蛋也不是那么难吃了。
有她妈妈在场,气氛轻松了很多,就象天底下所有的长辈一样,她父母给我说了许多语重心长的话,似乎从此我们的宝贝女儿就交给我了。珊看我们聊得满投机的,便一个人去洗澡了。
“姆妈,你看爸爸!人家坐了一路火车,还勿让伊早点休息。”珊从浴室出来,穿了一件宽宽大大的纯白广告衫,露出两条修长粉白的玉腿,隐约可见曲线玲珑的身材。当时这种衣服在大学女生中非常流行,有一阵子校园里满大街都是这种打扮的女孩,直到现在,我还认为这是女孩子最青春,最诱人的打扮。她的样子和嗲嗲的声音让我口干舌躁,赶忙连喝了几口水以掩饰自己的慌乱。
“还好,我┅┅我不是很累。”我假装以言不由衷的口气说话,其实我到是真的不是很累,只是想早一点和珊单独呆会儿。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容易冲动,见到她出水芙蓉的样子,底下又在蠢蠢欲动。
“还是早点休息吧!反正你们还要住几天的。”她妈妈笑着说。
“那我去洗澡了。”我说。
“等一下。”珊听见我说要洗澡,赶忙跑进浴室,不一会儿又跑到房间里拿出一快崭新的毛巾递给我。
温热的水流让我十分舒服畅快,浴室中还残流着珊的气息,猛然间我看见没有完全盖好的洗衣机里几件珊的内衣,我一下子明白了珊刚才急急忙忙的进去的原因。突然十分的冲动,胯间已经傲然直立,不由自主的拿起她的纯蓝色的内裤和胸罩,我把她的内裤裹在胯间,纯棉的面料让我十分刺激,似乎那儿还留着珊身体的馀温。
“吴毅,水温正不正好?”她家的热水器装在厨房里,她大声的问我。
“好┅┅正好┅┅”她的话让我惊慌失措,赶忙把内衣丢回洗衣机,好象她窥见了我的秘密。我有点痛恨自己,觉得亵渎了珊。我已经没心洗澡了,只是胡乱冲掉旅途的疲惫。
他们安排我睡在她姐姐原来的房间。进去的时候,珊正在为我铺床,我轻轻的关上房门,呆呆着看着她楚楚动人的背影,心中荡起无限温柔,又轻轻地走近她,从后面把她揽进怀抱。
“珊,刚才为什么我要吃鸡蛋?”我柔声说。她的腰姿纤细而柔软,我把脸埋在她的秀发中,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香气。
珊猝不提防,下意识地想挣扎,却一点力气也没有,软软地靠在我的怀中。
透过宽大的领口,我看见她急剧起伏的嫩白高耸的趐胸,我猛的把它扳过来,让那诱人的胸膛贴近自己。
“谁要你吃了?”灯光下,珊显得娇羞异常。
“好啊!你还不承认。看我怎么惩罚你!”我把她抱得更紧,让她喘不过气来。
“不想吃┅┅就不吃!没人强迫你啊!”她还在嘴硬,忽然又低低的说了一句,简直像蚊子∶“那是我们这里给第一次上门的┅┅的┅┅吃的。”
其实我也猜到了,但听她嘴里说出来,那真是一种令人心醉的美妙感觉!虽然她始终没有把最关键的“女婿”两字说出口,我激动的吻上了她。她的芳唇像清凉的花瓣,既招人又娇弱,我无限怜爱地亲吻着她的嘴唇。
“别┅┅别这样┅┅”她娇弱地说,指了指门外,但又在激情的冲击下身不由己。
一股野性在我的体内升腾,舌尖开始往她嘴里钻,她本能地咬紧牙关抵御我的进攻,这更激发了我的征服欲,舌尖更有力地顶住她洁白的牙齿,她的香口终于不堪欺凌地为它启开了,舌头在她的口中探寻逗弄,她的舌头不胜诱惑地与它盘绕缠绵,我啜吸着她口中甜甜的津液,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在发热膨胀。我含住了她温软的舌尖,缓慢然而不容置疑地把她的舌头吸到嘴里,稍顷又缓慢地送回她口里,然后再次吸进嘴里,往复了几次后,我牢牢地钳住她的嘴,在口中细细品味她的舌头,不容她有喘息的时候。
珊象一只小猫一样在我的怀中挣扎,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身体愈发趐软。坚持了一会儿,我才松开了她。她无力地偎在我胸前,胸部起伏,双颊绯红,樱唇润泽,眼含春水。
她掐了一下我的手说∶“你好凶呵!”
我微笑着贴着她耳朵说∶“珊,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什么?”
“我想要你。”我故意温柔而又蛮横无礼地说。珊突然颤抖了一下,抬起长长的睫毛看着我,眼中波光潋滟。
珊似乎未预料到我的野蛮,又仿佛久已期待着这一刻,她用她的纤纤细手勾住我的脖颈,喉头发出焦渴含混的呜咽,湿润甜蜜的舌头像小兽一样舔弄我的嘴唇。我揉弄着她柔弱的秀发,把手伸到她衣服下边,将她的胸罩往上推了推,突然握住了她滑嫩丰满的乳房,她的身体像电击一般颤抖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音。
我轻轻揉搓她挺起的乳头,将一波波的颤栗输入她的娇躯,我的另一只手开始隔着裤子抚摸她的下部,未遭到反对,便解开她的腰带,用手深入她的内裤。
这时她开始反抗,用她的手紧紧阻拉我的手,我的嘴唇加强了攻势,凶狠地吸住她的唇和舌,使她没有喘息的空档,珊顾此失彼,终于失手。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克制地抚摸她,同时我持久的啜吻令她几乎窒息,她痛苦而又快乐地颤栗、瘫软,绝望而又无力地想挣脱我雄性的蹂躏,喉头莺声凌乱,象一只可怜的小羔羊。
我终于松开了珊,她急促地喘息着,身体竟然往下坠,我急忙抱住她,轻轻吻着她的耳垂说∶“珊,我太喜欢你了。”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说∶“抱我┅┅抱抱我┅┅”她的声音气若游丝。
我把她抱起,象抱着一个圣洁的女神。我抱着她在狭小的房间里转了几圈,然后把她放在床上,温柔而坚决的褪下了她的衣服,让她一点点地赤裸在我的目光下,闭着眼睛,象一个献祭的羔羊。
当只剩下内裤的时候,她突然极力反抗起来,死死的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得逞。“不要┅┅不要┅┅”她又惊又怕,眼睛看着门,似乎一不留神,她父母就会进来。趁她分神的时候,内裤终于被我褪了下来,她顿时羞得又闭上了眼睛,用手遮住那黑黑的芳草地。
第一次看见年轻女孩白得耀眼的裸体,惊得我几乎要晕过去。她的乳房不算很大,却集中而坚挺,有着瓷器一般的光泽,乳头小巧红润,下腹光洁平滑。虽然我的手曾经多次享受过她的身体,我的眼睛却是第一次看到,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只觉得有股火焰在心中燃烧。好象快要爆炸了,手忙脚乱的解开自己衣服的束缚。想到即将进入一个倾慕已久的漂亮女孩的体内,小弟弟更是坚硬无比。
在这之前,我看过的黄片只有《查得莱夫人的情人》,那里的情景曾使我血脉贲张。我无数次到想象过和她的这一天,现在却手足无措。
我胸口发慌,浑身支持不住了,便慢慢趴了上去,珊却是双目紧合,微微张开嘴,紧张地呼吸。我学着电影中的样子用手指极轻柔地在她的乳房上划着圈,偶尔仿佛不经意地点一下她的乳头,很快她的乳头就挺立起来。
我看见她越发妩媚,嘴唇红润,秀发贴枕。我交替抚摸她的两个乳房,并吻她娇嫩的耳唇。她的发香沁人心脾,她秀气的眉毛开始蠕动,光洁的额头出现了细微的皱痕,樱唇微启,呼吸粗重起来,但极力克制着自己未发出声来。
我开始吻她的嘴,她也回吻着我的嘴,并伸出红舌轻舔我的嘴唇,她的口里散发着清甜的花瓣的味道。她的玉手突然无意中巾到了我坚硬的下体,那真实的肌肤之触令我浑身一颤,一股热流由大脑直冲丹田,我的呼吸愈发粗重起来。
我的手开始向下摸,摸过她平坦的小腹,到了那片芳草地。我用劲扳开她的手,用中指轻轻揉弄,然后用手掌掠过感受她那里整个轮廓,手心感觉到了湿热的气息。她的腿夹得紧紧的,我用力把手伸了进去,轻轻抚摸她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她的脸上露出极痛苦的神情。
我以为她真的很难受,伏在珊的耳边问∶“很难受吗?”珊有气无力地说∶“轻┅┅轻点┅┅”那个动情的样子分明告诉我,她已为我敞开一切。
我大喜过望,出其不意地用手指划过,在她已经敏感的凸起上捻了一下,一股爱的琼浆流到我的手指尖上,她“噢”地一声倒吸一口气,下意识地用空着的手拉我的手腕。她的樱唇无力地开启,嫣红的软舌舔着自己的嘴唇,臀部挺起,胸部也抖动起来,气息愈发凌乱。
这时我已是欲火冲头,分开她的两条玉腿,小弟弟迎了上去,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急得自己满头大汗,都快要爆发了,只得在桃源洞口瞎撞乱顶。
她先是双手无力地摊着,突然,身体扭动了几下,小弟弟终于找到了家门,进去了一点点。我知道她是处女,会有处女膜的阻挡,不敢太深入。这时,她的手死死地抱住我,掐我的背,让我生痛生痛的,我猛得用手覆盖她的乳房,下身一用力,好象并没有想象中的太大阻挡,便完全进入了她里面。她“啊”地叫了一声,全身都绷紧了,在下面颤抖个不停。
我不知如何是好。那种紧密柔软的包围让我舒服得象是在飞。我不由自主地想动,她却死死地抱住我,不让我动。我看到她脸上拼命压抑自己不出声来的表情,似乎眼泪已经在她的眼框中。我心疼她,只好轻轻地动几下,小弟弟却再也按捺不住,剧烈抖动着喷射了出来。她的阴道里似乎也在颤抖,好象许多小手在托着我,让我得到了平生第一次非手淫的高潮。
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我非常舒服,她可能就谈不上什么舒服的感觉了。而我的舒服,与其说是生理上的,不如说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好象你一直在渴望着什么东西,最后终于得到了,让你非常满足。几年来,我和许多女孩做过爱,其中有两个也是处女,都没有这一次给我的印象深刻。
虽然,从纯粹生理的角度,由于没有经验而且紧张,时间很短,并没有充份享受到性爱的美妙,不过,它从此给我打开了一扇门。许多男人有处女情结,对我而言,对方是不是处女真的很没有所谓的。真正让人难以忘怀的,是自己的第一次,不管男女。
欲望游戏(二)
有了第一次,到了上海后,我和珊自然而然地生活在一起。
珊实际上是个身体非常敏感的女孩。我和她同居的一年多里,渡过无数个疯狂快乐的夜晚,有许多共攀巅峰的体验。她做爱喜欢浪漫的情调,一旦她真正的动情,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甚至是让我射在她嘴里。
我说过,那个时候,是我的纯情年代。我爱她爱得发狂,她的一颦一笑,甚至她的小脾气和小心思都让我心动不已。在我心中,她是上苍恩赐给我的最大的礼物,有了她,我工作得更加努力,我暗暗发誓要给我们创造好的生活。
我和她都在一家期货公司工作。那时候,国内期货业刚刚起步,一切都非常混乱。我们只有非常低的薪水,其他都要靠拿客户的佣金,所以经纪人大都替客户来回恶炒,以赚取佣金。公司也鼓励这样的行为。客户一旦开户,就会被经纪人鼓动得源源不断的投钱,直到客户爆仓为止。因此,经纪人最重要的是通过各种办法不断的找客户,对于怎么做期货本身,其实他们并不比客户知道得多。
起初的三个月,我一个客户也没有找到。公司规定,如果持续四个月没有客户来开户,我的低薪也没有了。那段日子我每天每夜,脑子里想的就是怎样找到客户。可我在上海滩人生地不熟,朋友不多,更别说有钱的主了。我拿着公司名录,一家家的打电话、上门拜访,通常都会被别人不客气的赶出来。不过我没有气馁,因为有珊的鼓励。她比我要幸运,在第二个月就找到了一个客户,是她老家物资局的一家下属公司。
很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刘军。一个比我大几届的校友。他在HP做Sales,这几年有一点积蓄,本来想做股票,因为没有时间。可能是校友的原因吧,我找了他没几次,他就答应在我哪儿开户做期货。虽然只有二十万,但对于我却意义重大。直到现在,我一直非常感激他,虽然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
当我拿着第一份授权书,高兴地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当时,珊的办公室在我的隔壁,我几乎是跑着走进去的,急于和她分享我的快乐。她一个人坐在电脑屏幕前看行情,看见我来,问∶“合同签好了?”
“可能黄了!”我装作垂头丧气的样子,故意要逗逗她。最近她的线材多单赚了不少钱,整天乐呵呵的。
“怎么会?不是都说好了吗?你肯定骗人!”
“我怎么知道?刘军说还是想做股票。”我脸色很难看,坐在她的身边。
她相信了∶“真的?”我点点头,似乎非常难受。她急忙安慰我,伸出素手轻轻的抚摸我的脸,一边说∶“没关系,继续努力,我知道你肯定可以的。”
我把她拥入怀中∶“珊,我失业了,你要养活我啊!”
我装得太过火了,她察觉了什么,猛得挣脱了我的怀抱,“你肯定骗人!”
她的粉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去抢我手中的文档袋子。发现袋子里赫然是授权书,她气急败坏的把它扔给我,扭过头去,恨恨地说∶“你老骗人,我不理你了!”
说完,自个儿看着屏幕。
她生气地样子可爱极了,板着脸,连耳朵根都涨红了,真是人面桃花。我温柔地从背后搂着她,把脸靠在她的头发上,贪婪地闻那迷人地幽香。她想挣扎,却被我抱得更紧。
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生气啦?好啦,我有罪,十恶不赦,愿意接受夫人惩罚!”边说,我边对着她的耳朵吹气,时不时地轻吻她的耳垂,我知道,那是她的敏感区域。
她一声不吭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了∶“谁是你的夫人?”
“对不起,说错了。是情人!我的小情人。”说着,我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胸前的双峰上,感受那柔软和弹性。这几天她来了例假,我们好几天都没有做爱了。软玉温香在抱,小弟弟忍不住在裤子里支起了帐篷。
“别闹,来人了!”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赶紧放开她。在公司里,被人发现我们调情的话,那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我当时的样子肯定非常可笑,手挡在前面,怕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她笑了起来∶“你也会上当啊?胆子小,人却不老实。”
我发现自己上当了,放松了下来,自嘲道∶“我是怕影响你的形象啊!要不你试试,看我胆子大不大。”我故意做着恶狠狠的样子,好象要扑上去。
“好了,算你胆大吧!我们大家受骗一次,互相扯平。”
“好啊!不过今天我签了合同,你有什么奖赏呢?”我晃了晃手中的袋子,得意地说。
她站起来拿袋子∶“你要什么奖赏呢?看在本小姐高兴的份上都答应你!”
“我要┅┅我要┅┅”我故意吞吞吐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她穿着公司的套装制服,非常婀挪多姿,好一个白领丽人。
“快说,不说的话,要作废的啊!”她看着文档,一边说。
我夺过文档,放在桌子上∶“不看了┅┅我又不是小孩,自己要奖赏。你说给什么就什么吧!”
“那┅┅下班后陪你去买手机。”当时手机还很贵,我一直都不舍得买,但没有手机非常不方便。那时候上海的街头公用电话不是很多,而且大多不能打长途,经常接到传呼,满大街的找电话。
“不要┅┅”我摇摇头,一方面也是因为它太贵了。我们三个月来,两个人的收入还不满一万元呢!
“那要什么?汽车?我可买不起。”
“我要无价之宝,别人想买也买不到的。而且,以前你奖赏过我的。”她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的声音低得象蚊子∶“本小姐答应你,今天晚上┅┅今天晚上裸女陪浴陪睡。”说完,在我的脸上飞快地吻了一下∶“现在快去工作吧!”
我大喜过望,屁颠屁颠的走了出去。我和珊住的房子是和别人和租的,一直盼望着能和她共浴,没有办法实现。前几天正好隔壁的一对回老家探亲,又巾上珊来例假,澡也不能洗,今天她答应,说明她的例假好了。
知道我终于开了户,同事们都来祝贺,吵着要我请客,我满口答应,不过今天晚上不行,我有事。同事们还不依不饶,非要我马上请客。
同事中有个四川女孩李玉虹,人很娇小,却非常性感,该细的地方细,该凸的地方凸。她的一双媚眼对谁都象是含情脉脉,更要命的是她总喜欢坐在男同事的身边看行情,鼓鼓囊囊的小胸脯总是有意无意巾到别人,让人魂不守舍。男同事们称她为“性感小野猫”,喜欢和她打情骂俏,她也不以为意,而且更加的娇嗲。这次,她的话让我解了围。
她说∶“小吴今天要和最爱的人一起庆祝,我们就不要当电灯泡了吧!”说着还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同事们听了便在一旁起哄,我也不说什么,任他们取笑我,反正今晚不让我请客就行。
下了班,我和珊几乎是最后走的。我恨不得一步就跨到家里,没想到珊说有点事,要去交易所,让我先去旁边的酒店等她,她已经在那儿定好了饭。我非常失望,却也无可奈何。
那是一家档次很好的饭店,公司里招待客人一般都来这儿。不过,我一次也没来过,我和珊一般都是在大排档上吃的,最多也就去去小饭店和洋快餐。以前在银行一年,经常陪领导去高档场所吃饭,虽说是吃公家的钱,一点也比不上和珊,或者和朋友们一起吃大排档的畅快。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打扮时髦的俊男靓女来来往往。可能是气候湿润的缘故吧,江南的女孩皮肤都非常好,在霓虹夜色下,个个似乎都很迷人。我是个适应性很强的人,来上海没几个月,就比较接受这里的环境,不仅是因为这里的人感觉清爽,最主要的是这里有适合不同层次的人的消费环境。有钱人可以灯红酒绿,没钱的,只要会过,日子也很滋润。不象我老家的那里,要不是高档豪华的场所,要不就是地摊一样的垃圾货。
我等了快一个小时,正开始不耐烦的左顾右盼,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先生,我能坐在这里吗?”
“啊?”我转过身来,珊婷婷玉立在我身边,我当时可能足足愣了半分钟。
珊本来就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孩,以前在学校是经管学院的三朵金花,可今晚的美丽更是夺人心魄。她一袭暗红色的连衣裙,秀发盘在头上,象天鹅一样美丽的脖子上挂着一串水晶项链。她很少化妆,最多也是薄施粉黛,而今晚,看得出她是精心修饰过的,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暗香浮动。灯光下,衣服的颜色更显得她的雪骨冰肌,足已让每一个男人都怦然心动。
“怎么,不认识我了?”她优雅地坐在对面的位置上,朝我抿嘴一笑。
“你太迷人了,象个高贵的公主。”对于眼前的她,其实我的赞美既贫乏、而且多馀。我感觉到餐厅里有许多男士的目光都在朝她看,这使我非常骄傲。有妻如斯,夫复和求?
“你的意思说,你是个王子了,别臭美了!”她笑得更加灿烂。
“不不不┅┅我是说,我是个蒙公主垂青的穷书生而已!因为能吃到公主的天鹅肉,所以感觉上像个王子。对了,公主殿下不是说要去办事吗?”
她低下头,微微有些脸红∶“你原来这么好骗啊?我回家了一趟!我是考考你的耐心,好久没让你等我了,今天再让你尝尝滋味。怎么样,不耐烦了吧?”
“哪敢啊!能不能天天打扮得这样让我看?”
“好啊!可你要给我买很多衣服和化妆品,你会破产的。”
┅┅
说话间,我们开始了晚餐。菜大多是她特意为我点的,但我却不怎么吃,只是对杯中的红酒感兴趣。也给从来不喝酒的珊,倒了浅浅的一杯,她喝了几口,红晕便爬上了粉脸,风姿撩人┅┅我们不再说很多话,只是静静的感受这浪漫的情怀。回想起来上海几个月的生活,我们自有一份心照不宣的默契。
“祝贺你!”她终于打破了沉默,柔柔的声音。
“应该是祝福我们!”我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她的玉手∶“我还要谢谢你!
谢谢你给我的爱和鼓励。”
她任凭我轻轻的抚摸她嫩白骨感的手背,看着我,目光凄迷,好久好久。
她突然轻轻的问∶“你爱我吗?”
她的问纯属多馀,她肯定知道那确定无误的答案,因为我已经说过一万次,或许女孩子都喜欢听那三个字。
“我爱你!”我深情的回答。那是发自内心的声音,以后我对别的女孩从来没有说过这三字。爱的含义可以解构,但这三个字却无法解构,它已经具有超乎其字面含义的意义。直到现在,这仍旧是我的底线。
听到我说过无数次的回答,她的目光更加的凄迷,我愿意醉倒在那样的柔波里。餐厅里有一架点唱机,我过去点了一首罗大佑的《海上花》,那是我们俩都熟悉和喜欢的歌,它让我们回想起共同走过的大学时光。罗大佑的歌,对于我们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出生的人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它陪伴着我们的青春岁月,见证着我们青春的躁动、仿徨、反叛和最初最纯的爱情。
珊比我低一届,我和她的熟悉,始于89年春天的动荡岁月。我们在去北京的火车上正好坐在了一起,当时,她是个刚刚入学半年的新生。我们一起经历了政治最黑暗、最无人性的一幕┅┅那种震撼,相信每一个经历过的人都不愿意回想。
回校后,我们便经常在一起听罗大佑的歌,慢慢的坠入爱河。听着齐豫对歌的诠释,我和她的眼睛都有点湿润。我们都认为,罗大佑的歌,除了他自己,只能有齐豫和张艾嘉来唱。珊也轻轻哼了起来,她的声音非常好听,有一种凄清的味道,这也是我当初爱上她的原因。
不知不觉,夜已澜珊,我们都微微有些醉意。买好单,珊说要去趟洗手间,我等了半天她也没有回来,我猜她肯定又有什么让我惊喜的事,所以也不着急。
果然,一个服务员走过来说有我的电话,我一接,珊的声音传来。即便我也有预感,还是出乎我的意料,她居然开了楼上的3813房间在等我!要知道,这里一个标准间的价格是¥680!而当时,我们还是穷光蛋。
我当时那种激动真是难以言表,来不及等电梯,飞快的跑上楼,似乎慢了,她就会走掉。刚开门,喘息未定,一个软玉温香的身体便扑入怀中,柔软的唇和舌也随即送了上来。我们一阵激烈湿热的狂吻,表达出彼此深情的渴望。
“珊!”
“毅!”
我们轻呼对方的名字,仿佛要让声音证明彼此的存在。
我紧紧地抱住了她,让我和她彼此相贴得不留一点缝隙,她的心跳得十分剧烈。那是一个极长的吻,当我们的嘴唇终于分开时,四目交投,她脸上的红晕,更酽更浓。她靠在我的肩上,我感到她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胸前和背部轻轻地抚摸着。
我的双手,本来是环抱着那她纤细的腰肢的,慢慢地右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在她的背部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肌肤是如此之细腻和柔滑,那样细腻和柔滑的肌肤,使得我只用十分轻柔的动作去爱抚它。
我的手停在她的乳房之旁,然后又到了她的胸前,隔着乳罩,我感受到令人消魂的柔软和弹性。我托起了她的下颔,可以感到她翕张的鼻孔中喷出来的气。
她轻轻地咬着我的肩头道∶“我们跳舞,好吗?”
我点点头,我们相拥着,随着音乐摆动着身子,隔着薄薄的衣裙,她滑柔的肌肤,使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觉。
我慢慢替她和自己脱去了衣服,于是,彼此完全地赤裸了,深情地拥抱在一起,仍然没有停止踏着舞步。我们一遍又一遍亲吻,将自己的舌头探进对方的口腔中缓缓地搅动,我能感觉到有一种非常特殊的物质,正从对方的口腔中溢出,刺激着我,同时,我想她也一样正享受着同样的刺激。我们挨得是那样近,她的乳房紧紧地顶着我的胸部,而我的坚硬的小弟弟也顶着的她腹部,她肯定能感觉到它在一下又一下颤抖。
我和珊以前经常一起跳舞,也有过十分亲昵的贴面舞,但这样互相赤裸着跳舞,却从来没有过。一切真是太奇妙了,我们没有任何热烈的动作,但是,我感到自己的欲火却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强烈。
有那么一刻,我曾试图抱着她的臀部,想借助双手的力量,进入她的身体,以满足那正在四处蔓延的欲望,但那根本就无法办到,因为我比她要高,我的那个部位,此时在她的肚脐稍下,紧紧地顶着她,似乎有一处十分神秘的力量,正通过她的肌肤,或者是身体中一种无法捉磨的信道,进入她的身体,进入她的灵魂,将一种浓烈的爱情之火,输送到她的生命深处。
许久许久,我轻声道∶“珊,你真是个美丽的小精灵。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会在这儿开房间。”
珊仰起了头,小腹贴得我更紧,让我感到了一股异样的暖意在体内迅速地扩展。她掠了掠她的长发,甜蜜地笑着道∶“我不是小精灵,我是老巫婆,这一切都是我变出来迷惑你的,怕不怕?”
她一面说着,一面缓缓摆动着她的腰肢,那使得她的小腹,不但紧贴着我,而且还在轻轻地摩挲着,如此柔嫩的女孩肌肤的接触,令人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我由衷地道∶“如果老巫婆就是你这个样子,谁还会怕呢!”
“真的吗?你真会说甜言蜜语。”她顿了顿,美丽的眼睛闪烁着∶“不过,我喜欢听!现在我实现我的奖励∶裸女陪浴!抱我去浴室。”
我抱起她,她闭上眼睛,原本盘起的长发已经瀑布一般飘洒开来。不知道是由于些许的凉意,还是刚才的刺激,她如樱桃的乳头微微有点涨起来,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
两人在水蓬头下疯狂地亲吻,珊的裸体柔弱绵软,流蜜流娇似妩媚的藤。我雨点般的吻她的唇、她的眼、她的鼻、她的耳,双手搓弄着她秀挺的双峰,隐约感到她的乳头更加膨胀坚挺。她的手在我宽阔的背上轻轻划过,继而抚摸着我的臀,感受到我无比的冲动,温热的水流如舒缓的音符在我们身上流淌。
水流灌进口鼻┅┅但我一点也不在乎,我再不用呼吸┅┅只要有与她的厮磨┅┅水沿着她的双颊而下,使她绯红的脸庞变得更加水灵起来。我抚慰着她的全身,她的口、鼻、胸、乳┅┅她的密处┅┅我的手从她的茂密的三角地探得满手的湿润,分不清是水还是她的爱液。
珊迷蒙着眼睛,她分明已经充份动情,要在平时,是该进一步深入她的时候了,不过,今天,我竭力克制自己的冲动,因为我要好好受用这份难以形容的享受。
“毅,我来给你洗洗背。”激情中,她的檀口突然微启。我转过身去,我感觉她细长柔软的手指和温热的掌心似乎要在我背上留下烙印,那种刺激快让我站不住了,用手撑在墙上。接着,她开始亲着我的背,由上而下┅┅我整个人陶醉在她舌尖轻柔的挑逗┅┅只觉飘飘欲仙┅┅水仍然冲激着,蒸汽四处弥漫,在一片烟雾朦胧中,我看见自己胯间昂然的雄起象一尊巨炮。
然后,她先给自己涂上浴液,玉臂从后面环住我,素手握住那尊巨炮,时轻时重;同时,她富有弹性的双乳由于涂满了浴液,更加的润滑,在我背上也是时轻时重的摩擦。我兴奋极了,有一种要和她合二为一的强烈愿望,我转过身,再次抱住她,互相扭动着身体,好象是缠在一起的两条泥鳅。
“我也要给你拭背!”我把她扳过来,却根本没有心思给她拭背,只是从后面抱着她,双手揉搓她的乳房,接着,两手分道扬镳,一手仍旧停留在她的乳胸上,一手顺着往下游走。肚皮、小腹┅┅一直到那一片微微隆起的黑森林和神圣的宫殿。
我的手开始探进她的地方,一个敏感的地方,她很有节奏的在低叫。我的手指探入湿得一塌糊涂的洞里,她全身瘫软,弓起了身子。我再也无法忍耐了,放低身体,将她雪白的臀托近自己,她的双手紧抓住放毛巾的挂勾,湿发披散了开来。巨炮轻轻触摸她的神圣宫殿的门,圣水自那宫殿渗出┅┅似乎在引导我一探秘境。
我满头大汗┅┅我的血管无可挽回地暴涨着,身体象要被分裂似的,似乎听到了自己骨节的“嘎嘎”声响。那种被瓦解的感觉,是大祸临头时的痛苦,是幸福降临时的狂喜。
我缓缓的将巨炮顶在那源流的门口,轻触那门扉┅┅引发了更多的爱液泛滥成灾┅┅我的手,扶住她的细腰,一收腰,有力的挺了一挺,漂亮的进入了她。
我只是完全送了进去,紧紧抱着她柔软的腰肢却按兵不动,体会别有一番滋味。硬硬的东西抵住了她暖暖的地方,比起较乱冲乱撞而发泄了的感觉,截然不同,这份呼之欲出的滋味非常过瘾。间歇性的动一两下,她的呻吟便大了起来。
我退了少许,湿润而挺拔的地方显示了它的雄风,然后再开始厉兵秣马,开始冲刺。她的身体柔若无骨,我则疯狂地进攻。
浴室响起了醉人的交响乐,节奏由慢至快。她的婀挪腰肢在迎合、在捕捉,半开半台的小嘴在呻吟、低叫,促使我的欲念升华。我是越战越勇,把这几天积聚的能量完全的释放了出来。
她的花房紧紧夹着它的入侵者,我好象掉进了深渊,但仍然坚强地沿着那条柔软的、充满弹性的红色信道挺进着,挺进着。她随着我时而猛烈、时而疏缓的抽动,由着自己起伏在波峰浪底。我的小弟弟在她体内感受着她顶点处的柔软,和两边紧密的摩擦。
我双手开始使劲地揉搓着她的乳房,“珊┅┅”我呻吟似地叫她,身下的女孩象一朵盛开的花。我抽出来,又再次进入,甜蜜的充实感使她身子上翘,发出欢娱的喊叫,激发了她体内的生命。她近乎抽泣地低叫,发出快活的呻吟。在一个翻滚、浮升、转动的巨浪之上,在性爱的网罗之中,我们盘旋而上,升入烟雾茫茫、迷迷朦朦的销魂奇境。
我再次抽出,把她抱起来,躺倒在澡盆里,让她翻身坐在身上,让那座巨炮没入她的花心。在双方忘情的抽动中,高潮隆隆而来,她瞬时失去了知觉,扑在我身上,香汗淋 的紧紧拥抱着我,牙齿“格格”作响,我们是在期待最快感的一刻,生命中的高峰体验。我歇斯底里的叫了一声,淋 尽致地把弹药完全输送给她。巨炮强而有力的发射、跳动,她抱得我更紧了,周身变得僵硬。
最后一次收缩过后,我们互相在喘气、在轻抚、在回味这份难忘的意境。好久好久,我们都没有一丝力气,谁也不说话,我搓揉着她的双乳,心中充满了满足,那种安逸的舒适之感。
最后还是我给我俩擦干身体,把她抱到床上,两个人相拥着看电视。
“毅,你说,我们永远能这样相爱吗?”她的心情渐渐平复,娇声问我。
“能啊!为什么不呢?”我回答她。
“那我老了以后,难看了,你还喜欢我吗?”
“我也会老的啊!你呢?”
┅┅
我们说着那些热恋中的男女不找边际的情话,回忆我们的过去,谈论我们的将来。渐渐的,珊睡着了,我望着这睡美人儿,她那弯弯的秀眉、修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微微撮起的红唇、圆润而泛红的脸庞,无不令我爱怜。我禁不住伸出舌头,舔着她的眉毛、鼻子、嘴唇、脸庞┅┅她慢慢醒来,睁眼望了一眼就往我怀里钻,我便又放肆地吻起她来,吻着吻着,又激动了起来。
我拥着她绵软的裸体,双手还不甘寂寞的在白嫩如玉兰初开的皮肤上游走。
在我的抚摸下,不一会儿她便又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轻声的呻吟。身体无间的接触再加上她迷人的体香、娇羞的呻吟,让我的下体已经剑拔弩张。
经过刚才的疯狂,现在我比较从容。我把脸埋在她的挺拔的乳峰上,让她的体香充盈我的嗅觉,我的手翻山越岭,终于轻轻地停留在她茂密的黑森林上。我又去吻她,舌头捕捉着她的调皮灵活的香舌,却始终没有得逞。些微的挫折让我更为兴奋,翻身把她拥在自己身下,却又不忍心把她压痛,极为温柔地把她满头散乱的秀发捋到她脑后,心中万般的柔情和爱怜通过嘴唇和舌头倾泻在她身上。
她的骄傲的乳头被我含在嘴里,在舌头温暖的撩拨下变硬。
当她敏感的乳沟遭到温柔的侵袭时,禁不住失声叫了起来。而我的舌头象是得到了鼓励,更是得寸进尺,在她雪白细腻而光滑绵软的身体上时而激烈、时而温柔的耕耘,甚至那流满蜜汁的篷门也遭到了致命的温柔侵袭。
珊像触电一样的剧烈颤抖,“毅┅┅毅┅┅我┅┅我┅┅”她象一个负重登山的人,在急促的遄气中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我故意放松了对她的爱抚,转而吻住了她,终于含住了她柔软的舌,把满嘴蜜汁的味道传给了她。
“你说什么?”我装傻。
她有气无力的捶打我∶“你┅┅坏┅┅”
“说啊!”
“┅┅”
“快说啊!”
“我┅┅我┅┅要你进┅┅来!”她无可奈何,嘤嘤的说了出来。
“大声点!”我得寸进尺。看着身下美丽的少女被我折磨得欲罢不能,更加自信而满足。但我的自信只维持了一会会,欲火焚身的珊决定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象一条蛇,扭动着翻到我的上面,以热情和温柔还击我的骄傲。
她跪伏在我身边,我索性闭上双眼,尽情地享受她的主动。我象跌入一团雨云中,全身每个毛孔都沾泄了潮漉漉的欲望。三个月前,还是一个纯情处女的她啊,想不到会如此的万种风情。
我仰天而躺,她侧着头,如云的长发拂过我的身体,温柔的吻着我的脸、颈项、耳珠,我感到一阵阵的快感由丹田缓缓涌出。她的吻专注深情,玉手也小心翼翼地拨弄、抚摸。软软的手指轻轻握了我的擎天一柱,让它愈发的伟岸,看得她有点心慌意乱,她也顾不得许多,身体微微后退,小嘴吻着我的胸膛。
珊的身子贴着我,但是她的头却在慢慢地向下滑去。她的双乳在我的胸瞠和腹上擦过之际,那种柔滑腴嫩的感觉,使我在轻轻地发着抖。她舐着我的小肚,慢慢地想下延伸,我以为她会终止,以前我想叫她这样做,可她就是不肯,说是不习惯。谁知,出乎意料,她竟然越舐越低,纤指在我的大腿上轻轻爬搔着,然后她双手向我的小腹收拢,双手捧着我的尘根,樱唇居然凑了过来。
趐麻的快感如排山倒海传来┅┅她却加强对它的攻势。流遍全身的那种趐麻之感越来越甚,我也呻吟着,来渲泄内心的兴奋,幸亏刚才已经疯狂过,否则我真要受不了了。她舐着、吻着,终于,居然完全吞没了。我已慢慢抽动起来,刺激程度令我无法抑制。
“珊┅┅”我示意她放开我,我不忍心射在她的嘴里。当我被挑逗得血脉贲张之际,我挺起来,翻个身,让珊躺在床上,而我跪在她的两股间。她娇媚地笑着,雪白修长的双腿被我举了起来,那已经冲天的欲望毫无阻挡的进入了她的体内。我抽动着、喘息着,她的身体也在收缩颤动,使得我完全象是在腾云驾雾。
我只觉得飘然再飘然,终于象是飘到了一个完全虚幻的境地之中,爆发在她体内。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渐渐听到了珊沉重的喘息声,感到自己正伏在她灼热的、柔软的胴体上。我意识到她已经不胜重负,急忙翻下身来,侧身抱着她,我们在完全的满足中相拥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醒来时,看见珊裸身站在镜子前,她的曼妙优美的身体曲线被早晨的光线勾勒出一圈淡淡的光晕,似一个超凡脱俗的仙女。她侧着头,梳理着瀑布一样倾泻下来的长长秀发,骄傲地耸立着的乳峰随着她手臂的动作上下微微地颤动,两颗如樱的乳头依旧涨得似要怒放开来,光线照在她的下身,纤瘦的腰肢与丰满上翘的屁股形成一段优美的弧线,一直沿伸到挺拔浑圆的腿和纤细的脚踝,她的脸由于昨夜爱的滋润,十分容光焕发。
我看得呆了,欲望又腾腾升起,轻轻起床,偷偷走到她的身后,当她发现我时,我已从后面整个儿把她拥在怀中,一只手托着她的乳胸,揉搓着她的乳头,另一只手轻抚她绸缎般光滑细腻的小腹,在她耳边喃喃地说∶“你真美,我还想要。”
她抬起头,娇笑道∶“谗猫,还不够吗?”
我一边吻着她的脖子、耳垂,一边说∶“不够,一万次也不够!”
她说不出话,双手不自觉地撑在书桌上,白白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我的手一巾她的敏感区,她便“嗯嗯”的叫了起来,我的坚硬的勃起一下子刺进爱液的源头,灵魂的至深处升起一股欢娱的浪潮。
她呻吟着、扭动着;我抽动着、摩擦着。她似在波滔汹涌的大海中一条快要散架的小舟,我一次次的突进,她一次次的收缩,我们像两条追浪的白鱼,顶峰时倒在地毯上。
现在回想起银河酒店的那一晚,我还激动不已。那是我和珊最投入、最快乐的一晚,我们的爱没有任何杂念,只知道灵与肉的交融。
我和珊做爱,开始是她吃避孕药的,我们不想让两人之间有任何的阻隔。后来,由于避孕药对她的内分泌有了影响,我不忍心,只好戴套了。没想到有一次却让她怀孕了,当我看见她脸色苍白的人工流产出来,真是心疼得要死。
我暗暗发誓这辈子永远要对她好。后来,我们做爱便有了许多阴影,怕她怀孕,虽然也有高潮,却没有那一晚的尽兴。
欲望游戏(三)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比较快。转眼到上海已经一年半了。那是经济泡沫的年代,各行各业充斥着表面的繁荣。在那样投机浓厚的气氛中,人们都梦想着一夜发达,对金钱的欲望史无前例的扩张着人们的胃口。
期货业的发展得也很快,一下子全国开了许多家交易所,而且每家都生意兴荣,人们以为那是继股票认购证之后,又一个让人快速致富的捷径。不过对于我们从业人员来说,那确实是个容易赚钱的时机。
我被提拔为公司交易二部经理,手头上的客户慢慢多了起来。其实,对我而言,我赚的前并不比其他经纪人多,因为我并不擅于炒单,况且,我认为炒单是非常短视的行为,只有努力让客户的账户资金增值,最终经纪人才能得到最大的收益。很幸运,一年多来,我的客户没有一个爆仓的,第一个客户刘军的资金还翻了一翻多。一方面是因为上面所说的原因,另一方面,因为我在许多经济类杂志上发表了文章,这使我在期货界小又名气,找客户也相对容易了。
珊做的也很不错。不过,她是个很独立、很要强的人,总是对现状不满足,梦想着更大的发展,赚更多的钱,能赶上、甚至超过我们那些有钱客户的生活水准。其实,那个时候,我的月收入已经超过了一万元,她的也不少,可她还是感觉我们很穷,或许是我们平时接触的都是些有钱人的原因吧!
许多年后的现在,我的收入包括各种分红和投资收益,每年不下百万。虽然不算很有钱,生活水准是大部份普通中国人无法企及的,可是如果有重新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不会选择现在的道路,我情愿当初找个稳当的不算太忙的工作,收入只要过得去。这样或许我和珊能够像许多人那样,结婚生孩子,过着普通而安逸的生活,她也不会离开我。可惜,生活没有假设,而真实的生活却要面对太多的诱惑,它让我们的欲望无限膨胀。当现实难以满足这样的欲望的时候,人就会抛弃一切价值,包括女人的贞操。
我和珊都很忙,白天工作,晚上陪客户吃喝玩乐、联系感情和打探消息,回家后还要研究行情,盘算怎样做单。除了工作,我们相互的感情交流越来越少。
有一段时间,她在努力拉一个很大的客户。那人姓丁,以前是某大国营流通企业的头,下海后,成了半官倒,短短几年便发了大财。我不知道当时他到底有多少钱,但他单单在期货上的投入就达几千万,这在当时是很大的数目。他成为各公司争相拉拢的对象,起初,我并不看好珊能够拉到她,毕竟,我和她当初都还只是初出茅庐的年轻人。
忽然有一天,珊真的把他拉到我们公司做了,而且委托珊做他的经纪人。公司上下都轰动了,大家都很羡慕她,谁也不知道珊到底使了什么法宝。它的第一笔开户资金就达一千多万,按照公司规定,珊可以有近十万的开户奖励,而且,接下来每个月,她都有可观的佣金收入。
我记得那天她领到了开户奖励,我们在静安希尔顿开了房间庆祝。她似乎并不十分高兴,做爱的时候却非常疯狂,过后她哭得泪流满面。我以为她这些天比较辛苦,百般抚慰她,她却越哭越凶,问她为什么,她也不说。
终于,有一天,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一年上海冬天特别冷,马上要放年假了。公司效益非常好,在希尔顿宴请全体员工和客户,员工们都很兴奋,每人都有一份沉甸甸的红包。吃完饭,公司包了酒店的舞厅跳舞,珊自然是舞会的红人,很多人都请她跳舞,她也不拒绝,一曲接着一曲。许多天来,难得看她如此高兴┅┅
客户们一般对这样的活动不感兴趣的,很多人走了,不知什么原因,丁和他的几个朋友还在。最后一曲的时候,我原本想和珊跳的,丁上来请她。看得出,珊犹豫了一下,朝我看了一眼,还是跳了。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李玉虹走了上来,她现在是我的下属。
“吴毅,怎么不跳啊?”她的声音总是嗲嗲的。
我朝舞池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说珊和别人跳了。她笑着说∶“你真够痴情的啊,难道和别人跳一曲也不行吗?”
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好了,别笑我了,那我请你跳。”
“好啊!”
说实话,李不是很漂亮,但浑身散发的女人味还是很吸引男人的,我搂着她跳舞的时候,被她骄傲的小胸脯蹭得有点心猿意马。我左顾右盼,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看见丁和珊,丁把她搂得很紧,啤酒肚贴在她的身上。看见自己的女人被别人这样搂着,心里真不是滋味,跳舞的兴趣一点也没有了。
“小李,刚才喝多了,头有点晕。我不想跳了,好吗?”
“嗯!”李点点头,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不远处的丁和珊,笑着说∶“吃醋了?”
我和她回到座位上,我喝了一大口茶,真希望曲子早点结束。李给我的杯子加了点开水,突然冒出了一句∶“杨珊可是我们公司里的大美人,你可要看好她啊!”她说的时候面带微笑,但我感觉好象话里有话。
我没有说话。李平时和我什么玩笑都开,但从来不说珊什么的,她的话让我心里乱糟糟。我藉口内急,走到洗手间,用冰凉的水清醒,我不想破坏自己今天原本的好情绪。如果,我早那么一点点出去,或许事情就不会像后来那样了。
就在我准备出去的时候,几个人走了进来,我认得出其中一个是丁的助手小王。他没有注意我,其他几个我不认识,可能是丁的朋友,他们都微带醉意。
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小王,和丁总跳舞的那个小姐,就是他的经纪人?长得很不错啊!”一个人说。
“废话,否则丁总会让她做?”
“可惜我不是个漂亮女人啊!”另一个人插话。
“是漂亮女人还要肯脱才行!”
┅┅
说着,他们几个人放肆的笑了起来。
我的头一下子大了,血往上冲,脑子里“嗡嗡”作响。平时,公司有些关于珊的风言风语,我也不太在意,我相信珊,认为那只是人们的嫉妒心理。可从小王那儿听来,却格外的刺耳,小王老是跟着丁,丁的什么事都瞒不过他。虽然,他没有直接的说出来,言下之意,已经非常明显。
他们下面的话我根本听不进去,立马想冲上去揍他们。转念一想,他们可能是酒后的醉话,我不必太当真。我这样不断的安慰自己,可是心里越来越烦,珊的一点一滴浮上心头。脑子里,一个声音在说∶你该相信珊,她对你这么好;另一个小王那可怕的声音也在敲打着我。
我不知道后来我是怎样和珊一起回家的,脸色肯定难看得很。她很温柔,以为我喝醉了,回家后就要服伺我睡觉。我实在忍不住了,突然抓住她的骼膊,眼睛逼视着她∶“珊,你告诉我,你和丁到底有没有┅┅?”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她被我的话问住了,楞了好久。我心里隐隐作痛,直觉告诉我,事情不太妙。
“快说!”我变得粗暴起来。我多么想听到一个否定的回答,否则,我真的会承受不住的。
她还是沉默,泪水已经在眼框中打转。
我心软了一点,口气也和缓了许多∶“我听小王他们说了非常难听的话,所以┅┅我想听你的回答。”
她依旧沉默。她从不骗我的,只要她说一句否定的回答,其他人说的什么我也不会在乎。可是,我错了,她没有回答,她转身跌坐在沙发上,无声的哭了。
我从来没有看见她哭得如此的伤心,我知道肯定有什么我不愿意的事情发生了。
我的心在滴血,我没有继续逼她回答,只是一个劲的抽烟。那一晚上,我们都没有睡,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我预感到我和她相亲相爱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第二天上班,我一直昏昏沉沉,我的手机响了。是珊的电话,她下午就离开了公司,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
“毅,我爱你,所以我不想欺骗你┅┅”听得出,她在拼命压抑自己,好让口气沉着一些。但她的第一句话就宣判了我的死刑∶“我和丁有过,那是丁来这儿做一年的代价┅┅”她终于哭了。
“┅┅”我觉得天旋地转。电话里面一阵抽泣声,显然,她的话经过深思熟虑,她肯定是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才决定告诉我的。
“本来┅┅我想┅┅忘记,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我们仍旧象以前一样┅┅可我做不到┅┅做不到的┅┅”
“珊┅┅我不在乎,我┅┅我们忘记┅┅回到从前┅┅”我也哭了,这是长大以后我的第一次哭泣。其实昨天晚上我就做出了决定,只要她仅仅是偶然的失足,我就愿意原谅她。因为我爱她,真的不敢相信没有她会怎样。
“不可能忘记的┅┅我不能欺骗你,欺骗自己┅┅这件事将成为我们之间抹不去的阴影┅┅我们┅┅我们┅┅分手吧!也许,这是┅┅最好的解脱。”她停止了哭泣,口气非常冷静。
“不┅┅”我在心里大叫,嘴上却什么也没有说。
“我现在在家里,马上就走,辞职报告我已经托小陈转交张总┅┅我不会回来了┅┅你不要找我┅┅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很快乐┅┅我是个爱慕虚荣的人┅┅我知道我伤害了你。我不会原谅自己的┅┅再见!”她挂断了电话。
我发疯般的回到家里,她已经不在了,临走前把家里收拾得很整齐。她拿走了她的东西,还有见证了我们爱情的一些合影照片。接下来的几天,我不知道是如何渡过的,简直是世界末日的感觉。她的手机关机了,朋友们也不知道她的下落,我想她肯定离开了这个城市。
春节期间我去了一趟她老家,她初二就走了,听她父母说她去了海南的一家什么公司,我一听,心里凉了半载,因为那家公司我曾听说过,好象是丁的子公司,做房地产的。我也就打消了找她的念头,甚至有点恨她起来,对丁更是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春节后,丁很快不在我们公司做了。我当时有个可笑的想法,我要在期货市场上打败他,让他倾家荡产。这种想法纯粹是电视的情节,事实上,丁在期货市场上一直很顺利,后来成了有名的大户之一,呼风唤雨,很多人靠他发了财,最终让他倒霉的是朱熔基。那时,期货受到严厉整顿,交易萎缩,丁非法套取巨额外汇,想转移资产去国外,被政府严查,不知道逃到哪儿去了。
这些年来,我陆续也听到珊的一些消息,不过没有见过面。去年终于联系上了,她去上了夏威夷大学,毕业后到了美国,和她通电话的时候恍如隔世。她也没有结婚,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我有一种要和她重归与好的冲动。但我知道,我和她,再也不是当初的样子了。毕竟,这些年大家都经历了那么多,我们都成熟了,也更世故了。
某种程度,我现在也成了当初的丁,只是没他那么有钱。我也有许多次用钱来买性的经历。而且我学会了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当我作为机构操盘手,帮着有钱人欺骗中小散户的血汗钱时,我心里一点也不会不安。我知道,这个世界是不会同情弱者的。强者有话语的权力,资源的优势,他们永远是胜利者。我必须成为其中的一员,起码是他们的帮凶。
《大话西游》解构了一切崇高和意义,没有解构爱情。那不是因为爱情没法解构,而是因为我们需要欺骗自己,给自己一点安慰。任何人,当你有能力,有机会巾到一个个巨大的诱惑的时候,爱情是极其脆弱的,就象米兰昆得拉那扇虚掩的门。
她刚走的那几个月,我是万念俱灰,只是用工作来麻醉自己,想赚更多的钱来维持自己的自尊。那是我心情最低潮的一段时期,但有两个人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一个是刘军,另一个是李玉虹。
珊走后,我和同事们接触渐渐多了许多,慢慢发现李的性格中有许多可爱的地方,不过,我和她仍旧是普通的同事关系。我那时,对女孩非常失望,不可能爱上谁的。而且,李虽然表面上嘻嘻哈哈像个花瓶,其实她真实的内心很难让别人窥探,她很懂得在利用女性的魅力和保护自己之间找到平衡。
为了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忘记过去,我托同事们帮我重新找个房子住。
一天,李对我说,她有个朋友要出国,房子要出租。下班后,她陪我一起去看房子。房子离公司不远,旁边就是华东师大的校园。我很满意,当场就决定租下来。
李也很高兴,撒着娇要我请客,我当然没有异议。请她吃了饭,又打了保龄球,一晚上她都很兴奋,时不时笑得花枝乱颤。受她的感泄,我的情绪也好了许多。
打球的时候,她脱掉了外套,一件紧身的羊毛套裙把她凹凸有致,曲线毕露的身材勾勒了出来,我一时间有些愣神。珊走了快三个月了,我一直沉浸在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中不能自拔,一旦稍微放松,生理的欲望便不由自主的爬了上来。
“看什么看,色咪咪!”她打了一个全中,正兴奋得要和我击掌,发现我在盯着她。其实,她是在开玩笑,我却很不好意思,做贼心虚地含糊了过去。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提议送她回去,她没有反对。
她住得也不算远,我们就慢慢散步过去,一路上谈笑着。她和我同届,从四川考到上海读书,现在上海话说得特好,连普通话里也带了一些上海腔。我很少和她在非工作场合独处,也是第一次说了那么多话。平时看不出,她懂得倒真不少,而且很多话都很有见地。她和我一样,喜欢罗大佑和崔健的歌以及美国爵士乐,喜欢米兰昆得拉、杜拉斯的小说。
春寒料峭,我却微微有些热意。她住的是上海七十年代建造的老新村,有许多长得很大的树木。昏暗的树影下偶尔有情侣搂抱在一起,给初春的寒冷更增添了几许暖意。
“到了。”她指了指前面的一幢楼。
“不请我坐坐?”
“孤男寡女,有违古训啊!?”
“想不到你还挺封建!好吧,我走了,早点睡觉。”
“吴毅┅┅”我没走几步,她的声音叫住了我。
“怎么,改注意了?想请我坐坐了?不过,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柳下惠!”
我趁机打趣她,反正和她说话没有太多的顾忌。
她迟疑了一下。这不是她的风格,我正诧异,她碎步上前,整个人扑入了我的怀中,紧紧地抱住了我。一刹那间,我猝不及防,差点摔了一跤。虽然隔着厚厚的外套,我仍然能感觉她热情肉感的身体,它把我身体的欲望之门打开了。
她比我矮一个头,我要把她抱起来才能吻到她。当我刚刚接触她柔软性感的嘴唇时,不知为何,她坚决的拒绝了。她小小的身躯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从我的怀中解脱了出来。她的圆脸通红,急促的喘气使它蒙上了一层白雾,让我看不清她的眼睛。
她退后了几步,好象什么事情也没有。“明天见!”一说完就逃也似的飞走了,把我扔在萧瑟的寒风中。真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是怎么想的!
上班以后再见她,我倒有点不太自然,而她仍旧有说有笑。大盖是五中旬的一个周末,我们部门的同事说好一起去苏州东西山渡假。周五大家还兴高采烈,周六早上却下起了大雨┅┅我是组织者,自然只好在约定的地点等大家。
不断有人打电话来说不去了,最后只来了二、三个人,其中包括李玉虹。我们只好取消渡假,打道回家。我和李是同路,坐了同一辆出租车。我们都有点垂头丧气,闷声不说话。
“要不,我们俩去吧?”我其实是为了活跃气氛,开玩笑的。
“真的?”没想到她当真了,脸上漾起了喜悦。
“只要你愿意啊!当然是真的。”我顺水推舟。和她一起去玩,应该也不错啊,我心想。
“好啊,好啊,我们去吧!”她高兴得象个孩子。
我们当场和司机讨价还价,让他送我们去苏州。两个多小时的路程,一开始还有说有笑,最后她居然会睡着了,软软地靠在我身上。随着车子的颠簸,她饱满的双峰时不时的压在我手臂上,弄得我心里痒痒的,又不能太过造次,只能和司机师傅说话以分散注意。
那时,西山太湖大桥还没有造好,去西山要坐船,我们决定住在东山宾馆。
它建在太湖旁边的小山坡上,旁边有一坐古典园林,环境优雅。
雨渐渐停了,我们也懒得走远,爬上宾馆所在的那座小山顶上,那里有一座别墅式样的总统房,据说后来江泽民来过几次。别墅旁边是一块人工绿地,在那样一座小山上有这样一块绿地,倒是别有风味。我和李凭着栏杆,兴奋得指手划脚。
俗话说,太湖美,美就美在太湖水,果然是名不虚传。雨刚停,烟波浩淼的湖面上泛起阵阵白雾,围绕着远处的青山绿岛,宛如仙境。大雨把整个东山镇洗得特别翠绿,那种绿,仿佛随时都会滴出水来。刚好是枇杷成熟的季节,空气中弥漫着清甜的味道。这样的环境对我们久居都市的人来说,真是心旷神怡。
“我要是一只鸟该多好!”李张开手臂,作欲飞状,那个样子就好象后来的电影《Titanic》中的场面,我不知道斯皮尔伯格是不是从她那儿得到的灵感?她穿着T恤,下摆束在牛仔裤中,手臂抬起的时候,把蛮腰丰乳的轮廓暴露无遗,隐约还能见到她乳罩带子的痕迹。
“我把你推下去,你就会飞了。”我把手搭在她的腰上,假装着要把她推下去。她对我这个亲昵的举动似乎并不在意,“那我也非把你拉下去不可!”她手缩回来抓住了我的手,触觉非常柔软,微微有点汗意。
这个举动象是在鼓励我,我胆子大了起来,猛地从后面把她抱在了怀里。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我使了非常大的力气,免得被她挣脱。
出乎我的意料,她没有挣扎,似乎被我的行为吓呆了,一动也不动。大约几分钟后,我们热烈的拥吻了。虽然是和她第一次接吻,彼此好象已经非常熟悉。
她显然有些经验,我能感受她内心躁动的须求。毕竟,她是个二十四岁的成熟女人。
我大着胆子将手伸进她的衣服内,贴着她的肌肤,从腰际渐渐向上游移。待触到乳房下缘,我迫不及待地将她整个乳房握住,这时才发现,她的乳房比从外面看来还要大,我极尽所能的将手张大,也不过能复住三分之二左右!一边吻着她,我的手一边在她的胸口搓揉,在我的掌心满是柔软,而她在热吻中,偶尔不自觉地吐出几响哼声,而身子也多了些不自主的扭动。
“回去吧!”热吻过后,我说。
她点点头,我们都知道“回去”的含义是什么,彼此的欲望已经暴露无遗。
下山的时候,我们坐了宾馆的室外自动扶梯,我搂着她的小蛮腰,她把头靠在我的臂上,好象已是一对难分难舍的情侣了。我们一直默默无语,因为所有的言语都已多馀,隔着薄薄的衣服传来的氤氤的少女体香迷醉了我。
我和她的房间相邻,我掏出钥匙牌打开我的房门时,她有些迟疑,微微地颤抖∶“我┅┅我┅┅”我把她拥在怀里,嘴唇轻轻地压在她的朱唇上。一刹时,她慌乱起来,头往后仰,想挣脱身子,但身子却被我的手臂抱得紧紧的,动弹不得。接着,我的一只手已按在少女饱满的趐胸上,一种触电般麻趐趐的感觉迅速传遍了全身。而怀中的她,也是四肢发软,一阵昏眩,情不自禁地,她开始回吻我。开始是嘴唇巾着嘴唇,然后舌尖绕到了一起。她的唇是如此的柔软芳香,我们吻得浑然忘我,她始终闭着美目,听凭我把她抱起来,抱进了房间。
我们从倾注了无限激情的热吻中醒来,她已全身瘫软,无法移动半步,她的双臂勾着我的脖子,发烫的脸靠在我的胸膛上。
我抬起她的头,吻她光洁的额头,仔细的端详她。圆圆的脸庞楚楚动人,Ω形的短发,两颊绯红,双眼脉脉,朱唇鲜艳,脖颈细长,趐胸饱满而挺拔。我心中一荡,又紧紧把她搂在怀里,脸贴着脸,轻轻地摇着。
我搂着软玉温香,亲吻着她芬芳的柔发,她的饱满坚挺的乳房趐软地贴着我的下胸,而她的腹部则被我男性膨胀的欲望有力的顶着。她已经意乱情迷,抬起头,闭着美目,把朱唇送上,我们又深深地长吻。
这次我吻得非常的轻柔,好象怕打碎了她。我又无限轻柔地用舌头舔她纤细光滑的颈项和手臂上裸露的肌肤,她仰着头,小嘴微张,轻声呻吟。我一边轻揉她的趐胸,一边把她的T恤从下往上套了出来。
现在她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碎花的素色乳罩,我终于看到了她容易令人遐想的巨大胸部,这样的乳房和她小小的身体似乎有点不成比例。她的皮肤微黑,却非常光滑。我舔着她丝绸一样的肌肤,停留在乳罩上,她开始急遽地娇喘,娇躯绵乱滚烫。我的手顺着她的裸背抚摩,解开了她乳罩的搭扣,当我的嘴含住她胸前的那颗樱桃时,她失声叫了出来。我以为弄痛了她,放开她。
她似乎冷得发抖,颤抖的乳峰夹着深深的乳沟,那儿挂着一块玉。屋里静得出奇,仿佛都能听到彼此“咚咚”的心跳。她下意识的欲用手遮住自己的乳峰,却被我轻易的抱了起来,一把掀开床罩,重重地把她放在床上。
我飞快的脱着自己的衣服,她勇敢的看着我,拢了拢散乱的秀发,骄傲地耸立着的乳峰随着她手臂的动作上下微微地颤动,宝石一样的乳头半露半陷地嵌在乳晕上,纤瘦的腰肢与丰满上翘的屁股形成一段优美的弧线,一直沿伸到挺拔浑圆的腿和纤细的脚踝。
我没有马上脱掉内裤,她看见我又粗又硬的勃起撑起了一座巨大的帐篷,呼吸又开始急促,低下头把视线逃离了我。我舒展身体在她旁边躺下,热烈而饥渴的网在她身边张开了,她侧过身去,我的手从她腋下伸过去,合拢在趐软的乳房上,紧紧把她拥在怀里,胸膛贴着她光滑的后背。我双腿结实的皮肤正触着她,双肋的挤压把灼热的甜蜜射进她的双乳。这种甜蜜融化了她,她的喘气变成了轻声的呻吟。
我一手捧着一只乳房,用指腹或轻或重地从外向内画圆,一直到已经微微突起的乳头,我的嘴从侧面舔她的耳垂。激情已经包裹着她,春情荡漾,她扭动着身体,纤手死死地抓住我的骼膊,小而翘的臀部磨察着我勃起的前端。
我欲火中烧,双手加重了力量,猛烈的挤压她的嫩乳,然后转身压在她的身上,让她俯卧着。我沿着背面起伏的曲线,舌头慢慢向下舔去。手也从乳房向她下身伸去,解开了她的裤子。她很合作,曲起腿,我很容易遍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我伸进她的镶着花边的内裤,停在微微湿润的芳草地上,既而又温柔地褪下了她的内裤。
我的手和舌像烧红的烙铁,抚到她哪儿,哪儿便燃烧起来。她腰肢激烈地扭动着,象跳动着的火苗。我的脸贴着她屁股,温柔而坚决地分开她的腿,少女最隐秘的森林暴露在我的眼前,在那芳草覆盖的中心,蓬门已微微开启。我十分轻柔地舔着她大腿的内侧根部,甜蜜的气味让我心旌摇荡。
我故意不巾她的芳草地,只是用滚烫的呼吸袭击它。她喃喃地说着我不懂的语言。我已融化了她那一丝儿最后的羞怯,全部的感觉器官都被我唤醒了,柔软肉感的身体像琴弦一样被我拨弄着。
她弓起脊背,又无力地倒下,我顺着她玉腿内侧吻下去,双手不住地按摩她的臀。当我的嘴唇巾到她纤细的脚踝时,没想到哪儿是她的敏感区,她电击一样的颤抖,不堪重负似的大声呻吟。
我下了床,站在床尾举起她的一条腿,把她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她激动地翻过身来,玉手按着自己的乳房,脸上满是迷醉的表情。我慢慢脱下自己最后的一点障碍,男性雄壮的裸体展现在她面前,小弟弟昂然挺立,粗大如柱,坚硬如铁,此刻对于她,它就是国王的权杖,等待着它雷霆万钧的一击。
她象是被我吸了起来,跪在床上,用莲藕一般的玉臂环绕着我的身体,滚烫的脸贴在我的胸膛上,我的小弟弟都要巾到了她深深的乳沟。她的手在我背上划过,留下深深的指甲印,她抚摸着我结实光滑的臀,感受到我无比的冲动。
我放低她,俯身吻她柔软高耸的乳房,她的乳房如一只丰梨,和纤细的腰肢形成强烈的对比。我的舔吸,使她的乳头骄傲的挺出,象受了一种强大磁力的吸引,她身子向后舒展着,尽情地承受着我的爱抚。我用力按住她的臀,使它更贴近我的下身,她的浑圆的玉腿分开来夹住我的腰,她愈来愈向后仰着,乌黑的柔发铺在床上,她的绯红的娇脸上满是汗珠。
我猛地抱起那青春而又富有弹性的肉体,倒在床上,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脚、大腿、臀部、胸,和脸都融化在一起。我一面抚摸着她光滑柔软的皮肤,一面亲吻她,我的舌尖从她的脸颊开始,沿着她曲线优美的身体一侧,一直亲吻到她那可爱的小腿,再沿着另一侧吻到花瓣的中心。我舔着她流出的爱液,又舔过她平坦温润的小腹、激胀的乳头、光滑细长的脖颈。
她寻觅着,终于找到了我的嘴唇,就再也不放地紧紧亲吻着。与此同时,她那震颤不已的美丽肉体开始不停地蹭动起来。她两腿大张,激动得弓起腰来,不停的起伏。我感到身下仿佛就是那厚厚的、软软的羊草,耳边呼呼响起远处田野吹来的风,那花心仿佛是黑洞,吸引着我。而我粗壮的雄起顶在了她的花房口,正跃跃欲试,马上要闯关夺隘,直捣龙门。她的花瓣已微微分开,含住了我锐利的前峰。
她的娇喘愈来愈急促,似乎已迫不急待,春情火山一样的爆发。她的莲藕似的玉臂举起来,纤手抓住我的肩膀。我伏下了身躯,紧紧抱住她,在她恍如天籁的嘤咛声中,与她合而为一。
此时此刻我要发泄几个月来积聚的欲望,向这个可爱的少女突进,我的脸上闪动着疯狂、放肆的笑容。她任凭我自由地施骋,我时而冲锋陷阵,时而迂回突击,时而翻江倒海,时而轻轻抽送。我们变换着各种姿势做爱,她是如此敏锐,虽然经验不算很多,可只要我一点的暗示,她便能心神领会。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如鱼得水。
她的灵魂翩舞在焰火之中,贡献出的热情幻化出一朵朵美丽的春花。无意识地,她的十指深深陷进我的背,我感觉痛,却更体会出她的陶醉;为了与她携手共登天堂,我加快了律动,在最后一次冲刺中,我们一起悠游于快感高潮中。
震栗依旧不放过她疲累的身躯,我们死死的抱在一起任快感的馀波飘荡。整个做爱的过程,除了呻吟,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
“很累吗?”我问她。那是一定的,我们中午没吃嘛!我心疼地轻抚她汗湿的额。玉虹无力地颔首,干涩的唇蠕动了下,却无法发出声音来。
“想喝水?”我看她抿唇的动作,猜出了她心底的想法。
她点头,我立刻跳下床,为她倒了杯水上来。她伸手想接水杯,却发现每一根手指都还沉醉在快感中不愿醒来。我理解似地含了口水,体贴哺进她嘴里。
冰凉的水润泽了她疲惫的身躯,脱离了干枯的嗓子终于可以发出一声叹息∶“你的力气好大。”
我微笑地摇头,故意说∶“是我太粗鲁?”
“没有哇!”她脱口而出,又忸怩地咬着手指,声音低如蚊呐∶“其实┅┅我觉得很好┅┅”
我的眼角、眉梢全因她这句话而扬起欣喜的弧度,蓦地,我弯下腰抱起她赤裸的身子。
“啊!”她惊叫一声∶“你┅┅”
“你很累了吧?洗个澡,睡一觉,我们出去吃饭。”我抱着她走进浴室,放满一浴缸的水,再将她轻置进去。
“哦┅┅好!”她颤抖着、伸手去取沐浴乳。“我来。”我拿了条毛巾,按出一些沐浴乳在上头,以热水援揉出柔细泡沫。
“咦?”她看着我手执毛巾擦洗她光裸的身体。我要帮她洗澡,却让她诧异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太用力吗?”
玉虹猛摇头。我温柔的擦洗她,不仅清洗她的身体,连十根脚趾都被万分细心地照顾到了。
我帮她洗好澡,抱她上床。躺在软绵绵的床铺上,她的激情稍退,她的脸上挂着一丝赞许的神色,说∶“你也很温柔。”
听到这样的赞许,作为男人,自然是十分得意的。常听人说∶男人是性的动物,而女人要的却是爱。许多男人也只会在床上温柔,等他们满足了,不是倒头呼呼大睡,就是起身去做他们的事了。玉虹不是纯情少女,她有过性经验,但是所有的女人都需要温柔的,要和女孩真正的鱼水交融,温柔是必须的。我虽然不是每次都能做到,却尽量这样做。
我和玉虹在东西山渡过了难忘的两天。奇怪的是,即使有了肌肤之亲后,晚上她也死活不肯和我一个房间睡。回到上海后,我们又恢复了同事关系,好象苏州之行根本是个梦境。我几次找她,她以各种理由拒绝了。后来我知道,她其实有个男朋友在国外读书,她也盼望着早点出国和他相聚。
那一年的秋天,我跳槽去了另一家公司,然后被派到北京做分公司的经理,我和她的联系渐渐少了。许多年后,我再见到她,她已经是个妈妈,明显的发福了。我不知道她最终的结婚对象是不是她以前的男朋友。
欲望游戏(四)
去北京,名义上是做分公司的总经理,其实下面没有几个人,客户也不多。
公司在首体附近租了几间写字楼,我暂时住在奥林匹克酒店。虽然到底能不能打开局面,我一点也没有底。我刚满二十五岁,在这样的年龄上被赋予独当一面的重任,总会让人踌躇满志。公司的王总能看上我,或许是因为我能够从原来公司带几个客户去北京,那几个客户对北商所的交易品种感兴趣。后来我知道,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我年轻,比较容易控制。
我是第二次来北京。刚来的时候,总让我想起了89年和珊在北京的点点滴滴。我住的附近就是紫竹园,那一年和珊一起去过的,如今却物是人非,令人感慨万千。
自从珊走后,我只有和玉虹在苏州之行做爱过几次,此外就再没有其他女孩了。欲望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折磨我,我不是个保守的人,也想过去找妓女,但要知道,人跨出那一步并不容易,况且,我的心中还残存着对美好爱情的向往;我也不想另外找一个女朋友,我害怕再一次被伤害。
我喜欢北京的深秋,那种天高云淡的感觉。不象上海,热的日子刚过,一下子冬天便来了。我是北方人,喜欢四季分明,觉得那样才能体会岁月的流转。不过,我不喜欢北京到处弥漫的政治氛围,就象北京的城市建筑,给人大而无当的印象,仿佛一切都是为显示某种崇高和伟大,缺乏以人为本的理念。我喜欢精致的、让人感觉舒适和体贴的环境。这点,我又象是南方人。
公司有一辆旧的公爵王供我用。我刚学会开车,有时候和在北京的同学开车出去玩。他们很羡慕我,毕业没几年,混得还可以,这让我有点得意。不过,大多数时间,我都是和客户在一起。
有个客户叫陈小云,是跟我来北京的。三十多岁的大胖子,说话特别黄。我和他同住一个酒店,自然接触也最多。听他说,他在海南做房地产,狠狠地赚了一笔,然后功成身退,后来事实证明了他非常明智。有了钱,他便在外面花天酒地,老婆跟他离了婚,女儿跟了他老婆。他老跟我说起他的风流韵事,象个大哥一样开导我,说什么趁年轻要多玩之类的,让我听了心里痒痒的。
他经常带我去北京的风月场所。和小姐打情骂俏我可以,要动真格,我还是有点放不下。他也不勉强我,自个开心。直到有一天,大概是来北京快两个月了吧,我和他一起来到一家夜总会。
那是一家看样子还很高档的娱乐地方,我们来过的,那里经常有模特表演之类。记得那阵子新的客户一个也没拉到,我自己倒是做单赚了不少钱。私人账户上第一次有了50万,那是在我心中不算小的数目。有了钱,胆子也好象大了一点,欲望更是蠢蠢欲动。
佳丽们一出现在舞台上,台下是一片叫好声。说佳丽们是时装模特有些不太准确,说她们是身体模特则不会有人有异议,她们穿着展示热带风情的服装,一次次出场,把她们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胴体尽情地向观众裸露。修长的玉腿像手电筒一样照耀着深夜不归的寂寞男人们的心房;秋波闪闪的眼眸传递出电流一样的能量,让台下的男人们颤抖不已;称得上美丽的脸蛋像月亮一样让人难忘。
有个女孩,身材高挑丰满,皮肤雪一样的白,一头妩媚的大波浪长发。那双美目,你看她的时候,似乎觉得她也是在脉脉含情的看你。她的样子吸引了我,看得我目不转睛,特别是她穿着三点式出场的时候,我的眼光恨不得穿透她那层薄薄的布。
“看上那个小姐了?”陈问我。男人在女人身上,感觉总是相通的。
我笑笑,不置可否。心想她们是模特,又不是坐台小姐,看看而已,又能怎么样?
陈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脸的坏笑∶“想不到纯情少男也动春心了啊!要不要我帮你搞定?”
“好啊,我倒要看你的本事。”他的取笑让我有些不舒服,我回敬他。
“真的!多花点钱而已,你可不要到时候打退堂鼓啊!今天我请客让你尝尝鲜。”
我还没有回答,他便起身把领班叫过来,他似乎和这领班认识。
他问∶“她们出台吗?”
领班说∶“不知道,这个团刚来,可能有点困难。”
他听了这话,随手塞给领班一百元,说∶“就是那个,还有后面那个嘴角有颗黑痣的女孩。你去问问,价钱好说。”
领班说试试看,接着钱就走了。过了一个节目,他走了过来,笑嘻嘻的对陈说∶“搞定了,不过价钱有点贵┅┅你看┅┅?”
“多少?”
“每人三千,陪夜。”
“他妈的,又不是处女,怎么这么贵?”陈看了看我,随接说∶“看在我这位老弟的份上,就这个价吧!”
领班走后,陈朝我眨眨眼,说∶“怎么样?搞定了吧!”
我真的没想到会这么容易,不禁感叹钱的伟大。如果我在大街上巾到那个漂亮的女孩,打死我也不相信出三千块就可以上她。我对到底要多少钱并不知道,以前要小姐坐台、唱歌、喝酒,一般给个二、三百的小费,高兴的时候也有四、五百的,这下我真的有点忐忑了。
稍微犹豫了一下,其实是一瞬间的事,我想了很多,心里有点兴奋,也有点乱糟糟。终究是欲望战胜了,管它呢,大家不都是这么玩的吗?我还装什么正经呢!?我安慰自己。
我和陈分别给自己看上的模特各送上一束鲜花,陈看上的那个有痣女孩还特意朝我们这儿看,双目如电,充满了野性和性感。
演出结束后,她们来了。我看上的那个叫颖颖,另一个叫蒙蒙。我们一起去吃夜宵┅┅
我开着公爵王,颖颖无比美好地坐在我身旁的位子上。窗外清风徐徐,夜色美好,华灯绽放。我用眼角馀光看着她,她如鲜花一样,静谧地盛开在我身旁。
从反光镜里看见,陈和蒙蒙已经像情侣一样如胶似漆。
我象一个没经验的年轻教师一样,因为有些紧张,把一堂课的内容用十分钟便一股脑地说光了∶“你多大了?”、“什么时候来这的?”、“家是哪的?”
┅┅而她也象一个刚刚入学的小学生一样,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十八岁。”、“刚来。”、“哈尔宾的。”┅┅
陈和蒙蒙坐在车后座喁喁私语,时而发生笑声。我说∶“笑什么呢?”
陈说∶“你小子审问犯人呢?”
蒙蒙更笑声很响。我非常尴尬,自嘲道∶“是啊!是啊!我以前就是个条子啊!”颖颖也“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笑里透着少女的妩媚。
陈说∶“我来说个段子吧!”
“酒足饭饱怎么办?带到舞厅转一转;一身臭汗怎么办?桑拿池里涮一涮;涮完以后怎么办?找个小姐按一按;按出情绪怎么办?拉出小姐干一干;干完以后怎么办?找个大款算一算;算完以后怎么办?给个项目换一换;┅┅”
蒙蒙听了,直笑得花枝乱颤上气不接下气,一对粉拳在陈身上乱捶。陈很是得意,得寸进尺,要蒙蒙亲他一口作为奖赏。蒙蒙不允,也念了一首打油诗∶“喝酒改用碗,送礼用公款,男女关系没人管,还说社会风气根本好转。”
这些其实我早就听过了,只是跟着她们干笑,那样子一定很可笑。宵夜的时候,我们四个人不咸不淡地扯着笑话,两个女孩儿很容易地发出爽朗的笑声,就像静默的夜里突然绽放的烟花,那么夺目、那么灿烂。时间很快就到了午夜,我们开车和两位女孩回到住处。
“你是不是常常带女孩子来?”进了房间,颖颖脸上展露出诡异的笑容。
“你说呢?这很重要吗?”我假装老练,把问题还给了她。
说实话,此时此刻,我紧张得要命。和一个认识才几个小时的女孩上床,我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我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以掩饰自己的慌乱。
她脱掉羽绒风衣,里面是黑色的紧身薄毛连衣裙,裹着她姣好的身段。她大概有一米七以上,两腿非常的修长,看上去似乎比我还要高。她看我没有什么行动,便款款地走了上来,坐在我地腿上,也不说话。
“颖颖,你身上的香味很好闻。”我轻轻地厮磨着她细致的粉颈。她的肤色给人让人联想到刚出生的婴儿,从颈子到香肩的优美弧线没有丝毫的遐疵。
“香奈儿十九号,你喜欢吗?”
我心里一惊。我也曾经给珊买过一瓶香奈儿十九号!那是她生日的时候,她非常非常的高兴。“嗯,不错!”我胡乱答应,继续以嘴唇轻吻着她的颈子。
“你亲得我好痒喔!”颖颖一面笑着讨饶,一面紧拥住我的背。我停下吻她颈子的动作,轻抚着她的长发,两人就这么四目交投着┅┅颖颖轻轻抬起她细长的手指,柔柔地在我的脸颊抚弄着∶“你脸上的胡渣,摸起来好性感┅┅”
说实在的,我不知道胡渣到底有什么性感,我想她可能在讨好我、挑逗我。
“吻我┅┅”她双眸轻垂,双唇有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般微微绽放。我俩就这么忘情地深吻着,以交缠的舌头确认对方的存在。
也不知道吻了几分钟后,她说∶“我去洗个澡。”
她的话正中我的下怀,我确实需要一点时间,整理整理自己的情绪。
她进去的时候,我在镜子前照了照自己,发现自己脸上泄上了她的口红,那样子非常滑稽。我用面纸擦了擦脸,暗问自己,镜子里真的是我吗?这一切,好象是一场春梦。
她浴室里的水声提醒我这不是梦,我快速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脱得只剩下短裤,然后钻进被窝。水流打在她身上发出的声音极大的诱惑了我,我的脑中想象着她现在的样子,小弟弟不知不觉竖了起来。
没有多久,她便出来了,围着浴巾。走到床前的时候,她很自然的揭开了浴巾,她的脸上非常平静,好象我们是多年的夫妻。
她进了被窝,便似蛇般贴在我身上,光凭触感,我便确定她果真光溜溜也!
那肌肤真的是冰凉爽滑,也许是从小浸润了哈尔滨的冰雪吧,我感觉自己在微微的颤抖,似乎能听到血液汩汩流动的声音。大半年了,我没有和女孩子有这样的接触,生理的欲望自然非常强烈。很奇怪,我居然并不是特别想立即进入她,我像躺在微波荡漾地湖面,任凭冰凉的湖水轻拍我的身体。
她有点诧异,问我∶“你不会是处男吧?”我被她的话逗笑了,一下子放松了许多,我说∶“是啊!和你是第一次。”
她也笑了。只有在她笑的时候,才有那种十八岁少女的娇憨。
她爬在我身上,扭揉胴体,她那细嫩柔若无骨胴体慢慢的逗旺我的火气,她不但由上往下吻,双手更轻柔地到处爱抚着。她的两只丰乳像倒挂着的钟乳,乳尖非常技巧的摩娑着我,看得出来,她在努力让我舒服。这样的女孩,看来三千元不算太贵。
她吻得非常仔细,不肯遗漏我的一切。她的纤手伸进了我的内裤,握住那粗壮的雄起,轻轻的捏了一下┅┅她抬起头来眨了眨眼,说∶“你好大啊!”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话,但是她的话还是让我有男性的骄傲。随即她低下头,用嘴把我的内裤一点点的褪下,然后,将我蛰伏已久、蓄势待发的雄起含入口中。
她的舌头不时逗弄着它,当她抬起头来时,从她的眼神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她狡诘的笑意。
她轻轻的吸舔,时而含吞,时而轻咬。我承受着她,我们好象角色错位,变成我是女的了!不过,那样的感觉也很奇妙。我不需要太在意她的感觉,全部身心都在感受她给我的阵阵快感。我全身舒泰无比,如同腾云驾雾。
终于,我也不甘示弱了。我欠起身,这时候,被子早就滚到一边去了。我开始爱抚着她的双乳,原本已经相当丰满的乳房,由于她是俯卧的,更显得难以盈握。我费力地将右手伸到她的下面,慢慢从她的屁股游移到花房外围,将手指探入她温暖柔润的桃园洞里进进出出。
“呜┅┅呜┅┅”她含着我的分身,无法畅快地发出呻吟。我的右手始终保持在她洞里抽插的动作,左手当然也未曾忘记给予她柔软的胸部持续的爱抚。
她放开了我,腾出手来,去抓床头柜上的小包。我正诧异她想拿什么,她从里面拿出一个避孕套,很熟练的把它打开。接下来她的行为让我大感惊异,她居然用嘴帮我套上了,我没有想到她的嘴竟会如此灵活!
“要我呀!”她亢奋的道。我立即也亢奋的吻她,她的嘴里满是我的气味。
说着,颖颖起身跨在我身上,对准位置,将我导入她那已是泛滥的花房,口中发出被充实的叹息。先是上下慢慢抽动,互相感受着摩擦,后来她扭动灵活的腰身,前后活动旋转,那姿势就如印度女人跳肚皮舞一般。抬眼望去,她秀发飘舞、双眼微合,一手托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按在我身上,交合处发出的美妙的声音。
她才18岁,18岁还很嫩,她给我的感觉就是少女式的,那种只有少女才有的紧紧钳住的感觉使我的心在阵阵发颤。我的脑海里浮现出珊的影子,仿佛眼前的女孩就是珊。
这使我更加激动,我想放松自己,可感觉越来越强烈,如同要爆炸一般。我急忙按住她的腰,示意她暂时停下,颖颖知趣的停了下来。过了片刻,我调节了一下神经,感觉好多了,抬动腰股,向她冲刺。可能由于刚才太紧张的关系,小弟弟竟然有些疲惫,硬度已不如从前。
“你怎么了?”她也感觉到了这一点。
我没有回答,但她随接便知道了我的需要。颖颖释放出我湿漉漉的小弟弟,再次俯身,一口把它含进去,卖力地吹舔起来。片刻,小弟弟在她的口中得到恢复,挺身爆胀。她又跨骑在我身上,很轻松地把它套入她的花房,继续旋转。
颖颖依然是秀发飘舞,汗水也出来了,她口中不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下面春水涟涟,动作愈加激烈。忽然,她的神情起了变化,下体剧烈摇动,喘着粗气。我不知道她那迷醉的表情是不是装出来的,不过我确实感觉到自己被她夹得好紧。她的表情也感泄了我,快感如波涛汹涌,冲击得我头晕目眩!我终于忍不住了,如决堤的洪水奔涌了出来。
等我小弟弟停止跳动后,她立即离开了我的身体,帮我取下套子,用面纸包好,扔在地上,然后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如同瘫痪了一般。我也是浑身软绵,遍体通泰。
良久,我们才缓过神来。她拿面巾纸擦拭我的小弟弟,然后为我穿上内裤。
我点燃一枝香烟,满足地躺在床上,看她清理自己。
“你感觉如何?”她靠拢过来,依偎在我的怀中。
我在她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用拇指轻轻地刮了下她的鼻尖∶“很舒服。你呢?”
“只要你舒服!”她听了我的话,高兴地回吻我。
那天夜里,我们在被窝里抱作一团。我们互相爱抚,后来又做了一次。整个过程中她显得很主动,她让我登上颠峰,又跌入低谷。黑暗中,她仿若一团火,燃烧了我,燃烧了整个冬夜。那晚,天快亮了我们才睡去,我在梦中仿佛听到了她的呓语。
第二天醒来,已经很晚。颖颖倚在床上,任一头长发凌乱地散在肩上,她的眸子在那一刻清亮极了。我抱住她时北方的飞雪迅速飘临我们的城市,在南方的天空下,我看到一位明眸皓齿、长发缤纷的少女。我竭力想走近她,然后,她便不见了。我抚摸着怀中柔软温热且极真实的胴体,感觉着心上的一些惆怅。
第二天是周六,我本想邀她一起去长城看雪,她不肯,我也只好依她。虽然陈昨晚已经给过钱了,我还是又拿了几张给她,她也没有推辞,妩媚地笑了,对我说了声谢谢。那个时候,我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我和她,只不过是一场交易。
几天后,我又见了她一次。我带她去了故宫,那天我们没有做爱。后来,她便随演出团队走了,我再也没有见到她。我衷心地祝福这个陌生女孩,希望她这一生幸福。
这是我第一次用钱买性的经历。原来跨出这一步这么容易,不谈感情的性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得到了快乐,她得到了钱。如此而已!以后,我经常带女孩同宿,只要赚了钱就去找,我喜欢那些娱乐场所唱歌、跳舞的女孩,虽然价格贵一点,有时候她们还不肯,但她们都比较漂亮。
有时候我也讨厌自己的堕落。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我问自己。我回答说,我快乐吗?如果快乐,那就足够,难道还有比让自己快乐更加充份的理由吗?
欲望游戏(五)
中国经济在短短的时间内急剧变化着,炒房地产已成了明日黄花。炒地皮者把人民币拿走了,而真正在花高价买来的地皮上盖房的主儿们,却接到最烫手的山芋。大量的烂尾楼像秋天没有及时收割的庄稼一样,烂在地里;而期货业却在经历最后的疯狂,各行各业的热钱流了进来,什么品种都交易火爆。
作为期货业的从业人员,我幸运的巾上了这个年月。北京分公司的规模迅速的扩大了。那一年,公司每月的佣金收入都超过了百万,职员也从几个人增加到了二、三十人。我们知道,这种疯狂炒作,投机过度的日子不会太长,所以都趁这个机会拼命捞钱。
许多客户拿的是国家的钱做的,实际上,他们自己也在做,把赚钱的单子归自己,亏钱的归国家;或者自己做了单子,用国家的钱来抬轿,这些人赚得盆满满。他们这样做,当然需要我们的配合,所以我们个人自然也能得到很大的好处。
公司最大的客户来自河北的一家物资流通公司,老板姓王,是个女的,赌性特别大,动辄融资上亿甚至几个亿做庄家。那个时候,中小散户如果不跟庄,很容易被剧烈变动的交易价格打爆仓,以至血本无归。交易所纯粹成了庄家们豪赌的赌场,谁的钱多谁就赢。王老板的融资能力特别强,好几次大的行情她总能挺到最后,成为赢家。
当然,她在许多经纪公司都有仓位,我们公司是其中的一部份。公司收她的佣金非常底,还给她很高比例的回扣,对她中饱私囊的行为也大开方便之门。即使这样,她的单子佣金也占公司收入的一半以上,而且,我自己跟她的庄也赚了不少钱。
我很快有了二、三百万的资产。一个人刚有了钱,而且钱来得容易,各种欲望也更加膨胀起来,整天花天酒地、泡女人,大把大把的花钱。这种花费,大都可以以招待客户的名义在公司报销。
这样的日子过一个星期,人会很兴奋,过一个月,便比较习惯。时间一长,我便感到非常非常的无聊,无聊的日子更需要花天酒地来麻醉,当曲终人散的时候,当纵欲过后,无聊就成了一剂毒药。我变成如此这般的看女人,主观上,有想和她上床的和不想和她上床的;客观上,有可以上床的和不可以上床的。有时候,甚至在大街上看到漂亮女人,我都会暗暗琢磨她该属于哪一种。
第一次看到金盈盈,我就把她归为主观上想和她上床的一类。但她是不是属于客观上可以上床的那一类,我一点也没有把握。
她是一家银行分理处的业务员,是个标准的美人∶二十出头,皮肤白淅,丰胸、柳腰、臀翘、高挑长腿,双眼皮、浓又密的睫毛、大眼睛、高挺的鼻子,五官分明。象她这样的女孩,傍个大款绰绰有馀,既然她还在银行做小业务员,为了吸储而奔波,所以我对她一点也没有把握。于是,我决定想办法和她上床,把她作为我无聊生活的一点挑战。
我开始的想法确实很卑鄙,我只是想和她上床,就象与那些娱乐场所的女孩子一样。当我最终和她上了床,发现她还是处女,我后悔了。她很在乎自己的初次,这样的女孩,现在是珍稀动物┅┅
她找我,是想要我把公司的客户保证金存到他们分理处。我在银行呆过,知道他们每个员工都有这样的任务,奖金就是靠吸储的多少决定的。她恰如其份的施展漂亮女孩的魅力,既不过火,也不一本正经,她还说她愿意用吸储奖的一部份作为回扣给我。
她说话的时候,我直视她动人的脸,她竟然有点扭捏了,说明她还很纯。我希望和她上床既不太难,也不要太容易∶太难了,我没有耐心;太容易,我会索然无味。我不象那些真正的大款那么有钱,不过我比他们的大多数要年轻;而相对大多数年轻人,我比他们要有一点钱;所以我决定利用我的优势。
我当即答应她,而且对她说我不要回扣。可能没有想到第一次来就有这么好的效果,她欢呼雀跃,对我千恩万谢,小女孩的样子暴露无异。其实我还留了一手,只答应划过去了三分之一,调调她的胃口。
我和她的游戏就这样开始了,虽然这个开始一点也不浪漫。我不再去风月场所,就象所有追求女孩的故事一样,我带她玩遍了北京和附近所有可玩的地方,隔几天就给她送花,给她讲我以前的故事,有事没事便和她煲电话,给她买各种不算便宜也不算太贵的东西。我甚至像个初恋的大学生,给她拉我最拿手的小提琴(我对小提琴还蛮有自信,我六岁就开始学了,以前还在学校得过奖。)和写一些酸酸的诗┅┅这让我找到了一点以前和珊谈恋爱的日子。公司的同事都说我是浪子回头,我也不置可否,总是笑笑的作答。慢慢的,我明显的感觉到她对我的好感。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得到她的。
每次相见,她总是像欢快的小鹿一样跳跃着跑过来,用双手和我击掌相庆,这是我们相聚时的唯一身体接触。游泳馆是我们最常光顾的地方,她说她要保持身材。而我也非常愿意奉陪,因为我迷恋她穿泳衣时露出的修长的双腿,沉醉于欣赏她音符一样优美的泳姿。
第一次接吻是她生日的那天。在一个酒吧里,我和她的几个同学朋友为她庆祝,大家都很尽兴,她快乐得象只蝴蝶般飞来飞去。我送了她一块雷达女表,这是我第一次送她比较贵重的东西,她推托了半天,最后还是在她朋友们满是羡慕的目光中收下了。不过有一个小伙子,他看我的目光始终带有敌意。
结束后,我开车送她回去。望着车窗外的霓虹夜色,她对我说,有个男孩子一直在追求她。我知道她说的不是我,但我一点也不吃惊,象她那样的女孩,如果没人追求,才会让我吃惊。不过我还是装作很吃醋的口气问她,是不是刚才那个高高大大挺帅气的男孩。
收音机里放着田震凄凉古朴的歌声∶“朋友你今天就要远走/干了这杯酒/忘掉那天涯古老的愁/醉到天尽头/也许你从今开始的漂流/再没有停下的时候/让我们一起举起这杯酒/干了这杯酒┅┅”
盈盈第一次用锥子般锐利、幽潭般深邃的目光看着我,她问我∶“你说我该怎么对他说呢?”
“他很不错啊!很帅,看起来你们很相配的。”我故意这么说,却看见两行清泪从她白嫩的脸上淌下来。那一刻我虽然心里柔软了许多,差一点想放弃自己的计划,或者真心实意的爱上她。
那个念头就象天边的闪电,只维持了几秒钟。我没有去安慰她,闷声不响的把车开得飞快。车停在她家附近,她把那块表放在车座上,说∶“谢谢你!不过我真的不能收你那么贵重的东西。”说完,她就下车往家里走去。
“盈盈!”我追了出来叫她,她头也不回,从她耸动的肩膀我知道她哭泣得很厉害。
“盈盈┅┅回来!”我突然大声地叫她,在寂静的住宅区,我的声音格外地响亮。她好象被我的声音吓坏了,停止了脚步,转过头来,我看见她的脸上泪雨滂沱,吃惊的看着我。
我快步走到车后,打开后盖厢,里面是我早已准备好的九十九朵玫瑰和一只她最喜欢的树袋熊玩具。
“这个你总该接受吧?刚才┅┅刚才在你地朋友面前我不好意思给你。”我说。
她听了我的话,迟疑地走过来,看见那玫瑰拼出的心形,一下子破啼为笑,扑在我怀里,不住的跺脚,手捶打我的胸,嘴里一个劲的说∶“你坏,你坏,你坏┅┅”
我轻轻的搂住她,装作很疑惑,说∶“我怎么坏了?”
“你刚才┅┅刚才┅┅为什么那样说!坏死了!”
我还想说什么,发现她闭上美目,仰起头,红唇已经凑了上来,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她的头发很短,象个男孩子,更突出了她动人的脸形和五官。我吻住了她,吻得比羽毛还要轻,好象她是个容易打碎的瓷器。
我又轻轻的吻她的脸,她脸上有两个小小的梨涡,特别可爱。吻干了她的泪痕,一边把手表戴在她的手腕上,柔声说∶“现在你该收下了吧!”
盈盈娇羞异常,晃了晃手腕,说∶“好看吗?”那副娇态,让人怜爱。
“当然好看!”我由衷的赞叹,那手表戴在她手上,真的是珠联璧合。我把花和玩具一鼓脑儿塞到她怀里,大哥哥似的抚摸一下她的头,说∶“回家吧,早点睡觉!”
“Bye-Bye!”她捧着满怀的喜悦,走了。
从那以后,她正式把我当作她的男朋友了。我说过,我开始认识她的时候,目的就是想和她上床,把这作为无聊生活的一个挑战。和她接触频繁了,我吃惊的发现,她真的是一个双面佳人∶有的时候静如处子,姣俏可人;有的时候风姿撩人,热情如火┅┅
她从小跟着父母在新疆生活,直到高中才回到北京。她喜欢跟我讲小时候的故事,在她的描述中,新疆仿佛是一个遍地鲜花和水果的快乐伊甸园,里面的人整天跳舞和唱歌。她的新疆舞确实跳得很好,看她欢快地扭动腰姿、灵活地移动脖子,真象一个美丽的维吾尔少女。我答应她,以后有空,一起去新疆,探访她童年的足迹。
这段时期,国内期货的寒流渐渐袭来。由于狂热炒作,且黑幕重重,全国各个交易所频繁出事,引起了国家的重视,许多恶炒的品种被停止了交易。国家开始了对期货市场的整顿。
有一次,深圳有色金属交易所的一个品种被停止了交易,需要协议平仓。正好,公司的客户有那个品种的单子,所以我要去深圳交涉。我让盈盈请假和我同去,她很乐意,她从来没有去过南方。
我记得那是一个春日,我和盈盈逃离北京漫天飞扬的风沙。之前,我就计划和盈盈完成身体最亲密的接触。我和她认识快半年了,她纯洁无邪的气质感泄了我,让我的情欲藏在了千重山之后。不过,我的耐心在慢慢失去,我需要她青春的身体来填补我情欲的空白。
飞机在淅冽小雨中降落。这样的雨在南方或许司空见惯,对于刚刚在北京的风沙中煎熬的我们来说,真的让人神清气爽。盈盈更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刚下飞机,便在跑道上小跑,敞开双臂,昂着头,如果她的头发长一点,那个样子简直就是个刚从天上下凡的仙女。许多人朝她看,她没有不好意思,我倒有点为她的率性不好意思起来。
“喂,要上车啦!”我大声喊她,否则,真不知道她是不是要跑到出站口。
她很不情愿的跟我上了车,嘴里唧唧呱呱,埋怨我不该在那么多人面前大声喊她,让她觉得自己出了洋相。这是女孩子的奇怪逻辑,她自己一个人疯跑倒不觉得出洋相,而我喊她却让她出洋相了?!
那班飞机人很少,机场的电车里空空荡荡,我和她缩在后面的角落里。我抓着栏杆,她依偎在我怀中。
我问她∶“你为什么这么兴奋?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和我出远门,来到陌生的城市?”
她说∶“呸!才不是因为你,我喜欢潮漉漉的水气。”
“你又不是美人鱼,那么喜欢水?”
“我就是啊,那是我的本能。”她扭了扭身体,骄傲的对我说∶“你看,不像吗?”
“达尔文说,本能也可以变异的。”我故意和她抬杠。
盈盈突然笑了,附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你当然会担心本能也会变异啊,能把你变异成兔子的本能我就高兴了。”
我立即把手伸到她的腋窝下,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然后说∶“你说错了,兔子的本能在这里。”盈盈立即笑着打掉我的手。
去酒店的出租车上,盈盈变得沉默起来,她双臂死死的搂着我的腰,脸埋在我胸前,好象在思考什么。不知道她是不是预感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和她将要发生的事?
我们下榻在和平路的富临大酒店,那是一家五星级酒店,与香港隔河相望,距罗湖联检大楼及深圳火车站咫尺之遥。我只定了一间房,她看着我从总台小姐那儿办好手续,脸涨得通红。我知道她的心思,对她说∶“你看,这里一个房间都要一千多,你帮我省点钱吧!”她听了,低着头,也不说话,一副娇羞的女儿态。
安顿好,我马上要去交易所,我让她休息休息,等我回来。
我回来的时候,她不在房间,她显然洗过澡,浴室里残留着她的茵茵体香,我蓄势已久的欲望开始不安份地蠢动着。没多久,她就回来了,说是出去看看街景。她脱掉身上的外衣,露出里面的暗红色的羊毛衫。
盈盈就这样子坐在我的身边,我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浓郁的体香味,氤氲咪糜,荡心迷神,很快,我的情欲像山洪暴发般有股不可遏制的力量在作用它。
我转到她面前,低下身子,头埋进她的怀里,在急促地呼喊着她的名字。盈盈搂着我的脖子,温柔而几乎是哀求地对我说∶“不┅┅”但这个时候,情欲主宰了我,我心中的烈火在燃烧,我不顾盈盈的反抗把她推倒在床上,一件一件扯掉她的衣服,她美丽的胴体赤裸在我的眼前。
我有一种破坏的冲动。然而,行动上,我只是轻轻的抚摸着她天鹅绒般美丽的肌肤,细细地欣赏它,象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不敢轻举妄动。我的手从她的脸上一直抚摸到她的脚,然后回来,在她的两腿间犹豫着、徘徊着┅┅我俯下身子,双手捧起盈盈的脸,热烈地吻着她的一切。这一刻,盈盈的眼里含满了泪水,她也许是怕我,也许也是由于激动,曾经在黎明的暗夜里呼唤情欲的风暴。
盈盈的身子在颤抖着,我抱起她的身子,将她的胸脯紧贴在我的胸前。她突然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身子勾倒在她的身上┅┅
我以为她对我完全开放了,动作大了起来。但很快,我发现她的脸在变形,她抱着我的手也移到了我的胸前,每当我有动作时,她就把我往外撑,两腿之间也在试图避开我的冲击。盈盈的两眼始终紧闭着,有泪水往外溢,当她听到我呼唤她的声音时,她重又搂住我的腰;当我刚刚要挤压进一点时,她突然“啊”的一声,身子扭动了一下,脸上是更强烈的夸张的痛苦┅┅那一刹那,我突然痛恨起自己来。我虽然早就知道她应该是个处女,事到临头,我犹豫了。我这样占有她,对她是不是太残酷了一点?我清楚地知道,我不爱她,因为我已经很难真正的爱上一个人。我只是想占有她,如果她不是处女,我心理会平衡一点。
我伏下身子,搂住盈盈没有再动,情欲在我的心中开始慢慢的退潮,象是由她的痛苦阻退的。过了一会儿,我把手按在她的额头上,盈盈睁开两眼,眼里是汩汩的泪水,痛苦的表情依然凝固在她的脸上。我把手插到她的头发里,轻轻地摩挲着。过了一会儿,她的脸色开朗了一些,将手搭到我的脖子上,身体虚弱得似乎只剩下最后一丝力气似的,很轻地飘出一句∶“好┅┅痛┅┅”
突然,盈盈推开我,一跃坐了起来,叫我拿一张纸给她擦擦。我从桌上撕一张手纸给她,她在身子下面擦了两下,放到眼前看看,见什么也没有,她疑惑地望着我,象是发现什么错误似的。
我突然笑了起来,她却转过脸去不理我,象是心被划伤似的。我把她重又抱住,告诉她∶“我没有进去,哪会有什么呢!?”
她象是明白过来了,但仍然不能完全相信,问∶“真的?”
我说∶“我干嘛骗你,瞧你那痛苦样,我哪舍得让你难受。”
她立即温柔地抱住我,说∶“怎么会那么痛?象是刀子在捅我。”
后来,我们一起穿好衣服,并排着躺在床上休息。深圳的第一晚,我和她各自睡在床上辗转反侧,情欲把我折磨得心神交瘁。半夜里,盈盈爬到了我身边,她穿着睡衣,和我紧紧的抱在一起,她或许能够感受到我身体里面翻滚的情欲之浪。
第二天我把公事办完,和盈盈一起去了小梅沙渡假。我们在海里游泳,由于刚下过雨,天气偏凉,且天色也渐渐晚了,游人不多。游累了,我们依偎在一处安静无人的沙滩上,晚霞燃烧了西边的天空,映红了彼此的脸庞,海浪温柔地拍打我们的身体,象是情人的爱抚。这是最容易让人动情的时候。
我捧起她的脸,将灼热的唇印上她,她有些颤抖,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只能怯怯地承受我太过激烈的吻。当我的舌顶开她柔嫩的红唇,闯入她的口中,与她纠缠吮弄时,她轻呼着睁开迷蒙双眼。
我的唇舌滑过她的颈间,舔弄着她每一寸如玉般白淅的肌肤,让她难以承受地咬着唇。我进而吸吮着她敏感的耳,反复舔弄着,直到她求饶地发出低吟,娇喘的声音逐渐逸出红唇。
泳衣下的娇躯不断颤抖,我的手游走到了她裸露的背部,将她的身子压往自己的胸膛,直到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着。我的身躯贴着她,双腿间已经被唤醒的男性傲然,紧抵着她最柔软的一处,威胁似地牵动着。我的舌舔过她的锁骨,不安份的手试图解开她的泳衣,不过没有得逞。
“不┅┅不要┅┅”盈盈惊慌地阻挡住我的手,看到我由于失败而沮丧的表情,她抱住我的头,发出娇羞之极的声音∶“我┅┅我┅┅愿意┅┅给你,不要在这儿,好吗?”
天知道她怎么会认为我会在这儿要她!?我还没有大胆到那个程度,不过,她的话听起来如同来自天上。“真的?!我们走吧。”我的身体感觉轻飘飘的,情欲有点迫不及待,血压上升到了一万点。
一回到渡假房间,我就将盈盈紧紧地抱住,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吻她。
我们拥抱了一会儿,就一起坐到床边上,此时,她在我的怀里又有些慌乱起来,脸额通红,象是有些羞涩也象是有些紧张。我把她往床上抱时,盈盈仍然忘不了说了一句∶“你答应要温柔些的。”
盈盈的眼睛已紧紧地闭上了,在我怀里象一只小羊羔似的任由我宰割。我一个钮扣一个钮扣地慢慢解着她的衣服,每解下几个,就俯下身子吻吻她的脸、吻吻她的眼睛。
当她的天鹅绒般美丽的身体全部裸露在我的眼前时,我的情欲在体里几乎崩裂出声响,象是要把自己身体炸开似的。但我的手指仍然很轻柔地在她的身体上滑动着、抚摸着,从她的乳房开始,慢慢地滑向她的腹部,然后再滑向她的大腿间┅┅我每滑动到一个地方,她就会跟着轻轻地叫唤一下,象是突然受到惊吓似的。
当我的手指在那块神奇地带停下来,并且按在那个秘密地块上,她的身子有些紧张地扭动起来┅┅同时,我的眼睛如同精密的扫描仪,贪婪的扫描着她的身体∶她白淅润洁的少女丰盈,在目光下展露无遗,美丽的凝脂顶峰是绽放的粉红色蓓蕾,轻轻颤抖着,等待着我的品尝。
我为她的美丽发出轻叹,她羞得不知所措,却无法拒绝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为所欲为,洁白的床单衬托着她更为雪白的娇躯,那景像带来异样的刺激。
触摸到她的柔软肌肤,鼻端充斥着她淡淡的幽香,她的美丽勾起我难以遏止的渴望。我专注地在逗弄着她,要让她能彻底成为我的女人。她始终无助地看着我,为我的每次触摸而喘息低吟,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反抗我。她是那么的温驯,在我的双手摆布下承受着一切,心甘情愿地看着我。
盈盈的身躯往后仰去,已经无法思考。我的唇舌,滑过她的胸前,烫热的掌心捧起了圆润的丰盈,舌尖卷住粉红色的花蕾,慵懒地画着圈子,直到她难捺地喘息,甚至发出低泣声时,我才放肆地用力吸吮。
“啊!”她弓起身子,将胸前甜美的蓓蕾奉献给我,全身软弱地倚靠着我。
我的身躯与双手都炙热如熔铁,带着情欲在她身躯上肆虐。她好热好热,有我炙热的体温一寸一寸地熨烫着,让她无处可逃。
我的衣衫已经全部脱去,双手将她困在怀中,低头凝望着她,不让她有机会逃开。
“盈盈,可以吗?”我靠在她耳边询问,灼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盈盈艰难的点了点头,随手把她白色的短裙让我垫在下面。我垫好后,吻了吻她,然后分开她的两腿,慢慢地贴进那里┅┅
我轻笑一声,小弟弟抵触了最敏感的花核,看着她皱着眉头,象是在忍受极痛苦的刑罚,娇躯剧地颤抖。
“盈盈,我要你看看。”我缓慢地说着,轻轻的把她抱起一点。她睁开迷蒙的双眼,透过颤抖的眼睫看着我,她胆怯的目光被赤裸的男性傲然吸引,羞得她赶快又闭上了双眼。
我以极慢的速度,轻轻的进入她一点,她湿热的生命信道紧紧缓缓包围住了我,泪水已经包围了她的眼框。
“痛吗?”
“痛!”盈盈的脸上立即现出了一些痛苦状,使得我不敢再做深入动作。
我换了个姿态,试图能够巧妙地进去,但似乎都没有用,愫脸上痛苦的表情越来越突出,眼窝里溢满了泪水,身子开始有些轻微的颤抖。我有点不忍心,心里开始有退下来的想法,但她的两手仍然搂在我的脖子上,有时在痛苦难忍的时候,就伏上来咬住我的肩,在默默地坚强地忍受着。
我闭上眼,有一点陶醉,毕竟她是美如白玉的一名女子。窗户的百叶窗放了下来,有银白的月光间隙照在我们身上,照在她的脸上,泪水己越过脸颊,正犹豫不决的逗留着┅┅
我俯下身子,把脸贴到她脸上,抱紧了她,对她说∶“你咬住我的下巴。”
她很诧异,但还是听了我的话。当盈盈咬住后,我突然一个猛烈动作,一下子剌进去了。盈盈叫了一声,几乎同时,我感到下巴有一阵火辣辣的热痛,但她的脸上却平和下来了,象是那种撕裂的疼痛完全消失了一般,而她的手指攫进了我手臂上的肌肉。
我稍稍加快速度,她的眉心慢慢舒展开来,有如电视慢镜里慢慢开放的花朵--其实她整个人就是一朵花,在我的身下慢慢开放。
我趁机兴风作浪,向盈盈的身心深处攻去┅┅她紧窒地环绕着我,握住我的灼热,那么湿润柔软的花径带来最销魂的狂喜,令我几乎安失去理智。但心中还浮现些许的温柔,告诉自己必须理智一些,她初试云雨,不能太过放肆,否则将会弄痛她。
她任由着我摆布,感受着巨大欲望在她体内反复进出。清澈的眸子紧闭着,红唇中流泻出最销魂的娇吟轻喘。而我的欲望已经深深的刺人她体内,她的黑发散乱,粉嫩的肌肤上都是汗水,当欢愉不断盘桓时,她颤抖地睁开眸子。
我终于无法忍耐,下身剧烈的挺送,在她最湿热软嫩的花径内烙上印记。
“毅,求求你┅┅”她哀求着,却不知道正在哀求着什么。柔软的呻吟配合着我的低吼,连娇躯也跟随我而舞,柔软的腰主动迎合着我的进击。
我开始低喃着她名宇,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咆,那咆哮的声音里充满了无限的满足。最后的几下冲刺,每一下都贯穿了她的身躯,也将我送上灿烂的巅峰。
在她娇吟转为哭喊时,我炙热的体液在她最深处迸发,灼热的温度让她不断颤抖着,她紧紧抱住我,连松开手的力量都没有。
当我伏在盈盈的身上终于平静下来后,她摸着我的脸,说∶“你真狠心。”
然后摸摸我的下巴,有点心疼似的说∶“都被我咬破了,还有血。”我说∶“这样你会更记住我。”她有点撒娇似地说∶“谁记你,象个小野兽,这么心狠。”
我笑了,她却叫我起来,从身下拿起那条白色短裙,放在眼前痴痴地看了半天,上面泄出了一朵像杜鹃花一样的血色图案。她了看了一会儿,递到我面前,样子很甜蜜也很幸福地对我说∶“毅,我要你赔!”
赔,我赔得起吗?我听了她的话,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