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珊珊,没错,这就是我的名字!我知道,这个名字很“俗”,但我想我也怨不了谁,不是吗,毕竟一个孤儿不应该要求太多。
从有记忆以来,我就知道,我身上有种特质,一种能吸引别人的特质,也就因为如此,我身边从没少过男人,有些也许该说是男孩。但相信我,他们所能付出的,远超过你对一个未成年人该有的期望┅┅
八岁那年,我第一次为男人口交,那是我慈祥的院长。我还记得他当时说的话∶“珊珊,乖,院长病了,病得很重!医生说只要有可爱的小女孩帮忙,院长就可以好起来!乖,院长最疼你了,你能不能帮院长呢?”
“好,我一定听院长的话帮忙。”
“来,先帮院长摸摸这里。”他把我幼小的手放在他的裤裆上,然后他拉下拉炼,从他内裤前方的开口,掏出他那巨大而黝黑的阴茎。
他一边安抚着有点惊恐的我,一边把我的脸拉向他的下体∶“不要怕,院长真的好痛,你看,下面都肿起来了,医生说只要有小女孩帮院长在下面吹气,院长就可以好了。”
“来,乖!珊珊,乖!”
“你好乖┅┅好乖┅┅”他用手抓着我的头,把他强而有力的男性象征塞入我嘴里,并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我的喉头。
嘴内第一次充实着男人的肉体,很难形容那是什么滋味,我只感觉他的温热的肉棒越来越硬,上头的血管越来越浮出,而龟头的开口处,开始有透明的液体流出。
一开始他的动作很轻,但渐渐的,他加快了速度,并用他两只手握着我的头以配合他前后的抽动。
“喔┅┅喔┅┅珊珊┅┅喔┅┅喔┅┅轻一点┅┅喔┅┅再轻一点┅┅好爽┅┅喔┅┅”
不知过了多久,我因为喘不过气而开始咳杖,但是兴头上的他不管,只是不断的加快他的摆动、不断的加快,加快┅┅
“喔┅┅珊珊┅┅喔┅┅你┅┅你┅┅太棒┅┅了┅┅再快一┅┅点┅┅喔┅┅对┅┅对┅┅再轻┅┅一点┅┅院长┅┅就快┅┅好了┅┅快好┅┅了。”
“喔┅┅喔┅┅”最后,他射了,射在我满布泪水的脸上。
我看着他一脸满足的模样,眼泪仍不听使唤的流下。
“珊珊,院长已经把毒素给排出来了,医生说这毒素不能流漏出去,必须由救我的小女孩把它吞下去。你不要怕,它对你不会有害的。”
“来,乖乖把它吞下去喔,乖┅┅”他用手沾着我脸上的精液,再示意要我将他的手指舔干净。当他手指已经空无一物时,他剥下我的裤子,用他的食指刺探我羽翼未丰的处女地。
“啊,院长,不要┅┅不要啊!院长,会痛!珊珊痛!”
眼看我快要放声大哭了,他也只好罢手。但心有未甘的他又使劲把我的头往下压,叫我连他龟头上的馀滴也舔去。
我永远不会忘记他精液的味道,那是一种咸咸、涩涩的味道,刚射出来,有如蛋白般的滑顺,却有着蜂蜜般的黏腻,温热的体液又有如汤圆馅般,在我口内翻腾,一路顺着我的喉头,冲向我体内的最深处┅┅“珊珊乖,不要哭,院长一定会好好疼你的!会好好疼你的┅┅”
他说得没错,从那一夜开始,他连续宠爱了我十二年,在每一个夜晚(有时是白天)我们之间不断持续着对他的治疗。一开始只用我的嘴,等我年纪渐长,他开始进攻我的花蕾,然后是我的后庭┅┅当这一切都满足不了他时,他开始玩起三人游戏、四人游戏,找其他的小女孩(甚至小男孩)一起来┅┅时间已冲淡了一切的感觉,也许你觉得奇怪,现在我能若无其事般的叙述,好象在转述廉价的色情小说。那又如何呢!我从不把自己视为受害者,一个女孩蜕变成为女人,这是女孩必经之路,而我,也只是提早阵痛罢了!
我承认我痛过,但渐渐的,我开始乐在其中。我不是小说中沉溺于过去,象玻璃般脆弱的女人。相反的,我向往快乐,我崇尚天堂。我相信,性,绝对是通往乐园的唯一门票!
(二)
在那资讯不发达的年代,一般的孩子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性,有的人甚至会为自己突然长出的阴毛给吓到,更别提一些女孩遇到初潮的惊恐了,我便常常以此取笑和我同床的仪玲,我笑她凡事大惊小怪。有一次她不过被男生无意间碰到胸部,她竟在我耳边念了三天。
对于这些生命中必经的路程,我向来都一笑至之。毕竟院长还是会在我服务时,告诉我一些那方面的事,但也仅只如此罢了。和院长固定的“会面”渐渐不再能满足我,我知道,我要的更多,我也值得更多。
有一次,他一时心血来潮,在我的面前自慰起来,当时我们之间早已不再以谎言做为桥梁,因为他知道,我已深陷在欲海的旋涡中,我不再单纯的被他所利用,我开始努力的在他身上寻得各式的欢愉,我释放了自己囚禁已久的灵魂,掌握主控,从狱卒那儿取回剩馀不多的尊严!
我看着他以自己的右手,先抚弄他软趴趴的阴茎,他的左手则在自己的胸口不停的游移,或是挑动乳头,或是轻扫头发,阴茎在他不断抽动之下渐渐挺立起来,他技巧的翻出包皮,露出他硕大的龟头。
他阴茎的颜色是淡粉红色的,约有15公分长,说真的,它品尝起来并不算差,还满干净的,甚至可以说是味道不错!我看着他的睾丸在阴茎膨胀后越缩越小。这时他把左手环握住那两个小圆球,用力、放松;用力、放松,一切显得那么样的规律,却又那么样的不协调。
只见他闭着双眼,不停喘息,嘴中喃喃自语着∶“快┅┅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对┅┅喔┅┅就是这样┅┅喔┅┅就是这样┅┅呀┅┅你┅┅太棒了┅┅太┅┅棒了┅┅喔┅┅我┅┅我┅┅喔┅┅我┅┅快不行了┅┅”
“喔┅┅我要放了┅┅要放了┅┅啊┅┅啊┅┅”然后是他一阵满意的叹息声。
如同以往,他要我舔干净他射在他肚皮上的热液。
“珊珊,可惜女生没有突出的棒子,不然你就能体会,一双手竟能创造天堂般的乐趣了!”他俯视着我说。
他错了,我们是没有突出的玉柱,但我们却能自己创作长短适中的棍棒,刺探我们每一个深不可测的秘密巢穴!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开始了解道,一个男人是无法满足我的,更何况还是个渐入迟暮的肉体。我意犹未尽的身体向我求救着,要求解脱!
我还有谁可以选择呢?答案只有一个──晴咏。
晴咏是比我大两岁的孤儿,他有着比同年龄小孩高大的身材,还有令人羡慕的浓密黑发,浓眉大眼使他的五官显得超乎成熟,再加上他白晰的脸蛋,使他呈现一种不规则的帅气。事实上,仪玲便曾多次向我表白,说她非常迷恋着晴咏,她常夸晴咏有种莫名的吸引力,让她不禁想亲近他。
不幸的,院长也注意到了这点,于是在某一个夜晚,院长把他唤去。从他走出院长房门的表情中,我了解到,晴咏已成了他宠幸的玩物之一,他那惊恐狐疑的眼神,正是当年我的翻版。
渐渐的,我俩成了院长的最爱,院长甚至开始叫我们俩一起来为他服务,时间一久,我们之间三人行已成为惯例!
院长特别喜欢让我和他两个人一起舔他的阴茎,我含着龟头,而他则用舌头在口中玩弄着院长的睾丸,院长则用他的右手帮晴咏打手枪,并用他的左手手指轮番插入我的花瓣。最后,在晴咏快射精之前,院长会要求我象狗一般四肢趴在地上,晴咏则跪在我的前面,由我来为他吹喇叭,而院长则在后面进攻我早已湿透的巢穴。
为晴咏服务,我总是使出我的浑身解数,他那话儿长的和院长大不相同,院长有着粗鬈的阴毛,自他的肚脐一路延伸到睾丸两侧,上头顶着虽粗、却略短的肉棍,他的肉棒平时都是往右偏,勃起时也向右弯成香蕉一般的形状,颜色则呈现一种类似咖啡的深赭,沿着肉棍向上,是他未割过的包皮,紧紧包合着硕大的龟头。
晴咏则不一样,他光滑的下腹部稀疏的参杂着几根细毛,完全无法掩盖他他雄伟屹立的飞弹,外表近似粉红般的光泽,令人联想到婴儿脸孔般的粉嫩,但真正触碰起来,却又是钢管般的硬挺。他的龟头显露在外,呈现出完美的弧度,往往令我一见到便心动不已。当它充满在我嘴里时,整条肉棒化成了一条活鱼,在我的舌间跳跃斗动着无限的生命力,在性灵交会的那一刻,我知道我俩已合而为一。
在我舌头不断的攻势下,晴咏总是撑不久,便会狂泄在我的嘴里。没关系,他还年轻,时间和经验会改变这一切的,我相信。我会吞下晴咏的每一滴爱液,细细品味那酸酸甜甜的滋味,当然,好戏还在后头。
当院长插完了我,他会开始进攻晴咏的后庭,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奶油,涂在晴咏的菊花办上,然后开始猛攻。晴咏痛苦的表情让我知道,他不喜欢让别人玩后面;我不一样,当院长第一次攻陷我的处女地,我爱透了,我喜欢扩约肌或缩或张带来的快感,犹如一阵电流猛窜全身,趐趐麻麻的,令我陶醉不已。
我继续用舌头舔着院长插进抽出的阴茎,也舔着晴咏的屁眼,院长会射精在我俩的脸上,然后,他会命令我俩互相将对方脸上的精液舔干净。
几次之后我开始发现,我对晴咏有了感觉,我舔着院长的阴毛,却想象是在为晴咏服务,我将院长的阴茎吞到喉头最深处,在脑中幻想着是晴咏巨大的男体在我体内,我不断滚动我的舌尖,沿着院长龟头上的马眼线上下挑动,脑中浮现的却是晴咏在我的嘴里变大、变硬┅┅
最后,在院长射精之前,我的下体早已被我的爱液给丰润,我感觉一阵兴奋自体内的最深处窜升,自我的脚趾头开始,一阵欲流滑过我的大腿内缘,穿过了我那没有太多阴毛覆盖的花蕊,流向我的肚脐,环旋在我不够丰满的双乳,直冲我的后脑。在那一刻,我第一次体验到高潮,也同时挣脱了一切的束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自由。
(三)
一个天气晴朗的周末,院长带着全体男生去作户外郊游。院内由主任素贞留守,她带女孩子们留下来清扫院内的环境,等待下个礼拜的出游。
晴咏也没去,他前天打球时,不慎被楼上拨下来的冷水给淋湿了,得了重感冒,只好留下来休息。我心里很明白,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乘着所有人打扫庭院,没人注意时,我丢下扫具,溜进了院内,打开男生间的房门,晴咏躺在床上熟睡着。他的房间只有四个人住,是院内最好也最宽敞的一间,院长毕竟还是疼他的。
我悄悄走近他的身边,看他熟睡的脸,显得那样的无辜,却也那样的迷人。
轻拨他额头上的浏海,我可以感受到微微发烧的体温,他的呼吸时而急促时而缓和,一阵阵不断的热气从口中散出。我蹲下身子,在他通红的双颊上留下浅浅一吻,一个吻,触醒了睡梦中的他,也释放了我全身的欲火,从此燃烧不止尽┅┅“┅┅是你┅┅你┅┅要作什么?┅┅”他以沙哑的声音问我。
“晴咏,我┅┅”
我们双方一阵的沉默。
“晴咏,我要你。”我发抖说了出来∶“是的,我要你。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就知道我属于你,你也属于我┅┅”
“可是┅┅”他说。
“我知道,我不再是纯真的┅┅但我的心从不曾让其他男人占领过。你应该也感受到了吧?当我每次看着你时,眼中深深的爱意;当我触摸你时,内心的澎湃汹涌┅┅”
“我┅┅知道┅┅”
“那今天,我不再是院长的小玩偶。我就是我,珊珊──一个女人,一个爱着你的女人,一个需要爱的女人┅┅占有我吧,晴咏!占有我吧!让我们俩合而为一┅┅”
“┅┅”
我把双手伸入棉被中,将他的手牵引而出,摊开他紧握的拳头,我指引着他用手掌覆盖我已成熟的双峰,我顺势将手滑入他的跨下,开始摩挣他的下体。晴咏只穿着一件内裤,当我冰冷的双手触及他温热的大腿时,我能感受到他轻微的发抖,我持续隔着内裤磨擦他的阴茎,用手指挑弄着他的龟头,他则尽情的在我双乳间流连。
“啊┅┅啊┅┅啊┅┅”我们俩不自觉的一起呻吟起来。
晴咏也顾不得感冒了,索性把被子掀到了一旁,然后他急促的将我小可爱解下,我也撕裂了他的汗衫。
终于,双唇相接,休眠已久的火山早已续势待发。顾不得病菌的侵袭,不管它寒风的吹袭,两方以舌头不断进攻、探索对方,交换丰富的体液,也分享着彼此的灵魂。
顺着胡鳃,到他的耳垂,轻含几许后,延着他的脖子,我的嘴一路亲吻到他挺立的乳头,再来是他可爱的肚脐,下面一戳浓密卷毛,扎的我脸颊好不快活,绵延到最后,便是我朝思暮想的宝贝,那雄伟的小棒槌。
晴咏的内裤紧包着已耸然天立的玉柱,我看着呼之欲出的宝贝,隔着内裤一层薄薄的布,毫不犹豫张开嘴咬了下去。
“ㄠ┅┅ㄠ┅┅”晴咏立刻控制不住发出声音,我依旧用舌尖不停挑弄着。
“快┅┅ㄠ┅┅把它┅┅拿ㄠ┅┅出来~~”我不听,继续挑弄着。
“快┅┅ㄠ┅┅我快┅┅ㄡ┅┅受┅┅不了~~”我把他的棒槌从内裤旁给释放出来,并将整根往嘴里吞下。
虽然不是第一次为男人(甚至于为晴咏)服务了,但却是我第一次感到如此满足。过往的幻想现在竟成真实,而且就在自己嘴里蠢蠢欲动着,真怕这一切就要消失,真怕自己要从这美梦中醒来!我不禁更努力的吸吮着,希望能让它深入自己口中最深处,希望它能成为我体内的一部分┅┅没想到在此时,房门打开了。
“珊珊,你跑去哪┅┅啊┅┅你┅┅你们┅┅”是仪玲。
我赶紧将晴咏泄了气的海胆从嘴中吐出,跑去将仪玲拉进房内。
“你都看到了,我们在┅┅”我说。
“别说了。”仪玲低下头,红着脸说。
看着晴咏在一旁默不作声,我知道,该如何来平息一场可能的骚动了。
“有没有人看到你进来?”我问。
仪玲摇摇头。
“那来吧!”
“来吧?什么意思?”
“你很清楚我在说什么!”
“你要我和你们一起┅┅作吗?”她怯生生的问。
“我看过你写的日记了,别告诉我你没幻想过和晴咏┅┅”
“你怎么可以┅┅”
“不要再故作矜持了,你刚进门时已经看到我们在┅┅一定让你兴奋起来了吧?”
“┅┅”
我走近她,开始用手抚弄她发育不全的胸部,她没有抵抗。
“你希望他对你这么做的,对不对?”我又是一阵抚慰∶“你想要的,对不对?”
“┅┅对┅┅”她已经完全屈服了,屈服于她潜伏已久的渴望。
脱下她身上的衣服并不费力,我拉着微微发抖的她到晴咏床前,感冒和刚才的惊吓让晴咏没能多表示什么意见,但一对二的诱惑又有多少男人能抗拒呢?
我把晴咏凋谢的花茎举起,说道∶“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宝贝,来,好好看清楚它的模样吧!”我顺势将仪玲的头往下压。
她发抖得更厉害了。
“不要怕,用手环绕住它。”
她照做了。
“帮他上下套弄。”
“对┅┅啊┅┅小力一点┅┅啊┅┅”晴咏开口说道。
利矛在仪玲手中渐渐变长、变硬,是时候了。
“现在张嘴把它吞下去。”
我看到了仪玲的犹豫。
“快吃呀,难道你不想用嘴来感受晴咏强壮的肉体吗?”
终于,她股起勇气,将长剑完全没入她的口中。
这样的感觉真是奇特,看着仪玲仿佛又看到了当年八岁的自己。我知道,今天之后,她将面对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生┅┅
看着他们两人,我也再度燃起刚浇熄的烈火。站在晴咏的床头,我俯身向下亲吻他的额头,然后是鼻峰、丰唇,我的舌一路滑到他挺立的乳尖,最后,我俯卧在他床上,我的头顶着仪玲的头,她忘情的吸吮着火热的冰棒,我则用舌轻触晴咏上腹部每一寸敏感带,我顺势将自己溪涧的源头对着他的口。
晴咏没让我失望,他以双手撑住我的丰臀,然后毫不犹豫的,开始发动猛烈的舌头攻势,我的欲流也已决堤,淫水沿着我的大腿不断流下。晴咏先在我的雨林间用鼻子磨蹭,然后咬住了一把芒草轻含着,些微的刺痛让我的喷泉溢涌得更为汹涌,也糊了他一脸。他不再折磨我,直接对准了洞口,以他柔软的舌柱挥杆进洞。
“┅┅ㄡ┅┅对┅┅ㄡ┅┅对┅┅就┅┅就是┅┅那儿┅┅啊┅┅就┅┅要┅┅啊┅┅我┅┅我┅┅不┅┅行┅┅”我已语无伦次了。
先轻抹着我的外阴,他再一步步入侵果核,他千变万化的舌尖唤醒了我每一个沉睡的细胞,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象要分裂重组,感觉身体不再属于我了!
这是第一次男人为我品玉,我终于了解到为何男人喜欢我们用嘴为他们┅┅那体验令人飘飘欲仙,有如,对,就是那个字眼──仙境。万水千山,而这里,就是我的桃花源。
最后,我放了,甚至在晴咏进入我之前。
突然感到感伤起来,这就是我要的吗?在这里,在这家育幼所,我还要陪日益衰竭的院长多久呢?而眼前的男人真的是我未来的归宿吗?看着晴咏和仪玲忘情的欢愉,我不禁问道。
不!我要更多,而我一定会得到。
仪玲落红了,我看到晴咏温柔的摸着她的发,安慰着她。
我还记得我破身的那一晚,院长也是轻声细语的对我说∶“珊珊,乖,别哭了,院长会好好待你的。”
同样怜惜的眼神,现在正浮现在晴咏的脸上。
“我会好好待你的。”他说。
(四)
终于到了女孩们出游的日子了。领队是我们的主任潘小姐,不,现在该改称她作小林主任了,她三年前嫁给了一个日本人后已改姓小林,但我们一直叫不顺口,加上她的名字叫素贞,大家都喜欢拿她名字开玩笑叫她素珠,好脾气的她知道后也不怎么在意。
原本随行的还有另一位女老师,但她临时有事不能来。
我们的目的地是一个观光场物园,面积很大,分成相当多区。早上我们逛完了室内场物装饰区、多年生草本场物区┅┅预计下午要继续看香花场物区、热带场物区、有毒场物区等等。
中午大家分组自由活动。我和仪玲分在同一组,自从上礼拜之后,我们之间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除了必要,我们不曾和彼此说过话。
于是我脱离了小组的掌控,反正一点半集合时再赶回来就好了,我想。
绕着绕着,不知不觉我走到了比较远的园区附设休憩区,这里沿路是一间一间的小木屋,多半是租给全家来旅游的顾客。
然后我看到了他们,是主任,旁边依偎着一个年轻男人。我赶紧躲到路边草丛,看着他们走进了其中一间小木屋。
那个男人──对了,是他。
他是育幼院旁一家水电行的技工,不久前院长室电量超载而停电,就是请他来处理的。那时我对外表斯文的他印象深刻,记得他的名字好象叫绍远。
我走到小木屋后,他们后窗的窗帘有一角没拉拢,我偷偷靠上去看。
他已褪下了牛仔裤,身上只剩下一件T恤和脚上的袜子,主任也只着蕾丝内裤,坐在床边为他吹喇叭。
“你放着那些小孩子没问题吧?”他问。
“┅┅嗯┅┅不会啦!┅┅都编好┅┅组了!嗯┅┅”她一边吸吮,一边抬头看着他说。
可以看得出来,她的技巧很拙劣,他的表情透露出,她弄痛他的宝贝了。
拉开窗户,我跳了进去。这时惊恐正写在他俩的脸上。
“珊珊,你怎么┅┅”
“我不想说废话,我要借你的姘夫用用。”我说。
“她是谁啊?”他问道。
“忘了我吗?上礼拜就是我带你进我们院长室换电线的。”
“是你?”
“只要让我加入,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你们的事。”
“我┅┅”
“你已经没有选择的馀地了,而你,难道不想让自己有更好的选择吗?”
我注意到他刚刚萎缩的男性尊严再度昂然而立,身体是绝对不会说谎的。
一个礼拜没碰男人了,自从和晴咏仪玲三人行后,连院长都没再找过我。
我自顾自的脱下全身的衣服,展示我自豪的身材。
“怎么,你要继续发呆吗?”我问。
“那好吧!”他毕竟是个男人。他直接抱起了我,把我往床上丢∶“既然你要,我就给你个痛快!”
没有前戏,他趴在我身上,一股作气的进入我体内。那种充实的感觉真好,感到自己不再空虚、不再孤单┅┅
“绍远┅┅”素贞无助的说。
“┅┅嗯┅┅呼┅┅呼┅┅”我忘情的叫出声音。
“┅┅再┅┅呼┅┅进来┅┅嗯┅┅一点┅┅”我说∶“┅┅再┅┅深┅┅一┅┅呼┅┅些┅┅再┅┅再┅┅”
像泄了气的气球般,他突然趴倒在我身上。没想到我还没热起来,他却已经丢了。
我把他推开,“这就是你找的好男人?”我不满的问素贞∶“我看你们不用开房间了,直接到厕所三分钟就能解决了!”
绍远想讲些什么,但又忍了下来。
绍远翻了身躺在床上,我走上床跨过他胸前,再以两只膝盖跪在他两耳边,成蹲锯状,他的下巴正顶着我的下体。
“把你刚射在里面的牛奶给我喝干净。”我俯视着对他说。
“我不帮女人┅┅”
“你知道我现在调用求救的话会怎样?”我说∶“我还没满16岁呦!”
不管他的抗拒,我把自己的风口对准了他的嘴。
“你不想坐牢吧?快舔啊!快呀!”
最后,这只丧气的老虎还是像小猫一样,乖乖的舔起来了。里面混合着我的爱液和他的精华,他似乎越舔越起劲了。
“主任┅┅ㄡ┅┅别说我┅┅ㄡ┅┅抢了你的玩具┅┅嗯┅┅让你┅┅玩不到,你┅┅过来┅┅现在┅┅啊┅┅跪在床边┅┅ㄡ┅┅再帮他吹┅┅嗯┅┅”
她照做了。
我回神转过头去说道∶“别吸的┅┅ㄡ┅┅太紧┅┅要用嘴巴┅┅呀┅┅不断的┅┅抽送┅┅用舌头轻┅┅轻┅┅ㄡ┅┅舔。”
“┅┅啊┅┅啊┅┅嗯┅┅”我高潮了。
稍微缓和之后,我接手了主任的工作,并示意她看我品萧的技巧。
绍远的玉柱并不长,比起院长或晴咏来是又小又细,我将它整根吞入口中,用舌间不停挑逗龟头,或用手指抓着它在我的舌头上拍弄,或将他的小弹珠放入嘴里含逗着。
从他忘我的叫声,我想他从不曾如此舒畅过。
“┅┅ㄠ┅┅ㄠ┅┅太┅┅棒┅┅了┅┅ㄡ┅┅快了┅┅快┅┅了┅┅”
我知道他又要射了,便把小冰棒拔出,塞到主任嘴里。
“┅┅啊┅┅啊┅┅啊┅┅嗯┅┅”他射了很多,多到从主任的嘴里流了出来。
洗了澡之后我匆匆走了,什么也没说。在下午的行程里,主任一直在回避我的眼神。
无所谓,晚上归程,我已是心满意足的回去。
(五)
“记者所在的位置是台北市××路上,今天凌晨,位于××路×××巷口的栾家育幼院发生大火,各位观众可以清楚的从记者身后看到,火势现在仍然在迅速蔓延中。
当前警方还没有公布详尽的死亡名单,至于失踪人员名单如下∶分别是现年56岁的院长栾×昌,15岁的院童×晴咏,和14岁的×仪玲。
根据消防人员表示,起火原因当前仍不确定,由于火势是从内部延烧而出,初步判定应该是电线走火所引起。当前逃离火场的院童们都已移往就近的××医院进行治疗和检查,如果有进一步的新闻,记者会随时为大家作立即插播,现在把现场还给棚内的主播。”
(六)
仿佛才是昨天,那场无名火。
迅速漫延的火苗不停舞动它的羽翼,触及所到已是灰飞烟灭。
站在忙乱的院前,狼狈的我被这一场火的盛宴所深深吸引。列火是如此眩耀瑰丽,宛若舞姬般妖艳、妩媚,她紧紧扣住众人的目光,令人不忍偏移丝毫的视线,她变化万千、深不可测,往往在你还没意识到以前,伸出她诱人火舌,展开她温暖的怀抱,掳获你,献给痴情的你深深一吻,并留给你瞬间的永恒。
这个吻,死前之吻。
院长、晴咏和仪玲都屈服在她的吻下。他们焦黑的尸体在院长室被发现,我很了解,他们那晚在作什么┅┅
经历了这一场浩劫,院中的幼童纷纷在社会局的安排下,转到其他地方。
我呢?我明白,我不想再去其他类似的院所。
我有其他的选择吗?我有,我去找了素贞,当然,她一开始拒绝了我。
“我要怎么向我先生解释我想收养你呢?他不会答应的。”
“他会的。我知道,你会想办法说服他的,不是吗?”我说。
一个被抓住把柄的中年女人能有拒绝的机会吗?
“你一定很失望,这场火没把我烧死吧!”我笑着说∶“你放心,你的秘密我会一直封口的,你还可以继续去找你那不中用的绍远。”
“你┅┅”
“讽刺的是,不久之后,我就要改口叫你妈了。”
※
一对幸福美满的男女主人,一栋位于天母的华宅,一个纯真无邪的女孩┅┅这是小林珊珊名字背后的童话故事。
想听听真正的版本吗?
父亲,一个蛮横专制的大男人,年近五十的他,在一家日商金融机构担任总经理。白天,他让公司的下属胆战心惊;晚上,他让他的家人动辄得咎┅┅母亲,一个不安于室的女人。过去,工作是她生活的唯一慰借;现在,工作是通往失乐园的一径暗道。
她背负着过去,睥睨着未来。
这个女孩,是我。
是我,刚踏入这个家,我就明白,老天给我安排的路会是如何。悲惨的孤女受尽父亲的凌虐和仆人的另眼相待,那不是我该演的角色。
我该如何扭转颓势呢?很简单,利用我的武器。我唯一的武器。我相信,它将无往不利。
(七)
又是一个闷热的七月午后,素贞──不──妈,她说要去领一些院里抢救出的文档(多可笑的偷情理由!),菲佣们放假,一早就上教堂作礼拜去了,家里只剩下我和爸。
一个男人,
一个女人,
一间空荡荡的房子,
两颗火辣辣的心。
没错,就是今天了,纠缠的火花,终将交汇。
※
听到车库里传来的声音,我知道爸正在修理他的爱车。二十五年在台湾的岁月,不仅让他学会了一口流利的国语,也让他沉迷上进口车的魅力。
打开车库的门,我走了进去。
“爸,你还在修理车啊!”我趁机走近他。
“恩。没事现在不要烦我。你出去。”他看了我一眼,回头继续修理他的车子。
我不死心,拿着带来的毛巾帮他擦脸颊上的汗,他不反对的配合着我。
“奇怪,过年期间天气还这么热!”他抱怨道。
“爸,你的衬衫全湿透了,你先脱下来吧,我等会帮你洗。”我边说边动手帮他脱下来,并有意无意的触碰他的肌肤。
以一个年近五十的中年人来说,他的身材算是相当不错了,经常练习剑道的他,有着厚实的胸廓,和肌理分明的腹部。和一般日本人不一样的是,他的胸部多了一落茂密的毛丛。
“爸,看你,汗衫也湿了!先脱下来吧,我帮你擦擦身上的汗你再穿上,免得感冒。”
“那好吧。”他照我说的做了。
我面着他的背,先擦着他宽厚的肩膀,顺着他的脊椎,扩展到两旁韧力十足的肌肉。我缓慢而轻柔的擦着,还用我的指甲轻淡的留下抓痕。
我相信,他必定也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他是男人,不是吗?
然后,不绕去他面前,我以双手穿过他的腋下,为他擦去胸前的汗。我的胸部正顶着他的背,我的下巴落在他肩上。
汗已擦的差不多了,但我的手仍没停,脸靠在他耳边,我低吟道∶“爸,舒服一些了吗?”我不忘在他耳边轻吹着气。
我能感到他微微的发着抖,他全身的肌肉也僵硬了起来,他在挣扎。
当敌人犹豫不决的时候,该怎么办呢?很简单,发动更激烈的攻势,让他竖起白旗投降。
白毛巾落地,我用两手的姆指和食指,开始挑弄着他的乳尖,它们立即挺立起来。
“┅┅啊┅┅啊┅┅”他呻吟着。
“爸┅┅我要你┅┅我·要·你·上·我┅┅”我边说边吻着他的耳垂。
我停止手部的挑逗,迅速解开身上仅着的连身裙,衣服下的我,只剩熊熊的欲火环绕,其他,空无一物。
他仍背对着我,一句话也没说。
我继续用我荷实的双峰顶着他,并上下磨蹭着他的背,我引导着他把双手贴在前座车厢上,仿佛警察搜身般,我的爪朝他的神秘宝殿伸去。先解开他裤子的纽扣,然后,缓缓地拉下拉炼。我不急着脱下他的工作裤,只是在他的布兜里搜索着那条灵蛇。
不出我所料,挺立的它早已虎视眈眈的吐信,准备一举擒下猎物。我的手指感受到了它的凶猛,蛇眼上黏腻的前列线液就是它宣战的引信。
看来凶悍的老鼠不堪成为猎物,即将反扑,好戏就要登场。
爸再也按捺不住,他熟练的踢掉下半身的束缚,把我拉到他的面前,他用力地把我的头往下压。
我知道他要什么,甩开他的手,我自动对准他的炮口,开始攻略。
他的肚脐下方有道深长的疤痕,可以想见,他也经历过一段沧桑┅┅我的嘴唇沿着草皮而下,终于对应到他粗大的枝干,直挺得连一点曲度都没有,就连枝叶,都是难以想象的茂密,毫不犹豫的,我一口吞噬而下。
令人惊讶的是,我竟然无法将炮管咽到最深处,看来这只利器值得我最投入的服务┅┅
我更耐心的舔嗜着,不放弃每一个突起的小血管,我轻咬他每一处可能的兴奋点,每一处皮囊上的皱摺,每一颗隐藏的暗痣┅┅车库潮湿的霉味混合着他一身的汗臭,再加上车体的机油味,成为一种独特的催情迷素,挑逗着我每一根嗅觉神经,怂恿着我每一寸沸腾欲血。
于是,我干涸已久的滩口再度被潮浪淹没,我更加速着口中的律动。
“┅┅啊┅┅啊┅┅啊┅┅”他放肆的呻吟着。
我感觉到了,他的火把在我口中燃烧的越来越旺,越来越狂。
“┅┅嗯┅┅嗯┅┅喔┅┅”他双手抓着我的头前后抽动着。
在他绽放烟火前,我赶紧吐出火柱,双手一顶,躺在车厢上,我示意还不明究竟的他∶该让主戏登场了。
“珊珊,这是你的┅┅─第一次吗?”他曲身趴在我身上时,轻声问道。
“是。”我直视他的眼睛说道∶“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献给你了┅┅”
“是吗?┅┅”他的手劲突然变轻了。
“我曾经跑步时那个┅┅破过┅┅”
“还是会有点痛,你不要怕喔┅┅不要怕┅┅”
我不怕。
“┅┅啊┅┅啊┅┅轻┅┅一点┅┅啊┅┅”
“┅┅嗯┅┅来┅┅放┅┅松┅┅一点┅┅”他引导着。
我已经听到胜利的钟声响起。
“┅┅啊┅┅啊┅┅好┅┅痛┅┅痛┅┅啊┅┅”
“┅┅乖┅┅ㄡ┅┅乖┅┅”
“┅┅啊┅┅一下┅┅就好了┅┅乖┅┅乖┅┅”他说。
老鼠终究臣服在猫爪下。
“┅┅就┅┅快了┅┅嗯┅┅嗯┅┅就┅┅就快了┅┅爸爸┅┅会┅┅好好疼┅┅你┅┅的!┅┅会┅┅好┅┅好┅┅疼┅┅你┅┅的┅┅”
历史正在重复,胜利再次归属于我。
“爸┅┅我┅┅爱┅┅你┅┅”小小的鼠儿,你怎能不竖起双手投降呢?毕竟,猫有九条命,不是吗?
(八)
他的手环绕着我的腰,我仍然能感觉到他昨夜的温存。我一边抚弄着他的阴毛,一边在他耳边说道∶“爸,最近还要出差吗?”
“可能吧!”他说∶“为什么问呢?”
“我想,我们以后见面的时间可能不多了!”
“你在说什么?”
“我就要开学了,住校之后,我在家的时间可能不┅┅”我悄然回过头去。
“我不准,我不准你去。”他捉住我的肩膀,使力的拉向他。
“可是我┅┅”
“别说了,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爸┅┅”我瞪着他。
他声音缓和下来∶“珊珊,别离开爸,爸会好好疼你的。你要什么,爸都给你,别离开我┅┅”
“┅┅”
他开始狂乱的吻我。
烈焰燃烧着热情,直到汗水爱液淹没我俩,又是另一个天明。
※
淋浴时,我们都没有再提起昨晚的事。
“我去上班了!”他说,走到门口他又回过头说∶“下个月我去南投出差,你也一起来吧!”
“可是妈┅┅”
“我会跟她说的。”
“爸,是下个月几号?”
“二十号,九月二十号。”
※
一年之内第二次参加大型葬礼,突然感觉有点滑稽,来来去去的人群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
小林的弟弟也来了,他叫小林金堂,平头墨镜再加上一身黑西装,很难不引人侧目。
他来到我们面前致意,我用不太流利的日文和他寒喧了一番。
我们可怜的未亡人呢?她的脸上布满扭曲的曲线,分不清她究竟是在哭还是在笑。
我呢?我该哭吗?两千万的遗产,是该大笑特笑一番了。
我忍住了笑意,看着爸的遗照,回想起一周前的夜晚。
一场地震,震碎了两千多条人命,却也为我开启了另一扇门。
门后的世界会是什么?
※
冗长的典礼终于结束,我们回到了家。
“珊珊,你跟我来一下。”素珍说道。
她领着我走进主卧室,我感觉到她似乎有点──不一样。
“我的预感果然没错,我想我该好好的谢谢你。”
“谢谢我?”我不解的问道。
“怎着,这儿没其他的人,明人不说暗话,你那楚楚可怜的嘴脸,在我面前省省吧!”
“你┅┅到底是谁?”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陌生的面孔。
“十五年,是一段不短的时间。”她抬头回忆道∶“我的青春、我的活力却在这个婚姻中沉沦┅┅”
“你想说什么?”我瞪着她。
“我要说的是,谢谢你为我解决掉我的障碍。”她回过神来笑道。
“你在指控我杀了爸吗?”
“我亲爱的女儿,我是在好好的谢你呀!”她停顿一会儿∶“别在我面前装傻了。被掉下来的衣柜压到,这样的烂理由骗的了检察官,却满不了我的。”
“你有什么证据这样说?”我问。
“这不是最棒的吗?”她走近呆呆站立的我,把我压坐在她化妆台的椅上∶“没有证据,没有证人,警检也因为地震死伤的人太多无从一一调查,看来连上天都在帮你。”
“这些都是你自己的猜想,别浪费我的时间了!”
我正想起身,却被她压住了我的肩膀。
“别那么急,这样是成不了大器的!”她说∶“我可是布局良久才有今天的收获!”
“布局?你在玩什么游戏?”
她拿起梳子开始为我梳头∶“你知道吗?要布置一个电线走火的现场是多困难的事?”她不经意的说道。
“是┅┅你┅┅”一把无名火在我体内燃起。
“要骗院长他们三人喝下迷药并不是太困难的事。”她继续专心的帮我梳着头。
“哪里来的药?”
“好问题。记得我们那天去的场物园?有毒场物区?那天你闯入我和绍远之间,我立刻就知道,你是最好的人选。当然,院长不可能放人的,要怎么让你离开院里呢?没错┅┅一场火,烧尽了你所有的牵拌,也为这场戏揭开序幕。”
“你怎么那么确定我会去找你?┅┅”我问。
“事实上是你来早了一步。我早就说服了小林做好收养你的准备!”她继续梳着。
“绍远呢?他也是你计划的一部份吗?”
“他┅┅他不过是颗棋子罢了!电线走火不会自动发生的,不是吗?”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是期待有人为你的大作喝采吗?”
素珍答非所问的笑了笑,“好了!你的头发。”她开始以欣赏作品的眼光,抚摸着我的发∶“你知道吗?你飘逸的长发,几乎是你妈的翻版。”
“我的┅┅母亲?”我感到喉头一阵干涩。
“十六年前我还没结婚时,我就已经在栾家育幼院工作了。”她说∶“某个深夜,一个身受重伤的长发女人来敲院门,我和院长那晚都在,那个女人手里抱了一个婴儿你。”
“你母亲恳求我们收留你,却一句也不肯透露她的来历,但她不经意间泄露了他的名字,她叫玉美。但也仅只于此,她拒绝了我们为她作的治疗,拖着一身的伤便离开了。”
“她有没有留下信、或其他什么的?┅┅”我急切的问道。
“没有。但当初你用的包襟上,写着几个字──‘河北复邦营’。”
“复·邦·营?”
“没错,而且你的母亲说得一口北京腔。”
“她是大陆人?”
“那你必须自己去查清楚了!顺便回答你之前的问题,我告诉你这整件事,表示我们之间该分道扬镳了!”
“好,我明白了。”
“乖女儿,你的人生还很长,眼光看远一点。”她柔声的说着∶“没错,这一次你是被我耍了,但我们不过是互萌其利罢了。往后,你有两千万个理由来慢慢反省这一段回忆。”
“顺道一提,珊珊,别动不动就张牙弄爪的,告诉你吧,真正值得畏惧的,是平日不动声色的人。好好牢记这句话吧!总有一天你会感谢我的。”
欲女珊珊.第一部(完结篇)
“搭乘长荣航空×××-××××班次飞往香港的乘客,请在听到广播之后至第××号登机门登机┅┅”
机场传来催促登机的广播,托运完行李,我随着人群往登机门走去。同行的乘客什么人都有,政客、脱星,台商,旅客┅┅当然,还有我千里寻母的孤女。
不再扮演传统摧泪的戏码,我将回到故事的源头,开展另一段人生旅程┅┅“啊!对不起!”一个中年男人弓身越过我,坐定在我身旁靠窗的座位。
我看了他一眼,思绪又飘向远方。
我该感谢素珍,她让我一夕间从少女转变成为女人。现在回想过往云烟,有如一场电影──一场业馀演员主演的电影∶充满了不成熟的情节,和未尽满意的结局。
走过的路我不后悔,但我会开演更成功的续集,背景将是在遥远的北京┅┅“小妹妹,你要去哪啊?”那个中年人转头问我。
“我吗?我要转机去北京。”
“真巧,我也是。”他油头粉面的脸上露出虚伪的笑容∶“到时候我可以带你去北京四处逛逛。”
“那太好了!”我回应道。
有何不可?毕竟这将是个漫长的旅程。
“对了,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我姓邱,你叫我邱叔叔就好了!我是个律师。”
“真的呀?我叫珊珊。”
“珊珊啊!好名字,好名字!”他笑得更不自然了∶“你知道嘛,现在在大陆啊┅┅”
飞机开始起飞,引擎的声音淹没了一切,我的心也随着疾风弛骋,越过万千云彩,直达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