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诸位是否还记得珊珊?就是在敝作【情色浮世绘─尘缘】里,表演‘美女十八招’的那位珊珊。这一回就是珊珊的故事。
珊珊半生的故事,可以说是非常戏剧化,也道尽造化弄人的无奈。从一个心理不正常的男人,让她的人生陷入阴霾、晦涩;却也因一个身理有缺陷的男人,而使她重获新生。
其中的详事,就让路人细细道来,诸位也慢慢看罗!
不过,先把时间往前推,推到十五年前┅┅
~~~~~~~~~~~~~~~~~~~~~~~~~~~~~~~~~~~(一)
‘┅喀!喀!┅┅’
夏日的黄昏,不见炊烟,四处却也饭香飘飘。
‘┅喀!喀!┅┅’
玩伴们都回家了,只剩下林玉珊还舍不得离开,自己一个人玩着‘跳房子’
游戏。
‘┅喀!喀!┅┅’
林玉珊把装满沙砾的面霜铁皮盒子,对准地上用砖块划就的格子里丢去,然后单脚跳着,在画格里,边跳边把铁皮盒子踢到另一个格子里。
‘┅喀!喀!┅┅’
脚踩线、用力过猛或不足,使铁皮盒子没滑入应到的定点,都得重来。林玉珊很守游戏规则,即使自己一个人在玩也不能破例。
‘┅喀!喀!┅┅’
林玉珊玩得有趣,可是;却有人不高兴。
停在近左的一辆大货车里,陈火旺横躺在司机座上。他刚卸完一车杂货,把车停在空地旁的树荫下,正想好好的小睡休息一下,养足精神后准备再继续下一趟车货。不料,那个‘喀!喀!┅喀!喀!’的声音却吵得他无法入眠。
‘┅干!┅有完没完啊┅┅’火旺暗骂着坐起来,从车窗往外瞧瞧∶‘┅是谁家的小孩┅还不回家┅吵死了┅叫我要怎么睡啊┅干!┅┅’
火旺只见一个年约八、九岁的小女生,她大眼小嘴,一副天真无邪的脸庞,背后垂摆着长长的马尾辫子,再配上穿着浅色碎花的小洋装,简直是活泼、可爱的最佳写照。令火旺看得恶毒的咒骂话,不由己地又吞入肚子里。
‘┅哦┅是“林桑”的女儿┅别人都回家了┅自己一个人也玩得这么起劲┅吵死人了┅┅咦┅’火旺无意间瞥见,玉珊在跳跃之馀,马尾辫子乱甩、裙摆飘扬,甚至还露出洁白的小内裤。
火旺心神微微一荡,随即苦笑自忖∶‘┅干!┅真没出息┅看看小孩子也会想那种事┅就算好久没干了┅也不能“哈”这样啊┅黄毛丫头┅说不定┅连毛头都还没有长出来呢┅┅’
玉珊循着格子转了方向,面对火旺这边继续跳着。这回,火旺把小短裙里的景像看得更真切了。小内裤虽然裹得紧,不虞泄底,可是;却也因为贴得太紧,而使遮掩处的凹凸弧线明显地映印出来。火旺很清楚地看见,在微耸的凸丘中,有一道鸿沟夹痕。
‘┅干┅要是大女生┅也让我这样看┅才够爽的┅’火旺心马意猿地幻想着∶‘┅ 上没毛的话,就是这个样子┅干┅小白虎┅嘻┅┅’
‘┅可惜┅干┅只能看,不能用┅┅咦┅’火旺一时间突起歹念∶‘┅插是不能插┅可是┅要是摸一摸呢┅┅长这么大┅插过不少大 ┅倒没尝过摸摸小女生小 的滋味┅┅试一试┅摸一摸┅可以吧┅┅’
主意既定,火旺下得车来,走向玉珊∶“小珊!┅一个人在玩啊!┅怎么还不回家吃饭呢?┅┅”
玉珊抬头一看是火旺,甜甜一笑∶“┅旺叔叔!┅妈妈不在家没煮饭┅爸爸上班还没回来┅等一下爸爸回来会带我去“麦当劳”吃薯条还有炸鸡┅┅”玉珊一面说着,一面继续她的游戏。
“你喜欢吃薯条跟炸鸡吗?”火旺蹲下来,眼光与心脏,似乎也跟着玉珊跳跃的小身体在跳动∶“┅叔叔车上┅有炸鸡┅你┅要不要吃?┅┅”
“好啊!”玉珊终于暂时停下来,歪着头想想∶“┅可是┅可是妈妈说过,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妈妈会骂的┅┅”
“傻瓜!”火旺哈着腰去牵玉珊的小手∶“陌生人的东西当然不能随便要,可是;叔叔又不是别人,所以没关系,妈妈不会骂你的啦!”
“是吗?┅可是┅”玉珊犹豫着,小脑袋里想象着热呼呼的炸鸡,以及爸妈生气的模样。
“要不然,这样好了┅”火旺打铁趁热,顺水推舟说∶“你如果怕妈妈看见,就到我的车上躲起来吃,这样┅妈妈就不会知道了!”
“好啊┅谢谢旺叔叔┅”毕竟炸鸡对小玉珊而言,诱惑还蛮大的,更何况她肚子还真有点饿。
火旺把玉珊抱上车后的蓬里,对她说∶“你先上去,我去拿炸鸡来。”事实上火旺并没有炸鸡在车上,说这话只是骗玉珊上车的第一步而已。火旺顺着车旁绕转一圈,再爬上车后蓬,准备进行他邪恶计划的下一步。
“咦┅旺叔叔┅炸鸡呢?”玉珊见得火旺两手空空,并没炸鸡的影。
“哦!我记得我有几块炸鸡放在前座,现在却不见了┅一定是被狗狗偷走了┅真可恶┅不过┅没关系┅┅”火旺掏出一张百元钞,还有几片口香糖,在玉珊面前晃晃∶“叔叔给你钱,你自己去买好了┅来┅这口香糖给你吃┅┅”
“谢谢叔叔!”玉珊接过口香糖,那百元钞票她却不敢拿,也许在她的思考中,口香糖要比百元钞票实惠得多吧!
火旺顺手抱过玉珊,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来┅叔叔帮你拆口香糖┅”然后又说∶“┅这一百元你怎么不要呢┅┅”
像玉珊这么人见人爱的小孩子,总是经常让叔伯姨婶抱坐在腿上,所以火旺现在让她坐在他腿上,她也不以为意、处之泰然。她把口香糖塞进嘴里,一面咀嚼,一面含混地说∶“┅妈妈说┅不能拿别人的钱┅认识的人┅也不可以┅┅”
玉珊虽是天真无邪,可是;火旺却因为他的淫秽思想,让他的肉棒逐渐挺起,还顶着她的小屁股。现在,若是要火旺就此罢手,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干┅小孩子的皮肤摸起来就是不一样┅┅’火旺淫欲薰心、色胆包天,一面用粗糙的手掌,抚挲着玉珊的大腿;一面轻轻地扭动下身,让肉棒在她的股缝中磨蹭着,还不动声色地说道∶“没关系啦!这一百元你拿去┅可以买糖果、玩具、、只要不跟妈妈说,妈妈也不会知道的┅┅”
“那旺叔叔你也不会说吗?”玉珊听见可以买玩具、糖果,很是动心。
“那当然┅叔叔不会说的┅叔叔怎么会害你挨骂呢┅┅不过┅”火旺内心的旺盛的欲火,让他有点受不了∶“┅不过┅你要乖乖的听叔叔的话┅叔叔不但不会跟妈妈讲┅叔叔还会再给你钱┅让你买更多的玩具和糖果┅┅”
“有啊┅珊珊很乖很听话啊┅┅”玉珊忙着替自己分辩。
“很好!┅来┅来┅”火旺连忙拉开裤裆拉炼,掏出胀得具大的肉棒,再拉着玉珊的小手,按在肉棒上∶“来┅叔叔这里肿起来了┅帮叔叔揉一揉┅来┅”
玉珊畏缩地不敢摸,倒也不是因为羞耻看见大肉棒,而是妈妈曾经告诫过∶‘┅不管男生、女生都不能被人家看那个地方,或看人家那个地方┅那是羞羞脸的┅是肮脏的┅更不可以乱摸┅┅’
虽然玉珊并不了解为甚么不可以,可是她一直记得妈妈的话;虽然玉珊曾经满腹的疑惑地问妈妈∶‘┅为什么哥哥有小鸡鸡,而我没有┅为什么哥哥的小鸡鸡,跟爸爸的不一样┅我的┅也跟妈妈的不一样┅┅’但是,她不但没有得到答案,反而挨了一阵莫明其妙的骂。
现在,火旺不但让玉珊看他的鸡鸡,甚至还让她摸,而且在她的印象中,男生的小鸡鸡应该不是这么大,也不是这么硬梆梆的。玉珊充满好奇、不解地呆愣着,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嚅嚅地说∶“┅叔叔┅你的┅小鸡┅鸡┅怎么┅怎么会┅变这么┅大┅又硬┅┅”
火旺施点手劲,让玉珊的手紧紧贴着他的肉棒∶“┅是啊┅我的小鸡┅鸡┅生病了┅好难过┅所以┅要┅要你┅帮┅帮┅叔┅叔叔┅揉┅揉揉┅┅”火旺紧张得越说越激动,说话也结巴起来了。
玉删见火旺口齿不清,以为他是痛得说不出话来,还真的轻轻地帮他揉起肉棒来,也蹙着眉问∶“┅叔叔┅这样敷敷是不是比较不痛了┅┅”也关心地问∶“┅叔叔┅它为甚么┅会┅会生病呢┅┅”
“┅嗯┅嗯┅乖┅小珊乖┅”虽然玉珊抚着肉棒,全无轻重的技巧,可是对火旺而言,从犯罪感得到的刺激,却远比身体上的接触还要兴奋百倍∶“嗯┅好┅好┅继续┅继续┅┅”
“┅叔叔就是┅炸鸡吃┅吃太多了┅小鸡鸡┅才会生病┅┅”火旺有点得意自己的小聪明,竟然可以把吃炸鸡跟小鸡鸡生病扯在一齐。话虽荒谬,但对年幼的玉珊倒也蛮有说服力的。
玉珊细嫩的手掌,轻抚在肉棒上,让火旺觉得又趐又痒,乱性的淫恶情绪顿时又窜升许多。在渐遽的喘息中,火旺抚摸着玉珊的大掌不觉中更加重力道,而且还渐渐移向她的大腿根部。
当火旺的手指在阴户夹缝上磨搓时,玉珊才突然醒悟,她记得妈妈曾告戒过,那是尿尿的地方,不但不能让人摸,甚至让人看见了也是‘羞羞脸!’。而现在火旺竟然在摸那个肮脏的地方,让玉珊觉得有点害羞又有点 心。
“┅叔叔┅不要┅妈妈说那里不可以让人家看┅也不能摸┅那里脏脏的┅”
玉珊挪动身体想避开∶“┅要是妈妈知道了,会打我的┅┅”
火旺显露兽性,紧抓着玉珊不放,也再度以谎言安抚、引诱∶“┅小珊乖┅叔叔不是在摸你┅叔叔┅是在┅是在┅检查┅检查你是不是也吃炸鸡┅吃太多┅生病了┅来┅别走┅让叔叔┅再看看┅┅”
玉珊从火旺的言语上虽挑不出毛病,可是她看着火旺那布满血丝的眼睛、异样的神情,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甚至还有点莫明其妙的恐惧;而且,火旺粗糙的手掌,用力地磨擦着阴部嫩肉,也让玉珊觉得刺刺的、疼疼的很不舒服。
“┅不要了┅叔叔┅我不要玩了┅我要回家┅”玉珊扭动着被火旺抓握的手臂,哀求着∶“┅叔叔┅好痛喔┅不要了┅我要回家了┅叔叔┅┅”
火旺眼看软语诱骗无效,只好出言威胁了∶“┅好┅小珊不乖了┅等一下我┅就跟你妈妈说┅说小珊吃叔叔的口香糖┅还拿了叔叔的钱┅还有┅摸叔叔的小鸡鸡┅┅”
想不到,火旺这招还真管用,玉珊一听火旺要跟妈妈告状,不由得愣了一下,挣扎的动作略为一缓。玉珊天真的大眼睛热泪盈眶,还以哀求的眼神看着火旺,那种神情足令人为之动容。只是,在火旺淫欲帜热的眼中,摆在眼前的已不再是天真、可爱的小女孩,而是┅┅是一头待宰的羔羊。
“┅别怕┅来┅叔叔可以不跟妈妈说┅”火旺再度伸手摸索着玉珊的胯下∶“┅只要小珊┅听叔叔的话┅让叔叔摸摸┅叔叔保证┅不会说┅┅”这回玉珊没主意了,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算是跟火旺达成协议了。
火旺一见歹计得逞,便得寸进尺地褪下玉珊的内裤,再把她的裙摆向上掀起,遮盖在她头上,如此一来,玉珊那稚嫩的童身,从胸部以下都完全裸露在眼前了。平板、瘦小的身体除了细嫩洁白的肌肤以外,毫无成熟女人般的凹凸线条美,甚至无法引起一般人的性欲,可是火旺却看得兴奋至极。
火旺凑近细审着玉珊的下体,只见一片洁净、雪白;阴户上的耻骨凸峭,外阴唇互相紧密地贴合着,就象用力抿着嘴一般。火旺以手指掰分着阴唇,让羞避的阴道口翻露出微润晶莹的粉红色。窄缝、细洞、粉嫩、、、一切都显示着,这是一处未经足迹踏痕的处女地。
看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小号 穴,那阴道口还因为玉珊情绪紧张,而跟着微微颤动着,这对处于亢奋状态的火旺而言,无疑是一项致命的吸引力。他不禁激动地赞道∶‘┅喔┅干┅从来没把 穴看得这么清楚┅今天我真是走运了┅干┅真爽┅┅’
“┅叔叔┅好了没┅我要回家了┅┅”被裙摆蒙着头的玉珊,并不知道火旺在干甚么,或将要干甚么,只觉得下体被这样掰弄得有点不舒服,而希望这一切赶快结束,好回家去∶“┅快一点好不好┅我站得脚酸了┅我要回家了┅┅”
当然,玉珊的哀求并没有得到火旺的认同,倒是反而让他想起该办的正事,他一面说着∶“┅再┅等一下┅就快好了┅┅”一面再低头、吐舌,舔上了玉珊的小阴户。
“┅哎呀┅叔叔┅你在干┅干甚么┅”玉珊突然觉得下体一阵湿凉,除了搔痒的感觉外,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趐麻,连忙探头瞧瞧,却看见火旺把脸贴在她的阴户上,伸出舌头舔弄着∶“┅叔叔┅不要┅那里脏脏┅不要啦┅会痒啦┅叔叔┅不要这样┅不要┅┅”不可思议中再加上不可思议,玉珊如陷五里雾中。
火旺一手用手指掰开阴唇,让舌尖顺着细缝上下滑动;一手揽扣住玉珊的小臀,让她无法闪躲,嘴角还挤蹦出含糊的声音∶“┅不要动┅让叔叔┅再┅再┅亲亲┅不会脏┅脏的┅很香┅很甜┅嗯┅不要┅动┅┅”
阴户上的腥骚味,就象是兴奋剂一般,让火旺觉简直是处在疯狂边缘,又担心玉珊会突然挣脱而去,使得他的动作逐渐急躁、粗暴起来,最后,用舌尖的舔弄着似乎还嫌不够,更而把嘴唇紧贴着阴唇,使劲地磨转起来。
粗糙的唇肤,让玉珊觉得下体被磨得有点麻麻的;柔软灵巧的舌尖,让她的阴道口如虫蠕搔爬得痒痒的;短硬的胡渣,让她的阴唇、大腿内侧微微刺痛着;喘息中呵出的热气,让她觉得有点暖意的舒适,而综合起来的感觉却是一股尿意。玉珊忙道∶“┅叔叔┅不要再┅弄了┅我┅我┅想要┅要尿尿┅了┅┅”
“┅好┅尿吧┅就尿给┅叔叔吃┅”火旺似乎已经失去人性的理智了,甚至把尿液也当成玉津琼浆似地期待着∶“┅叔叔┅喜欢┅来┅来┅┅”
其实玉珊并不是真的想尿尿,只是那种挑逗让她觉得趐痒难忍,而那种隐约的舒畅感,却是前所未遇的,或许只有说是想尿尿较接近那种感受,若真要她在这个时候撒尿,她倒也尿不出来。
“┅叔叔┅不要了啦┅我觉得好痒┅又尿不出来┅不要了┅”玉珊开始觉得那种趐趐痒痒的感觉,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舒服,舒服得全身软绵绵、轻飘飘的,而不但不再挣扎拒绝,甚至还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下体。
火旺很满意玉珊应有的反应,他让玉珊再度坐在他的腿上,然后,牵她的手来握着硬账的肉棒∶“┅来┅再帮叔叔┅揉一揉┅”还指导着玉珊怎么套弄他的肉棒∶“┅来┅现在要握紧一点┅嗯对┅不要放开┅好┅动一动┅上下动┅嗯┅对┅就是这样┅嗯┅用力┅快一点┅嗯嗯┅┅”
大肉棒在玉珊的小手中,刚好握一圈,玉珊照着火旺的指示,一上一下地把包皮滑动着。玉珊觉得手中的肉棒坚硬得象棍棒,也热得发烫,甚至还似乎很不安地跳动着,这一切看在眼里只觉得除了奇怪,还是奇怪。
火旺的手仍然贪婪地游动在阴户上,甚至试着要把食指探入穴洞中。他先用食指的指间尖揉搓着阴道口,然后缓缓地挤入一点点,试试玉珊的反应。
当火旺的第一指节插入 穴时,玉珊觉得有点刺痛而缩了一下∶“┅哎呀┅叔┅叔┅痛┅痛┅不要┅不要┅┅”可是,在那种不适的刺痛感之外,玉珊却也感觉到阴道口以内的部位,让手指压揉得异常的舒适。而且,当火旺的手指在穴里轻轻的旋转时,那种舒畅的感觉更明显,让她有点喜欢继续被这样弄。
玉珊当然不知道甚么是性欲、快感,也不知道那从未接触过的体内,竟然会因为压压揉揉而这么舒服;当然,她也不知道甚么是贞操,更不会知道夺去她处女初夜的,竟然是一根手指头。
就在这时候,火旺突然一用力,把手指全部插进 穴里,只听得玉珊‘啊!
’的半声哀号,她的嘴巴立即被一只大掌封住了,除了泪珠滚滚而流,其它的哀求告饶声全被迫地压在嘴里,成为‘嗯嗯’的闷哼声。
火旺似乎突然变成一头饥饿得疯狂的野兽,急于吞噬在嘴边的餐点;又象是从罪恶深渊来的魔鬼,把残暴的蹂躏当成他的戏耍。哀号、挣扎、泪水、、不但无法让他歇手,反而成为让他更得意、更疯狂的催化剂。
火旺急速地把手指抽动几下,再抽出看着上面沾着带血丝的湿润,放在鼻头前嗅一嗅、用舌头舔一舔∶‘┅干┅香┅甜┅真棒┅┅’然后,翻动庞大的身体,把小小的玉珊压制在下面。
“┅小珊┅不要怕┅让叔叔把鸡鸡放进去┅这样叔叔会很舒服┅你也会很舒服┅叔叔会再给你钱┅不要乱动┅一下子就好了┅”火旺忙碌地又要掩覆着玉珊的嘴┅┅又要撑开她的双腿┅┅又要抓她乱打乱拨的手┅┅更重要的还要让肉棒找到 穴口的位置┅┅还得压低语声,企图安抚她的情绪┅┅突如其来的转变,不但刚才渐渐舒畅的感觉不见了,还换来下体一阵刺痛,再加上庞大身体的压力,玉珊就象一只受伤的小鸟被压一片废墟下,全身动弹不得,除了猛摇头、扭体挣扎表示拒绝,却也别无它法。小小的心灵似乎还不懂得痛苦、绝望的字意,却先尝试到痛苦、绝望的滋味。
火旺的肉棒在忙乱中终于找到了定点,但光想象那个画面就足以令人发笑。
一根粗大的肉棒,不但遮盖住 穴口,甚至连整个阴户都被占据大半片,想要这么就插进去简直是不可能的事。除非┅┅除非玉珊必须承受那种身心俱丧的痛。
果然,火旺似乎全没考虑后果,高帜的淫欲简直让他丧心病狂,使劲地猛力一顶。当半个龟头挤入 穴的一刹那,他觉得自己的肉棒似乎充满劲道,有一种挥动长剑刺穿某种物体的快感;玉珊痛苦的颤抖,更让他有一种侵略者把世界踩在脚下的优越感、胜利感。
玉珊的内心痛苦地哀号着、呐喊着∶‘┅呜┅妈┅妈┅痛┅呜┅不要┅不要┅’玉珊觉得下体有如被强劲地扯开、剥落般,似乎还有仿如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在脑海里回响着;她甚至疑惑着,是不是因为自己不乖,所以遭到惩处,只是┅这样的处罚,似乎太重、太残忍了。
火旺粗大的肉棒在狭窄的空间里,几乎动弹不得,更别说是想做抽送的动作,只是那种异常的紧夹力道,让他的肉棒被压迫得十分舒畅,再藉着跟玉珊互相扭动、挣扎、颤抖、、、竟然也腰眼一阵酸麻,随即射出淫欲满涨后的浓精。
“┅哼呼┅嗯哼┅喔喔┅”火旺庞大的身体不断地抽搐着,淫欲、邪恶、兽性、、、似乎随着精液逐渐排出体外┅奔散┅┅
玉珊原本已经疼痛得整个下半身都淋痹了,却被一阵阵滚烫的暖流,刺激得又回复那种锥心刺骨的痛楚,接着又是一种压迫性的膨胀,不但涨满阴道内、小腹下,更似乎涨势不歇地直逼喉头,而令她有一种窒息、晕眩感。
突然,‘唰!’车蓬帘被掀开,接着便是一声怒喝∶“干甚么!”
原来,玉珊的爸爸??林春树下班后,家中不见老婆、儿子、女儿的人影,而出门四处寻找。当他经过货车旁时,听见后车斗篷内似乎有异样的骚动声,便翻掀篷帘瞧瞧,却看见火旺压着一个小女生,正做着丑陋事。一股见义勇为、拔刀相助的侠客心肠,让他义不容辞地出言阻止。
“┅啊┅林桑┅”火旺被这一声怒喝,吓得几乎是翻身跌落,一看来人竟然是春树,更是慌乱的手足无措、呆若木鸡,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吓┅小珊!?┅你┅”当春树看清楚那被蹂躏的小女生,竟然是自己的女儿,只觉得气血一阵翻腾,直冲脑顶,激动的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火┅旺┅你┅┅”
在昏暗的光线中,春树却很清楚地看见,玉珊惊慌、痛苦、呆滞的脸上布满泪痕,不整的衣裳下,一眼就可以看见一片血丝、精液糊混的阴户、、、一切不应该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发生了;一切不该显露在她脸上,那种茫然、恐惧、绝望、、的表情,让春树难忍心酸与忿怒┅┅
“┅畜牲┅我跟你拼了┅”春树仿佛一头疯狂的野兽,跃上车斗,不顾一切地扑向火旺,当面就挥拳击中他的脸颊。
‘喀!’还在茫然失措中的火旺,只听得一声骨头撞击声,便觉得脸颊一热、牙齿一松,甜腥的味道立即涨满嘴里。而这一击,似乎也敲醒他的兽性,一来是为了自卫;再者是‘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地反击着。
“┅爸爸┅爸┅爸┅不要┅打我爸爸┅”在玉珊无力的哭喊中,两个大男人扭抱在一起┅翻滚┅掐┅打┅踢┅滚落车下┅咒骂┅怒吼┅尘扬┅┅然后,听得一声惨叫,便一切平静下来。
玉珊勉力拖爬到车边,只见火旺跨压在春树的胸膛上,手上还握着半截沾满血迹的砖头,似乎停不下来似地猛砸春树的头;而春树头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躺着不动,虽然他的手仍然掐在火旺的脖子上,但却已感觉不出有甚么力道了。
“爸~~”一声哀凄的呼喊,玉珊随即感到一阵晕眩,似乎隐约听见人群吵杂的声音,便不醒人事了。
当玉珊再度醒过来时,她已经好端端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可是,梦魇并没有就此结束。
春树被火旺用砖块活活打死,火旺也随即被闻声而至的民众、警员扭送法办;可是,玉珊知道从此以后她再也看不到爸爸了,即使火旺须伏法偿命,但是爸爸也永远回不来了。
医生、护理人员细心的照顾,虽然阴户上的撕裂伤,不久就可以痊愈;可是,深深烙印在心中的伤痛,要等到甚么时候才能复元?或许┅三天┅三个月┅┅或许┅┅永远┅┅
(二)
原本,林春树不但是家中的精神支柱,家里的一切开销来源,也都是凭着他一个人挣钱养家活口;如今,他走了!使得这个家顿失依靠,乱成一团,而一切重担就只有遗孀??周美娟一肩独挑了。
周美娟为了维持家计,寻求经济来源,便在巷口摆上摊位,贩卖面饭餐点。
也许,老天爷也怜悯她们不幸的遭遇,让美娟的路边小生意也蒸蒸日上,不但生活无虞,甚至引来不少心仪的追求者。
美娟才三十出头,虽然不能说是容姿艳丽,也算得上是眉清目秀,再加上她活泼好动、热心助人的个性,在街巷邻里中也颇得人缘。现在她既然夫亡孤寡,一些鳏独的男士们,更是兴致勃勃地展开追求攻势,甚至还有人直接了当地表示,不但愿意照顾她,就连她的儿女也会当成如同己出般疼爱。
美娟对于这些热情的追求者,都很技巧地推辞掉,一来她是深爱着已逝的亡夫,要让她短时间内便移情别恋,似乎没那么容易;再者,她生意上的收入,也足够一家子的开销了,既然自己可以扛起家计,那倒也不必急着另寻依靠。
尤其,自从玉珊出事后,简直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变得沉默寡言、变得成熟懂事,一切不该在小孩子身上看到的沉着、稳重,都可从她脸上看到,让人看得心酸、疼惜不已。身为人母的美娟,也考虑着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困扰,自己寻找二春之事,也应该重长计议。
母亲特别的关照,让玉珊在心灵受创之馀稍得慰借,可是也许玉珊所受的伤实在太深了,使她变得不敢接近别人,尤其是男人或小男孩,甚至连要好的玩伴找她玩,她也不理不睬的,因而越来越孤单,因此大她三岁的哥哥??信雄自然而然成了她最佳玩伴。
也许由于这次惨痛的遭遇,让玉珊对于男女性事的观念,只认定那是一种痛苦,甚至是一种罪恶,虽然美娟为了帮玉珊做心理重建工作,甚至毫无顾忌地把男女性事跟她讲清楚,还说她会受伤只是因为年纪小,‘性’也并不是可怕的事。玉珊当然听得似懂非懂,因此那种‘痛’的阴影,仍然深场脑海。
再加上信雄对玉珊很照顾、呵护,也尽量找时间陪她玩,不但让美娟宽心不少,玉珊自己也慢慢走出不愉快的阴影,活泼的笑容也逐渐多了起来,当然,兄妹间的手足之情,也是与日愈增。
直到五年后的某一天┅┅
玉珊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断断续续的病吟声吵醒,她揉揉惺松的睡眼,仔细听清楚,便断定那声音是从妈妈房里传出来的,而且那个听来好象痛苦的哀号声,也是妈妈的声音。
玉珊以为妈妈生病了,而痛苦地呻吟着,连忙起身想叫醒睡在上层床 的信雄,一起到妈妈的房间看看究竟。不料,玉珊伸颈一看,只见床 上被枕零乱,却不见信雄人影,她虽然疑惑不知哥哥去那里,但为了急于知道母亲的状况,也只有先前去探视要紧。
玉珊刚出房门,在走道上远远地就看见信雄正蹲俯在妈妈房门外,就着钥匙眼窥视着。她正想出声询问,信雄却也发现她出来,连忙给她一个‘静声’的手势,然后跟她招招手,要她轻悄地走过去。
玉珊满腹疑云地走近妈妈房门旁,才发现信雄把一只手,从裤腰上伸进自己的短裤里,使得裤裆上鼓鼓的,不知在干甚么,正又想开口询问,信雄又给了一个‘你别管’的眼神,然后指指钥匙眼,要她自己看看。
玉珊俯身一看,只见斜角处的床 上,妈妈全身赤裸地坐在一个男人的胯上,一上一下地起伏着,那男人双手紧握着妈妈的乳房,一阵摸摸捏捏,而妈妈就是一边甩头、挺身、俯腰间发出那种病吟声。
“┅嘘┅小声一点┅喔喔┅别把孩子吵┅吵醒了┅嗯哼┅”玉珊听出这男人的声音,他就是为了要追求美娟,而经常到面摊帮忙的冯和峰??和峰叔叔,只是玉珊并不知道,妈妈甚么时候开始跟和峰叔叔有这种爱昧的关系。
“┅嗯嗯┅我┅我┅啊┅”美娟低俯着上身,浑圆的臀部似乎更快速的移动着,在急遽的娇喘中哼吟着∶“┅我┅好舒┅服┅喔嗯┅受不┅忍不住┅嗯嗯┅啊啊┅真棒┅┅”她既舒畅的忍不住要呐喊出声,又要压低声音,使得她的呻吟声听来真是嗲得诱人。
和峰干脆把美娟一抱,藉着四唇紧凑着亲吻,以掩盖难以自忍的呻吟声。美娟的丰乳被压挤得扁平,却也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在和峰的胸膛上磨蹭着,这种压揉的效果,简直是妙不可言。
和峰的舌头在美娟嘴里搅拌着,他的肉棒也在她的 穴里流窜;美娟的嘴啜吸着和峰的津液,她的 穴也蠕动地吸吮着。他俩的情绪似乎已在临界点,随时都可能爆出高潮的火焰。
玉珊刚看了一眼,便知道妈妈跟和峰叔叔在做甚么事,不禁脸上一阵羞红,虽然知道不该再看下去,但好奇心却让她迟疑了想离开的动作。
玉珊在被强暴时,对于性爱还是懵懵懂懂,但之后她也慢慢了解了男女情事。也许是事情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让她会比较注意这方面的资讯,因此她懂得似乎比同年龄的小孩还多。玉珊比较存疑的是‘愉悦’、‘快感’、、、因为这跟她痛苦的经历迥然不同。
现在,玉珊看见妈妈跟和峰叔叔的神情,不但没有一点点痛苦的感觉,甚至还表现得非常的愉悦的,不禁让她的信念开始动摇∶‘┅妈妈跟和峰叔叔┅这样是不是在做爱┅┅做爱真的象人家说的那么舒服┅难道┅把鸡鸡插进去┅真是这么愉快吗┅┅’
玉珊正在思忖中,突然觉得有一只颤抖的手摸上她的屁股,她回神一看,原来是信雄伸手摸她。这时,玉珊才猛然觉得羞涩,竟然入神地看着不该看的事情,还忘记身边还有哥哥在。
玉珊赤红着脸正想离开,信雄却一把抓住她,并凑耳细声说∶“┅你看┅这样就是做爱┅看他们做得好爽喔┅让人看了┅真受不了┅┅”信雄说话间,他的手也不老实地在玉珊的臀上抚动着。
“┅哥┅”玉珊声若细蚊地叫了一声,她觉得信雄似乎不该这样对她动手动脚的,也觉得信雄不该对她说这些羞耻话,但又说不上为什么不可以,只有不知所措地逃似地奔回房间,一拉棉被蒙头盖脚地躲起来。
躲在被单里的玉珊,听得一阵轻微的骚动声,她知道信雄跟着她被后也回到房间,更是紧张、羞怯得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她想着,自从几个月前,她的身体开始起了微小的变化,乳房微微凸起,阴户上也冒出稀疏的短毛,有时还会无缘无故地心燥耳热起来。玉珊知道自己已经开始要发育成为大女孩了。
刚才看了妈妈跟和峰叔叔的激情画面,再加上哥哥的那一阵抚摸,让玉珊又觉得那种心燥耳热的感觉更是明显、强烈,使她浑身火烫、心跳鹿撞,一股莫名其妙的兴奋,不知如何才能压抑下来。
信雄蹲在床边看着凸起的被鼓发呆,过了许久、许久,他觉得母亲的房里似乎安静下来了,甚至还隐约传来熟睡的呼声。信雄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决心,把微微颤抖的手伸进玉珊的被单里摸索着,也正好摸在玉珊的大腿上。
玉珊虽然躲在被窝里,却一直摒息凝神注意着身边的动静,她知道信雄还在床边,只是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等信雄的手一触及,让玉珊真的吃了一惊,全身不禁震了一下,下意识地反应而缩了缩身体。
信雄把手掌贴在玉珊的大腿上,几乎无法察觉地移动着,压低着颤抖的声音说∶“┅小珊┅我┅我┅想┅只想┅摸┅摸┅好不好┅┅”
玉珊没回答,但也没闪避拒绝,只是深场内心的伤痛,让她不由得一阵恐惧,颤声说∶“┅哥┅哥┅我┅我┅怕┅┅”
自从父亲去逝后,玉珊就很少主动出门找玩伴,大多数嘻戏玩闹都是找哥哥,因为信雄一直很护着她、疼她,让她小小的心灵中就认定,除了爸妈外最值得信任的人就是哥哥。兄妹间深深的手足之情,再加上对乱伦懵懂无知,使得他俩虽然做出逆伦的逾矩行为,也不知其罪。
“小珊┅别怕┅哥哥不会伤害你的┅哥哥┅喜欢你┅┅”信雄轻轻掀开棉被,俯在玉珊的耳边,亲着她的耳垂∶“┅哥哥┅一直都很喜欢你┅我只是想要┅摸┅摸而已┅不会怎样的┅┅”
亲吻的轻触、气息的呵热,让玉珊的耳根、颈项一阵阵地趐痒,让她呼吸逐渐急遽不顺。到当前为止,一切动作让玉珊觉得还好,虽然谈不上舒服,却也毫无痛苦,除了信雄粗手粗脚地,隔着衣服抚摸她那微凸的胸乳时有一点点疼,但也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舒适。
“┅嗯┅轻┅轻一点┅哥┅”玉珊抽搐似地颤着。她正发育着的乳尖,有时因为衣服的磨擦都会微微刺痛,更何况是信雄毫无技巧的乱摸∶“┅啊呀┅这样┅会┅会痛┅唔嗯┅┅”
玉珊的话似乎给了信雄一个提醒,他随即伸手解开玉珊的衣扣,再把衣服左右分掀,露出两粒微胀、粉红的尖乳,虽然看来毫不起眼,但却可爱至极。信雄立即一低头舔了上去,玉珊却羞得闭目掩脸,企图掩饰内心的涩怯。
信雄虽然从未跟女孩子好过,但偷偷的看看色情书刊、录影带倒是免不了,甚至早就把妹妹当成幻想的对像自慰,所以他学到的调情招式可不少,但一招都还没用过。而今晚,竟然在无意中瞧见性爱的场面,让信雄无法压抑急窜的淫欲,又恰好碰上玉珊适时出现,突兀后的后续发展却是那么的自然。
虽然生涩、紧张、兴奋让信雄的动作抓不到重点,只能说是猴急似的儿戏罢了,但是对玉珊而言,当原本认为是痛苦的事,却慢慢转变成为一种愉悦的感受,就象是一种柳暗花明、枯木逢春般的壑然开朗。
趐痒、舒畅让玉珊似乎没有理由再拒绝接受,她紧张的情绪开始松懈下来,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不少,起而代之的却是一股说不上来的欲望。玉珊似乎希望哥哥再温柔一点,但又仿佛想要哥哥无情、粗暴地蹂躏她。
这时,信雄牵引着玉珊的手去握他的肉棒,说∶“小珊┅摸摸这里┅”然后便把手插入玉珊的内裤里,搜寻着桃源秘地。玉珊眯眼一瞧,才看见哥哥不知甚么时候已把裤子褪去,露出怒胀高翘的肉棒。
猩红的龟头,青筋暴露的肉棒,入手坚硬、热烫的感觉,让玉珊不禁想起受火旺欺辱的那一幕。当时懵懂无知,事后痛苦、恐惧,但是现在玉珊却不觉得它可憎,反而有一股将它深拥入怀的冲动,就象抱着绒毛娃娃睡觉一般。
“┅嗯┅真的很爽┅嗯┅”信雄仿佛受了催眠似地呓语着,也同时用手指在阴唇间的隙缝上磨擦起来∶“┅小珊┅真棒┅这样弄┅你舒服吗┅┅”
“┅嗯┅嗯┅哼嗯┅不要┅嗯┅”玉珊似乎无法承受阴户上受刺激的快感,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啊┅哥哥┅嗯┅好痒┅痒┅嗯啊┅┅”
玉珊的手掌也反射动作似地捏放着,甚至还激烈地抓握着肉棒晃动起来,惹得信雄再也按捺不住急涨的淫欲,只觉得腰眼髓骨里一阵如刺的酸麻,让他不由自主激动地把食指插入玉珊的 洞里。
“┅啊呀┅嗯呜┅”兄妹不约而同地哼叫着。
玉珊的 穴突然被指尖插入,在微微不适与刺痛之馀,竟然有一种舒畅感,在阵阵的寒颤中,只觉得小腹下突起一股暖流,而且立即四窜,布满全身。
信雄则在急遽的呼吸中,夹杂着浓浊的低吼,紧绷着全身的肌肉,从龟头的马眼上激射出一股股浓精,并随着晃动而乱喷乱洒,沾在玉珊的身上、脸上、枕上、、
玉珊只觉得手中的肉棒,似乎有一阵阵激烈的缩涨,随即一股股浓稠的乳白液体,伴着信雄的闷哼声、抽搐,喷洒而出,热烫、腥臊似乎充塞整个空间。但她的手似乎停不下来,仍然急速地套弄着肉棒,直到信雄如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躺下才停止。
静候半晌,玉珊似乎在等待 穴里的半截手指头,继续下一个动作,可是等了许久,信雄除了急遽的喘息,身体却动也不动,就连握在手中的肉棒也如蜡融般地垂软、缩小。
玉珊虽然知道男性的生殖器会勃起、胀大,也会垂软、缩小,但她并不了解男人在性欲得以发泄后,总是会瘫得象一条虫,还以为哥哥突发急症而昏厥了,连忙问∶“┅哥┅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呼┅嗯┅我┅我好┅呼┅舒服┅”信雄调着气息∶“┅小珊┅谢谢┅呼呼┅哥哥┅从来没这么┅呼嗯┅舒服┅过┅呼嗯┅┅”
既然确定哥哥没事,玉珊总算放了心,只是她突然觉得一股空虚、失望。玉珊刚刚被挑起了欲望,却没得到满足,虽然说不上自己需要甚么,但那种仿佛被推上云端,再重重摔落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玉珊喃喃自语,任何人都可以听出她的话中带着无奈与遗憾。
“┅小珊┅对不起┅”信雄的气息慢慢匀称了∶“┅我休息一下而已,现在┅换我帮你服务一下┅让你也舒服┅舒服┅来┅┅”
信雄一面温柔地抚摸着玉珊那光滑的小腹,一面低头亲吻她的脸颊、颈项,然后再拉扯她的内裤。
“┅哥┅不要啦┅羞┅羞死人┅嗯┅”玉珊虽然嘴里说不要,却顺从地抬起臀部,让哥哥帮她褪下内裤。
在昏暗的光线下,信雄把脸贴近玉珊的腿根处,仔细地端详着她的私处。虽然玉珊的阴户上有些许的阴毛,但却是疏而短,所以看来还蛮光鲜洁白,小小的阴唇夹着微开的细缝,上头竟然也被少许的淫液沾濡得晶亮湿滑。
玉珊想想自己赤裸裸,任凭信雄色眯眯地盯着,不禁羞得脸红耳热,连忙伸手遮掩下体∶“┅哥┅不要这样┅看人家┅真是羞┅”
“玉珊┅不要怕┅让哥哥看看┅你知道吗┅你这里真的很好看┅真好┅”信雄拨开玉珊的手,再用手指在阴户的鸿沟上拨弄着。
“┅嗯啊┅哥┅嗯嗯┅不要┅啊嗯┅痒┅好痒┅嗯嗯┅”玉珊只觉得手指头在 洞口磨擦的感觉,实在是又趐又痒,刺激得她不自主地阵阵寒颤∶“┅嗯┅啊嗯┅哥┅不要┅啊嗯┅我┅我┅受不了┅啊啊┅嗯┅┅”
信雄觉得玉珊在被抚弄下,不但不停地乱扭乱颤,阴户上也越来越湿,让他的食指毫不费劲地便滑入 穴里。信雄从食指上的触觉,让他感到玉珊的 穴里好暖和、好湿、好紧,那种被紧裹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信雄终于再也按捺不住,翻身俯压着玉珊,俩人一阵热情的拥抱,享受着肌肤互贴的温馨。
“┅嗯┅哥哥┅这样抱着┅感觉真好┅”玉珊的手在信雄的背上抚动着∶“┅真希望哥哥┅一直这样抱着我┅嗯┅┅”她觉得信雄结实的胸膛、有力的臂膀似乎是一种依靠,也是一处受创后的避难所,不禁让她的眼底闪着被幸福感动的泪光。
“┅哥哥会的┅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这样抱着你┅嗯┅我爱你┅”信雄看着楚楚动人的玉珊,情不自禁地舔拭着她眼角的泪痕,然后四唇相接。对他俩而言,这是一次生涩的初吻,虽然没有技巧,却是甜蜜无比。
信雄的下身也一直没闲着,挺着又硬又胀的肉棒,就在玉珊的大腿、小腹上乱蹭乱顶,却不得其门而入地干着急。
玉珊也觉得腰部以下,有根热烫的硬物一直在乱躜乱窜,她当然知道那是哥哥的肉棒∶“┅唔嗯┅哥┅它┅又┅嗯嗯┅硬起来┅啊啊┅嗯┅嗯┅不要┅这┅这样┅啊嗯┅顶┅顶┅啊┅乱顶┅啊喔┅┅”
“小珊┅小珊┅嗯┅哥┅受不了┅我要┅嗯┅我要┅干┅小珊┅”信雄几近疯狂喃喃地,在玉珊耳边呓语∶“┅让┅哥哥┅干┅小珊┅快┅快┅┅”
“┅哥┅我┅我┅┅”年幼时 穴被大肉棒强插的那种剧痛,又清楚地浮现脑海,虽然玉珊知道现在的她已非比往昔,但她仍然心有馀惧。可是,在信雄的挑弄下,她也觉得自己的欲火也正高涨着, 穴里那种骚动、趐痒,真让人恨不得有东西立即插入解痒。
玉珊一面是难忍情欲,一方面也不忍心看着信雄再受煎熬,终于把脚撑开,准备接受肉棒进入。信雄一见玉珊双腿分开,连忙手扶肉棒,对准 穴口,沉腰挤入。
“┅哥┅你要┅轻┅啊啊┅啊疼┅”玉珊还没来得及提示哥哥要轻一点,信雄便迫不及待地把肉棒插入将近一半。虽然刺痛算是轻微的,可是那种阴道口被强行撑开,以及阴户里那种满涨、压迫,几乎令人有强烈的窒息感∶“┅啊┅轻一点┅哥┅慢慢┅嗯嗯┅啊┅┅”
“┅嗯哼┅喔喔┅”当肉棒前端被紧夹在窄小、湿热的空间,那种舒畅让信雄觉得仿佛整个人陷入在熔炉中,又象身体整个被炸开来一般,妹妹的呻吟与哀鸣不但丝毫起不了阻止作用,反而更激起他充满侵略的野性。
信雄不待肉棒全根插入,便忙着抽动起来,似乎急着要享受肉棒受磨擦的快感∶“┅嗯哼┅妹┅你┅嗯嗯┅你的┅小洞穴┅啊喔┅真┅真的┅嗯喔┅好棒┅唔┅喔┅好紧┅紧┅好┅温暖┅啊啊┅真棒┅┅”
“┅啊啊┅啊┅哥┅轻点┅啊喔┅”玉珊仿佛难以承受如此重大的刺激,曲着双手抵住信雄厚实的胸膛,无力地推拒着∶“┅它┅真的┅嗯唔┅唔┅好大┅涨得┅啊喔┅受┅受不┅嗯嗯┅了┅┅”
“┅哼嗯┅呼嗯┅”肉棒插入 穴里,似乎不是结束,而是更疯狂的淫欲才刚开始奔泄。信雄似乎顾不了甚么怜香惜玉的温柔,只是一味地猛冲蛮撞,还盲目地或亲、或舔、或轻咬着玉珊的脸颊、颈项及肩膀,看来像极一头正在吞噬猎物的野兽一般。
“┅喔嗯┅啊嗯┅”玉珊觉得阴道避被磨擦的渐渐发麻,但那种趐痒的感觉,却变本加厉地窜躜在骨髓里,让她除了呻吟、急喘外,也情不自禁地扭摆着腰臀∶“┅哥┅啊啊┅哥┅我┅嗯嗯┅好痒┅嗯啊┅舒┅舒服┅喔嗯┅┅”
信雄觉得玉珊的 穴里越来越湿滑,让他的肉棒抽送得越来越顺畅,但他肉棒的感觉却也越来越敏锐,似乎每一分寸间的磨擦,都能带给他精神上无比的刺激与舒畅。
“┅嗯哼┅小珊┅喔┅好舒┅服┅啊呀┅好爽┅┅我┅嗯哼┅要永远┅永远┅爱你┅嗯喔┅疼你┅┅像这┅样┅干┅啊啊┅啊┅喔喔┅┅”
“┅啊啊┅呀啊┅哥┅”当信雄的龟头撞在玉珊 穴的尽头时,让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仿佛四肢百骸都将被撞散了一般∶“┅哥┅好深┅啊啊┅受┅受┅不┅啊啊┅哥┅干得┅啊啊┅好舒┅服┅啊啊┅┅”
“┅再┅再┅啊啊┅还要┅”玉珊开始变得象一个淫乱的荡妇,不但呻吟着下流的淫秽话,腰臀也不停地向上挺举,迎合着肉棒的急冲猛刺∶“┅啊嗯┅哥┅再来┅用力┅嗯嗯┅再干┅喔喔┅还要┅啊啊┅┅”
再强壮勇猛的男人,也无法受得了这种不要命似的插法,更何况是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燥小子。信雄在冲刺中又觉得有一股射精的欲望,他虽然意犹未尽地想再多插几下,却也压抑不住那种暴涨的能量,只好更急速、使劲地冲撞,企图把握着射精前仅存的片刻,再尝尝肉棒磨擦的快感。
“┅啊嗯┅妹┅喔喔┅我好舒┅服┅嗯哼┅我┅我┅要┅啊啊┅要丢┅啊啊┅啊啊┅哼哼┅嗯哼┅┅”信雄紧紧搂抱着玉珊,臀部短而急地耸动着。随着全身一阵寒颤、抽搐,一股股的浓精分成好几次激射而出。
玉珊刚觉得信雄强劲的拥抱,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随即觉得 穴里深置的肉棒一阵激烈的颤动,跟着又是一股强劲的热流,挟着万马奔腾、锐不可当气势灌满整个阴道里,使得全身有一种冷热交加,令人难忍的寒颤。
“┅啊啊┅啊嗯┅烫死┅我┅啊啊┅哥┅喔┅好棒┅的┅啊嗯┅感觉┅喔嗯┅”玉珊僵挺着,觉得整个人浮在云端似的∶“┅嗯┅喔嗯┅哥┅抱紧┅我┅再┅抱紧┅嗯嗯┅┅”
玉珊并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高潮’,可是她却觉得这种感觉真是美极了,不但之前对性交的恐惧感全消,甚至还不知不觉地喜欢上它。
“┅呼┅呼┅”兄妹俩仍然压叠在一起。信雄似乎连想翻下身也力不从心,但玉珊酷爱这种重压,仿佛这样压着也让她有一种受虐的快感。
只是,当信雄的肉棒在 穴里逐渐缩软时,被压迫在阴道内的精液、淫水也如泄洪般地奔流而出,顺着玉珊的股沟濡泄了一大片床垫、腰臀,甚至背脊。
‘┅真是糟糕┅都湿透了┅要怎么掩饰┅才不会让妈发现┅┅’玉珊不禁担心起来┅┅
2000/1/16
(三)
自从玉珊跟哥哥发生了乱伦关系后,不知是巧合,或是受了男性贺尔蒙的刺激,使她的身体快速地发育着,尤其明显的是胸部,从几乎扁平的形状,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膨胀得连换胸罩,甚至暂用妈妈的胸罩还嫌太紧了。
女儿身理的变化倒提醒了美娟,这是意味着女儿长大了,如果再跟儿子同居一室也不大方便,所以特地在顶楼加盖一间两三坪大小的房间,让信雄搬到那里住。美娟是为了女儿着想,她哪知道这却让她俩很不“方便”。
信雄跟玉珊虽然心中百般不愿意,却一方面找不到理由塘塞,一方面心虚怕被怀疑、识破奸情,只好任凭母亲安排了。
还好,分房而睡只是就寝时间而已,平常的生活起居还是在一起的时间多,而且美娟为了照顾生意,不在家的时间很长,这倒让信雄跟玉珊感觉没甚么两样。反正‘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只要母亲不在家,兄妹俩仍然可以尽兴地玩着‘淫乱游戏’。
~~~~~~~~~~~~~~~~~~~~~~~~~~~~~~~~~~~“┅晋太元中┅武陵人┅┅”玉珊喃喃背颂着烦人的课文∶“┅渔人甚异之┅复┅复┅唉┅又忘了┅┅”玉珊翻开课本,给自己一个提示。
‘┅真是烦死人了┅’玉珊蹙着眉头,一副愁容∶‘┅明天国文老师要考默写┅我还背不起来┅唉┅┅’
“┅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山有小口┅┅复行数十步┅壑然开朗┅壑然开朗┅开朗┅┅”玉珊又想不起来了。突然,有一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轻轻地揉捏着,玉珊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信雄回来了。
“┅哥┅别吵我┅”玉珊头也没回地说道∶“┅明天要考试┅我还背不起来┅真气人┅┅”
“哈┅我还以为是甚么大事呢┅背书?!小事一件┅”信雄的手继续抚动着∶“来┅让我教教你┅保证你一下子就背得滚瓜烂熟┅┅”
“真的吗!?”玉珊虽然知道信雄的国文底子还不错,可是背颂课文除了熟读外,还会有其他捷径吗?
“相信我!┅来!从头念┅┅”信雄凑近玉珊的耳根细声说道∶“┅这叫做‘情境学习法’┅┅”
“晋太元中,武陵人┅┅”玉珊喃喃地念着,信雄却把手伸入她的衣领内,探索着她的胸脯。玉珊不禁皱眉说∶“┅哥┅你这样吵我┅我不能专心┅┅”
“┅别管我┅你照着课文念┅┅”信雄解开玉珊的衣扣。
“┅捕鱼为业┅”玉珊只觉得体内有一团火,烧得她面红耳赤∶“┅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嗯┅哼┅┅”
信雄的手滑动在玉珊的胸乳与小腹之间,他结实的胸膛紧贴在玉珊的背上,柔声说道∶“嗯┅好┅从头再念┅┅”
“┅嗯┅捕鱼┅嗯┅嗯┅为业┅┅”玉珊身体轻微地颤抖,连带语声也结巴起来。
“┅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喀!’玉珊的课本掉落地上,却没人理会∶“┅中无杂树┅┅”
信雄的手指已经接触在玉珊内裤上的松紧带上,他闭目喃喃念道∶“┅方草鲜美┅落英缤纷┅┅小珊┅里面藏着的┅就是鲜美的方草┅┅”
“┅接着┅下一句┅”信雄的手挤入玉珊的里裤,指尖拨弄着卷曲的绒毛∶“┅复前行┅欲穷其林┅┅”
“┅嗯┅哥┅嗯┅”玉珊媚眼蒙,双手向后围抱着信雄的的颈项,使得她的身体微微后仰着∶“┅复前行┅再来┅嗯┅嗯┅┅”
信雄把整个手掌紧紧贴复在玉珊的阴户上∶“┅欲穷其林┅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这样记得了吗┅嗯┅”信雄轻轻地揉动起来。
“┅哥┅啊┅我┅嗯哼┅别┅别┅”玉珊的臀部配合着信雄的动作,悬浮着扭摆着∶“┅山有┅啊┅嗯┅小口┅仿佛┅嗯┅若有光┅喔喔┅┅啊啊┅┅”
信雄嘴里念着∶“┅从口入┅”随即把中指适时地插入玉珊湿润的 洞里,惹得玉珊娇吟连连、抽搐不已。
“┅啊┅哥┅喔┅舒服┅嗯┅┅捕鱼┅嗯嗯┅忽逢桃┅啊啊┅哥┅轻点┅嗯┅欲穷其┅林┅嗯嗯┅”玉珊仿佛梦呓般地,把课文跟呻吟声夹杂在一起。
信雄绕到玉珊的身前,他身上的衣着不知何时已经褪尽了,映入玉珊眼帘的,却是一根昂首吐信的肉棒,正挑衅般地弹跳着。信雄蹲下来,用火热的唇舌含吸、舔弄着玉珊的胸乳、颈项、、、
尽管玉珊丰乳上的蓓蕾,信雄不知亲舔过多少次,但却也叫人百舔不厌∶“┅啧┅啧┅忽逢┅嗯┅桃花林┅啧┅嗯嗯┅芳草┅嗯┅啧啧┅┅”淫蘼的声音中夹杂着古文,虽然突兀,却更引人遐思。
“┅啊嗯┅哥┅我┅我┅受不了┅嗯嗯┅呼┅”当信雄用舌尖滑过 穴上的阴蒂时,玉珊的情绪似乎已经激涨到了顶点。她略为调整零乱呼吸,企图抚平一下情绪,但娇喘仍然显得那么地急遽∶“┅哥┅嗯嗯┅是不是┅嗯嗯┅该下一┅啊┅嗯┅句┅句了┅嗯嗯┅┅”
不知是信雄所谓的‘情境学习法’有效,还是玉珊已按捺不住,趐痒难忍的穴极需肉棒的抚慰。玉珊竟然极于‘背颂’下一段课文,她似乎灵台突然一片清朗,不但毫无滞碍地想起了下一段课文,更举一反三地了解,当念颂‘┅初极窄┅┅壑然开朗┅’时,信雄可能会做甚么动作。
果然,经玉珊这一提示,信雄直起身子,帮着把她身上仅剩的衣物飞快地扒除一空,玉珊也配合地站了起来,几乎也是迫不及待地脱去身上累赘的衣裳。然后,就象两条白净的肉虫在缠斗般纠葛在一起。
信雄拥抱的玉珊转身、退步,认定坐椅的位置,坐下;玉珊似乎舍不得暂时分离,俯着身子让上半身仍然紧密地贴合着。
“┅来┅小珊┅坐上来┅”信雄一手扶着昂翘的肉棒,一手抚着玉珊的后臀,指示着她分腿跨坐在他身上。
玉珊低头一瞥那根青筋暴露的肉棒,真让她触目惊心∶“┅哥┅这样┅可┅以吗┅┅”从来没这么插弄过,玉珊有点生疏的疑惑,但却因为身理上的渴求、煎熬,让她无暇多作思考,便拙手劣脚地跨坐上去。
“┅慢慢来┅来┅”信雄的手仍然扶着肉棒,顶触在 洞口外磨蹭着,并不急着插进去。
玉珊踮着脚尖,轻摆着腰肢,主动地掌控着阴户上让龟头磨蹭的部位∶“┅哥┅嗯嗯┅真棒┅啊啊┅嗯┅”玉珊的上身略为后仰反弓着,使得她的丰乳看来更加挺耸,颤动中还不时地轻触着信雄的脸颊。
信雄一手捧着丰乳,手到口到地亲舔、吸吮着,惹得玉珊娇吟连连、颤栗不已,甚至手脚发软得身子微坠,让信雄的龟头顺势挤入 穴几分。玉珊一觉得穴被龟头轻轻一探,顿时觉得有如焦雷乍击,全身一阵激烈的颤动。
“┅嗯嗯┅啊啊┅便┅舍船┅从口入┅嗯嗯┅喔┅初┅初极┅嗯┅窄┅啊┅啊啊┅哥┅嗯嗯┅”玉珊不顾一切地身子一沉,把肉棒尽根吞没在 穴里∶“┅喔唔┅嗯┅数十步┅嗯嗯┅壑然┅啊啊┅啊啊┅┅”
“┅嗯┅小珊┅你的┅小穴┅啊嗯┅好温暖┅嗯┅”信雄贪婪地噙含着胀硬的乳尖,使劲地吸吮着,还不忘自己的‘任务’,从嘴角挤出含糊的语声∶“┅土地平广┅嗯哼┅嗯啧┅屋舍┅嗯嗯┅俨然┅┅”
玉珊脚尖触地,身体不停地上下起伏着,可以见得她 穴里的肉棒也正随着动作在‘进进出出’。情绪高涨的迷茫中,玉珊的脑海里显现着一副幻象,蒙中仿佛有一根平空乍现的大肉棒,在旋转、飞舞中敲碎了课文,破碎的字飘散、聚合、重组,组成‘桃花源记’全文。
“┅嗯哼┅嗯嗯┅哥┅哥┅啊呀┅顶到┅到底啦┅嗯┅啊┅”玉珊仿佛跨骑着正在奔驰的快马,起伏颠簸得连短发也似飞扬起来∶“┅好美┅的┅嗯啊┅滋┅味┅啊嗯┅哼嗯┅我┅快受┅受┅嗯哼┅不了┅嗯嗯┅了┅┅”
“┅便要还家┅哼呼┅设酒┅嗯哼┅杀鸡┅┅”信雄在使劲的挺腰时,仍然喃喃念着课文,企图转移泄精的注意力∶“┅嗯┅小珊┅背熟┅嗯哼┅了没┅啊┅我┅嗯┅你的┅小穴好┅啊啊┅嗯┅好烫┅好紧┅嗯哼┅┅”
“┅啊啊┅啊呀┅”玉珊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越来越急促。她觉得阴道壁被磨得可以唤醒身体每一个细胞的快感,即使只是吸一口气,也令她舒畅万分∶“┅哼哈┅嗯唔┅不行┅了┅啊啊┅嗯┅哥┅啊啊┅┅”
一波接着一波的阴精热潮,围覆着信雄的肉棒,他觉得玉珊的如洪的淫液,不但润滑了肉棒的抽送,也湿透了两人接合的胯下,甚至还沿着大腿濡泄了座椅,让他觉得臀部冰凉湿滑。
“┅啊嗯┅小┅小珊┅我┅我┅嗯哼┅”信雄逐渐麻痹的肉棒,突然一阵趐酸,他心知就要泄了,连忙使劲紧抱着玉珊∶“┅喔嗯┅要来┅啊啊┅啦┅来啦┅啊啊┅啊┅嗯┅嗯┅┅”
玉珊早就瘫软得象一团棉花,勾垂着头垫枕在信雄的肩膀上,任凭信雄又挺又顶、又摇又晃的,她也只有闭目喘息的份了;甚至信雄强劲的射精,随让她再度登天般的舒畅,她也无法微微动一动指尖,以表示她内心的雀跃。
“┅欣然规往┅未果┅┅”玉珊细如蚊蝇的声音,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寻病终┅┅后遂无问津者┅┅”
“┅┅┅┅┅┅┅┅┅┅┅┅┅┅┅┅┅┅”
这‘情境学习法’也还真有用,隔天玉珊考试时,只稍把胸脯轻靠着桌缘,或着轻轻扭动臀部,就有提示作用,让她毫无滞碍地默写完‘桃花源记’全文。
只是,当下课铃响时,玉珊的底裤早已湿透了,也无力起身,只有红热着脸趴在桌上调息,更恨不得快点下课,好早点回家跟哥哥┅┅※“┅恭喜┅恭喜啊┅”冯和峰端着酒杯,向信雄敬酒∶“┅你这小子真不简单,居然轻轻松松地就考上‘台湾大学’中文系,真是争气,帮你妈露了脸┅”
庆功宴上虽然只有四人围坐,但欢乐的气氛却丝毫不因而逊色,尤其是母亲美娟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丈夫早年死于非命,凭着自己的一股毅力,不但把孩子拉拔长大,儿子还争气地考上了最高学府,这种结果不但让美娟肯定自己的辛苦没有白费,也可以告慰亡夫的在天之灵了。
“┅谢谢你,和峰叔┅”信雄喝着果汁回敬着。
现在和峰跟美娟虽然没有夫妻的名份,但却亲密得同餐共寝,俨然就是一对夫妇。信雄跟玉珊不但不觉得不妥,反而替母亲高兴有人陪着她、照顾他。
“┅哥,我也恭喜你罗!”玉珊甜甜的笑容中,隐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惆怅、寞落,眼框里也滚着晶光。
“谢谢你,小珊!你的功课也不错啊,将来一定也能考上第第一志愿,也让妈妈高兴高兴。”信雄看出玉珊隐藏在笑容里的凄凉,也知道个中源由,连忙顾左言他地转移话题。
“嘻呵┅我不行啦!要是能吊车尾考个专校,那就阿弥陀佛啦┅呵呵┅┅”
玉珊的笑容永远是那么地灿烂,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没关系,没关系!”美娟抱抱玉珊∶“会不会读书没关系,你们都是我的乖宝贝┅来!别光顾着说话,吃吃饭菜啊┅阿雄啊!到台北去读书,可没机会天天吃妈烧的菜喔!”
美娟终于点出隐藏在兄妹俩心中的痛。信雄跟玉珊除了肉体上的淫欲,也滋生了一股浓郁的情愫,而信雄上大学须住校舍,岂不是硬生生地要跟玉珊两地相思,难怪玉珊会有隐忧。
“妈,不会啦!从这里到台北也不过两三个小时车程,我如果想念妈妈,随时都可以回来看看妈妈,顺便┅吃吃妈妈烧的菜的┅嘻┅我最喜欢妈妈的味道了!”信雄藉着回应母亲,眼光却飘向玉珊,暗喻着安抚玉珊。
“看你说的,好象没断奶的小孩子┅”美娟被逗得乐不可支∶“甚么好的不学,净学些灌米汤的油腔滑调。”
“┅哈┅来来┅干杯┅┅吃菜┅┅嘻┅呵呵┅┅┅”
好一副阖家欢乐的气氛。
~~~~~~~~~~~~~~~~~~~~~~~~~~~~~~~~~~~“┅哥┅明天我不想去车站送你┅”玉珊帮着信雄把随身听放进行囊里,忍着泪水跟信雄道别。
“嗯┅我知道┅嗯啧┅”信雄又抱着玉珊热情地亲吻着。
小小的行囊装不到几件东西,却花去他俩近个把钟头收拾,因为他俩不时地放下手边的工作,或拥抱、或亲吻,似乎有诉不尽的离别之苦。
“嗯┅哥┅我┅嗯嗯┅我爱你┅嗯啧┅嗯┅”忍了很久不敢说的话一出口,玉珊的热泪立即滚滚而流。
“┅我知道┅我知道┅┅”信雄不禁也掉下怜惜的眼泪。
他俩心里都明白,彼此之间的恋情是一种不该有的罪,是一种永远也不会有结果的爱,但他俩却都象身陷泥沼里无法自拔。
他俩软弱得无法摆脱情欲陷井的引诱;却又得坚强地接受,因乱伦行为而必需承受的冲击与痛苦。
或许是这样的心灵交战,使得他俩在男欢女爱时总是特别激烈;或许强劲、毫无保留的冲撞动作,不但能疏解淫情肉欲,也会发泄囤积在内心的郁闷;也或许彼此都怀着‘我俩没明天’的心情,珍惜地把握着最后相聚的那一刻间。
此时,斗室里弥漫着,就是这种气氛。
玉珊衣裳开敞,胸罩歪斜地不在该在的位置上,而信雄却把整个脸贴埋在深深的乳沟间,呼吸着令人沉醉的馨香。他俩脸上的表情是幸福、满足,动作的表现是细腻、温柔,但内心的情绪却是激动得有如万兽奔腾。
可想而知,当他俩的情绪崩泄时,将又是一次惊泣天地鬼神的性爱。
“┅嗯┅唔┅嗯嗯┅”玉珊扭动着上身,让丰乳磨蹭着信雄的脸颊,随着零乱的气息呻吟出令人魂销骨趐的娇喘∶“┅嗯┅嗯喔┅哥┅不要┅离┅嗯┅喔嗯┅开我┅嗯哼┅嗯嗯┅哥┅┅”
“┅小珊┅我爱你┅”信雄把热唇滑下在玉珊的腹脐上,说着自己也没把握的话∶“┅我永远┅嗯┅也不会┅离开你┅嗯嗯┅永远┅嗯┅┅”
“┅嗯┅哥┅我要┅嗯┅哥再爱┅一次┅嗯嗯┅现在┅”玉珊甩掉上衣、胸罩,双手勾住信雄的后颈,柔媚娇声地呻吟着∶“┅帮我┅嗯┅把┅裙子脱┅嗯了┅我现在┅嗯嗯┅就要┅┅”
信雄二话不说,熟练地把玉珊扒除得一丝不挂,并让她躺在床上,随即迫不及待地蹲跪在床沿,掰开她的双腿,头一低,又埋在她的腿胯间,这才急着去解开自己裤腰上的皮带,直准备将被绷裹着的肉棒解放出来。
信雄灵活的舌尖,在玉珊的阴户上做着大幅度的舔拭动作。舌尖从满是皱纹的菊洞,向上划过细嫩的鸿沟,直达脐下的阴毛尽处。唾液混着淫水使得玉珊的阴户上简直有如雨林的沼泽地。
玉珊左右甩着头,合不拢的樱唇吐着娇吟的喘息,双腿更是忙碌地忽直忽曲∶“┅啊呀┅嗯┅嗯唔┅哥┅好棒┅喔嗯┅嗯哼┅┅”
信雄还仿佛意犹未尽地张嘴,噙贴在 穴口上使劲地吸吮着,不但把玉珊汨流的淫液一古脑地啜吸入腹,更让玉珊觉得体内的腑脏,也随着那股吸引力而被掏空。
“┅啊啊┅别┅别这┅嗯喔┅这么┅啊嗯┅吸┅”玉珊似乎想闪躲,但那种难逢的快感却让她舍不得∶“┅嗯┅哥┅哥┅嗯啊┅我┅我受┅受不了┅我要┅你抱┅嗯┅我┅嗯┅抱紧┅我┅嗯喔┅┅”
信雄再度滑动唇舌,离开阴户,顺着小腹、胸脯、颈项、、然后跟玉珊的樱唇贴合着,他的身体自然也全部压伏在她的身上。
在热吻中,玉珊似乎可以从信雄的口腔、唇齿间,感觉到自己 穴上的腥味,甚至还以舌尖挑到几根沾黏在信雄嘴边的阴毛。
“┅嗯┅哥┅插┅插进┅来┅”玉珊挺着下身摇晃着∶“┅快┅嗯唔┅我要┅插┅哥┅嗯喔┅┅”
无数次的交欢经验,让他俩无需扶持肉棒,光凭触觉、动作,挺硬的肉棒就能以最佳的角度滑入湿润的 洞里。
信雄把肉棒插入 穴后,并不急着抽动,他只稍空悬着臀部,玉珊就会主动地扭着柔腰,让肉棒在她的 穴里或搅拌磨动、或深入浅出。
两人很有默契,无需言语,只稍有动作,彼此就能顺畅地变换体位继续插弄、抽动,若不到双方精疲力尽,绝不作罢。
当然,今天也不会例外。
(四)
信雄上台北念书,一方面自我的督促,努力学习;一方面也为了要尽量自力更生到处打工,回家的机会自然就减少了。
刚开始玉珊还经常在夜深人静时,按捺不住情欲的煎熬;回味着与哥哥那种虽不正常却令人无法割舍的关系与行为。只是;日子一久,玉珊也渐渐能适应了,毕竟她并不是非夜夜春宵不可的淫荡女。
也许,藉着这个机会,玉珊跟信雄可以调整一下,回归到单纯的兄妹关系,曾经的错误或贪爱,就当做是少年无知的懵懂行为吧!
~~~~~~~~~~~~~~~~~~~~~~~~~~~~~~~~~~~倾盆的大雨如瀑布奔泄,路灯照射的得软弱无力,行人稀少的街道更显的昏暗、晦涩、凄凉。
玉珊撑着伞,三步并两步的疾行着。虽然从车站站牌到家中,只有两三分中路程,她的衣裙确已湿透了。玉珊急急地开门,只想快点回家洗个澡,换上干爽轻便的衣物,然后摆平在柔软的床上,把一天K书的疲累尽除一空。
‘咦!’平常玉珊回家时,只因母亲的面摊尚未打烊,家中无人,所以总是只开着一盏自动感光的小夜灯,而今天客听里却灯火通明。
‘┅也许是下雨天,妈没做生意┅┅’玉珊这想到这里,却被一声惊调用得心中打了个突。
“玉珊!快跑┅”美娟充满惊吓、紧急的呼喊声,让玉珊实在摸不着边际,一时间也无法反应过来。就在这个时后,玉珊听得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紧接着一只结实的臂膀,从身后绕过箍束在颈上。
“想走!可没那么容易!”低沉、激动、兴奋的声音夹在浓浊的呼吸中∶“┅今天我可真是他妈的走运了┅┅嘿嘿┅几年不见,你这个小女孩长得可真是他妈的棒┅┅我就来个大小通吃┅┅”
“火旺!求求你!放了玉珊吧┅你要怎样┅都┅都可以┅┅”美娟明知这样的要求并不会如愿,但心疼女儿还是得说。
‘火旺!?’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就象外面的闪电一般划过玉珊脑际。原本逐渐模糊的回忆,此时却又清清淅晰地浮现脑海,令她仿佛坠入时光隧道,又回到那天的午后、卡车上┅┅竟然让她征愣着忘记自己正身陷险境;更忘了挣扎。
“我听你在放屁┅”火旺激动得手臂勒得更紧些∶“你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吗┅我要向你们讨回一些公道┅┅你只是利息而已,它她才是本金┅┅”
“公道!甚么叫公道┅”玉珊突然说话,语声中充满责斥、委屈,甚至还觉的火旺的话真是不可理喻∶“你若知道“公道”的话,需要赔偿的人是你,不是我们┅不管你受了甚么样的待遇,那是你罪有应得┅我甚至希望你被枪毙,更恨不得啃你的骨;咬你的肉┅┅”玉珊越说越激动,令全身都激烈的颤抖起来。
“哈┅哈┅骂得好┅骂得好┅”火旺显得有些歇斯底里的失控∶“我是罪有应得┅没错┅我甚至希望我被枪毙算了┅一了百了┅可是┅可是┅┅别动!”
美娟本来想趁机有所行动,却被火旺发现喝止∶“你再乱动的话,看我在小珊的脸上划上几刀┅┅过来┅”火旺粗鲁地连拉带扯,把玉珊推得跌坐在沙发上,跟美娟并坐着。长长的尖刀横咬着,便动手以绳索将母女两各自反手捆绑。
“┅不要┅不要这样啦┅火旺┅我求求你┅不要啦┅你要钱我可以给你┅┅要怎样都可以┅求求你放玉珊走┅好吗┅”美娟在受威胁下不敢反抗,却直好言相劝求饶,至少要求他放了玉珊。
火旺仿佛吃了秤砣铁了心,对美娟的告饶充耳不闻,自顾忙着按手压脚地绑个结实。
“妈!不用求了┅像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求他也没有用┅”玉珊不管美娟直摇头、递眼神暗示她别说话刺激火旺,只咬牙切齿的咒骂着,要不是顾及母亲的安危,她真的会不顾自己的性命跟他拼了。更何况以当前的情形看来,只要依着火旺,他并不是想要杀人泄恨,否则他大可不必这么大费周章,一进门就可挥刀下手了。而是┅┅
‘那他为的是┅┅啊┅┅’玉珊突然想到火旺并不为财,也非为杀人泄恨,就只有一个可能了。玉珊脸上一红一热,可以猜个八九不离十,火旺是为色而来的∶“可是┅为甚么非找上我们不可呢┅┅哎呀┅”
其实,美娟早也看清楚火旺这次的目的,为的只不过是要一逞兽欲而已,这种事对她而言虽然是受辱,但是为了保全女儿的贞操,她打从一开始就没做很强烈的反抗。她想,男人只要一泄之后,就兴趣缺缺了,她盘算着先让火旺一解淫欲,早点打发他走,怎么也没想到玉珊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
第一个牺牲的盘算不成,只好做第二道防线。美娟干涩、颤栗的说着∶“火旺┅我┅我┅我知道┅你┅要的是┅是┅甚么┅┅我┅我┅会┅依你的┅┅可是┅不要┅不要┅在这里┅┅”
面对着女儿,美娟想说∶‘要做爱没关系,到房间去┅’这样的话虽说不出口,但她的暗示也够清楚的了。假如火旺答应了,也许玉珊可以逃过这一劫。
这时,火旺已完成绑人的动作,绕过沙发站在他母女两的面前,淫笑着说∶“好!你既然知道我要干甚么最好┅我也知道你打着甚么主意┅┅可以┅我可以答应你,就先干干你了,假如你能让我满意,我就不动她┅┅”说着就开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将裤子褪下。
美娟母女俩听着火旺说得这么露骨的话,不禁又羞又气;尤其是美娟,竟然被迫在女儿的面前跟男人性交,真让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有喃喃地重复着说∶“不要┅不要在这里┅不要啦┅┅”
火旺褪去裤子,露出狰狞可怕的下体;真的!真的是“狰狞”可怕。
玉珊一瞥火旺露出的下体,少女们本来该有的反应,或许闭眼、转头┅┅却都没发生,反而直丁丁地盯视着,甚至只张着大嘴,连惊呼也忘了。
“啊!”美娟虽然有过几个不同的男人经验,有意无意看过男人的肉棒也不算少,但却从来没见过这么让人失声惊呼的肉棒。她的眼神再也无法移开了。
火旺的肉棒上除了应有的一般线条、凹凸外,却又多了许多类似伤口结疤的痕迹与赘肉,使得它的直径平白的加大了许多。如果要形容,那倒跟苦瓜那种凹凸的表面有七、八分象。
“怎样!?很丑陋是不是┅是不是┅”火旺就象反复无常的癫汉一般,突然又激动的吼着∶“这就是我要你们还我公道的原因┅┅”火旺手抓握着自己的肉棒甩动着,仿佛他抓着一根狼牙棒,欲置仇敌于死地一般挥地舞着。
原来,自从火旺入狱服刑就遭到同监的“老鸟”们欺凌。本来“老鸟”欺负“菜鸟”也是监狱里公开的秘密;更何况火旺是因为强奸女童、过失杀人被判刑。一般而言,若是因杀人而入狱,比较受老受刑人的“尊重”;但若是偷窃、强奸一进监狱,准没好日子过。尤其是强奸犯,要是肉棒没被整得不成型,就算他幸运的了。
火旺当然逃不过老受刑人的凌迟了。肉棒被人用拖鞋打、筷子夹、灯泡烫、牙刷磨┅┅简直是家常便饭。反正只要有人不爽,就找他出气,旁人不但不劝止,还起哄地争相出新点子整人,他那怪型怪状的肉棒就是被这样整出来的。
其实,光是外表丑陋那倒也勉强可以“使用”,可是那严重的“内伤”,却让它感觉迟顿。火旺曾经淫欲攻心地想自慰泄精,不料他的肉棒会勃起,但却任凭他弄到手酸,也没甚么感觉。
所以火旺心理越来越不平衡,甚至迁怒到玉珊跟美娟,因此当他又特赦、又假释,关几年出狱后,就盘算着找机会向她们报复。
言归正传。
火旺扶着肿胀的肉棒,逼近美娟面前,拍打着她的脸颊,狠狠的说∶“来!
舔一舔┅┅吸一吸┅快┅”还用力地扣着美娟的后脑,让她不能闪避、拒绝∶“┅我好久没干过女人了┅也好久没射过精┅┅快┅让我爽一次┅我就放过你们┅快┅快点含住┅┅”
“嗯┅不┅嗯┅”美娟紧闭着嘴巴,挣扎扭动着。一则是因为女儿在一旁而感到羞耻;一则是火旺的肉棒实在粗得不象话,就算张着大嘴,还不见得能含纳入口。
火旺越来越沉不住气,粗鲁地掐着美娟的下 ,疼得美娟要张嘴呼疼,火旺逮住机会一挺腰,应把粗大的肉棒塞进美娟微张的小嘴里,还仿着插着阴户般地抽动着。
“吃吧┅要是不爽的话┅把它嚼烂┅干┅┅”火旺虽把肉棒在美娟的嘴里抽动,却一点舒畅的感觉也没有,只有稍稍感到一点点箍束而已,让他更确认自己的肉棒已经麻木得毫无知觉,由不得更加深心中的自卑与忿恨。也许,若美娟真的使劲地咬它一口,火旺可能反而会因为有感觉而高兴。
“┅快┅用力吸┅干┅让我射一次┅射在你嘴里┅快┅”火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就象我在监狱里┅帮大哥们吸出来┅一样┅干┅┅”
其实美娟一直都是处在被动的状况下,完全不能自主地任由火旺的肉棒在她嘴里横冲直撞,当肉棒深抵喉咙处,更让她难受得想呕吐,一时间‘嗯嗯┅呜呜’的声音越来越密集。
美娟呻吟的声音,仿佛更激起火旺的淫欲。他微仰着头,闭眼喘息着,幻想着他正把肉棒深深地抽送在柔嫩、温暖、潮湿的阴道里,享受着无可比拟的性爱快感。
火旺甚至放下尖刀,双手使劲地捏揉着美娟胸前的双峰。这种毫无怜惜粗鲁的动作,跟本谈不上男女情事间的浪漫情调,但却让美娟感到另一种粗犷、野性、无拘无束的奔放感受,竟然也渐渐勾起她的欲望,要不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她也许会壑然接受一次迥然不同的性交。
可是,美娟万万也没想到,在一旁看得目定口呆的玉珊,竟然早就被挑起慌旷多日的淫欲,而淫液横流地湿濡胯间;美娟更万万没想到,玉珊早就遍尝性爱愉悦的滋味,而且还是亲兄妹的乱伦行为。
‘撕!撕!撕!’的裂帛声,夹着几声惊呼,火旺把肉棒抽离美娟的嘴巴,红着疯狂的双眼,打算做更进一步的侵略。他三两下就把美娟的衣服扯得稀烂。
惹人注目的是,美娟胸前两颗圆滚滚、雪白的肉球就在眼前弹跳着。
“啧!啧!啧!”火旺吞着口水赞叹着∶“干┅你的奶子真的美┅干┅让我摸摸┅就算要枪毙我也愿意┅好久没摸过┅看过┅呼┅啧┅┅干┅”
“┅不要┅火旺┅求求你┅”没肉棒塞嘴,美娟在松口气之馀,又开始央求火旺。
“你不要!?”火旺睨视着∶“可以啊!你不让我干,我就去干玉珊,说不定她正想要人家干呢┅┅”
“不!┅不要┅”母女俩异口同声的惊叫着。眼看火旺作势要往玉珊那边过去,美娟更着急了∶“不要欺负她┅我求求你┅┅”
“你求我┅那好啊┅你就求我来干你吧,只要你说‘来干我的骚穴’我就放过她┅快点求我吧┅”
美娟犹豫着,为了保全女儿,也许说了,火旺真的会依约放过玉珊∶可是,这么淫荡羞耻的话,美娟那说的出口。美娟张着小嘴,一副欲言又止的娇羞模样,这倒更惹得火旺越加兴奋。
“┅我看你还说不说┅”火旺走近玉珊的身前,二话不说,一把就揪住玉珊的衣领,往下一扯,只听得‘撕’的一声,玉珊的上衣撕裂了,露出雪白的的胸罩。手脚被捆绑的玉珊,无法闪躲火旺的魔掌与贪婪的眼光,只有弓着上身企图隐藏暴露的身体。
“火旺┅不要┅我说┅我说┅”美娟眼看着女儿无助、惊慌的甚情,真是心如刀割,连忙出声阻止∶“┅来┅来┅干┅┅我┅┅的┅┅”也因为难于启齿的话,使得美娟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几乎听不见。
“嘿!你说甚么?┅”火旺俏皮地以手掌沿贴在耳后∶“说大声一点!我听不清楚┅┅”另一只手还肆无忌惮地在玉珊的胸脯上抚摸着。
“住手┅火旺┅┅你住手┅我求求你┅┅来干┅我┅求求你┅┅快住手┅”
“喔┅是你求我的喔┅不是我强奸你的喔┅”火旺说着占上风的风凉话,还回头跟玉珊打哈哈∶“你这奶子摸起来还真舒服┅现在你妈要我先去干她┅你就在一旁先学习学习┅待会儿就轮到你了┅呵呵┅┅”
火旺似乎有点迫不及待,却有仿佛有意逗逗叼在嘴边的猎物。他的动作很粗暴,但却不急着把肉棒插入做最终的接触。
火旺先掰开美娟的双腿,扯下三角裤,让她大腿根处的丛林沼泽一览无遗。
浓密乌亮的阴毛,仿佛一片柔软的绿茵;阴唇大开露出湿润粉红的穴口,随着紧张的气息而微微开合着。
“喔┅美娟┅好美的阴户┅”火旺瞪着色眼,把手掌覆盖在美娟的的阴户上,轻轻的抚动着∶“你知道吗┅以前我就好想能干一干你┅┅每次只要看到你经过┅看到你摇摆的屁股┅我就会忍不住翘起来┅我会幻想着┅把鸡鸡插进你的穴里┅让你摇动屁股┅干┅真爽┅┅”
‘啪!’火旺本来好象渐渐缓和了语气与动作,却突如其来的横眉竖眼,忿忿地一巴掌拍在美娟的大腿上,咬牙切齿的说∶“┅干┅可是┅现在┅现在┅我变成了甚么样┅真是操他妈的┅连妓女看到我的鸡巴都笑我┅还说我的鸡鸡不能用了┅不给我干┅┅”
火旺龇牙裂嘴地捏着美娟的双乳,仿佛要把它挤爆一般,或许在他错乱的经神状况下,就把美娟的当做那个拒绝赚他钱的妓女。
“不让我干┅不赚我的钱┅那我就让你谁也不用赚┅”火旺真的是错乱了,无故的发怒,却又马上缓和下来∶“┅你知道吗┅美娟┅她犯贱┅不让我干┅我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三两下就把她给摆平了┅哼┅看她还敢不敢笑我┅┅”
火旺那得意的笑容,看来真是诡异至极。
美娟跟玉珊听了,双双都感到一股凉意来自脚底、头皮发麻。两天前,喧腾一时的大新闻‘妙龄女郎,尸横宾馆┅┅身中多刀┅刀刀致命┅下体一片血肉模糊┅警方已锁定一位陈姓男子┅有杀人、猥亵女童前科┅┅’
‘┅莫非这案子是火旺干的┅’美娟跟玉珊不约而同的联想到。
“啊!呀!”当火旺把手指伸进美娟的阴户里抠弄时,一股骚痒感顿时传遍美娟全身。紧张、恐惧心理,加上粗暴的动作,让美娟尝到一种前所未遇受虐的快感,一时间滚滚的淫液有如江河溃堤般奔流、泛滥,一切的旁想思索如断线的风筝一般了无踪影。
随着火旺快速抽动着手指,美娟越来越埋怨自己不争气,在这种情况下竟然反抗乏力,甚至还淫欲剧增。虽然,美娟嘴里仍然念着∶“┅火旺┅不要┅嗯┅啊┅不┅不要┅嗯嗯┅┅”但那种鼻子出气比嘴巴多的呻吟,简直跟淫荡的叫床声没两样,只有让人听得更加兴奋、冲动。
“┅干┅还说不要┅”火旺甩甩黏湿的手掌,一面把黏液抹在美娟的大腿上,一面顺手使劲掰开她的大腿∶“┅看你的 洞湿的这么不象话,分明是恨不得大鸡巴赶快干进去,还跟我装甚么圣女┅我看你也是“哈”男人“哈”很久了吧!?就让我帮你消消火吧┅┅”
随着火旺身体凑近,一股充满粗旷的雄性体味愈加浓厚,美娟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却被火旺的腰臀阻档了。
“啊!啊!”美娟很清楚的感觉到 穴口正被肉棒的前缘抵顶着,仿佛一根坚硬、火热又很粗糙的棍棒,正强劲地要刺穿她的身体一般。那种阴唇被慢慢撑开的感觉,一点一滴越来越强烈,当然也越来越因无法容纳而痛楚起来。
“呀啊!呜┅痛┅啊┅痛┅不要┅┅”美娟的淫荡似乎稍微清醒一点。那种阴道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就跟永远难忘的第一次一模一样。
“┅啊┅美娟┅啊┅哈┅我有感觉了┅”火旺双手扣着美娟的臀部,使劲地凑近两人的下身,他的龟头挤进窄紧的阴户里,却开使有了些微的感觉,紧裹、箍束、甚至还有一点点暖意∶“┅啊┅好紧的阴道┅嗯喔┅好温暖┅呀┅呼┅舒服┅喔喔┅好久没尝┅尝过这┅嗯┅种滋味┅了┅嗯呼┅┅”
火旺虽觉得肉棒被紧紧地包裹着,就象被五花大绑连移动半分也困难,甚至还有点不适应的微疼,但他却因有感觉而兴奋起来,即使是一点点,即使是疼痛,那也是表示他的肉棒没“死”。火旺开始不顾美娟的哀号,勉力地扭动腰臀,做着肉棒抽送的动作。
“┅呜┅啊┅不┅”美娟觉得下身仿佛被撕裂了一般,敏感的阴道壁仿佛疼得麻木了;又仿佛很清楚地感觉到,被肉棒粗糙表面刷过,那种令人寒颤的快感正渐渐地在增加。
“┅呼┅嗯哼┅摇动你的屁股┅让我爽┅哼嗯┅快┅”火旺没命似地挺动着腰臀,他觉得肉棒在湿滑的阴道内抽动起来越来越顺畅,光凭那一点点微弱的触感,就值得他越来越兴奋,越来越疯狂。
“┅嗯┅嗯┅嘤┅”此消彼长地趐痒、舒畅逐渐代替不适的撑账。火旺肉棒上那种不规则的凸点赘肉,正刺激着美娟 穴里从来未被接触过的角落,那种妙不可言的舒畅,让她不由自主地淫荡的呻吟起来。要不是警觉着女儿还在一旁,美娟真会放声调用,要火旺用力、深刺┅┅
“┅嗯┅嗯┅喔┅”淫荡的话可以忍着不说出口,可是身理的反应却是不由自主,美娟的胯下早就被自己分泌的淫液湿濡了,随着肉棒抽动、唇肉翻飞,一时间‘叽叽啧啧’的溅水声绵延不绝。
“┅嗯┅嗯┅喔┅”美娟甚至还不由自主地配合着肉棒的动作而挺腰摆臀,似乎极度的希望肉棒刺得更深、动得越快。
“┅呵┅爽了吧┅我的 还可以吧┅”火旺看着美娟淫荡的反应,让他再度重新拾回曾经遗失的男性尊严,而冲撞更加卖力。
或许对火旺而言,这样的接触,心理的慰借比身理的感受还强烈,使得畸形的肉棒不再是一种遗憾,而变成是更能发挥侵略的兽性,或取悦异性的最佳武器与工具。
“┅看┅看看你这个骚妈妈┅爽的这样┅”火旺真的是得意极了,一面干着美娟,还抽空转头对玉珊说话挑衅∶“┅可见火旺叔叔的大 是最棒的┅嘻┅你别急┅等一下就换你了┅我会让你尝尝┅呵┅┅”
“啐!你会有报应的┅┅”玉珊真的感到悲哀。她为自己的遭遇悲哀,也替母亲悲哀,更为所有的女人悲哀。
‘┅为甚么,就算是仇敌的侵犯,身为女性的也会兴奋┅为甚么,我也会期望他来奸我┅为甚么,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甚至跟哥哥那种不该有的行为,我也做得出来┅为甚么┅为甚么┅┅’玉珊噙着热泪,在内心呼喊着∶“┅难道我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荡女┅坏女人┅┅”
“啊┅啊啊┅嗯┅我┅我┅”突如其来的高潮快感,让美娟把腰臀挺得高高的,承受着肉棒抵顶在子宫深处的力道。一连串的痉挛、激颤中她嘶喊、呻吟、喘息┅┅。这一次的高潮似乎是空前的,让美娟无比的舒畅,甚至晕眩的瘫软在地上尚不自知。
火旺在美娟的高潮状况中,有感觉到肉棒正在被收缩阴道吸吮着、被一股股热流侵袭着,但却随着美娟瘫软、肉棒脱落,而若有所失、懊恼至极。
“┅呸┅老子正爽着┅你就完了┅我操┅”火旺狠狠的踢了美娟一脚,一面咒骂着,一面向玉删走去∶“┅嘻┅小珊┅你妈爽够了┅不行了┅现在就换你了┅来┅火旺叔还可以┅嘿嘿┅┅”
“┅不┅不要过来┅”玉珊看着火旺胯间的肉棒,因沾满了的淫液而显得晶光发亮,还高高地翘举着、颤动着,不禁眼前一阵模糊、昏暗┅┅(未完待续)2000/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