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的日子,阳光照得远山苍翠欲滴。
由于过去多天,绵绵春雨下个不停,新界大埔的九肚山上出现一条银带似的小溪,在阳光下闪闪生辉,乍看起来,好象已是夏天的景色。
何添把汽车转入山坳,眼前壑然开朗,一大片草地在前面展呈。车道两旁,杂树野草茁出了嫩芽,清新可喜,小香菊被车子带起的微风吹得纷纷点头。何添眯起了眼睛,望向那山间的“银带”,山下那幢白色的小洋房,便是他的目的地了。
那房子,何添在个多月前曾经来过,它是典型的乡间别墅,远离繁嚣,里面布置得相当精致,倒象电影里面见过的外国富人别墅,若置身其中,肯定会教人有如梦如幻的感觉。但即使这样,何添还是想不透玉英何以会放弃市区华丽的洋房,而搬到这偏僻的乡间来。
胡玉英就是那房子的女主人,也就是何添的密友。她的丈夫黄先生,是一家规模商行的“总裁”,过去,曾有两年光景,何添在黄先生的手下做过事,因此而结识了美艳动人的黄太胡玉英,写下如今浪漫的一页。现时何添已自立门户,跟朋友合股开了家小型电子厂,经济相当充裕,要娶一位合乎理想的妻子并不困难,可是,他直至当前尚是王老五一名,正为了他与玉英难舍难分的缘故。
距小洋房卅码开外,碎石子 砌成的私家路旁,竖立着一块木牌,上刻‘清流小筑’四字。
事实上,就在房子后面处,正潺潺流着一道人工凿成的小溪,源头与山上的银带相接,倒不是名实不符的。
何添的车子放慢了速度,徐徐向前。冷不防前面一丛褐色的小树后,窜出一头凶神恶煞的大狗来,它通体雪白,高大魁悟,看似是牧羊狗与狼狗的混种,那两排白森森的利牙,更令人望而生畏。它窜至路中,挡住何添车子的去路。
何添连忙急刹车,瞪着那畜生,只见它提起一双前腿,人立起来,两只巨爪搭在车头上,对何添张牙露齿,发出“胡胡”的凶声。它凶恶的样子吓倒了他,只好本能地按响了喇叭。
喇叭声响过,褐色树丛后闪出一个人来,她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其实只看她的发型,何添还以为她是个少年男子呢!可是她身上的毛线衣,分明挺起两团只有女人才能拥有的球状物,她的性别才获得肯定。
这女孩圆圆的面庞,很甜,眼睛乌溜溜的,十分俏皮。褪了色的工人装牛仔裤下,是一双短筒旧皮靴,手中拿着一顶帽子,帽缘垂着一条漂亮的羽毛。
小姑娘一边拿帽子煽着风,一边缓步朝何添走来。何添暗暗放松了紧张的神经,探头朝窗外打量她∶“嘉融,你真会开玩笑!”
“哈哈!大概没吓破你的胆子吧!”这名叫黄嘉融的小姑娘,用她那顶帽子拍拍何添的脑袋,展现了春花般的笑靥。
“嗳!你怎能任这只恶狗到处乱闯呀?”他语气中透着不满地说∶“快叫它下去,我的车子是刚刚买的。”
小姑娘生气了,使劲在车顶上拍一把∶“你再把我的阿力叫做恶狗的话,当心我把它的名字改叫做何添!”
何添不禁苦笑,耸了耸肩说∶“噢!真是怕了你啦!嘉融,你妈咪在家干甚么?”
她一手拉住车门说∶“让我和阿力上车才告诉你。”
“那恶┅┅阿力也上车?不大┅┅好吧!”何添相当为难,那恶狗使他见而心惊,现在还扑在车头盖上不肯退下呢!
“小气鬼!”嘉融又是大力地拍着汽车,拍得他心头直发痛。她呶起嘴唇骂道∶“一辆新车有甚么了不起?亏你还是个老板阶级呢!”
“嘉融,你上来吗?”
“不上不上!你自己去见她好了!”小姑娘向大狗招呼一声,它跳开去,驯服而友好地跑过来向她摇着尾巴,她却指着何添向大狗说∶“认清这位先生的面目吧!阿力,他只会跟女人打交道!”
何添继续开车,虽把她和那畜生抛在后面,但心中还有点悻悻然的,小鬼头竟敢讽刺他,非找个机会教训她一顿不可!但是他又想到,嘉融并不是玉英的亲生女儿,听说,嘉融是黄先生早年尚未结婚时,在欢场中跟一个舞女相恋,至生下嘉融,到了嘉融七岁那年,黄先生才与那女郎分了手,但嘉融一直是他的命根子。两年后,黄先生才为她找到了玉英做她的新妈妈。
正因黄先生非常溺爱她,新妈妈也不便对她严加管束,玉英自己婚后七载,并未生下一儿半女,况且又与何添有着不寻常的关系,正是“其身不正”,更无法管教这个渐通人事的刁蛮女儿了。
何添内心的不快,在见到美艳脱俗的玉英之后为之一扫而光。玉英早已从二楼的落地玻璃大窗中,远远便见到何添的汽车,她轻松的步伐从铺了红地毡的楼梯滑下,来到大门旁,抢在两位女仆的前面,把密友迎入屋来。
他们四手相握,眼中闪耀着柔情的电波,她丰满的面庞浮起含蓄而诱惑的笑容,一只指头在何添掌中轻轻一抓,他就浑身发痒了。两名女仆,都知趣的退出客厅,沙发上,两杯香茶正在冒烟。
玉英柔声问他∶“大令,我这条裙子漂亮不?”
他打量她的新衣,是一袭中西合壁的及膝裙,暗花天鹅绒的料子,一闪一闪的发亮,衬着她一双匀称白淅的小腿,使他见而动心。
“很美,”何添轻轻摸着她的腰窝,挤了挤眼睛∶“只是,它不象村妇的常服呀!”
“你笑我!”她忸怩地说∶“这里环境极好,我是不惜做一个乡下婆的。”
“最美丽的乡下婆。”他补充一句。两杯热茶被他们冷落掉,一双多情男女已上楼去了。经过露台,两人不约而同地望向那条小径。
“那野丫头不知野到哪里去了?”她悄声说∶“不过别理她吧!她不会多管闲事的。”
“刚才她嘲笑我,”何添把她抱紧,嘴唇凑到玉英白嫩的耳珠上∶“但我不把她当一回事的,尤其是当我见到了你┅┅”
玉英用两片柔软的樱唇堵住了何添未完的话,饱满的胸脯贴着他,湿润而透着幽香的舌尖伸到他唇间;一双玉手,更在他背上滑动游抚着。她是个廿六岁的妇人,正处于女性的巅峰状态,平日养尊处优,唯一的遗憾是与丈夫在“冷战”
当中,床第间未获满足;她生理上的需要恰值趋于强烈的岁月,更因伴侣对她有意的漠视,由此而形成特别的性饥渴。
双方一经吻上,玉英己冲动得全身震颤,欲火从她每一个毛孔里迸发出来。
但她是贵妇,决不能在这作为起坐间的地方与何添胡混的。当何添猴急地摸到她那个拉炼头时,她涨红了脸摇头说∶“大令!不要在这里┅┅”
他还是忍不住摸了摸她翘挺的凫臀,惹得玉英大发娇嗔地挞了他一下子,他才离开她的樱唇,阴阳怪气地笑着,紧搂着她的水蛇腰,一同走入卧室去。
一入到房里,那浅紫色的大圆床跃入眼,使他忍不住吹起口哨来。
玉英娇声娇气地说∶“这里的一切布置,都是为了你的啊!我是不准他加上任何意见的。”
“你真体贴我,大令!”何添顺手关上了门,小心地问她∶“它锁上了,是吗?”
“放心,大令!这时刻,他还在公司欣赏着女秘书的屁股哩!”她不期然吃吃地笑了。
“他是世界上最大的笨蛋,放在家中的一轮明月不去欣赏,只会在庸脂俗粉身上打主意。”
“吻我┅┅我是多么想念你啊!”她把未完的工作留给情人来做,先将一副惹火红唇,向他凑过来。
他狠狠的吻着她,一双手却匆忙动作着,迅即使她裙脱乳罩松,丰腴的胸脯泛着白玉般的光采,那膨胀浑圆的景致,足以跟保龄球媲美!何添见而忘形,立即热烈地拥紧她,嘴巴凑来,吻在她嫣红的小蒂上。玉英身子一阵哆索,热切地仰起脖子,把热血沸腾的胸脯向他迎过去。
“你真香,真嫩滑!”何添把她那二颗球儿盘来盘去,又解落了她的薄丝内裤,使得一片浓黑涌现出来。她掩住自己,在他后脑上扣一下。
他怪笑连声,眼看她逃上紫色的圆床,面朝墙壁躺下,屈曲的大腿顶端,仍然泄漏了她的春光。由于太心急,在解除自己束缚的时候,何添差点跌倒在地。
她回转身来瞧他,两手掩蔽住她上下两处的重要部位,然而,玉英天赋异禀,那儿是大块文章,玉手亦遮掩不了,乌丝在她的掌沿冒现,那才是使何添梦魂萦记的东西,每一次见到她的裸体,便觉得浑身是劲。
“你已是惹火尤物,再配上这紫色的圆床,益发像个炼钢炉了。”他目光灼然的盯着她说。
“是的,正是要把你投入这个洪炉里炼一炼呀!”那打从深处所涌起的痕痒感,使她忍不住当着何添眼前自我揉一把。但是,那只嫩笋般的玉手,很快就遭何添拿开了,他要用嘴给情人来呵痒。
“噢!不要!”她短促地嚷着,动若脱兔般爬起身,一双玉臂如蛇般缠绕他的脖子,通红的面靥透着说不出的羞意,腿也环绕着他,迅即把自己与他紧贴在一起。何添已象小伙子般冲动莫禁,玉英那温柔的烫贴,使他全身透过一股强烈的电流,他哼起来说∶“好热情的大令!”
她唔唔连声,亢奋地用自己那两颗膨胀的玉脂球去磨擦他,她的小蒂硬化、充血、浑身神经不断地抖震。而何添两只手也在她丰盈的臀部跳出热情的手指舞蹈,终于在中间突破,才发觉她早已是桃源春满,露滴牡丹开了。
难耐的呻吟声给梗塞在她喉咙里,百脉贲张中,身子却越来越软,最后是像大字形似的瘫痪,任由何添的一张嘴巴,吻遍了她的高峰平原,更泽及河谷。这时候,从她面上冒起既欢忭、又惧怕的表情,一绺乌发抹过了红唇,她咬着它,颤震的胴体活似每一个毛孔都迸出热气似的。
何添酷爱她那缕缕异香,更深嗜那莽莽苔原般铺展贴伏在她小腹上的强烈色调,他用原始动物的方式来赞美她,直至她泛滥得一塌糊涂。她好象在人稠广众中给大风吹起了裙子般的羞涩,不禁含嗔地捏他一下。
他嘿嘿笑着跑入浴室,出来时,玉英已伏在一片紫色中,娇躯如粉搓玉琢,但他眼中所瞧到的却只有一团火。雄性与雌性的烈火,立即交织焚烧在一起,玉英声声娇喘,把浑身的秘密向他公开,任由他长驱直入。由于她所承受的撞击太厉害了,烈焰卷进了她最娇嫩的部分,在那里闪烁、发扬光大,她也不自觉地把指甲刺入何添的腰窝。
何添啜吻着她的嘴唇,从那嘴里吐出阵阵芬芳,何添更恣意地揉搓她的玉脂球,那双球儿膨胀欲裂,嫩肤上布上一层香汗,更变得滑不留手。这成熟透顶的艳妇,无时无刻不是为保持这身美妙的曲线而多方设法,况且,实际上婚前她就是一家美容健身中心的股东兼教练,故此婚后多年,除了比诸婚前的身裁略见丰满外,可说与她少女时代没有甚么分别。
最美妙的一点,是何添感觉中,她的阴道和新婚的女人一般紧凑,而敏惑程度更有过之。何添健硕而不肥胖,一身肌肉异常结实,这也是玉英多年来对他深爱不渝的原因,与他在一起,就是身心愉快的保证。他以爆炸性的冲击,在五分钟内使她起了几度痉挛,修长的玉腿乏劲地虚搭在何添腰背之上,祗有四片热唇仍黏贴得象接吻鱼似的。这当儿,她的香泽,源凉不绝地渡给他,他手指在她乳蒂上一下一下轻轻地拂弄着,亦足以使她有如触电般的震栗。
于是他捺住去势,温柔地给予她喘息机会。玉英若断若续地叹息着∶“啊!
大令┅┅你任何时刻都维持着最┅┅高水准!”
“正如你的身裁,几年来都是妙到毫巅一样。”何添也微喘,温湿的口气呵在她耳中,教她习习发痒。
她用手在他背上抹着汗,显现出对何添的轻怜蜜爱;他不停地在吻她,吻遍了她的粉颊和鼻子,使她嘴唇弛张,露出一排皓齿,齿缝间涌满了涎沫,在这销魂的一刹,她身上的水分已不受控制的了。
“我多么爱你┅┅即使他要杀死我也无法阻止!”她两手退到他腰下结实的肌肉上,一下子加重压力,而修长的玉腿则是相反,在床尾处直直的伸张着,甚至把何添抬起来。他用兴奋的眼色询问她,对方会意地点点头,他立即将浑身的气力都投在她那趐溶溶的乐土中,努力完成这次爱的开垦。
她浪声呻吟了,只因何添太野蛮、太凶暴,更采取了对他侵略行径绝对有利的方式,站在床边,把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者天性发泄殆尽。
事后,她软瘫在床边,腿子垂在地毡上,何添全身酸软无力的拥着她,不能不跪在那里,粗重的喘息在她胸前弄出了一片湿,这是回味无穷的片刻。她和他了无顾忌,即使黄先生忽然闯进来,手中拿着一管枪,他俩也甘心情愿相拥着欣然受死。
从窗外传来了几声雄壮的狗吠,却把何添惊吓得立即昂起头来。不用说,吠声是那小鬼头嘉融所豢养的恶狗发出来的,玉英却像无动于衷似的,她两眼仍然紧闭,用手搔了搔何添胯下的软发,微微舒了口气。
“她不会撞上来吧!”何添忧心忡忡地问。
“别管她!”
“那恶狗吠得多凶,会不会有外人来?”
“有人来也不理的了。”玉英苍白的面上浮起来一抹红晕∶“大令!别给他人破坏了这房子内的美妙气氛。”
“你还玩得不够?”
“与你玩足一个世纪也不够的,除非你死掉了。但当你死时,我也坚决跟随你!”
“玉英,我巴不得有两条生命来爱你!”被她的绵绵情意所感泄,何添也仿佛说梦话似的,一再拥吻她。
正当他们处于如胶似漆的时刻,那雄壮的狗吠声,竟在二楼爆响起来,两人相顾愕然,不期而望向门口,这时才记得那门已下键,不虞那畜生会闯入来的。
但即使如此,出于本能的反应,这双天体鸳鸯还是大为紧张地跳上床,迅即扯过一张毛毡来掩体。
“亚力,亚力,你疯了吗?”是嘉融稚气未泯的声音,娇气喘喘的叫着,在走廊的地毡上弄出低沉的脚步声。
玉英对情人露出一丝苦笑∶“这野丫头在搅甚么鬼呢?讨厌!”
何添正想开腔,冷不防房门上发出异声来了,很尖锐、很急促,并且夹杂着那畜生的鸣咽声,他们一听便知道是亚力在用利爪抓叫。
何添给吓得面无人色的说∶“大令,快喝退它,它┅┅会咬死我的!”
玉英气恼地大叫∶“嘉融!立即带它走。”
“亚力,不要疯!”嘉融也来到了门外,她尽管情急,但是对亚力说话的腔调,仍是那么甜腻腻的,就仿佛那畜生是她心爱的男朋友。亚力也真听话,只是在门外掀着鼻子,发出大敌当前似的鼻息,嘉融只一个劲的说着∶“亚力乖,乖嘛!”而她竟然没有离去的打算。
那么她在干甚么?焦虑地,何添呵着玉英的耳根说∶“这下可糟了,那畜生嗅出我的气味来了。”
“不用怕!”她对他做个眼色,他立即起床,胡乱地收拾了自己所脱掉的衣服鞋子,正想蹬着脚尖走入浴室,不料那恶狗又凶巴巴地咆哮起来,吓得他手中的鞋子也坠跌地上。
“噢!你们造反了!”玉英见他给吓成这样子,真是心痛已极,歇斯底里的捏着拳头高叫,更不顾一切,赤条条地冲到门边,恶狠狠的喝骂着∶“嘉融,你滚!立即带它滚!”
门外了无声息,浴室中的何添虽然已把自己反锁着,仍是心悸不已。不到一分钟后,他们都听得屋外车道上,传来那畜生的吠声,那声音却不是刚才要择人而噬的凶声,而是与主人嬉戏耍乐的欢呼声了。
“快出来,大令!”玉英连忙敲响浴室门,只见何添已穿上衣服,坐在缸沿上正穿着皮鞋。
“真是大煞风景!”他摇头叹息,站起来拥着仍然赤裸的她。
玉英恼恨地说∶“我一定会想办法惩罚她的。”
“怎样惩罚?”何添像斗败公鸡般垂头丧气∶“为了掩饰我们的秘密,看来我们还得讨好她呢!不然她对老黄说出去┅┅”
“别担心,反正老黄早已知道我俩的秘密,这些年来,他又不是死人,哪能不思疑我们?”
“玉英,只要你下决心离开他,我们便甚么也不用愁了,除非你┅┅”
“没有甚么除非!”玉英坚定的眼先望着他∶“我对你怎样,这些年来也受够考验的了,问题是你能不能修心养性,做个好丈夫?”
这一问却使何添不禁面红耳赤的了。他对玉英矢志不移,那是肯定的,然而在此同时,他又是个“博爱主义者”,喜欢流连欢场,广结善缘,最近一次玉英并且听说,他把电子厂一个女会计弄了上手。在他的想法,他认为自己是精力过人,可以一方面爱玉英,在精神与肉体上满足她,而另一方面又可向别的女人身上发展,做着寻芳猎艳的脂粉客,他并不觉得这两回事是互相矛盾的。可是,玉英需要的是一个温暖的家、一个全心全意深爱自己的丈夫,正因老黄未能在她身上尽丈夫的义务,她才变作出墙红杏的,万一他日舆何添正式结婚,他比老黄还要不负责任的话,她那时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闻吗?
“我们还是不要考虑这件事,”何添很狡猾,故意引开话题对她说∶“你得注意那野丫头,最好不要跟她吵。”
“好吧,既然你怕她,我忍着这口气就是了。”
“这样才对,我们可以有较多时问冷静地考虑一下。”
门外人影一闪,放轻了脚步走下楼去,她正是嘉融。原来她一直匿藏在房门外,只是支使亚力跑出门去,她这样做的目的,正为了偷听房中人的谈话。她跑出门外,远远见到心爱的亚力正在追逐一个穿着红色衬衫、骑着脚踏车的少年。
亚力跑得很快,好几次在草地上追上那单车,并且用它的利齿去咬车后的轮子,咬到又放开,尾巴乱摇,还吠个不停。当亚力见她出现时,就回头向她奔来,伸出又热又湿的舌头舐她手掌。
这时少年也从单车上跳下,裂开嘴巴站在她前面∶“嘉融,你为甚么赶亚力出来?”
“殊┅┅别这么大声!”嘉融低声警告他,然后一屁股坐在单车的后面书架上,吩咐他把车子踩到屋后的溪畔去。他虽然觉得嘉融行藏诡秘,但也不多问,顺着她的意思踩车到屋后,亚力在衔尾直追。
屋后的小溪并不阔,对正后门有一道花岗石砌成的小桥,桥后是个疏落的小果园,冬残春暖,番石榴枝叶都是一片褐色。他们把单车靠在壁边,手拉手走过小石桥,亚力已“一马当先”地冲进铺满枯叶的果园了。
“我发觉你家车房有一架新车,就是那男人的吗?”他一边吻嘉融,一边问她。
嘉融巧妙地别过脖子去,露出不高兴的神色说道∶“保罗,怎么你每次碰上来,都是想占人的便宜的?”
“嗳,这样也不算是轻薄吧!”保罗陪笑说。
“还说不算呢?看你的手摸到那里去了?”
给嘉融这么一喝,保罗的手才离开她结实的臀部,她随即踪身一跳,便坐在一枝横伸的番石榴枝干上,两只旧皮靴在空中踢着,笑 的对他说∶“保罗你记着,我是你表哥汤美的好朋友,我可不愿你们表兄弟为了我而争风吃醋。”
保罗把身子靠在她对面的树干,两手插入阔皮带里,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对于嘉融善意的忠告,他可听不入耳∶“我们也是朋友嘛!嘉融,如果你学得你父亲那么开通、任由你母亲结交男朋友的那份气量,你就不会拒绝我了。”
“去你的!不准在我面前评论我的家事!”她很生气地举脚去踢他,不防被他一下子抓住了皮靴,挣扎不开,几乎摔下树来。他窥准机会一把抱住她,轻佻地伸嘴吻她的面颊,她大声骂他,他却不管,一双手在她胸部乱摸。
“亚力!亚力!”她立即扭转头召狗来。亚力忽然在保罗背后咆哮,随即人立起来,一双前爪搭上他肩膀,打从它白牙森森的大嘴所喷出的腥热气息,立刻喷湿了他的面孔,吓得他如见鬼魅,面青唇白放开她。
她一面都是胜利的笑容∶“好了,亚力,你去玩吧,要是这位先生再不规矩的话,就把他的鼻子咬下来!”
“你真┅┅不容气啊!”保罗犹有馀悸。
“你更不怀好意,”她呶起嘴来∶“如果给汤美见到,还以为是我在玩弄你们,因为在我的眼中,你们都是孩子!”
“那你又是甚么?装得倒神气哩!”保罗问。
“我不是装出来的,你要是不信,去问你表哥就知道,他今年虽然十九岁,但是幼稚得很,还不算是一个男人。”
“噢!我明白了。”保罗很诡惑的眨了眨眼睛,对她做了一个下流的手势∶“你们已经┅┅而汤美并不是你的第一个。”
嘉融格格大笑,她并不以为这是保罗羞辱她,事实上,她经常将此事引以为荣。今年才十六岁多的她,比起同年纪或更年长的男孩子更富于“人生经验”,这绝对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
“嘉融,既然你把这种事情看得这么轻松平常,我也不相信你对汤美是专一的。”
“即使不专一,你也没有希望了。”
“为甚么?”
“不为甚么,”嘉融的皮靴踢起了几片黄叶,又拨了头发一把,露出鄙夷的表情冷笑说∶“就只为了你不懂事呀!”
只见保罗面也红了,他现在才知道嘉融瞧不起他的原因。他瞪着她好一会,才嗫嗫嚅嚅的说∶“你┅┅你这个小姑娘,未免欺人太甚了!坦白告诉你,我也曾有过一个很亲密的女朋友,只是去年暑假她出了国┅┅”
她侧着面,用不相信的语气问他∶“你为甚么不早说清楚,那是怎么个亲热法?”
“我们┅┅也做过┅┅那种事!”
“嘻嘻,干脆说做爱好了!看你生人不生胆,好似做贼似的,做起爱来不是笨手笨脚才怪!”嘉融说完去把皮靴一踢,一蓬枯枝败叶朝他扑面飞去。
他闪避过了,又因嘉融的话过于侮辱,他生气之馀,不显一切跳过来抱她,恶狠狠的说∶“你这坏女孩,我要好好教训你一顿的!”
她急得高叫“亚力!”可是,这时候,她心爱的亚力却不知溜到那儿去了。
身子给保罗抱起来,她虽然很野气,毕宽是个女孩子,而保罗是个黑黑实实孔武有力的少年,她明知保罗是跟自己闹着玩,又不能挖他眼晴,结果真的被他抱得双脚离地、身子悬空,祗能高声嚷着,紧紧抱住一棵树。
她不断挣扎,这具有青春、鲜嫩的少女胴体,惹起了初生之犊本能的衡动。
“噢!你疯了!”嘉融嚷起来,情急中放松了抓紧树干的手,不料此时保罗的身子也在发趐,抱她不牢,就势与她双双跌在枯叶上,轧得脆薄的黄叶沙沙作响。
这一跌,更造成双方的紧张场面,他的下颚碰得嘉融的胸脯隐隐生痛,不禁提起了她的拳头捶向他的背脊。
这时她嫩白的面庞透着桃红,由于气息紧促,胀鼓鼓的胸脯正一上一下地起伏着,情景更加诱人,即使嘉融手中拿着刀子,随时会结束他的生命,他也亳不退缩了!手忙脚乱中,保罗捧着她的面颊啜吻,潮湿燠热的气息,呵得她心中淋痹,但是这行为是违反她的意志的,她绝不能任由保罗占便宜的。
然而,由于欲火焚身,保罗好象发狂似的,用充满了色情的动作对付她,薄薄的毛衣很快被他卷起来,手指朝中央一挑,乳罩亦由两旁跳开,她要掩也掩不住,两团颤巍巍的嫩肉,迅即涌入保罗灼热的眼。
“死色情狂,亚力会杀死你的!”她气得大叫,狠狠地抓住他的头发。
“我不怕!你就算杀死我,也无法阻止我!”保罗面红耳热,不知哪来的蛮力,一下子用膝顶开嘉融的腿,怪手亦往那里钻去。
嘉融所穿的热裤本来就够迷你,是拿一条残旧牛仔裤撕去裤管做成的,这时嘉融的两腿遭他迫开,便露出三角裤的花边来了。当他活跃的手找到了方位,立即乘隙而进,摸到了嘉融柔软滑腻的部分。嘉融活似触电,屈膝去撞他,碰得他两肋砰砰作响,但他亳不在乎,好象饿狼扑到一只小野兔,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的。
“嘻!我知你怕痒!”他在极度紧张中笑起来,嘴巴烫在她挺胀的乳尖上。
她气虎虎地掴他一记耳光,把他掴得闭了眼,然而热腾腾的嘴仍然在她敏感的胸脯上笼罩下来,并且这个急色儿更拉下了嘉融的裤炼。一份难以形容的奇痒,迅即在嘉融的胸臆扩散,强烈地透入她的心窝里,她忍不住浑身乱抖,好象要摆脱那股痒,然而保罗却牢牢地控制着她,情急中又解松了她的皮带,使她那组牛仔布热裤裂开,他看到了他所渴望的美景。
这头初生之犊顿时疯了,不知口里嚷着些甚么,匆忙的把自己的裤子脱掉,两腿弄起来不少枯叶,然后他的屁股也暴露在太阳光底下,是像女孩子一样白淅的。嘉融想踢开他,却踢不到,因为褪落的裤子妨碍了她的自卫行动。现在,她嫩白的趐胸和小腹都暴露了,那内裤薄如无物,并且给他搓成一道细绳子似的,已轻失桌了遮掩她那秘密的作用,与全裸毫无分别。嘉融那柔软乌黑、并不浓密的毛毛,在她白 的小腹强烈对比下显露出来,直教保罗魂飞魄散。
“啊!我从未见过这么性感的女孩子!”过度的兴奋,使保罗声音沙哑,他两手都不空闲,粗鲁的揉捏,使嘉融面红心跳,感觉中,保罗是象一根热灰,教她既动情、又讨厌。她极想拒绝这个野小子,可是她的个性就是贪玩,觉得不妨趁这机会把他戏弄一番,好教他知难而退。
于是她不再挣扎了,只是尽量避开他淌着馋涎的嘴巴,左手抓了一把枯叶做盾牌,用来抵挡他的热吻,右手却去火中取栗。她一碰便碰到了保罗的要害,她那掌握使他万分衡动,保罗邪气布满一面的说∶“你实在喜欢我的,不是吗?”
“小儿科!”她不屑的拨开保罗那汹汹来势,并撇了撇嘴。
“正因它太伟大了,所以你才这么害怕我的,如果不是怕我,为甚么不敢放开手?”虽然他用上了激将法,嘉融还是不上当,她紧紧掌握着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状态,那是最使他亢奋莫禁的。
她的樱唇灼热而又湿润,一阵阵肉感的摩按使他全身如同充电似的,每一颗毛孔都迸发出生命的火花。焦灼中,他显得更粗鲁,收紧起来的手指,把她的胸部揉痛了,这样更惹来她反惑,益发将他热火朝天的阴茎摒诸门外。
忽然,他喉底发出野兽般的呐喊,一阵急激气浪,夹杂着不堪入耳的污秽污言冲口而出。这时,嘉融凭着经验便知道他已经挨近爆炸点,她正是存心教他出丑的,她故意更快速地套弄着,并绕住保罗的脖子说∶“你这个大英雄,怎么样了?嗳!可知我多么爱你!”
但是,保罗这个“大英雄”已是面青唇白,只觉得最后的一点水份也遭她榨干似的,全身筋骨趐酸得提不起半点劲儿。最难堪的,是嘉融那一副鄙视懊恼的表情,她拍他屁股一把说∶“不中用的东西,这样叫做厉害吗?”说完,她用力把苟延残喘的他推开去。保罗怔在枯叶堆上,惭愧得抬不起头来。
“我早已说过了,你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嘉融检起内裤,抹去保罗留在她腿间的圬迹,随手一掷,当垃圾似的把它抛掉。
“啊!你这样悔辱我,以后可要当心点!”他看着这一切,悻悻的说。
嘉融耸耸肩笑了∶“我不是危言恐吓你,因为你根本未具备男性气概,只能做门外汉吧了!”她把裤子迅即一扯穿上,趁保罗尚未穿好裤子来打她之前,踏着一地枯叶跑过了小桥。
春天,气温变化可真大,两天前还是风和日丽,阳光涵眼,但是两天后的今日,天色骤变,大清早便是寒风虎虎,卷起了漫天风雨,气温又跌至十度左右,对于生活在亚热带地区的人来说,这是相当寒冷的了。
到了下午,才两点钟左右,一辆簇新的汽车冒雨驶到了在山坡上的“清流小筑”,它直达门前,响了两声喇叭,屋内走出身披粉红色雨衣的女主人玉英,接着,那汽车便开走了。
汽车的喇叭声引来嘉融的注意,她探身从窗口外望,在雨中认出那是何添的汽车,她咬唇笑笑,随即打电话给她的男朋友汤美。汤美是保罗的表哥,今年十九岁,中学毕业后就不愿再念书,父母因他不听话,平日对他不存好感,因此他才宁可住到大埔郊区姨妈的农场来。先前他曾想说服姨妈出钱,让他和保罗在郊区新娘潭处开家小店子,专门做游客生意,可是姨妈不同意,说保罗年纪尚轻,正是念书求知的年龄,因而拒绝了他的“建议”。就是这样,汤美每天晚上到大埔市区一家小饭店做散工,挣些工资作生活费,夜晚放工后就在保罗家里睡宿。
嘉融不久前在镇上认识了汤美,他的倔强性格令她欣赏而佩服,认识后的两天,汤美用单车载她去山边游玩,后来弃车攀山,就在那个半涸的山涧旁边,他们做了两次成人的游戏。
此后,嘉融便忘掉了她以前住在市区时的几个男朋友,每逢她心感寂寞,便会找汤美来解闷。这个春雨绵绵的下午,玉英又与她的情人一道出游,正是她和汤美幽会的大好时机。她打完电话,便往二搂靠后面果园的卧室中着意打扮,一面禁不住露出甜蜜的笑容。
嘉融的打扮,她不是象其他女孩子们那样涂脂抹粉,她们是把本来平平无奇的五官线条尽量夸张。嘉融呢?她的面部完全保持着她那份天然美,不拣漂亮的衣服穿,却专拣残旧褪色的穿到身上。她这样做,纯是为了讨汤美的欢心,汤美出身贫家,更因无心向学而与父母不和,他生来就一副叛逆的性格,尤其是不喜欢与富家子女来往。因此,嘉融每次与他叙面,只能“丑化”自己,扮成一个野丫头的模样。
嘉融等了廿分钟左右,就感到不耐烦了,她索性拿了把雨伞,要去山边的凉亭等他。雨势稍敛,但是铄钻的雨点扑在面上,仍觉阵阵寒意。
才走出大门,亚力便追过来,吻她露在牛仔短裙外的大腿。她急忙说∶“亚力乖,不要跟着我。”可是那大狗不听话,仍踏着水渍紧紧跟着她,即使她大声叱喝也不中用。她回心想一想∶“汤美倒是极喜欢亚力的,就让它淋个一身尽湿吧!”
一阵狂风吹来,嘉融忍不住打了个哆索,连忙把身上的格仔旧绒外衣提了提紧,外衣下虽还有一件薄毛衫,可是她连内衣裤也省掉穿的,走在风雨中,真是又冷又刺激。那凉亭本在山下公路旁边,但嘉融才走了一半路,便见迎面一个穿黑色占士邦雨衣的男孩子,在远远对她招手。
她一眼便认出是汤美来了,立即开步走上前。亚力奔在她前边,惹得汤美哈哈大笑∶“你们来迎接我!好孩子!”他把亚力唤做“好孩子”,那是最使嘉融开心的,当她奔跑而前,汤美留意着她跌宕有致的乳峰,终于忍不住冲前去抱住她,两手在她结实的屁股抚摸着。
“大令!”嘉融很兴奋,提高了脚跟用双臂勾住他颈子,揽得他的头发滴着雨水,嘴唇又冷又湿的。那把小雨伞跌在地上,两个热情的小情人,在雨中吻得好不火炽。
年轻人的欲念一触即发,当他抚摸着她的胸部,揉着嘉融那两团弹力充盈的嫩肉,气息空前急促起来,她更能感受从他腿间所冒出的热力,使自己的面也红了。当汤美发觉嘉融没有带上乳罩时,很诧异地说∶“唔!大令,你有备而来,好得很!”
嘉融既欢喜、又紧张地低叫,禁不住也伸手进入他的雨衣内摸索。对于男欢女爱,嘉融的劲儿比汤美还大,她的手顺着汤美的腹际,越过他的皮带,贴肉地直向他胯下探进去。汤美让她亲切地捕捉着下体,他笑说∶“看你多疯狂,我们总不能在路上野合的吧,你不是说过要把我请到你的床上睡一觉吗?”
“是的。”她面颊泛红,微喘地吻着他耳朵说∶“我们跑步回去好不好?”
“来吧!”汤美放开她,她的手亦从他裤子里退出来。他拾起两伞,把它收起时,嘉融已和亚力一先一后拔足朝屋子跑去。雨中,她的背影是多美妙呀!他舐舐唇边的雨点,哈哈笑着追逐她。
嘉融引他走到后门,对他扮个鬼脸,两个人都湿了头发,她腿上更溅沾了泥泞,看来是益发野气的。“别声张!”她低声警告汤美,悄悄拉开小铁门,与他一道入屋。谁料亚力不识好歹,一入屋就狂吠两声,把女佣引了出来,一见他俩像小偷般从信道侧边的楼梯登楼,女佣已知是怎么回事,只好视而不见,转身走开去。
“你要带我入房么?”汤美拍拍她的屁股说。
“先去浴室洗一下嘛!”她说∶“我腿上都是泥呢!”
二楼信道的尽头,靠后山坡的房子便是嘉融的卧室,而浴室就在隔壁。嘉融把汤美拉进去,叫他剥掉雨衣,她也踢去皮靴,踏入浴室中,开水喉冲洗她的一双脏腿。在浴缸中,她微弯着腰,那姿势是夸张了她一双丰满的乳房,看得汤美眼中发热,挪上前去,从后面骤伸禄山之爪,满满的握着那两颗宝贝。
“噢!疯子,你如箭在弦了!”嘉融心中一荡,格格笑声中以手还手,亦一把隔着裤子抓着他的阴茎,发觉他结实得很。
“快点,我忍不住哩!”他紧促地说。
“那么我今次准要失望了!”
“那怎么会?”说话间,他发起牛劲,把嘉融拦腰抱起,三步并做两步地奔入她的卧室去。
房内,一片悦目的苹果绿色,床头的墙上贴着帧新潮海报,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子背着夕阳,在树林中吃着一枚青苹果。见了这一种情景,汤美就忍不住笑说∶“你把自己比作酸苹果吗?”
“是的,因为除了你以外,每一个男人碰上我,结果总是酸溜溜的满不是味儿。”
“为甚么?”他边说边开始解除她的短裙。
“不为甚么,只为我生性喜欢捉弄我不中意的男人!你怎么了?汤美!”
汤美此时的表情十分奇怪,非但咽上馋涎时感觉困难,就是呼吸得也相当不容易,为的是,他兴奋地发觉嘉融裙子内是连内裤也省掉的。
“嗳!大令!”他祗能呻吟般嚷出短促的一声,便疯狂般把嘉融压在床上,一双手匆忙为她解除束缚。嘉融亦向他作出同样的协助,因此,不到半分钟,他俩已象伊甸园里的阿当与夏娃。
在汤美面前,嘉融是一触即发,迅即就变成一口热锅,她很懂事,软软的小手,会得集中刺激汤美最敏感的部位,教他沉不住气,发出阵阵亢进的呻吟,就连爱抚的动作,也变得粗鲁不文了。
这个十六岁的野女郎,乳峰怒茁,嫣红的蓓蕾闪耀着情欲之光,他再三的吮弄,直使她胸房膨胀,汤美刁钻的指尖抹过嘉融小腹下肿胀的一堆嫩肉,便连小草也泛起快感的波浪了。于是他急于亲吻她的下体,嘴唇淌着馋涎,滋润了春天的芳草地,祗是轻轻一吻,嘉融便紧张得挺高腰肢,浑圆雪白的大腿像爬满了小蚁一样,她恣无忌惮地哼出畅美的呻吟声。面红如火的他,在奇异的女性气息中深深迷醉,竟然流连忘返。
“啊!你象个讨厌的长舌妇!”嘉融哭泣般说,指甲刺入他的肩肉。他只是鸣咽着,声音含糊不清,在他灼热的眼前,嘉融鲜嫩的肉体泛着彩虹般光华,娇小而完整,就象花卉专家悉心栽培的名种兰花,美得要命,汤美那贪婪的唇吻舌舐,带给嘉融极度强烈的刺激,当他用舌尖探入她的阴道时,她甚至在震栗中哭出来,更忍不住捏他下体的独角兽一下重重的。
“嗳!你想谋杀我么?”汤美故意大惊小怪的跳起来。裸体的他,在嘉融眼中看来,充满了男性魅力,刹那间,她身体中所有的情欲都发动起来了,期待的双臂,紧紧抱住这个火一样热情的男孩子。他粗鲁、狂放,一阵盲目的冲撞,迫使她平伸的长腿高高支起,这支突击队便顺利挺进。
一声快意的叹息,从嘉融胸臆透出来,她捏他肌肉弹劲的大腿说∶“做个暴君吧!只要你能征服我,我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爱你!”
“亲爱的,你的汤美几时叫你失望过?”
“那就保持你的优良纪录吧!”
“一定的!”他弓起腰来,这样,嘉融刨满的胸脯又蒙受他热唇的照拂,而她所热切盼望的,却是来自汤美身体的那股实力,它强悍坚实,蓬蓬勃勃地堵塞着她女性的门户,触发她更高的野劲,更不顾一切的把他再三掀起来。
他冲刺得更急,手也成了辅助武器,使她春潮泛滥的两岸也火辣辣、趐溶溶的。疯狂的他,活似一架重型坦克,简直把嘉融辗得四分五裂,灵魂出窍。
她一下子扯开他的手,用力推他胸膛,眼中如射出火焰。
“你想怎样?”心细如尘的汤美,立即明白这热情的野女孩又要变花样了。
然而嘉融没有说出来,只用眼色对他示意,同时使劲推他一把,他面上浮起怪异的笑容,从她身上退出来。她摸摸那根令她无比快乐的东西,他咭的笑出声来,把她拉起,然后抱她到床边一张舒适的真皮沙发去。
野丫头技术纯熟,立刻在他面前摆开阵容,一双白哲修长的腿子,分搁在两旁扶手上,野荼薇开在中央,她用超越她年龄的淫荡眼色,招引了这个血脉贲张的小情人,站在沙发前面,他益发能大展所长了。雄刚的实力灌满她每一处奥秘的角落,她空前焦灼地牢牢抱紧他,沙哑着声音在他耳边嚷∶“大令!爱我┅┅深深的爱我!”
在这充满火药味的时刻,便连汤美也按捺不住,叫出了一连串污秽的字眼。
然后嘉融咬他、槌他,她用暴烈的动作,来代替对情人的衷心赞美,趐溶溶的身子,则在沙发上蜷缩一团。他终于迸尽了最后的一点光与热,象水牛般喘气。
“啊!多么美妙!”嘉融虽然瘫痪似的,仍然不愿他离开。当他体力恢复,抱了嘉融回到床上,两个人拥在薄被底下喃喃细语。
他俩谈了许多话,不断地提到何添的名字。原来,野丫头嘉融的头脑并不简单,那天下午,她躲在继母玉英房间外偷听,确证何添与玉英通奸之后,心中便有了个鬼主意。
“汤美,我有个想法,只要我们依计行事,你也许能获得一注本钱用来做生意的!”
“咦!你┅┅这个千金小姐,想做犯罪的勾当么?”
“还不是为你着想?”嘉融咬唇笑说∶“但是你不必害怕,如果说犯罪,他们所犯的通奸之罪,比我们严重得多。”
“你用甚么方法┅┅去勒索他们?”
“殊!细声点!”她悄声警告汤美,然后对他俯耳说了一番话。
只见汤美面露为难之色。“那怎么成?”他搂住嘉融柔滑的身子说∶“我宁可自己去冒险,也不让你给那色狼白玩的。”
“绝对不会是白玩的!”嘉融说得满怀信心∶“他在我身上只可尝到一点点甜头,但他却要付出很高的代价。”
“那代价有多高?”
“随你喜欢吧!开一家小商店,你看二十万块钱够不够?”
汤美本来就反对嘉融向何添施行肉诱,但是一听说她这样做的结果,将会带来二十万元横财,他也不禁动了心,便问∶“我原意是在小镇上开个小店子,以便自食其力的,这种纪念品商店,本小利钱大,我看十万元是绰绰有馀的了,不过,我还是不大同意你去┅┅”
“不要不过了!”嘉融俏皮地笑着吻他的鼻子,手也滑到他大腿上。她甚么都懂,对于挑逗男人这一套,更是“已资熟手”的。结果,她巧妙的手法使汤美象一条由冬眠状态苏醒过来的毒蛇,在被窝内透出了青春热力。看到他一面紧张难耐的模样,她觉得有趣极了,不期然吃吃笑说∶“你还笑我贪玩哩,其实,我们是半斤八两!”
“嘻!因为你是天生的热情嘛!嘉融,我多么荣幸能做你的男朋友,你不但在床上是个好性伴,而且更能在事业上大力帮忙我。”汤美迷醉地搂紧她,在她鲜嫩的樱唇上一吻再吻。
她揉着他的背肌说∶“甚么大力帮忙?事情成功之前,不要谬赞我!”
“不,嘉融,你的优点值得我大书特书!”
“那么,就用你这支大笔吧!”为了嘉融用“大笔”来形容他,使他满心喜悦,立即用膝迫开她滑腻的大腿,正想向她眩耀自己的实力时,嘉融却一个劲的嚷着∶“不!”她并非拒绝这个多情男友,而是淘气的她,又想变点新花样了。
“你还想怎样玩呢?”汤美一向对她都是千依百顺的,这个叛逆青年,和嘉融一样喜欢一切新潮玩意。
嘉融挤挤眼睛说∶“玉英在楼下的书房旁边有个健身房子,里面有各种设备的,那里有静电健康器、有减肥单车、更有一座土耳其浴室。嗳!你未试过在蒸气弥漫中做爱的滋味吧?那应该是万分刺激的!”
“很妙的主意,我也正想减肥哩!”他一下子掀开薄被,把她扶起。
她摔开了他的手,说∶“我们这样赤条条的跑落楼,不给女工人骂做疯子才怪。”于是,他们俩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没没穿鞋子,就这样赤足下楼,而且,两个人都省回了穿内衣裤的细节。
那书房是嘉融的父亲黄先生专用的,健身房内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健身器械,土耳其浴室靠近厨房,门是在健身室之内开的,门前挂着一个裸体健美男子的雕像。嘉融走上前去,示意汤美用手碰那男子小腹下的一片无花果叶子。
“噢!这是甚庆意思?”
“照我的话做吧!”她笑 的说。
汤美的手指才碰到那片叶子,便见柚木门朝里面徐徐打开,隐约可见内面的浴室设备。嘉融抢先在他前边入室开了灯,那是一盏强烈的日光灯,甫一开亮,便使人感觉有一阵热力从头顶笼罩下来。
“好了,脱衣吧!”嘉融吩咐他,他略显犹豫之色,她又告诉他∶“一点也无须担心,我们正反锁在房内,外面也亮着红灯警告,这是双重保险!”汤美还是不愿自己先脱衣,抢着为嘉融效劳。
嘉融拍去他的手,先去弄好蒸气的按钮,这一套浴室设备 资不少,极其新型,按钮后不出五分钟,室中就己弥漫着一片潮湿而燠热的蒸气,两个人都禁不住微微喘息。汤美脱去了衣服,扯下一块大毛巾披在身上,与嘉融并肩靠墙边而坐,她还是全身赤裸的,并且很快把他的毛巾也弄掉。
“啊,真刺激,真舒服啊!”嘉融 起眼呻吟般说,一双手用力搂抱着汤美的脖子,此时她的胸房膨胀,起伏有致,充满了青春弹力。
汤美轻轻地将她的下颚托高,嘉融微微闭上眼,脸颊更红,睫毛急速地发着颤,气息也开始急促起来,由于汤美将她紧拥在怀中,所以可以清楚地察觉到,她在气息急促时,丰满的胸脯给他的那种压迫感。
那挑逗使汤美也变得毛手毛脚的,他索性把她按倒在那张玻璃纤维长椅上,用嘴经轻吻吮她胸前的两颗小珍珠,发觉它们的色素是益发娇艳动人了。“你很兴奋,不是吗?”他挤挤眼睛问。
“你问得傻气!”她说∶“难道不能凭自己的眼睛瞧出来吗?”
“那么让我看清楚吧!”汤美乘机张开她一双象牙色的美腿,象一个妇科医生检验女病人似的观察她。
她佯嗔在他后脑拍一下∶“嗳,验尸吗?讨厌死了!”
“嘻嘻!这叫做好花堪赏直须赏!”汤美并非只限于用眼睛欣赏,一双手也派上了用场。她娇嫩而敏感的地带,一方面吸收着蒸气,一方面又冒出涎沫似的水分来。
“嗳,不来了!”她难耐地坐起身,推他一把,一下子碰到他冷缩热涨的身体,于是,她面上浮起怪异的笑容。
“躺下去!”他短促地命令她。此时他一头大汗,扪着她弹性充盈的乳峰,把她 痛了,她晓得情郎已是欲火如焚,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因此她顺从地躺倒,用两条屈曲的腿子,把他的身体勾过去。
他立即提着她的足踝,鼓勇而前,她眼睛半开半合,一双手抱紧他的脖子,只觉他浑身皮肤焕热而湿润,泛起了点点水珠。她叫他快点,并且把身体完全向他张开了。那暴烈的男性本能,象一团火焰似的卷入她的心窝内,她不期然张大了嘴,用奇异的眼光瞪着他,说得喘喘然∶“啊,你象脱胎换骨似的!”
“你也是的,这美妙的小窝像个火炉。”汤美在进军途中,只觉热力从四面八方向自己涌来,水份是出奇的多。对双方来说,皆是一次茅塞顿开的新经验,他销魂地倾压着她,而她趐软的身子蜷缩深深陷在长椅中,一阵阵的战抖发自深处,嘴巴搁在他肩上,朝他耳畔打气。
“我要熟┅┅熟习一下新环境呢!”汤美若断若续的呻吟着说∶“现在的情形,就好象我在跟一个新的对手做爱似的。”
“我比你更紧张耶!”
“怎样紧张法?”
“仿佛遇上箍颈党在向我强奸┅┅嗳!既可爱又恐怖的!”嘉融说得面红如火,只觉浑身上下无处不在淌汗,每一颗毛孔空前放大的。她更紧紧的搂住他,捏他每一寸膨胀的肌肉,使他在过度疼痛中狂暴地向她反击。于是她由里到外都是火辣辣的刺激,禁不住浪声高呼。那放肆的调用,几乎令她控制不来,在这生死关头,他骤然推她一把,突围而出,扶着烫热的墙璧在喘气。
“啊!你想我死掉么?”嘉融非常焦灼地挨住他,忍不住口出恕言。他按住她热切的小腹,掌中全是水份。
“嘉融呀,这都是为你着想,要是我支持不下去,就要累你咬碎‘烂’牙的了!”
“但是我热死了,也急死了!”
“关掉蒸气机吧!”他不待嘉融同意,就自作主张那样做了,嘉融正想说甚么,他却俯耳对她说出几句话。
只见她听得一味点头,同时捉着他的手,走过去打开蒸气室的门。一阵凉风扑面而来,二人深深地呼吸着,贪婪地吞下了新鲜空气。汤美所出的主意,正是投其所好,他叫嘉融卧在那离地两尺的平行木上,那是玉英平日用来做柔软体操的。然而嘉融可不愿接受他人摆布,她耸耸鼻子说∶“这一次轮到你!”
“我?”他略现尴尬之色。
“对了,躺下去吧!”她用力推他。他不能不听话,乖乖地躺在那狭窄的平行木上,两脚垂地,身上却出现一柱擎天的奇景。
嘉融看得抿着嘴唇笑说∶“还向我耀武扬威耶?看我不把你收伏!”
“嘉融,望你腰下留情。”他立刻把她的腰肢搂住了。
嘉融结实的屁股在汤美大腿上辗了一辗,拍去他的手,又把他骄傲的身子捉住,使他紧张得闭住眼睛。她低声荡笑着,象跳扭腰舞似的在汤美小腹上徐徐旋动,用小毛擦在轻括汤美身上突起的地方,辗转磨擦着,听着他发出紧张的呻吟声,嘉融益觉动情,猛然把他吞噬收为私用。
“噢!你多么出色!”汤美由衷地赞叹着,这小姑娘在这回事上简直是个专家。她不肯俯伏下去,只带引他的两手抚摸自己,她面上孕着邪气的笑容,双颊泛红的,一绺乌发垂在胸前,汤美用那些发丝摩擦她突挺的乳蒂,带给她阵阵麻痒,结果还是不能不弯下腰去,让一双小肉弹在他胸膛辗动不休。
“大令!你是个有作为的大丈夫吗?”她把汤美的身体连同平行木一并抱牢了,用异样的声调问他。
他并未回答,但用暴烈的动作向她证明了这一点。
事后,她轻啮着汤美的耳朵说∶“汤,从今天开始,你就不要再来找我了,直到大功告成的一天,我会好好给你补偿的。”
汤美明白她的意思,那是害怕他的出现,会妨碍嘉融引诱何添上钓的计划,虽然他老大不愿意的,那是意味着他必须要饱尝相思之苦的了,但是他又不敢违拗嘉融的意思,只好答应忍耐。
在吃晚饭之前,嘉融冒雨把小情人送到山下的凉亭,依依惜别。
一连几个阴郁的下雨天,嘉融不见何添的崭新跑车出现,但是每天下午,玉英总是自己驾着汽车出市区。
在这期间,汤美的表弟保罗,曾两次驾单车来约嘉融出去游玩,嘉融觉得他面皮真厚,每见一次都离不开吵骂,可是为了排除寂寞,也坐了他的单车尾下山去玩过。不过,要是他提出与她做爱的要求,嘉融必定断然拒绝的。
保罗不知道嘉融有意利用自己,以为她愿搂坐自己的单车尾,就是对他心存好感。因此,他每次都是满怀希望,向她多方挑逗。嘉融见他苦苦相缠,更觉得这少年人可以利用的。
有一次她就对保罗说∶“你想博取我的好感也不难,只要你能帮助我把何添勾搭上手。”
保罗酸溜溜的反问她∶“噢!你还嫌我表哥汤美不够味道吗?何添是个大色狼,这话还是你亲口对我说的,现在你倒要去勾引他?”
“不要教训我?”她披了披嘴说∶“你只须回答我,帮还是不帮?”
为了有更多机会与嘉融亲近,保罗哪敢说个“不”字?只有连声答允她。她接着便说,何添每隔几天,就会驾车到来与玉英叙会的,只要他愿意在何添的车子出现时,和她串演一出“施暴”的活剧,便能吸引那色狼的注意。
“施暴?”保罗眨着眼睛笑起来∶“是不是要我真的强奸你?”
“当然是假的!”嘉融拍了拍他的脑袋说∶“事情成功以后,你就不必使用暴力了,你晓得我会怎样报答你的。”
保罗听得眉飞色舞,毫不犹豫的答应她,决意照她的指示办事。
他们获得协议之后,每天下午放了学后,保罗都是乖乖的骑了他的单车来找嘉融,两人沿山边的公路下山,在树林旁边,草地上的小路兜风,只等何添的车子出现。
那天风和日丽,天气不冷,甚至像初夏一样的炎热,保罗贪图凉快,只穿了一件文化衫便骑了车子来找她了。她一如平日的随便,半旧皮靴、三个骨的牛仔裤,上身一件薄丝恤,当她坐上保罗的车尾架,把前身贴在保罗的背上,他能感受她趐胸的温暖与弹力,心里痒得要命。
就是这一天,他们的机会来了。当他们在山坳的路边采着草菰的时候,嘉融听到远处传来了汽车声,她把那些又甜又酸的草菰朝嘴里一拍,急忙奔出大路去看,果然见到一辆新汽车远远驶来。她用手挡住阳光, 了眼睛细看,终于认出是何添的车子,立即便向保罗低叫道∶“他来了,快点准备!”
她自己的动作快得很,抓起簿丝恤,从头上卷脱出来,身上只有一副半透明的乳罩。嘉融疾步奔回山边,推倒单车横放在路心,把丝恤扔在单车上,这个障碍物就足能迫令何添停车的了。
保罗一见她白嫩的半裸身子,不禁意马心猿,笑嘻嘻的望着她,又来拉她的手臂。她生气地摔开他的手,低声喝骂∶“你这反应迟钝的家伙,不是在这里,快入树林里去,还有,你的裤子也要剥掉!”
“是的,不剥掉裤子叫我怎样强奸你?”他还是嘻皮笑脸,给她狠狠在手臂扭一把之后,才跟着她闪入树林。就在距离公路约莫十多码之处,她扯下他裤子的拉炼,那情形,倒象是嘉融要向他施暴似的。
他褪下裤子时,觉得有点难为情,因为这是在嘉融强迫的情形下解脱的,与上次他“霸王硬上弓”的情势不同,可是嘉融一心只想着如何引何添上钓,甚至当着保罗面前“剥光猪”也不在乎。
车声越来越近了,嘉融剥开乳罩,随手抛在旁边的树枝丫上,牛仔裤与内裤同时褪到脚踝处,立即朝枯叶衰草上躺下去。此时保罗的眼睛,瞪得好大。
“你快点嘛!”她催促他,并骂出一句粗话,他只好学她的样子,把那片遮羞布扯下,于是,他真的“丑态毕呈”了。
“来!紧紧抱住我!”嘉融比他爽快得多,象个做惯了这种营生的应召女郎似的,刹那间分开她那双丰腴的大腿,露出令保罗只看一眼也觉血压骤升的神秘肉体,继而嘉融把他用力一搂,推着他的脖子,挺起饱满的胸脯叫他亲吻。
“啊!我会真的┅┅干了你的!”他在紧张中沙着声音低叫。
她揉着他的背肉鼓励他∶“来吧,你越迫真越好!”
保罗这头初生之犊,认为这是梦寐以求,千载难逢的机会哩!他的馋嘴沾上嘉融娇嫩的小红豆,就不受控制地淌出馋涎来,而小豆子很快就发硬翘挺了,他更觉得嘉融是“戏假情真”、动了真情,这想法令他益发兴奋难禁,终于忍不住要把一团青春之火往她卷去。
她央声高嚷∶“噢!救┅┅命!”保罗事先已获默契,知道嘉融必定会调用的,但却不知她一开口便是呼天抢地,不免觉得一怔。她在这骨节眼上,急得要命,见保罗怔住不动,便半真半假地在他臂膀咬了一口。
“为甚么咬我?”他痛极愤然骂她。
“死人!我要你狠!狠狠的打我!”她屈起膝头猛撞他的腰部,连指甲也派上了用场。那使保罗顿时产生了一股狂暴的兽劲,而欲火在他心中闪烁、在眼中暴射,驱使他手忙脚乱的揉她、捏她,最富有攻击性的身体,在嘉融小巢穴的外围豕突狼奔。这令嘉融非常满意,一边她狂竖起耳朵,倾听那越来越近的车声,并且发出一声声撼人心弦的尖叫,好引诱那头色狼前来做她的“护花使者”。
车声停了,响起两声刺耳的喇叭,嘉融鼓足中气狂叫∶“救命!救命呀!”
保罗青筋暴现,一下重重的撞击,居然给他闯入了她的私家重地,由于嘉融拼命地踢动挣扎,她那腔道里传来一阵收缩挛动,使他高兴万分,禁不住呻吟起来。
而最教他心花怒放的,是嘉融那种像被搔中了痒处的热烈反应,她把身子腾到半空,刹那间对他来个“照单全收”,源源不绝的水份,更是把他烫得浑身上下无处不销魂。
忽然,树林外传来何添的叫唤∶“嘉融,是你吗?”
“救命!”嘉融故意用手半掩着嘴巴大叫,接着又使劲地推了身上的保罗一把;她的意思是要保罗及早逃遁,省却一番麻烦。可是保罗正尝到了甜头,上次他在门外弃甲曳兵,今回总算洗雪前耻,得窥堂奥,尝到了这个野女郎的奇趣。
他早已为之晕其大浪,宁可招致一顿毒打,也赖死不肯走的了。
转瞬间,沉重约脚步声已近在咫尺了。“救命,救┅┅”她发狂般高呼,抓住保罗的长头发,又压低声音叫他快溜走,保罗只顾冲锋陷阵,那肯就此鸣金收兵?直到何添在身边分开矮树钻出来,惊恐的喝骂起来∶“畜生!你竟敢强奸少女?”话犹未了,他狠狠踢出一脚,那使保罗觉得整条右腿像齐股折断似的。
到了这紧急的时刻,他不能不脱出来猛跳而起,但是紧接着,何添的拳头与皮鞋,又纷纷往他身上招呼。
“啊!杀了他!杀死这头色狼!”嘉融哭着爬起身来,不顾一切的扑入暴怒的何添身上,发疯般尖叫。表面上,这是她受了太大的刺激,而陷于歇斯底里状态,但是由此一来,却造成保罗狼狈而遁的机会,要是他给何添抓住交给警方询办,那才弄巧反拙哩!
保罗跑了,何添抱着这一朵经过“风雨摧残”的娇花,亲切而温柔的安慰着她,为她抹去了泪水∶“别哭,嘉融。”
嘉融在辈份上,等于是他的世侄女,然而他生来好色的本性,在这会子,已给嘉融早熟的裸体挑引起来,只因她的裸体太肉感了,又是紧紧贴在他胸部,哭泣中的胸脯不断地起伏,使他更是意马心猿。嘉融一个劲的哭泣,双臂围住他肩膀,仿佛把他当作慈祥的父亲似的。
“嘉融,那畜生是谁?你是否认得他?”何添拉开她的手,藉着这个机会,饱览她那玲珑浮突的曲线。
她拼命地摇头∶“噢!不知那里来的野小子,我在路上骑单车,他┅┅袭击我,把我拖到这里┅┅噢!我不想活了哇!”
“嘉融,冷静点!”何添用力摇撼她,眼前顿时掀起一阵乳波肉光,他真巴不得摸她一把,他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只有十六岁多一点的女孩子,竟拥有如此出色的曲线,能放射出令人目迷心趐的魅力来。
在他苦苦相劝之下,嘉融总算止住了哭声,何添拿手巾为她抹去泪珠,并且反身出公路为她拾回那件丝恤。她惊栗地抱紧他说∶“啊,不要离开我!”
“不要怕,危险已经过去了,那家伙早已跑得远远的。”他抓嘉融的手臂,不想竟一掌擦中她的乳房。
“噢!”她面红耳赤的低叫,用又惊又羞赦的眼光望着他。
他也有异样的感觉,心中痒麻麻的。“嘉融┅┅我不是有意的!”他忙忙道歉。
“你┅┅转过身去吧!”嘉融低声说,弯身检起枯叶间的裙子。何添只好依她,心中觉得真可惜,白白失掉了大饱眼福的机会。
后来,当他回头时,嘉融已穿好裙子,胸围也抽上了,但他发觉小妮子胸前有一道深邃的乳沟,早熟得令人惊讶。他拉着她的手走出树林,那架横放路上的单车不见了。他打开汽车门,叫她上车,她忽然心血来潮似的说∶“嗳!你万不能把这件事告诉玉英的。她和老爹一向反对我住在郊区,如果他们知道我今天出了事,就更加有理由管束我了。”
“你也不要随处乱跑了吧!”何添说∶“这年头恶飞横行,甚么事也干得出的。”
“你还未说是否答应我!”
“答应甚么?”
“为我守秘密!”她忽然露出笑容∶“同样,我也会给你们好好掩饰的!”
“噢!”何添不大自然的笑起来,搭着嘉融肩头说∶“你这个小丫头,真是个鬼灵精,我┅┅们早知道瞒不过你的。”
嘉融扮个鬼脸,使劲搂住他的腰,竟对他撤起娇来,那使他情不自禁,诈癫纳福的在她面颊吻一口。
她拍他一把说∶“我今天已给男人侮辱够了,想不到连你也是个色狼!”
“不,不要误会!”他连忙声明∶“好了,我们回去,你好好地洗个澡吧,忘了这件事!”
车子在到达“清流小筑”之前,嘉融就坚持要下车,说是这样可以避免玉英疑心,何添只好照做。
然而,这次他与玉英在房中的叙会,何添却是心不在焉的,脑海中,不断浮起嘉融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玉英虽然是富于成熟少妇的美感与风情,但是,在青春的层次上,做“妈咪”的显然比女儿大为逊色了。玉英是熟透了的蜜桃,香甜而多汁,其味隽永。嘉融呢?她象青中透红的野苹果,半熟不生,咬下去带点酸涩,可是,啖着这么一枚苹果,也许更有性趣呢!
当何添和玉英又变成交颈鸳鸯,充份享受着这风情少妇的时候,何添心中仍在想着她的女儿,想着有这么一天,可以尝一尝那野苹果是不是酸的?由于精神不集中,效果当然打了折扣,那使玉英轻而易见地感受出来的。
事后,玉英围紧何添的身子说∶“你好象有心事似的,是在担心甚么吗?”
“噢!只是┅┅有点伤风。”何添巧妙地掩饰过去。
“伤风?我陪你作一次蒸气浴,保证系会不药而愈的。”玉英轻轻推开他,爬起身来为他穿衣服,象个温柔的妻子。她的轻怜蜜爱,使何添十分感激。
正在这个时候,屋子外又响起亚力的吠声,接着是清脆的两声口哨声。
“又是那个野丫头!”玉英漫不经心地说道∶“何添,你这次来,可有巾上她?”
“没有。”何添摇摇头。此际他又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在叫唤∶“嘉融,嘉融┅┅”何添竖起了耳朵听着,心想原来野丫头也是不甘寂寞,也有男孩子跑上门来找她的。
幸而何添在忙着穿衣服,不然,徜若他探身从窗口朝屋外一望,认出那个男孩子,事情就糟糕得很。因为,那是保罗不死心,刚才在树林内初尝甜头,便给何添撵走了他,他平白吃了一番苦头,现在要跑回来央求嘉融再可怜他一次。
嘉融正在房内洗澡,一听窗外保罗的叫唤,可气疯了。她胡乱穿了条牛仔短裤,T恤往头上一罩,乳罩及内裤也不穿上,探身往窗外对那疯子扮鬼脸。保罗贴身墙边,一手指着后门,笑 的看着怒容满面的她,那意思,是叫嘉融从后斗出来与他相叙。
这少年只有十七岁,可是头脑并不简单,擅于掌握机会,他知道嘉融要藉着“强奸”的一幕来引诱何添,自己是扮演歹徒的,现在他冒险找上门来,纵然向嘉融提出肉体要求,嘉融亦不会拒绝他,否则让何添看到那“歹徒”竟是她的朋友,这出好戏,还能演下去么?
虽然嘉融握拳相对,并且朝他吐涎沫,他也赖死不走,并且低声警告,要是她再不下楼,他就从大门口入屋上楼去亲近她的了。
嘉融骂他一句粗话,只好转身穿了拖鞋,从太平梯奔落后园,拉着他的手就走。
“你真是个疯子、无赖!”她嘴上不停,脚下却不敢怠慢,拉着他跑过后园的小石桥,急忙跑进果园内。
因为玉英的睡房对着正门,故此,虽然保罗要求她随他到市区去玩,她也不答应,她对保罗的企图早己心知肚明了。
“你只要这么一次,对不对?到山边去也是一样的,反正你也只有两分钟热度,一下子就会完了。”她拍退他掩到胸口来的手,非要走到野草丛生的山边,也不肯被他占半点便宜。
从后园走到山边还有好长的一段路,那是使保罗吊足了瘾头的。到了山边,保罗已是血脉贲张,竟象垒球手似的,从背后扑向嘉融,把她压在一丛枯旱的茅草之中。
她骤然遇袭,惊呼起来,但是他灼热的嘴唇已压在她的樱唇上,她生气地用力咬他嘴唇一下,竟然把他咬出血来。可是欲焰高燃的保罗忘了疼痛,两手往她胸部乱摸,更把她的大腿迫开,结果招来嘉融尖利的指甲,将他的怪手抓得皮破血流。
“色情狂,你象野人一样,真要给你一点教训的!”她还想咬他,却被他翻起T恤蒙住了面孔,她急忙将T恤从头上脱了出来。
“啊!我宁可被你抓个遍体鳞伤,也要好好地玩你一个痛快。”瞧着嘉融一双颤腾腾的乳房,保罗馋涎欲滴,馋嘴贪婪地压向嘉融嫣红的焦点,并且扯下她牛仔短裤的拉炼。
但是嘉融不甘受人摆布,她挞了他一巴掌说∶“可恶!把我当作娼妓吗?你的衣服快脱掉。”
他见嘉融那么凶,怔呆了半晌。
嘉融又说∶“不然就拉倒好了,本姑娘不是来这里给你玩的!”
为了玩得开心,免 上次的覆辙,保罗不能不听话。嘉融也坐了起来,接过他的牛仔外套 在草上,权充被单,然后大方地脱得不挂寸缕。
少年人的情欲之火,在保罗的胯间闪烁,激起了万丈热情,而嘉融的目光灼然的盯着他,使他再一次感到难为情。保罗嘻嘻傻笑着说∶“刚才我们刚有点味道,便给那家伙撞来破坏了好事。唉!这次你象先前一样热情就好了。”
“可以的!”嘉融答得这么快,出乎他意料之外。
“真的吗?嘉融,看来你也开始喜欢我了,是不是?”保罗说得轻飘飘的。
“不要骨头轻,自我臭美了!”嘉融把嫩滑的大腿大大地张开来,用手指在自己的阴唇上玩弄∶“要我喜欢你也可以,就看你的表现得怎样?你的吻相当出色的,那么就来吧!”
保罗迅速跪下去,搂着她白淅的肩头,嘴唇迎上去,但却被嘉融挡住,且把他的头部往下推,一边骂他是大笨蛋,不懂得知情识趣,那是强迫他要扮起小狗来了。这一来,嘉融觉得保罗肯为她作口舌的服务,才觉得自己总算没有吃亏。
大概保罗以前从未玩过这种游戏,技巧生硬,舌头无所适从。更要命的是,嘉融有如一座活火山,粲若云荼,紧凑的玫瑰谷透出奇异的少女芬香,在他笨拙的舌头舔弄下,鲜滑的泉水不断流出,使他喝之不尽,鼻尖被嘉融的嫩毛磨擦,更使他如痴如醉,半秒钟也难按捺。
尽管嘉融的恶作剧,把腿子在他颈上弄成一道枷锁似的,但保罗人到狂时,力大无穷,一下子便从那道枷锁中挣脱出来了,涨红的脸孔有如醉汉,眼中闪烁的凶光直射的向她俯冲。嘉融发出一声闷哼,用手扯着保罗的头发拉他上前,脚跟着地,把屁股悬空,将小腹迎向保罗,为他凶悍的进攻,提供了最佳的角度。
此时,嘉融也真需要痛痛快快的发泄一次,虽然嘉融并不爱保罗,但他现时是个全副武装的小老虎,那贪婪而充满暴力的动作,正符合她急切的需要哩!随着一声快意的低吼,小老虎扑入了温暖的兔子窝,一口气就横冲直撞了数十下,嘉融也情不自禁吮着保罗的嘴唇,两手在他背后,做着指导性的动作。
“不要急┅┅”她迷糊地说∶“女人都不中意盲侠的。”
“你说我是盲侠?”保罗在紧张中,给她这句话逗得笑了起来。
“乱冲乱撞,不是盲侠是甚么?”她用力推开他,说得一脸娇嗔。
而保罗青筋暴现,过度的紧张,令到双腿也在敕敕发抖,他紧瞪着嘉融的玉峰,好一会才缓过气来∶“嘉融,你懂得比我多,真够资格做我的老师了。”
“只要你听话,我俩以后都能快快乐乐的。”
自从嘉融收伏了保罗之后,用同样的方法、在同样的地方,又顺利的收伏了何添。遗憾的是,由于何添过于紧张,一上阵就摔下马来,但嘉融却处处再挑起他的战意,却又不让他立即得手。
卅岁出头的何添,一向是性欲强烈,此际他战意浓厚,加上嘉融又是有心成全他,用刁钻的手法使他死灰复燃,却又勒而不予,把他瘾头吊足,才开了方便之门。
而这一次,何添可就大显威风了,把嘉融抱起,叫她半倚半坐在一根横伸的树干上,她放浪透顶,抓住头顶上的枝叉,索性用腿子缠绕着何添的腰肢,如此一来,何添的冲刺更加“功效昭著”,每一下重击,都令她忍不住而呻吟出来。
狂野的撞击中,他摸着嘉融圆的、凹入的地方,充分发挥出他的爱抚手法。
“哈哈!我到底征服了你这个野丫头!”他说得非常开心,他自许是花丛老将,却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妮子,竟会串同他人布下这个陷井来勒索他的。
因此几天之后,当何添收到了汤美寄给他的恶形恶相的照片,以及一封打单信之际,他万分惊愕,尤其是在他接到嘉融的电话,知道嘉融是这事件的主角之时,更是老羞成怒,大叹“老猫烧须”不已。
嘉融的话很简单,她对何添说道∶“我的男朋友要出国留学,家里又供他不起,唯有向你打主意,三天内限你答复,否则,这批照片以及你和玉英的秘密,都会向我父亲一起公开。”
经过讨价还价,三天后,汤美从嘉融手上接过十万元,他的游客小商店终于开成了。
尽管嘉融心中明白,那笔钱是她名义上的妈咪玉英的私蓄,但是嘉融毫不后悔,她更明白的是∶玉英早晚会离开她父亲的,徜若何添愿意娶她,总算是她的运气。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