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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心跳的爱
1叶山和门仓朱鹭子约定隔周的星期二见面。
才刚向秋山凉子提出是否要买乃木阪的旅馆,凉子向社长呈报的结果,讨论过后,似乎得到了内部同意。因此,秋山凉子又再度表达了想更了解细部内容。所以叶山就想,干脆将卖主门仓朱鹭子介绍给他们,让他们面对面讨论,顺便请她亲口说明一下。
那天晚上,是约在新宿的摩天大楼街的某旅馆四十三楼的空中餐厅。
叶山比约定时间早到了些,其他两人还没出现。他预定的位子,是靠窗的大桌子。
在七点的约定时间,门仓朱鹭子出现了。
“抱歉,我迟到了。”
“没关系,我也才刚到。”
朱鹭子戴着太阳眼镜。
这样很适合她。通常适合戴墨镜的女性,鼻子都很挺直,嘴型都很漂亮。
朱鹭子一坐在椅子上,便把墨镜摘下。她穿着水珠花样的洋装,由于布料很薄,展露出她修长的身材与线条,优雅而具有女人味。
叶山点了几道菜及白葡萄酒,便马上进入主题。
“我在电话中也说过了,我把乃木阪这个案子介绍给东京服装,他们似乎也在考虑成立新的旅馆部门,很有兴趣呢!我想胜算很大。”
“哦!真麻烦你了。”
“他们的负责人是一位女性课长,和您都是女性,所以我想应该能融洽地交谈。”
“是吗?真是太好了。对了,那我们来估价能卖多少吧!”
“恩。依照土地面积、建筑物的耐用年数、当前的使用率,那么高级的土地,我想大概六十亿跑不掉吧!而且因为出让的是旅馆,我想以整体性的评估来交易。”
“这么说是一百二十亿了?这样大概就可以还清我丈夫因高尔夫球场而向银行抵押的贷款,真是太好了。”
“你先生的贷款有这么多吗?真吓人┅┅那么,太太岂不是很辛苦吗?”
“没办法!收拾残局乃是我的任务。”
看到寂寞地微笑的朱鹭子,叶山今晚又联想到牵牛花,有一股想立刻抱紧她的冲动。
料理都端上来了。往下可看到新宿的夜景,华丽的夜景就象是漆黑丝绒布上嵌着宝石。
“来,喝吧!”叶山帮朱鹭子的玻璃杯倒了酒。
“还没看到秋山小姐,没问题吧?”
“应该快来了吧!我们边喝边等吧!”
朱鹭子的酒量似乎不错。两人干杯之后,开始畅饮。
“对了,处理完赤阪的资产问题,你真的要回伊豆吗?”
“恩,我是这么打算。”
“是在修善寺的哪边呢?”
“在温泉街中心地带的某一栋。但我打算在更高级的汤之岛的翠明馆居住。”
“哦!那里啊!真令人怀念!”
“你也常去伊豆吗?”
“最近很少去,不过小时候爸爸常带我去。有次还在那度暑假呢!是汤之岛没错。”
“是哪一家旅馆?”
“这个┅┅我想不起来了!记得房子的旁边有条河,我小时候有次掉下去差点淹死,幸好被老板救了起来。”
是的,那段记忆对叶山来说是最强烈的。正因为当时才六岁,差点被激流吞没的恐惧感,现在常出现梦中,甚至还会做恶梦。长大后因在东京的工作很忙,就很少去汤之岛了,我想至少要有一次去找寻那记忆中的旅馆,向救我的人道个谢。叶山诉说这令人难忘的往事。
“有意思,现在还有人记得儿时所受的恩惠。”
“是真的,那旅馆在哪儿啊?我想到汤之岛就会想起来了。”
“那到时就让我来做向导吧!”
“恩!麻烦你了!”
“不过只知道旅馆前有条小河,这我不知道耶!那边的旅馆大部分都是建在河边的。”
“伤脑筋。还有”叶山说出有点令人害羞的事。
“那附近有个祭拜男女性器象征的庙。”
“哦!是女阴与男根神,那是明德寺!在汤之岛的入口。”
“对对,我也看过,女性参拜者跨在阳具上,男性则摩擦阴部。”
“恩,是祈求健康与生育,那里香火很旺哦!”
“哦!那是叫明德寺吗?”
叶山想了起来。那是汤之岛的寺庙。
在狭小的厅堂中,有个长达两公尺的巨大木造阳具横放着。天花板吊着铜锣,并垂着红白相间的组绳,以敲打它。在阳具的正前方,耸立着巨大的女性阴部,被许多人摩擦过的自然木造女阴,闪耀着光泽,上面贴有好几十张的纸。
还记得年少时看到这个,全身都会燥热而害羞起来。
“听说骑在那个男性象征上敲响铜锣,就会得子、健康、变美。”
朱鹭子优雅地述说此事。
“女性的参拜者都很高兴地跨在上面呢!”
“恩,所以叫跨神。”
“那就象骑乘的体位嘛!还有,女阴的也很有光泽,被不少人摸过哦!”
“恩,摩擦之神”
“哦,重抚啊!”
“说法真怪!”
“因为很限制级,我小时候都脸红心跳地偷看厅堂呢!”
“还不了解女性的时候吗┅┅?”
“恩,才六岁而已,不可能会了解啊!”
“那你还会心跳加快,还真敏感呢!”
“现在不知会怎样哩?假设和你一起参拜的话,我一定会心猿意马,想马上那个┅┅”
“哦,我也是现在一想到那阳具,就有那种感觉。”
说完,朱鹭子闪着眼浅笑着。她只要一笑,眼睛就象潮湿般,很性感、很娇艳。
叶山稍微吓了一跳∶“啊,已经七点半了,她还真慢呢!”
“会不会人不舒服啊?她不可能会爽约的。”
“我不在乎时间,反正跟你聊得很愉快。”
朱鹭子露出微醺的表情,微笑着。
此时,穿着制服的男子出现。“对不起,请问叶山先生是哪位?”
绕着客席,他询问他们。
“是我”
“啊,有您的电话。”
叶山靠近柜台旁的电话,接起了听筒。
“喂,我是叶山。”
“啊,是我。”
这通电话是东京服装企划开发课长秋山凉子打来的。
“对不起,我现在人在东名的足柄服务区。”
“你是说东名高速公路?是出差吗?”
“恩,名古屋有点事。我原本估计傍晚会回到东京,不过在日本阪隧道有车子相撞了,塞了五小时,现在好不容易熬过去,到达了足柄。”
“真是伤脑筋啊!你累了吧?”
秋山凉子是行动派的女性,到附近出差都是自己开车。可是车祸是预料不到的。
“我快累死了。所以很抱歉,今天的约定可不可以挪到后天?”
“没关系,发生那种事故也是不得已的。”
“拜托你帮我跟她问好,东京服装一定会做补偿的。”
“好,我会照做。”
“拜托你了,那拜拜!”
“小心点!”
挂掉电话时,因遇上意外而出乎意料之外造成的失望感、不可思议的心跳感觉,袭上了叶山的心头。交涉上不如己意的失望感是难免的,心跳则是如此一来,就可单独和朱鹭子相处了。
(嗯,没错!这也许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在眺望嵌着宝石般夜景的空中餐厅里,只有两人对饮的葡萄酒充满微醺的气氛。叶山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和朱鹭子拥有这样的时光,因此是不会让这个机会轻易逃掉的。
回到座位上,朱鹭子便问∶“电话是谁打来的?”她仰起圆亮的眼。
叶山叙述秋山课长因事故而无法依约前来。
“他们说觉得很抱歉,会做加倍的补偿。”
“这样啊!”
朱鹭子也因这个超过百亿的交易案子迟缓,有点感到失望,同时也感到不安,但她仍说∶“不过也不错啊!能和叶山先生共度美好夜晚,这种机会多难得啊!”
说完,朱鹭子抬起她那湿润的双眸。
“再喝一杯吧!”
“好!”
朱鹭子伸出了玻璃酒杯。
“为只有两人的夜晚干杯”
“啊,不错啊!干杯!”
因为气氛变得很愉快,叶山高兴起来。
朱鹭子则似乎很寂寞。她看起来似乎很光鲜,但因为过得未亡人的生活,每天一定会很孤单吧!
“哇、夜景好美┅┅”
朱鹭子的眼神带着些许醉意,望着远方的景色。叶山则藉机靠近她。
摆在桌前的坐垫是呈L字体,面向窗户,所以两人就可以靠得很近。
“你丈夫已经去世半年了,不寂寞吗?”
叶山想∶(差不多可以向她的身体进攻了。)
“寂寞也没有办法,这都是命运。”
“男朋友呢?”
“我没有什么男性朋友┅┅”
朱鹭子和小叔有暧昧关系的事,是从多摩美那听来的。不过叶山假装没有那回事∶“一直独守空闺会很伤身体哦!”
“有时候晚上我也会象其他人一样思念男人,不过我先生还去世不到一年。”
“这和时间无关,也不可以太消极。如果你幸福,你的老公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叶山一边替她斟酒,一边将左手放在朱鹭子的大腿上。朱鹭子并没有推掉他的手,反而将自己白淅的手放在他的手上。
她的防卫并不强烈。叶山握住她的手来测试效果,于是朱鹭子更强而有力地反握回去。对于她这种反应,叶山也感到惊讶。对于透不过气来、愈来愈改善的气氛,叶山感到一种成就感。
“你应该要有自己的人生了。”
“你是鼓励我去玩男人吗?”
“只有健太郎不够吧!”
“咦?”她露出惊讶的神色望着他。
“满足于身边的男人,就太不象你了。世上还有很多有趣的男人呢!”
“你在┅┅诱惑我吗?”
朱鹭子用细长的眼看着叶山。她的眼湿润而非常性感,好象一碰就会掉下来的样子。
“这个位子还选得真好!”
朱鹭子吐了口气,因为眼前尽是年轻男女相依偎、接吻着的画面。
“大家都在亲热,好羡慕哦!”
叶山很惊讶的说着,一边将放在朱鹭子大腿上的手,稍微移到大腿的内侧。
越过她的薄衫,叶山的触摸让朱鹭子从内股到阴部有一股快感。
“啊┅┅不行┅┅”
朱鹭子突然划清了界线,重新握住了他的手,紧紧闭合她的双脚。她吐出了一口热气。
这样反而更让人感受到她热烈的身体,及肉体的生动性。
“我们再喝一点吧!”
“好。”叶山替她倒了酒。
不只是倒酒,他含着酒,以左手揽住朱鹭子的肩膀,将她美丽的下巴往上仰,吻了她。
“啊,不行┅┅”她一边说着,可是酒一流入她的嘴里,就微张着唇接受。
她才刚喝完,嘴唇就微喘着,肩膀也颤抖着。
两人的双唇已无法离开了,舌头也黏腻地交缠在一起。
“我不能┅┅这么做┅┅”
朱鹭子一边说,一边用手环抱住叶山的肩膀、后退到沙发上。
叶山一边吻着她,两人靠在沙发背上,将手移至她的胸部,慢慢地深吻她。
朱鹭子喘气着。她的颈子白淅而性感。从晃动胸部到下腹部的线条都令人心动,就好象它们都天生存在一样。
“啊┅┅不要,我不会接吻。”她虚弱地说。“我甚至站不起来。”
“那再喝一下就换地方吧!今晚就交给我了!”
“啊,伤脑筋,怎么办?”
“没事的,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吧!”
“不能这样啊!”她的声音细微而慵懒。
朱鹭子拥有完美的身材,也许她会喜欢湿热黏膜的感触。
叶山确信了今晚的进展。如此一来他已冷静,揉捏着朱鹭子的身体,找机会移到房间去。
2叶山到化妆室时,顺便就到柜台旁边打电话到旅馆部去订房间。
一回到座位,朱鹭子站了起来。“这次换我┅┅”
她好象要去化妆室。
而她的脚似乎站不稳,叶山赶紧伸出手去扶她。
“我订了房间了。你去化妆室时,我会去柜台拿钥匙,然后在电梯前等你,你慢用吧!”
朱鹭子似乎也了解他的意思了。
“叶山先生真狡猾!你是打算让我喝醉,来个外遇吗?”
“所谓外遇是指有老公的时候吧!你是未亡人,很自由啊!已经不叫外遇了!今晚应该化成黄金之蝶,往上飞才是!”
他在朱鹭子耳边低语着,她点了点头。
“你还真会甜言蜜语,叶山先生对女人真有一套!”
在十几分钟后,两人已坐电梯到二十六楼,站在走道最里面的房间前面了。
叶山拿出钥匙打开门,朱鹭子则颤抖着伫立在后面。
他揽着她的腰进入房间,关上门。
“呃┅┅”叶山堵住了抬头看着叶山、欲言又止的朱鹭子的唇,展开一场激烈的热吻。
朱鹭子的身体摇晃着,叶山扶住即将倒下的她,将她抱到床上。
“呃┅┅我原本不是想这样的。”
她一边生气似地说着,一边躺在床上,懒洋洋地伸出右手臂盖住脸。
酒精在不久后发生效应了。象是要掩饰醉意,也象是害羞,她遮住脸的动作宛如处女。
叶山在旁边马上脱掉自己的上衣,享受眼前的女体。此时的他,就象一只用前爪按压住美好猎物的热带狮子一样。
朱鹭子胸前的隆起,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叶山覆盖住它,一边吻着她,一边拉开她背后的拉炼,仓促地推开她的胸部。然后他解开她胸前的束缚,握住她的乳房,开始揉捏着。“啊┅┅不要那么粗鲁!”
就象要享受将眼前盛装女子蹂躏乐趣般,他由下往上按压她的胸部,再吻上她敏感的乳头。“啊!”朱鹭子下意识的反抗。
“你怎么可以突然这样┅┅讨厌┅┅你真是个野蛮人┅┅”朱鹭子抱怨着,将双手插入叶山头发中,突然狂乱地将他揽近自己的胸部,似乎她已下定决心了。
让优雅的未亡人行为出轨、体验盛装女子的快乐,正好象两面对镜般表里一致。
就在叶山有些粗暴地展开行动时
“我有汗臭是吧!让我洗一下澡好不好?”朱鹭子乞求似地说。
“没关系,这样就好。”
“为什么?不好吧!”
“我不太喜欢一对男女一起去浴室洗澡,好象在玩爱情游戏。一般人可以这样,但对你,我只想赶快抱紧你。”
“你这样太┅┅霸道了┅┅”
“有什么关系呢!一旦热情来了,就要有交集,我觉得那才是真正的爱情,是雄性与雌性。我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想立刻抱紧你、拥有你了。”
“老是说这些自私的话┅┅那会让我很困扰。”
他堵住了朱鹭子的唇,慢慢揉搓她半球形的乳房。
“啊┅┅”不久朱鹭子闭上眼,开始发出幸福的声音。
在揉搓她乳房一阵子后,叶山的一只手移到她的下半身,从洋装的下摆伸往两股之间。
“啊┅┅”
朱鹭子因为被突然摸到那隆起的丘陵,反射性的并拢双腿。这是女性本能的防御反应。不过,她马上又转变成迎接的姿势。叶山的手指已把她的内裤拉到一旁,探索她的秘处。
叶山吓了一跳。秘处吐露着蜜汁。朱鹭子的那里早已涌出浓稠的蜜汁,那种湿润感传达到叶山的指尖。
“啊┅┅好丢脸┅┅我那里太湿了┅┅”
叶山想,难道朱鹭子是为了把它擦拭掉,才想进浴室去的吗?不过蜜汁过多的女性是很棒的。叶山一边听着朱鹭子的喘息声,一边慢慢用手指揉搓她的那里。
“你竟然不脱衣服就摸我。”朱鹭子似乎很不服气。
不过朱鹭子的蜜汁非常湿润。
量很惊人。他将手指插入她的秘唇中,此时朱鹭子发出了喘息声,激烈地分泌着蜜汁。
除了因为朱鹭子是未亡人的关系,也许也因为她是很敏感的体质。叶山愈来愈起劲,手指更往深处而去。朱鹭子滑溜的秘唇,摸起来像天鹅绒般柔软,正指引着手指进入信道。
滑入的指尖深到感受到触碰的感觉。一边享受那种光滑,叶山把嘴唇凑近了她的腋窝。朱鹭子的腋毛并没有经过处理,从那迷雾般缭绕的柔软毛发中,飘出了香味。那草丛下的肌肤皱褶,让人联想到女性的阴部。他将唇压住了那里。
“啊!”朱鹭子发出了声音。“不要┅┅好痒。”
压住发出娇嗔又扭动的女体,叶山继续了他的手指运动。他的中指一前进到信道的内部,就感受到搅动声与抓住的感觉。他一边搅动着她的蜜汁,一边用大拇指及食指挑逗她生长了茂盛草丛的丘陵。丘陵发育的很好,会让男人欣喜。他用大拇指由上方压住那被豆荚包住、耻骨下最敏感的珍珠,两指象是要夹住东西般的爱抚着。
“啊!”朱鹭子慢慢地抬高她的臀部,用腰在空中划着圆。不只如此。不久叶山开始使出他精巧的指功时。
“啊,那里那里”朱鹭子发出了吹泡泡般的声音。
她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那里┅┅不要┅┅不要这样!”
朱鹭子说那里的原因,是因叶山已深入秘穴的中指,和在小窗口徘徊不定的大拇指,已剥开了花蕊的果肉,从内外强力夹住、有韵律地做着压迫运动的关系。
叶山将之弄成像被洗衣夹子夹住的样子。而且由于是摩擦夹住的指腹,珍珠及小径前庭部分的薄膜也一并被揉搓,这种有节奏地强弱运动,似乎对朱鹭子产生了很大的效果。朱鹭子现在是最优良的导电体。她一边仰头呻吟着,一边开始分泌更加浓稠的蜜汁。
“不┅┅不要挑逗我了┅┅求求你┅┅快帮我脱衣服┅┅”
朱鹭子发出了淫荡的叫声,乞求着更进一步的发展。
3叶山脱下了朱鹭子的衣服。
朱鹭子的身体看起来似乎很修长,但其实是很丰满的。
叶山扫瞄她全身。包括那形状美好的胸部、隆起的三角地带。视线总会投向身体的重要部位。茂盛的草丛因被内裤挤压而服贴,散发出乌黑亮丽的光泽。臀部内侧白淅,更显娇媚。
叶山对眼前所见的女体突然地感到爱怜,同时也受激昂的气氛影响,他象野兽般地猛地抱住她。
“啊┅┅不要┅┅”双手在空中挥舞表示拒绝,因为叶山将脸埋在她的下半身了。
“住手┅┅拜托┅┅”她象梦游病患般地挥舞着双手。可是叶山已经掰开她的双腿,决定好位置,将脸埋在她鲜红色的喷泉之中。“啊┅┅还没┅┅洗澡┅┅”
朱鹭子似乎对自己的秘处味道感到很羞耻。不过对叶山来说,是另一种诱惑。
他认为朱鹭子的那里并不会不干净。
舌头一触碰,她便发出惊人的叫声,摇动着腰。
叶山舔舐了好几次她的秘密河流,或沉浸其中,或散布蜜汁在两股间上部的肉芽上。
激动的叫声不知何时,已转变为陶醉的声音。朱鹭子已不再并拢双腿了。
叶山对她的反应很满足,也因此他益发把双手放在她的大腿内侧,使劲地扩张。
如此一来,朱鹭子的裂缝被挤压到前面,变成了恣意绽开的七彩花朵。
花朵的中央有扇窗,那是透视男人梦想的窗,温暖的蜜汁就是从那扇窗无止尽地溢出。
叶山将双手放在那扇窗上,左右张开来。呈现肉色的黏膜闪耀光泽且扭曲起来。
叶山将舌头敏捷地伸进那红宝石色的泥沼中。
“啊┅┅”她发出了惊惶失措的声音,可是却一边加速地摇动着腰。
叶山受到自己所做的不可原谅之事的自虐想法所影响,开始吸吮着珍珠,用舌头按摩它。
“啊,啊!放过我吧┅┅拜托!”仿佛即将要高潮了。
叶山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对朱鹭子的怜爱油然而生的关系。
和丈夫诀别,转让旅馆,在激烈变化的环境中,过着无法掌握未来的日子。不过此时此刻,美丽的朱鹭子为了叶山而开花,光是如此也能感受到怜爱,这样就够了。
如果把花蕊比做小窗,那么吻它、低语爱意,就能够爱朱鹭子整个人了。
叶山不自觉地陷入那种感慨中。如此一来,自然地爱抚也变得更激烈,方法更为精巧细腻。
叶山将膨胀地犹如红豆的珍珠含在嘴里,旁边的手指则滑溜地插入她的核心。
“啊┅┅不要!”朱鹭子惊呼着,发出了洋溢着甜美的喜悦声音。
那种掺杂着羞耻与淫荡的声音与表情,也表现在朱鹭子的身体上。茂盛的草丛下,是光泽的红宝石色沼泽;从大花瓣到小花瓣的部位都闪耀着光辉。随着叶山手指的挑逗,朱鹭子更显湿润,并且发出了鱼在水面跳跃的水声。
“那声音┅┅真讨厌。”女性都讨厌这种声音。
“好听吧!因为你很湿润的关系。”
“不要┅┅不要发出那种声音!”朱鹭子好象对这种声音感到很羞耻。
“那这样如何?”
叶山将已完全插入内部的手指往里弯,似乎要把秘洞底部往前拉一般。
“啊!”
似乎奏效了。朱鹭子马上就拱起了臀部。遍布皱褶的内壁,象是争先恐后地要抓住他的手指。叶山这次用两只手指往上抓,象是要把她体内最高的部分往前抓。正好洞窟很狭窄,于是变成了将狭隘的部分从内侧抓出。
“啊┅┅”朱鹭子摇晃着臀部。
“不要┅┅”她一边喘息一边抱怨。“不要┅┅够了。”
朱鹭子激烈地要求。叶山也认为时候到了,放松姿势躺了下来。
他们面对面,朱鹭子的唇吻向叶山的。
叶山感到一阵怜惜,抱住了她。朱鹭子则用手探索他的重要部位。
一边接吻,朱鹭子的手摸索着叶山的身体,并握紧了它。刚开始她有些胆怯,但马上就确定了意志。她舞动着她每一根手指,叶山的那话儿开始坚挺起来,她搓揉着以示确认。
最后朱鹭子爱怜地用五指握紧了叶山的。她的手又温暖又滑顺。
朱鹭子透过她的手,打算要爱叶山这个对他一无所知的男人。
“啊┅┅我真是┅┅”朱鹭子虚弱地说。“我真是太过分了。”
“我很高兴。朱鹭子的手指既温暖又温柔。”
“我第一次对男人做这种事。”
“我愈来愈感到光荣了。”
“你今晚为什么想要和我上床呢?”
“我想要你。非常想。光是这样不行吗?”
“你是不是认为我是寡妇,所以很需要男人?”
“没这回事。因为你很吸引人。上个礼拜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一直想要抱你了。我觉得我们很合,我想我一定是爱上你了。”
“骗人!一定是因为我是寡妇,你才觉得我好骗!”
朱鹭子一边说着,更加握紧了叶山的。叶山觉得有点疼痛。
“你,稍微轻一点。”
“可是┅┅”她说道,“求求你┅┅占有我┅┅我想要了。”
时机刚刚好。叶山也正好非常地想要。他让朱鹭子仰躺着,先采取正常位。
张开她的双脚采取准备迎接的姿势时,朱鹭子的那里变成了红色的瀑布并闪烁着。就定位后,他并非一口气就进入。而是用前端沾她泥沼般的湿润入口,沉浸、揉搓着。
“啊!”朱鹭子敏感地反应着。“啊┅┅啊┅┅”
她举起了臀部,似乎准备好迎接。
不过叶山仍不一口气插入。他只在门户之前不断地昼着圆、反复着运动。
“啊┅┅好棒┅┅”她露出吃惊的表情。
事实上,朱鹭子的那里实在太紧了,也有原因是不常有男人进入的关系。
尤其是入口处的屈曲部很狭窄,叶山为了突破那里,不自主地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声音。
感觉上好象要剖开处女的障碍。被幸福感占满心头的叶山在往内部的狭窄信道前进后。
“有点痛┅┅”朱鹭子更加皱起眉,不过她的表情是掺杂着甜蜜与痛苦的。
“那这样的话呢?”叶山缓缓地抽送着,感觉他渐渐地往深处而去。
“啊┅┅好舒服┅┅我好幸福┅┅快到最里面吧!”
叶山这次一口气地将他强壮的那话儿插入她的花瓣之中。
“啊”朱鹭子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对男人来说,攻占第一次的女体的那一瞬间,是难以替代的黄金时刻。
叶山继续前进。朱鹭子的那里,刚开始狭隘而有排斥感,但在突破那里的一瞬间,反而有一股力量要把它拉进来。
朱鹭子那里的入口很紧,不过内侧则很松弛。叶山的那话儿正好被完全容纳其中,反而感觉到朱鹭子的淫荡。叶山想到他怀抱里的朱鹭子,开始兴奋了起来。
热情洋溢的他突然粗暴抱紧她,吸吮她。
他们一边结合,一边接吻。那是黏腻的一个深吻。
每当他们舌头相会时,包住叶山的女人核心就会紧缩。
(对了┅┅)叶山想到一件有趣的事。
他想起最近流行一种有感应装置的郁金香。只要给予一定的声音刺激,感应器就会发生作用,郁金香会迅速开花,刺激减弱之后就会合上。现在容有叶山那话儿的朱鹭子,那里就仿佛郁金香一样,会迅速地开关。而在接吻中的舌头,也似乎发挥了那感应器的作用。
“我┅┅我┅┅已经不行了。”的确,朱鹭子几乎兴奋到最高点了。
再这样下去似乎会高潮。女性的高潮是由各种构造形成的,并非只有一次而已!
一想到此,叶山更加羡慕女性。现在叶山一边忍耐着射精,一边思考着要如何将乃木阪旅馆推销给东京服装。“我已经┅┅不行了。”朱鹭子发出迫切的声音。
愈来愈渐入佳境,情况相当好。朱鹭子的喜悦既新鲜又变化多端。
“啊┅┅啊┅┅我┅┅已经┅┅不行了。”
她不断地表达出自己无法克制,发出喜悦的声音,弯曲着身体。
她的身体不断地要往上提起,因此叶山必须要用手压住她的双肩才行。
于是朱鹭子激烈地摇头说道∶“不行┅┅不要再捉弄我了。”
朱鹭子扭动着和叶山结合的那一点,就象欢迎他一般。
(应该快要结束了吧!)
叶山鞭策着。
朱鹭子因为是成熟女子,比起入口附近,她似乎比较喜欢被进攻内陆。叶山一下子深入内陆后,她狂乱地舞动着身体,抓住被单挣扎。对女性来说,有人喜欢被挑逗小窗口、有人则是小径内部。
朱鹭子是属于后者。她已清楚地说出自己的心意了。
当时,叶山似乎看到一个高雅的女性露出她真实的一面,对自己所带来的影响力,感到高兴起来。
对女性来说,深入内陆的欢愉,代表两种意思。其一是男性深入之后,耻骨会互相摩擦,发出声响。其二是女性的子宫颈会突出,和男性尖端的摩擦感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原本女性的感受就是因人而异的,包括阴道较浅或较小、深入内陆便会很疼痛等各种反应,光是突击内陆并不是明智之举。
以朱鹭子来说,她的信道窄且常紧缩,深度则普通,她的突起物会自内部出现。
每当叶山的尖端碰到那突起物时。
“啊┅┅”
朱鹭子会更加狂乱地抓紧床单挣扎着。
“啊┅┅不要┅┅我要死了。”
叶山有点使坏地说∶“还没完呢!这次我要你好好当个骑师!”
可是叶山的愿望并没有实现。朱鹭子一直都全身虚脱。
“不要我已经”
不久在数度的抽送中,朱鹭子的体内像崩裂般,再转变成一种高潮,捕捉她的全身。
在她的声音渐渐消失时,她迎接了高潮,放开了四肢,全身无力。
4热战结束后,两人休息着。
不久朱鹭子起身∶“你好坏┅┅”
她瞪着他,握住他那里。“一直在玩弄我!”
“你怎么那样说!”
“因为我第一次达到那么多次高潮!”朱鹭子注视着叶山说。
“第一次┅┅真的吗?”
“讨厌,我又不是说我是处女。不过我不曾象今晚这么兴奋的。我先生去世之后,这是我第一次和其他男人做这种事。好象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
叶山想,她说的象有一部分是真的。可是,叶山知道她与小叔健太郎间的肉体关系。所以他无法接受她成为寡妇后这是第一次这么兴奋的说法。
也许对朱鹭子来说,健太郎和她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之下,并不能称为“外人”。或者,也许和健太郎在一起时,无法得到象今晚的充实感。不管如何,对叶山来说,朱鹭子从今晚开始变了。他猜测她会疏远她的小叔,认为健太郎不那么重要了。
“来冲个澡吧!会很舒服的!”
“恩,来洗个澡吧!”
说完,朱鹭子裸身下了床。
“我帮你冲背,你可以一起来。”
当朱鹭子美丽的背部消失在浴室时,叶山将香烟捻熄在枕头旁的烟灰缸里。
(喉咙好干,喝个啤酒吧!)他下了床,打开冰箱,拿出啤酒边喝边想。
(不过没想到今晚会变成这样。)他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占有朱鹭子。
(还真要感谢东名的塞车呢!)叶山喝完啤酒后,进入浴室。
镜中映出自己的脸,一点也看不出倦容。和朱鹭子的邂逅,给叶山带来了丰硕的成果。
(对了,找一天去看看朱鹭子要去住的伊豆吧!我六岁时差点溺死的汤之岛的旅馆,是家什么样的旅馆呢?)叶山这么思考时。
“很舒服哦!还不来吗?”
“来了!”
叶山拿着毛巾进入浴室。在白色的雾气中,朱鹭子的裸体摇晃着,多采多姿的夜晚似乎还没结束。朱鹭子已经浸泡在热水中了。
叶山冲完身体后,便进入浴缸中。朱鹭子让出一些空间给他。
叶山面对着她坐低身子。
朱鹭子有弹性的乳房,因刚才的欢愉更显光泽有弹性,乳头红而尖挺。
“你是不是也和东京服装的秋山凉子做了这种事?”
被这么突然一间,叶山吃了一惊。
“什么意思?”
“和她做爱。”
“啊!”他有点惊惶失措。“你为什么那么说?”
“我有这种预感。”
“不可思议!你还没和那个女课长见过面呢!”
“是呀,我还没见过她,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人,可是我总觉得你们之间有关系。因乃木阪这个案子进行地很顺利,对方也很有兴趣,所以我想你和那女课长之间一定有什么!”
“你想太多了。这是因为东京服装刚好在找适合的旅馆,而你也刚好想卖掉乃木阪旅馆,我只是居中介绍给你们认识,从中分杯羹而已,请不要胡乱猜疑!”
“哦!好吧,那就先这样子吧!”朱鹭子不知为何地笑了起来。
虽然他逃过了一劫,但对朱鹭子的直觉心有馀悸。
“不过叶山还真天真呢!马上就会认真起来,好象自己暴露马脚似的。”
朱鹭子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
叶山被她捉弄后,有点发火了∶“可恶”他在热水中把手指伸进她的那儿。
朱鹭子发出哀叫声,挺起了腰。然后她立起身子,开始在外面清洗。
看到裸身的叶山的那话儿,迄立不摇地挺立着。在第一个阶段中,他还没有射精,而在现在的对话中,他又有一种想占有她的冲动。
“那我先起来了,赶快来床上哦!”
“好可怕!好象在宣战一样!”说完,朱鹭子开始吃吃地笑了起来。
叶山回到床上没多久,朱鹭子就跟进了。
也许是泡过澡的关系,朱鹭子的胸部、脖子都泛着桃红色。
“啊,好冷淡哦,还背对着我!”
叶山当时是背对她,盘腿坐在床上。
他并没学过瑜伽,但他是采取挑战女人的高射角姿势。
一方面是怕被看得太透彻,一方面是想吓吓她,他背对她,犹如一个不倒翁。
“嗯┅┅很有精神嘛!”
朱鹭子一点都不吃惊。
“你不觉得很下流吗?刚刚才用过的。”
“不会啊,能感受到男人的欲望,我很高兴。”
朱鹭子一上床就立刻靠在叶山的肩膀上低语着。
“喂,不然你躺着吧!这次由我来挑战。”
了解了朱鹭子的意思后,叶山仰躺着。
他闭上眼,朱鹭子伸出五指,开始慢慢抚摸叶山的身体。她握紧他,对过大的体积惊呼不已。她一边抚摸,一边有节奏地加上强弱。她温柔的手就象在唱歌一样。
可是朱鹭子的手不只是温柔而已,也表露出隐藏不了的淫荡。每当握紧时,她也在手掌中愉快感受到男性的脉动感。
“┅┅啊,我好象变浪女了,竟做这么可耻的事。”
朱鹭子透露出热烈的喘息声。
“好,那我就试着做一个更淫荡的女人吧!”
她自言自语着,弯着身体,把脸接近叶山的挺立之处。
她悄悄地含住尖端,用舌头划着尖端附近。然后她突然地用力含住,上下移动着。
每当她滑动时,脸上总透出一股冶艳。她的侧脸很美,有时候舌头会像火焰般闪耀着。她时而舐着他的桂冠、时而沿着那树干舔舐阴茎,或亲吻根部附近,上下移动。
(她很厉害嘛┅┅)叶山因高兴而感动。
(伊豆源社长在死前对朱鹭子真是调教有方。)似乎看见高雅的赤阪夫人的另一面。
叶山触摸了朱鹭子的大腿。丰满而白淅。手握搓着臀部,手指往茂盛处滑入,朱鹭子呻吟了一声、扭曲身体。“啊,好坏!”她摇动着臀部。
他指尖还残留着秘唇的感触。“谢谢,朱鹭子,已经够了。”
叶山光是看到那白淅的臀部就已无法克制,立刻挺起了上半身,采取再战的姿势。
(我让她背向我、采取后攻法不知如何?)他突然想到这件低级的事。
这是一时情绪高昂而产生的念头。
(朱鹭子会讨厌吧?也许还会生气┅┅)
“我可以从后面来吗?”叶山下定决心问她。
“哇┅┅好象狗狗哦!”
朱鹭子虽这么说,却没生气。而且还好象等着他的要求,独自采取了姿势。
当初真的没打算第一晚就进展到此。这似乎是抵挡不了的演变。
现在在叶山的眼前,是朱鹭子丰满又白淅的臀部,有一部分是潮湿润泽的。
那个局部地带就象花要散开般蠢蠢欲动,闪耀着透明的蜜汁,因久等那巨大东西的来访,已收缩了起来。朱鹭子跪伏在床单上,突然抬起那丰满的臀部。
在一个晚上中,高雅的朱鹭子会这样表现完全的自己,叶山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动。
朱鹭子也对赤裸裸的姿势毫无羞耻,似乎感到一种违背道德的欢愉。
(人类只要拥有坦诚相见的爱人同志,就没什么好惧怕了,这样就够了!
)
叶山用一只手指帮助自己的那话儿,慢慢地插入朱鹭子的体内。朱鹭子润泽的花园很快地就吞没掉叶山的那话儿。“啊”她反过背去,发出不同于以往的娇喘声。
(我们已坦诚相对,已不是外人了。)叶山抱着她的腰,开始慢慢抽动。
那臀部的白淅丰满,似乎象征夜晚的丰富收获。
叶山将大手伸到前方,大把抓着朱鹭子丰满沉重的乳房,并用双手揉搓她的全身。接着叶山移动着手,触碰被朱鹭子蜜汁沾满的两人接着点。那里湿润着,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
“啊┅┅受不了了!”从背后插入,朱鹭子几乎要不行了。“拜托!”朱鹭子哀求着。
两人放弃了结合,回到正常位。
再重新插入后,涌上一股不可思议的安心感。果然面对面的姿势,是最让裸身的恋人们安心的。叶山用力地抱紧朱鹭子,然后吻她。结合中的吻,既浓密又有爱怜感。
在紧密感深刻的同时,叶山一口气地进行最后步骤。叶山的步调加快,将骨头勾住、摩擦她的内侧,有节奏地进行抽送运动。
“啊┅┅好舒服┅┅”
朱鹭子面红耳赤、扭摆着腰。
“啊┅┅啊┅┅就是那里!”
朱鹭子不久突然仰着身体,强压近自己的隆起部分。如此一来,他的那话儿深入内陆,配合时机,他适时地冲击内壁。在那瞬间,叶山已几乎有射精的冲动了。
“朱鹭子,我要去了。”
“快一点、快一点。”
还没说完,朱鹭子已被内壁的冲击感感到眼冒金星,最后她一动也不动了。
叶山也得到了深刻的快感。在分开后,朱鹭子乱着发,象死掉般睡着了。
叶山也拿手给她当枕头,一起入睡。
叶山并非拥有回去的家,朱鹭子当前也没有丈夫在,大可以留下来过夜。
这和被彼此的配偶牵绊不同,感觉很轻松。
第二天早上当他们俩睁开眼时,新宿的街道也令人刺眼。
从昨晚应可看到夜景的窗户,看得到摩天大楼街的早晨景色。
早晨的太阳光射进市中心的摩天大楼街。感觉像古希腊神殿般充满威严。
“好棒的早晨,起来罗!”朱鹭子在床上伸着腰。
“喂,我想去外面走走,感觉好象一个新世界愈来愈宽阔了呢!”
朱鹭子的脸闪耀着早晨的光辉。
赤阪哀愁夫人(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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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一件事情的发生
1叶山并没有马上联络她。
可是朱鹭子确信乃木阪旅馆“布罗纽的森林”是处理得掉的。
之后叶山也会替她和东京服装的企划开发课长秋山凉子交涉的,而且即使不是东京服装,也会有某个企业会收购乃木阪旅馆的吧!若非如此,朱鹭子与“伊豆源”公司的展望就无法开拓了。不过,朱鹭子还有另一件值得担心的事。
其一便是小叔健太郎的事。自丈夫去世后,他们一直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虽然朱鹭子也肩负很大的责任,但大学毕业已两年的年轻的健太郎占有欲太强,最近老是注视着朱鹭子的一举一动,尤其朱鹭子在旅馆买卖案中和叶山见了面,样子就变得很奇怪。
说了一句话,他就开始嫉妒。那也是异常的嫉妒。
在新宿的旅馆和叶山道别后的早上,健太郎竟然还没有去上班,待在家中。
“你昨晚去哪了?”他露出异样的眼光。
“朋友家。那个静冈的高中同学,她老公去出差,所以我就在她公寓聊到早上了。”
“胡说,你不是和男人去约会了吗?”
“没有哇!为什么那么说?”
“我很担心你。你不知道最近有怪怪的人在这附近徘徊吗?”
“是怎样的人呢?”
“怎么说咧┅┅好象是不动产的人偷看在酒廊上班的女人。”
其实朱鹭子也隐约察觉到了。面对乃木阪有一条小巷子,围绕着黑色的墙壁,里面则是原来草丛茂盛的庭院及餐厅旧址,朱鹭子他们就住在里面,这房子似乎很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连一般的行人都会好奇地想要窥视一下,或晚上也会有情侣偷偷地潜入。
最近就象健太郎所说的,老是会有来历不明的人徘徊着。更过分的是,他们还会无耻地进入庭院目测土地,测量面对道路的围墙高度。
随着泡沫经济的瓦解,土地升值虽已告一段落,但市中心的土地仍持续地升值,事实上大家只有这个目的而已。朱鹭子也感受到这种危机,除了决定回到伊豆的汤之岛,也希望能将乃木阪旅馆及这家餐厅“玉树”旧址一并以适当价格,转卖给适当的人。
“昨晚也有奇怪的女人打电话来。我为了要告诉你而一直等着你,但你都没有回来。你到底去哪了?”
“我想那通怪电话比较重要吧!”
“她叫宫永香穗留,她说是大哥过去的爱人,想要见见你。”
又来了朱鹭子皱起了眉头。
丈夫专太郎去世之后,就冒出一大堆女人要求赡养费、赔偿金等等,忙得不可开交。
“那个女人有什么事吗?”
“她没有说,不过她声音很诱人,大概是酒店小姐或特种行业的吧!她说还会再打来。”
那天早上传达完这个留言后,健太郎愤愤然地前去上班。健太郎从大学电子系毕业后,便在大型的电脑公司上班。现在任职于八王子郊外丘陵部所设置的半导体研究所。
几天来什么事都没发生。到了晚上,健太郎露出渴望的神情,等待朱鹭子的引诱。
但朱鹭子拒绝他的视线,快速地回到自己房里。和叶山见面以来,她开始对和健太郎发生关系之事有所芥蒂,老实说,她不想再允许自己这么做了。
半夜,健太郎闯进了她的房间。
“为什么?嫂子┅┅最近那么冷漠┅┅让我抱抱吧!”
虽然逮到了这个机会,她仍然严厉地拒绝了他。
健太郎露出了发狂的眼神。眼里隐藏着凶暴的光芒。
“怎么了,嫂子?你变心了吗?”
“健太郎,我们该停止了,过去都错了。这种事还是让我无法面对丈夫,原谅我!”
“可恶!是谁?你有男人了吧?”
“不是的!人生有一定的道路,健太郎也早一点交女朋友吧!嗯┅┅要快一点结婚比较好┅┅我会尽全力支持你的┅┅”
她温柔地说。那晚就这样到此为止,健太郎像被刺伤自尊般,愤怒地走出了房间。
两天后的星期四,健太郎喝得醉醺醺才回来。朱鹭子穿着睡袍坐在卧房的沙发上,开着电视看小说时,门突然被打开,丢下了公事包,健太郎露出愤怒的阴晦眼神。
“嫂子,我有事问你。你星期一晚上是不是和男人到新宿的旅馆过夜?”
“星期一晚上?”
“就是你上次没有回来的那天晚上。”
“我不是说过住在朋友家吗?”
“胡说!那晚和你一起在新宿餐厅吃饭的男人是谁?”
“健太郎,你为什么这么问呢?”
“我的朋友是接待,而且是那个旅馆餐厅的接待。结果看到有一个很象你的人经过,一回头,果然是你,就仔细观察。你和窗口的男人好象很亲热的样子。那男人是谁?”
“才没有亲热呢!他是因乃木阪旅馆这案子所认识的仲介人近代企划的叶山先生。”
“他是叶山哦!听说他很爱玩女人难道嫂子”
“你说什么!我们是因旅馆买卖的案子才见面的。”
“只是这样吗?”
“对呀,为什么这么问?”
“我朋友说,你们看起来很亲热,而且吃完饭后,好象还去开房间嘛!”
“什么开房间,不要说这种低级话。”
“可是没错吧?那晚你没回家,住朋友家根本是骗人的。”
“真的是住朋友家啊!没联络你,很抱歉,我以后一定会事先和你联络的。”
“你说谎!你和那男人上床了吧!”
他的语尾有点狂乱,健太郎就象野兽般的气势,突然坐到朱鹭子旁边,粗暴地抱紧她,并且把唇凑了过去。
“啊┅┅你不可以┅┅这么粗鲁┅┅”朱鹭子用力地转开头,避开他的唇。
突然之间,健太郎的手伸向两股之间,并滑进浴袍的开口处,到达她的神秘地带。
“啊┅┅健太郎┅┅不要!”
朱鹭子才刚洗完澡,用冰可乐冷却香汗淋漓的身体,所以只披着一件薄薄的浴袍而已!甚至,她连内裤都没穿。由于被黏腻的手突然袭击那里,她根本来不及逃开。
“大嫂,你老实说吧!你那晚和男人上床了吧?他是不是将他的家伙放进你这里呢?”
他的语气不但下流,那潜入秘唇里的指尖,象蛇一样粗暴地玩弄她的花瓣。
“不要┅┅不要┅┅你在做什么!”
“说啊!老实说吧!到底是怎样?”
健太郎抓住她的阴毛,用手掌按住她的山丘,再用手指玩弄她那里。
“住手,这不象是你的作风。”
“我不住手!我要做我想做的事!”
健太郎把朱鹭子强压到沙发上,强迫她张开脚,狂乱地把头埋进去。
“啊!你干什么!”朱鹭子哀号着。她被粗暴地压到沙发上。健太郎将双手放在她的双腿上高高举起,往下腹部蜷缩,目标对准她的核心。
“你怎么了?健太郎!这不象你!”朱鹭子一直挣扎地拒绝。
她第一次看到健太郎这么粗暴。健太郎已把舌头伸进她体内了。
“啊┅┅不要┅┅”她抵抗的声音象是甜蜜的呻吟。
她惊讶的另一面,涌现的是尖锐的甜蜜感觉。不过,健太郎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似乎是嫉妒心在熊熊燃烧,计划要欺负朱鹭子一般。他再地无法停止。象报复一般,他使劲地抱紧她的腰,将脸压近那茂盛之处,开始使用像野兽般的舌头舔舐着她。
“不要,健太郎,你今晚不太对劲。放开我!”
“我不要放开你,我喜欢你,我不要你被其他男人抢走。”
“我也喜欢你呀!专太郎去世后,都是你来安慰我寂寞的心,这点我衷心感谢你。可是,可是,仔细想想我们的关系,是不太正常,是差不多该结束了。”
朱鹭子说完,感受到健太郎的身体靠了过来。
“喂!你想逃走吗?大嫂。我不要┅┅我不要放开你!”
健太郎愈来愈粗暴地将他的脸磨蹭过来。好象他似乎还不满足,开始动用他的手指。
当他突然把手指插入她的体内时,她有一种意想不到的感觉。在趁朱鹭子瞬间全身变得松弛时,健太郎将因嫉妒及愤怒而血脉偾张的东西,一口气压了进去。“啊!”两脚被高举在空中,男人的东西粗暴地进入时,朱鹭子发出了哀号声。“好痛∶不要乱来┅┅”
健太郎俯视想要把自己的胸部推开的朱鹭子的脸,已插入那温热柔软部分的健太郎夸耀似地说着∶“是嫂子胡闹,我只有这么做了!不久我会要你象平常一样喜极而泣!”
健太郎的这种行为,几乎就象是暴徒在强暴一个弱女子。
朱鹭子双脚被举到空中,体内也被勇猛的东西插入,因此一点办法也没有。
“啊┅┅不要用暴力。”
“怎样,不错吧?大嫂,不错吧?大嫂的这里很湿呢!刚才在浴室玩过了吧?一个人很寂寞吧?因为我进入你体内,终于满足了吧?是吧?”
“你在说什么,健太郎。”
“你不要故作高雅。兴奋的话就叫出来啊!”
他一边夸耀似的说,一边缓缓地扭动起腰来。刚开始阴道会有种刺痛感,但随着男性命根子的抽送,那里也开始湿润,自己很清楚变得更滑溜了。
(啊讨厌┅┅没有这种方法的!)
先不管朱鹭子的这种想法,逐渐感到湿润的健太郎的表情,仿佛在冷笑着。朱鹭子初次感觉自己看错了这个小叔,觉得他真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
以前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她没想到健太郎是这种心胸狭窄、坏心眼的男人。所以她才会放松戒备与肉体。在丈夫去世的寂寞时期,两人干柴烈火,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着。
(可是┅┅可是┅┅他好象变了,从今晚开始,他慢慢崩坏下去┅┅)朱鹭子有这种感觉。可是尽管朱鹭子这么想,健太郎的抽送却更加激烈。
“啊┅┅不要!”
朱鹭子发出泫然欲泣的哀求声。健太郎更粗暴地晃动自己的小弟弟,持续着抽送运动。
朱鹭子拱起身体,由于被强压到沙发上,也许是因为男人都喜欢欺负美女那种虐待的欢愉。健太郎的抽动掺杂着虐待与骄傲。象火般炙热、像钢铁般坚硬的东西闯进花瓣的深处,每次在移动时,都会有不同于最初时的甜蜜与剧痛感在扩散,朱鹭子挣扎地呻吟。
“怎么样,大嫂?好象愈来愈不错了嘛?你看,愈来愈紧缩了!”
健太郎的腰部运动,就象在体会女性核心的紧缩情况或蠢动般,缓慢而安定。
接着,他又再度抱住朱鹭子的大腿,激烈地运动起来。
“你和他就是这样做的吧?他是怎么对你做的呢?啊?┅┅说啊!”
他发出野兽般的呻吟声,撞击腰部。“大嫂,说嘛!”
“不要┅┅要说什么啊┅┅”
“说说你和他做的事啊!他是怎么进入你身体的,说啊!”他当然是指叶山慎介。
“不要,不要问这个!”朱鹭子想塞住耳朵。
听到健太郎这种语气,会觉得那个和叶山共度的美好夜晚受到了污泄。
在朱鹭子沉默半晌后,“大嫂,说嘛!你说过这里舒服不是吗?这里┅┅”
健太郎愈来愈得寸进尺,不过即使象是在污辱,那种激烈的“直球”或“短打”,让朱鹭子狂乱起来。刚开始一直拼命压抑嫌恶感的肉体,不知不觉已接受了男人进入,热烈地燃烧着。对于这种出乎意料的变化,朱鹭子退缩了。
“啊,健太郎,对我温柔一点┅┅”
她用双手环绕他的头,抱紧他。“啊!”朱鹭子似乎受到了惊吓。
因为健太郎突然摆脱了与她的纠缠,将朱鹭子拖到沙发下的地毯上,然后再度压迫、插入它的身体。之后,他就象个野兽,胡乱地发狂,一口气在朱鹭子体内释放狂暴的能量,一瞬间,他全身激烈地痉挛起来,紧抓住朱鹭子的身体,接着就突然倒在旁边的地毯上。
在几次深呼吸之后,“看,大嫂不也高潮了?”他似乎在为自己辩护。
“健太郎真坏!”
“我先声明∶我不会放过大嫂的,如果你乱来的话,我可是有办法对付你的。”
“你什么意思?”
“不管是这个餐厅还是乃木阪旅馆,并不是全盘交给你,我也有一半的权利,大哥也有东西托我保管。可有很多人来找我,要我卖掉伊豆源的资产呢!
”健太郎不经意地说。但这番话表示有人来找他谈卖掉资产的事,这朱鹭子可是第一次听说,同时也令人感到相当不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来找健太郎谈的人,到底是哪些人呢?难道健太郎是被一些莫名奇妙的人煽动,想骗取他的钱吗┅┅?)朱鹭子心中掠过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接近你的那些人是谁?”
“这我还不能说,还在秘密交涉。”
“专太郎托你保管的东西是什么?”
“那也是秘密。也许是某个重要的印鉴,或是某个土地权状。嫂子可以和叶山那家伙乱来,随便就做交易,那我也可以呀!这就是我一直想说的。我不希望你的心里还有别人。”
(什么,只是在嫉妒嘛!健太郎察觉了我和叶山的关系,想拆散而威胁我┅┅)
可是她并没有再继续思考下去了。朱鹭子也想象不到,当时健太郎的一番话,竟是发展成不可收拾局面的预兆。
2那是星期日的早上。朱鹭子在浴室淋浴。
和叶山一阵子没见面,朱鹭子发觉到自己的身心有了明显的变化。
首先老实说,她的身体变得容易湿润。并不是自然变成这样。象在打扫宽敞的桧町家时,突然会呆站,想起那晚和叶山的体位;或看到电视上男女在交欢时等,在身体的内部突如其来地被照亮时,意识就会集中在下半部,感觉自己慢慢地湿润起来。
(我怎么会这样┅┅)那天早上也是一样。那是八月底。因为没有事外出,所以一早就开始洗衣打扫,早已是汗流浃背了。她打算冲个澡,进入浴室要脱衣时,赫然发现内裤的局部明显地出现不同于汗水、早已湿透的东西。
(啊,我真是┅┅)朱鹭子觉得很羞耻,马上开始淋浴,在回荡着热水声的空隙中,她仿佛听到客厅的电话在响着。原本以为是心理作用,一把喷头关紧,才听清楚确是电话铃声。
“真是的,是谁啊?”
电话铃声仍持续响着。电话是在客厅的旁边。
因为觉得穿衣服很麻烦,朱鹭子迅速地只用毛巾遮住胸部,连拖鞋也不穿的奔出浴室。
“这里是门仓家。”她拿起话筒说着。
“你是伊豆源的太太吗?”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是。”
“曾和你老公在一起过的香穗留生产了,现在还在医院里。我想有件事,夫人最好明白。”
“香┅┅是谁?”
“你还装?香穗留是我妹妹,也是你的老公,门仓专太郎的爱人。她怀了勇敢爱上的男人的种,并打算生下他,把他扶养长大。”
在这男人的声音背后,朱鹭子感到了一阵黑色的旋风。
真是通令人意外的电话。她虽知道亡夫有几个爱人,却不知外面还有他的孩子。
这真是件没道理的事。朱鹭子于是对着电话说∶“你是哪一位?”她尽量冷静地问。
于是,电话那端的男子说话了∶“我说过我是宫永香穗留的哥哥。我以前非常地反对这件事,可是妹妹说什么也要生下她所爱的男人的种。现在她们母子都很平安地在医院里。”
他不肯罢休地说。朱鹭子判断,最好不要和这种男人打交道。
“我丈夫已在半年前去世了。我觉得这件事与我无关,我要挂电话了。”
“喂,等等啊!”
男人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怎么会无关呢?你是门仓专太郎的太太呢!也就是说,他的遗产全由你继承吧!而你先生的爱人生了小孩,至少该出一些慰问金或赡养费吧!”
她感觉到在他声音的背后,有一种恶意的企图。
(他的企图很深。是计划性的敲诈、勒索吗┅┅?)只用浴巾裹住身体、握着话筒的朱鹭子,感觉就象独自裸身站在荒野中一样恐怖。的确,亡夫专太郎在生前就有许多爱人,因此让朱鹭子觉得很痛苦。
可是,在他罹患癌症,接近死期时,他曾把大家叫到床边,也举行了告别仪式,朱鹭子并交给他们巨额的礼金,对每个人都做了得体的处置。
(难道还有遗漏掉的吗?而且连孩子都生了,这种威胁真过分┅┅)前几天健太郎接到的电话,似乎就是那个女人打来的。朱鹭子绞尽脑汁,仍对宫永香穗留这个女人没有印象。假使和专太郎有一点点的关系,那个称做她哥哥的男人,在现在突然提出此事,也是很不合理的。
朱鹭子拒绝他∶“总之,我对她完全没印象,而且亡夫的事也和我无关。
失礼了。”
“喂,等等!”男人开始恐吓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咦?”
“人与人相处最重要的就是义气吧!给我妹妹的慰问金、赡养费,如果能用钱解决就用钱解决,你不明白吗?”
“你什么意思?”
“你自己想一想。”
“我不知道才问你。”
“有时候你也可以用身体来还。”
电话中的男人威胁她,如果不付慰问金的话,就要用身体来付了。
“你在威胁我?”
“我只是在说事实而已。如果不付钱的话,就只有用身体来付了。我妹妹也被你老公玩弄了,所以如果换我来玩弄你,老天应该也不会惩罚我吧?”男子愈说愈过火。
朱鹭子觉悟到不能用一般的办法。“到底应该要付多少钱呢?”
“嗯┅┅我妹妹要一辈子养你老公的小孩,在现在这个时候,五千万是跑不掉的,再加上买公寓的话,大概要一亿吧!”
(什么,一亿┅┅!)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朱鹭子觉得有些愤怒起来。
“对这种毫无根据的事,恕我不奉陪。我要挂电话了。”
“别那么急嘛!慰问金的多少可以再谈,至少让我们好好聊聊啊┅┅”
朱鹭子把电话挂掉,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她伫立着的背脊,不断冒着冷汗。
要离开电话旁时,铃声又再度响起。
一定是那个男人!朱鹭子拿起话筒,然后猛然挂上。
(把我当傻瓜!)朱鹭子全身充满了怒气,她冲进浴室里,开始淋浴了起来。
3过了正午后,下起了大雷雨。
不过雨马上就停了。星期一的下午,朱鹭子出门购物,正当要往乃木阪方向回去时,“喂”从后面传来了呼唤她的声音。
那是在赤阪的三筋大道上。朱鹭子一回头,就有一个年轻男子接近她。
“你是伊豆源的太太吗?”
“是。”
“我是乃木阪不动产的梨田。我们老板说有点事想找你。能不能请你劳驾一下?”
“是什么样的事情?”
“听说是关于你去世的先生,有些事想先告诉你。”
乃木阪不动产这个公司,在赤阪附近拥有很多租赁大楼及土地。她曾听说亡夫专太郎,和那里的社长田宫文藏互有往来。
“现在吗?”
“是,不会花很多时间。社长就在那栋大楼总公司里,我带你去。”
犁田在前头,由三筋大道进入乃木阪的大道。没办法,朱鹭子只好尾随在后。
“在这里,请进。”
梨田进入附近的一栋大楼中。
朱鹭子虽觉得很诡异,但仍跟着他。电梯门打开,她等待着机会。
“请进。我们八楼有贵宾会客室。”
看犁田这么熟练的样子,他似乎早已观察好朱鹭子的作息时间了。
不过,由于她没想到要警戒,所以一起搭乘电梯。电梯停在八 。
在电梯门打开的地方,放着一些观叶场物,那层楼也就是公司的职员室层,社长室或董事室等房间的门都是特别设计的。
男人敲了敲那扇门。“我把伊豆源的太太带来了。”
“哦!请进!”里头传来了回应,朱鹭子象是被押了进去。
那是铺着地毯的宽阔房间。有吊灯、沙发、餐桌,也有酒柜,有一种属于社长的贵宾接待室的气派。在中间的办公椅上,坐了一个男人。
那是一个肥胖、年约六十的男人。驼背,脖子粗短,就象斗牛犬一样有力的男人。
“社长,我把她带来了”
“哦!门仓的太太是吧!真是难得啊!请坐吧!”
田宫文藏盯着朱鹭子的全身,就象她全身一丝不挂一样,充满了好色的眼光。
朱鹭子不自觉地浮起一股危机意识,挺直背脊,缩起身体。
田宫文藏的两侧站了两个男人,包括带她进来的犁田,共有四个男人。在那个与世隔绝的房间中,只有一个女人,朱鹭子突然地恐惧起来。
“你怎么了?坐吧!”田宫又说了一次。
朱鹭子依言坐了下来。
“我请你来没有其他原因。首先我来介绍一下,他”
田宫回头看了右边的男人。
“他是我们的社员宫永。记得前几天打电话到你家的男人吗?他妹妹才刚平安无事地生下你先生专太郎的孩子。因为你们在电话中似乎谈得不太顺利,所以才请你过来好好地谈。那是其中一件事。”
田宫自顾自地说着,朱鹭子则惊讶地哑口无言。
(原来这个宫永,就是替她妹妹狮子大开口,索取无理的慰问金及教养费的男人┅┅)
原来宫永的电话是一个导火线,对自己被强拉到这种地方,她觉得是一个可怕的陷井。
田宫文藏还不停地说∶“那么介绍我自己。我叫田宫,是经营乃木阪不动产及昭荣金融公司的赤阪总公司社长。我和你去世的先生,专太郎也在生意上合作很久了。总之,专太郎曾向我挪借两亿左右来做生意,但老实说,那笔钱他还没有还我,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件事吧!”
她意外地得知这件事,“我先生┅┅欠你两亿┅┅”朱鹭子象要确认似的一字一字说。
“没错,我还有借据,给你看看吧!”
“骗人,我不相信!”
“你会惊讶很正常,你先生还真是留了一堆烂摊子呢!总之我的部分是两亿,宫永的是一亿┅┅至少要三亿。也就是说希望太太你能付清这些钱。”
“喂┅┅等一下,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要不然就是故意找麻烦,不可能会有那种借款的!”
朱鹭子眼前一暗。
“你不付吗?”田宫文藏恶狠狠地看着她。
“等一下,付不付也要看证据!”
“给你看吧!梨田,拿给她看!”
看了犁田拿来的东西,朱鹭子更觉眼前愈来愈暗,充满了似乎要掉进黑暗深渊的恐惧。
的确,那是亡夫向田宫文藏贷款的借据,连印章都是伊豆源社长的没错。
“如何,这样你明白了吗?期限早就过了,利息也变得相当高。你最好赶快把这些钱都还掉。”田宫露出胜利的表情。
“等一等,我现在手上没有钱。当前我正想把乃木阪旅馆及玉树卖掉,不久这笔生意就会成交,再等一些时候吧!”
于是田宫立刻探出他的身子说∶“对对,还有这件事。你把乃木阪旅馆和玉树卖掉,让我们很伤脑筋。那个也包括在我和你先生的借据当中。这两样可不可以让给我们公司?”
当田宫提出此事时,朱鹭子明白了田宫他们真正的目的,这个田宫文藏的真正目的,便是阻止朱鹭子与东京服装的交易,并将伊豆源所有的乃木阪旅馆及玉树旧址占为己有。
“当然不会有白吃的午餐。我们会付给你时价以上的价码,而你先生向我们借的钱,还有给宫永的慰问金,会自动地从中扣除。”
“不,我已经请近代企划居中协调我与东京服装之间的交易了。”
“那你是不答应了?”
“是,那已经”“哦!不想付钱,也不愿意卖乃木阪旅馆。那么太太,只好每个月以你的身体来偿还了!”
当田宫要梨田拿东西给她看时,同时也按压了旁边的百叶窗帘的按钮,于是自动门就左右地开启了。当隔壁房间的景像映入眼帘时,朱鹭子不由地喊出声来。在吊灯的正下方,有一个超大型的床。上面有一对男女纠缠在一起。
田宫究竟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让她看这种大胆的画面呢?朱鹭子不明白。
可是,在白花花的床上,有一对赤裸的男女以大胆的姿态,互相纠缠在一起,接吻、爱抚,然后结合在一起。
(真是失礼啊!这到底怎么回事┅┅?)朱鹭子摒息,而男人们也在旁鼓噪。
现在,女子正往朱鹭子的方向张开双腿,露出了她的秘密花园┅┅女子仰躺所露出的黑色丛林,可以清楚地看到。而一旁男人的手则在其中蠢动着。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不断爱抚着。女子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腰部摇晃了起来。她的一只脚被轻轻地抬了起来。在草丛中蠢动的男人指头,沿着红色的裂缝潜入,上下不断地移动着。不久,他的指头埋入湿润的洞穴中,女子红色的果肉开始微微地放出暗红色的光芒,耳边传来了女子阵阵的淫叫声。
朱鹭子开始透不过气来,真枪实弹的演出实在是太刺激了。她还是不懂让她目睹这一切的原因。于是她终于生气了。
“太失礼了!为什么让我看这些呢!”
“哦,瞧你脸都红了,眼睛也发亮,一点也不讨厌的样子。”
“别开玩笑了,不要侮辱我!”
“侮辱?”
田宫微微笑了起来。
“我想你会觉得很精采,很高兴啊!”
“说出理由呀!为什么你要让我看这个呢?”
“因为要快点让你习惯啊!”
“咦?”
“人类并不是笨蛋,凡事一看就会马上习惯的。有句话说∶‘坐而说不如起而行’!”
“不要拐弯抹角!”
“也就是要你好好学一下!我要你和他们一样,在那里和那个男演员做爱。”
“我┅┅?你在胡说些什么!”
“不要生气。既然你不交出乃木阪旅馆、也不付那些钱,我只有当场要你用身体偿还了。还没介绍给你,那个男人叫儿玉,是在我的录影带公司中担任制作人兼导演。说明白点就是AV界的鬼才!除了你这位赤阪财主美貌的未亡人,要拍摄成人带这种超感官的A片,那个男人最配你了。儿玉,不要客气,开始吧!”
田宫文藏下达了指示。
这个意思就是要他把朱鹭子压在床上,开始做爱。
朱鹭子的身体僵硬起来,同时有两个男人向她接近。
是梨田和宫永。儿玉是AV的导演,所以在床边指导着摄影机与灯光。
“啊┅┅不要!”朱鹭子大声叫喊。因为两个男人正抓住她,要把她压到床上。
两个男人看似身强力壮,光凭力气是敌不过的。
“拜托┅┅放过我!”朱鹭子哀求。
可是男人们更加用力。朱鹭子被轻易地抬起,往床的方向移动。
“现在想逃也逃不了吧!”
梨田说话了,宫永接着说∶“我妹被你老公玩弄过,现在该我来玩弄你了。”
朱鹭子就这样被他们强行拖拉着到隔壁房里。宫永则趁此时将双手按压住她的乳房。
然后他便从她的洋装上轻轻揉捏了起来。手指找到了乳头的所在位置。
“你身材不错嘛!不应该这么硬的,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我不要,住手,住手!”
“你不要,好戏要怎么上场呢?这个画面可是很重要的呢!”
在抵抗中,朱鹭子仍被抛在床上并按住。宫永喘着气息,渐渐压住了她。
“啊┅┅不要┅┅求求你!”
就在她扭动双脚挣扎时,洋装的裙摆卷了起来。梨田很快地抓住她的裙摆,往上翻起。
“啊!你在做什么!”她几乎是哀求的声音。
朱鹭子没有穿裤袜。由于她是顺便到附近买东西,所以是穿着凉鞋。
而且,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内裤。他的手就放在她的内裤上。当她惊呼出声时,内裤就被褪至脚踝了。她感觉她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宫永则把手伸了过去。他抚摸她的阴毛,还把一只手指伸入她体内。
“哇,真是美丽的花瓣!又热又湿,吸看看!”
他很快地把她的双脚分开,把脸埋进她最羞耻的部位。
朱鹭子被压制住,下半部又被人把脸埋进去,加上突然被人吸吮那里,不禁从喉咙中发出惊叫声。“啊┅┅不要!”
朱鹭子不禁扭动着腰。宫水的脸顺势撞到朱鹭子的腰骨,差点被弹开来。
“干嘛乱动!?可恶!”
宫水的拳头往朱鹭子腹部击去。
“呀!”朱鹭子呻吟着。
“喂,不要令人动粗啊!会破坏气氛!”
压住她上半身的梨田在她耳畔说着。
梨田的手也在不自觉中拉下她洋装的拉炼,脱掉她的内衣,露出了乳房。
“太太,不粗暴的话就不会痛了。用暴力凌辱的镜头,脚本是没有的。还有,这剧情是两个人让寂寞的未亡人欲仙欲死,所以你要合作一点,才能融入剧情。”
犁田一边说,舌头一边舔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不停地揉搓她的乳房下端。
由于朱鹭子遭受被殴打心窝的冲击,渐渐呈现恍惚状态,呼吸还很困难。
就在她喘气时┅┅
(这┅┅太过分了┅┅不合情理的污辱┅┅)
她从心底深处涌起了愤怒。可是,怒火却被一阵冷风吹散开来。
(这些男人是职业性的骗子吗?会不会知道我走了老公,想垂涎快荒废的伊豆源产业,所以了故意设下这么恶劣的陷井呢?)在她这么想时,宫永又将手指深入她的秘处,开始探索着。
“请住手┅┅我会告诉警察。”
“要告去告啊!不付钱的是谁呢?”
回应她的是目中无人的口气。闪亮的小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梨田连小道具都亮出来了。如果只是道具还没关系,若是真的把它当凶器,该怎么办?
恐惧从朱鹭子的背后袭来。
“太太,干嘛全身僵硬呢?我又没有说要你的命!”
犁田说道。宫永则继续玩弄着她的秘处。
“啊┅┅不行┅┅那里┅┅住手!”
在朱鹭子喊叫的瞬间,背后引起了一阵骚动。
从房间百叶帘的阴影中,突然晃出一个年轻男人,“喂!不要违背约定!
”他叫道,准备要往床冲过去。“放开嫂子!你们对嫂子做了什么!”
听到声音的朱鹭子吃了一惊,坐起上半身,看到健太郎冲进来,被几个男人阻止着。
朱鹭子睁大了双眼。
“哦!健太郎,你为什么会来这”她叫出声,但嘴巴马上被梨田压住。
健太郎被男人们架住,把他架往田宫文藏之处,但是他仍然一路咆哮着。
“喂,你们违反约定了啊!这事我从没听说过!可恶,放开嫂子!社长,你说话呀!是你说只要我帮你偷出印鉴,捏造合同书的话,你就会帮我破坏近代企划社的叶山和大嫂的关系!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大嫂呢?可恶!放开我的大嫂!”
健太郎面红耳赤地咆哮着,不肯就这样罢休。
“你这小子真罗唆,烦死了!”有人嘀咕着说。
“揍他!”
“卡!卡!不要拍了!”
男人们在混乱中想要拉住健太郎。
“可恶!放开大嫂!你们竟敢这么卑鄙,设下这种陷井,我会告发你们的!我曾向警察揭发你们所有的疮疤!”健太郎使出浑身解数地反抗、咆哮着。
田宫文藏怒斥道∶“梨田,你还在干嘛?快把那小子撵出去!印章和合同都已经在我们手上,他已经没利用价值了。快收拾他,把他撵出去!”
“大嫂!”
“健太郎!”
健太郎被几个男人围殴后,便被撵出房间。
“好,现在没人会找麻烦了。安心拍摄吧!开麦拉!”
儿玉宏亮的声音回荡着。
男人们的视线又回到朱鹭子身上,摄影机开始运转。
“太太,你现在不会再被打扰了,安心享受吧!”
宫永一边说,手还在朱鹭子的草丛不断抚摸,摩擦、玩弄着。
“你的手长得好漂亮!”
“求求你,住手┅┅”
她以仅存之力扭动着身躯,因此大腿便更加分开。宫永将下半身对准了她。当朱鹭子瞥见他湿润而挺立的那话儿摇晃着时,她突然被一股深深的绝望感袭卷。
“住手!┅┅。拜托!”
不过,宫永并没有放过她。他的那话儿往她的下腹逼迫而来。
他沉溺在她花园口的蜜汁中,搅动似的动着,使裂缝放松起来。
朱鹭子几乎要昏厥过去。趴在她身上的宫水及犁田,也许才是正牌的男演员。
在灯光与摄影机之前,他们竟然不会害怕。已经习惯了。为了要让凌辱画面更添效果,他很有技巧地制伏她的抵抗,让自己的男性性征威风地挺立着。
他触碰到她了。
宫水的那话儿挤开了她的秘唇,骚弄着她的入口。
“啊┅┅不要┅┅”
她一边被玩弄着,一边又害怕脸旁闪耀的刀子,于是中途她便放弃般地开上眼。
没想到宫永竟说∶“怎么样,现在还来得及。只要你不把乃木阪旅馆委托近代企划,改由田宫社长的赤阪总业处理的话,我就饶了你。”
“你先生的贷款可以抵掉一些,我妹妹的慰问金也会撤回。怎么样,要不要转给我们啊?”
这些男人的真正目的,似乎还是在这里。
“不行,我不答应。这已经交给近代企划了。”
“确定?”
“对。我没办法交给做这种事的人。”
“真是顽固的女人。难道你愿意被侵犯、被拍摄吗?”
“你再问几次也一样。我已不管这件事了。而且你们还这么污辱我,太过分了!”
“是吗?”
田宫文藏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顽固的女人!宫永,好好照顾她!让她用身体来偿还这一切吧!”
灯光有点变暗了。田宫文藏似乎从后方消失。
接着,宫永突然抬起了朱鹭子的双膝。
朱鹭子的身体滑动着,弯起背、拱起腰,宫永则顺势向她压迫而来。
朱鹭子挣扎着。宫永一口气进入,朱鹭子不由地叫出声来。
现在这一刻,她感觉一切似乎都不是真的。
“啊┅┅你在做什么┅┅”
宫永已经快速地动了起来。他的那话儿又温热又巨大。以惊人的力量在朱鹭子体内抽动。
“宫永,对对,努力点!你妹妹被当作门仓主人的玩物,现在要回这笔帐,上天也不会处罚你的吧!”
他一边鼓励着自己,时而将那话儿抽离至入口处。
“喂,摄影师,往上拍,这个画面很棒!”
镜头正在特写湿润、红黑色的那话儿进入她一半时的地方。
“哇,真不错,用马赛克挡掉实在太可惜了!”摄影师附和着。
“笨,干嘛用马赛克。这女人的东西真的好用,好好把这里记录下来吧!
”
宫永一边说,一边又努力地动了起来。
宫永炙热坚挺的肉块,深深顶着朱鹭子温热而熟透的内壁。
当他在入口处转动,或冲击内陆时,朱鹭子虽然感到愤怒,脑中却弥漫着一片红雾。
红雾便是无法逃脱的黑色快感。虽不是自己所追求的快感,但与被强迫接受的感觉相似,可说是种剧痛的被虐快感。宫永抓着她的双臀,用力拉近她,在每次碰撞腰部时,昏眩的感觉就愈来愈深刻。朱鹭子感觉自己的意识与肉体,就象是蜥蜴的尾巴般被切断,只有温热的女体能自由地蠕动着。
“哦,愈来愈上道了哦!”宫永变本加厉,“看,开始用腰了。这女人真不赖!”
朱鹭子以痛不欲生的心情听着。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着什么样的表情、声音与姿态。
尽管她想要压抑,愉悦感却从心中涌出,渗着乳白色汗珠的肩膀微微怨恨地颤抖着,但她的身体却违背她的意识,感受到的是一种魔性的淫乐。
(啊,随便你吧┅┅杀了我┅┅杀了我吧!)朱鹭子在途中自暴自弃地呢喃着。
“太太,还没吗?还没高潮吗?”宫水的腰部动作忽快忽慢,将朱鹭子推向高潮的边缘。
朱鹭子那里强大的收缩力,夹着宫永粗大膨胀的肉块,那种溶化似的黏腻吸收力,反而将应该经验丰富的宫水的角色倒转了过来。
“哦┅┅怎么会,我┅┅我,要去了。”宫永发出了呻吟声。
这就叫做主客颠倒吧?
一直玩弄朱鹭子的宫永,因体会她那里的滋味而感到兴奋,几乎要爆发了。
“哦┅┅受不了!这女人功能太强┅┅唔,要去了!”宫永抓紧她呻吟着。
明明自己是快要射精了,却压抑住自己的兴奋,硬撑下去。
不过,朱鹭子不明白这件事。因为比意识到其他人的心情更重要的是,她自己在那种异常的环境中,却能得到数个男人所给她的快乐,她已经愈来愈不能控制自己了。
朱鹭子烦闷地挣扎着,想掩饰自己的淫荡。即又不断地哀怨啜泣着,仿佛要他进入她的身体。她没有察觉到,这种女性的哀怨与浓厚的耽溺,反而会灼伤男人的大脑。
“啊┅┅啊┅┅不要这样┅┅不要┅┅把我当色情狂┅┅”
用手掌揉搓着她的乳房,再加上激烈的抽送运动,“啊、啊┅┅啊┅┅”
朱鹭子突然象是再也无法忍受地,用力仰起她渗出斗大汗珠的脖子,并呻吟着。
由于男人灼热的那话儿不断地抽送,在生理上,可以说已达到极限了。
不要┅┅这样就输了,太不合理了。被玩弄还会喜悦┅┅不要┅┅朱鹭子胀红着脸摇头,自责着自己的不是。
可是,她再地无法忍受了。随着宫永炙热的肉棒搅动着蜜汁之海,一阵阵尖锐的快感不停地传送到大脑中央。
“啊┅┅不行┅┅不要┅┅不要┅┅我┅┅要去了。”
朱鹭子发出心肺被挖出般的尖锐愉悦声,宫永则抱紧她呻吟着,周遭非常地安静。原本只想增加一些效果,结果连其他人也一起失了魂。宫永终于呻吟般地说∶“喂,我也要去了,一起去吧!”他说着,激烈地运动腰部。
“啊┅┅不要,┅┅我要去了。”朱鹭子突然感到全身痉挛。她的脑筋昏昏沉沉地,拱起被宫永霸占住的裸体,大大地呻吟着。
她的神智渐渐恍惚后,颓丧地瘫倒在床上。
4当到达指定的场所时,“这边啦、这边┅┅”
牧园多摩美从电线杆后探出头来,向他招着手。“哦,是那栋大楼啊!”
叶山慎介坐的计乘车停在单行道入口的大马路上,他一下车就往巷子里跑。
“你好慢!伊豆源的社长被带到那栋大楼里去了。”多摩美立刻指着旁边的大楼。
“赤阪总业的总公司风评不怎么好呢!”叶山抬头望着大楼低语着。
“总之,我们动作要快点,好象有什么骚动!”
“朱鹭子是什么时候被带进去的?”
“嗯┅┅大概四十分钟前。而且之前她的小叔健太郎还气汹汹地冲了进去呢!”
那天,为了要把东京服装提出的乃木阪旅馆的资料交给朱鹭子参考,受叶山所托的牧园多摩美到了她家,却没有人在。
于是她便绕到乃木阪旅馆,当她从赤筋大道往TBS方向走去时,刚好亲眼撞见门仓朱鹭子和一个不知名的男子在三筋大道出现,并弯进小巷中进入赤阪总业的大楼。
对拉着朱鹭子、烫着卷发的男子,多摩美依稀还有点印象。
几年前,他引起了西新宿二丁目的土地纠纷,把朱鹭子带走的赤阪总业,也曾因挂勾黑道及新桥车站开发,遭受居民驱赶,是一个引起争议的不动产公司。由于有一些骚动,所以,她立刻就打电话给叶山。
于是,叶山就指示她∶“好,我马上就到,你在外面替我把风。”
叶山似乎也有不好的预感。听完电话后,他马上坐计乘车赶过来。
“怎么了?不能只在路上观察大楼吧?最好赶快进去。”
“恩,我知道,可是硬闯进去并不好,她到底是被带到哪个房间呢?”
“可能是社长室或特别企划室吧,好象都在最顶楼。看那男人的样子,并不是普通的业务,所以应该是在某个特别的房间。大概是在最顶楼的特别企划室附近吧!”
“好,先看看再说!你在这等我,如果一小时后我还没有回来,你就通知警察吧!”
多摩美露出有点讶异的表情,沉默地点点头。
叶山进入赤阪总业的大楼,搭上一楼正面的电梯,他原想为了以防万一,手上应该要拿个武器,但在电梯中当然什么都不可能会有。
电梯直升到八楼,中途没有和任何人打过照面。
到了八楼,隔了一个宽广的走道,便是社长室。
由于没有柜台或秘书室,所以不用敲门。他将门打开一个细缝偷看。
于是原本以为是里面的会客室,却是一副令人讶异的画面出现。
百叶窗帘约关闭一半,玻璃上挂着黑色的布,在那微暗的房间中,竟然放着一张超大尺寸的床。而摄影用的灯光则清楚地照在那张床上。
而且,床上有一个全裸的女人躺在床上。裸男则把手放在她的侧腹,摇晃着动也不动的女人∶“喂,还没完啊,还有人在轮呢!你不要想偷懒!”
(嗯┅┅难道┅┅)难道这个裸女是朱鹭子?对┅┅肯定没错!他有些愤怒。
悄悄地打开门,叶山一进入社长室,就抓起放在办公桌后面的高尔夫球杆,他用右手牢实地抓住,来势汹汹地往那个房间走去。
当时房间传出了嘈杂声,但之后却意外地寂静下来。朱鹭子横躺着汗流浃背的身体。
(啊┅┅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无所谓了。我的灵魂与肉体,已经充满了污点了。)
朱鹭子在微弱的意识中,如此地诅咒着自己。
“喂,下一个,梨田!”
宫永在做交接时,往隔壁社长室的方向,突然传来了宏亮的怒斥声。
“喂,干什么啊!”
“你是谁!”他的盘问充满激动。
(难道是健太郎又回来了吗?)朱鹭子佣懒地将身体转过来时。
“站住!你┅┅你是谁!”怒斥声愈来愈激烈。
“在那里的那位不是伊豆源的太太吗?”
“没有这个人,回去回去!”
她听到了争执声,她看到有一个人推开了阻挡他的男人,硬要闯入这个房间里来。
(啊!)朱鹭子闻声吓了一跳。(是叶山!)朱鹭子推倒正要往她身上骑过来的男人,挺起身来。
她看到了一幕令人不可置信的画面。是叶山慎介冲进房里,一边拖着两、三个男人,往寝室方向押进去。
“太太┅┅朱鹭子!”
“啊┅┅叶山!”
朱鹭子感到一股激烈的羞耻与冲击,奋力地想移动软弱无力的身躯。
其间,也有两个男人斥怒叶山而阻挡他,却被他给殴倒。叶山于是又拉着两人,冲进寝室里。“竟敢做这么过分的事!”看到了室内的状况,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事,挥动着握着的高尔夫球杆,愤怒地开始殴打宫水及梨田。
室内充满着怒吼声。录影机的镜头及机器被打破,窗户玻璃响起破裂声。
男人们的争执中也迥荡着怨声∶“太太,快穿上衣服,和我一起离开这里┅┅!”
叶山严斥般的声音,象小石子般敲打在已麻痹的朱鹭子的头上。
5“真是太过分了┅┅”叶山无话可说。
“是我自己太大意了。不过这一切实在太糟糕,我真想自杀算了。”
朱鹭子的瞳孔射进微弱的光芒,隐藏着愤怒。
“陷井到处都有,你就当作发生交通事故,不要想太多。无谓的事要快点忘记。”
叶山对自己只能说这种安慰话,感到生气起来。
“是吗?忘得掉吗?”
在朱鹭子抬头望着空中的眼里,认为自己虽然从堕落的深渊被救回,但仍残留在界限徘徊者的不安定感,可是她又难以原谅诅咒那些暴力人士的自己,她的心中充满着这些复杂的感觉。叶山看到她这样,难过得移开目光。
他们正在朱鹭子位于桧町的家中。夕阳即将来到的天空,映照着一片橘红色的光。被救出的朱鹭子回到家后,似乎要把皮削落般地用力洗着澡,换完衣服后的她,出神地望着庭院。
有时候,她会颤抖着没有血色的双唇,眼里闪着微弱的光芒,低语着∶那些人,真是可恨┅┅朱鹭子现在穿着白色棉质的洋装,靠在藤椅上,一只手放在扶手上,触碰着额头,那种佣懒的姿态,似乎隐藏着不可收拾的愤怒与羞耻,甚至想在叶山面前消失掉。
“对了┅┅”
叶山听了朱鹭子的描述,想起了几件可疑的事而问她。
“你有提到健太郎,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赤阪总业呢?”
“不知道。有可能是很久以前就被那些恶劣的人给骗了,而且他最近也变得很粗暴,还威胁我不要乱来,我也很在意。不过,我没想到他会和那群人有来往┅┅”
朱鹭子稍微停顿了一下。
“今天也是,他应该是去公司的研究室的,而他会出现在那种地方,一定是因为被那群人捧得高高的。”
赤阪总业的田宫文藏等人,假设是因垂涎着失去主人的伊豆源公司之经营权、餐厅旧址等,也许就会乘机接近他,提供酒与女人给他,使用这种怀柔政策。这是很有可能的事。
“还有,你说的印鉴和合同的事,我也有点疑问。”
“恩,赤阪总业的田宫文藏说,他透过健太郎拿到关于我家的印鉴。不过我的重要印鉴都在手边,乃木阪旅馆的公司印鉴及权状,都保管在公司内,所以应该没问题。因此关于这事我也觉得奇怪┅┅又害怕又很不安。”
“当前有什么损失吗?”
“盖在两亿元借据上的印鉴,也许真的是透过健太郎拿到的,其他就没有了。我也想不出有什么东西┅┅”
“那么所谓的合同,也许只是田宫文藏在耍你而已。总之,担心这些无根据的事也没用。对了,健太郎当时好象被人折磨了,不知道伤势怎么样?”
“嗯┅┅我也很担心。他为了要救我,结果被打得┅┅”
“他可能是被人带走了。”
“嗯┅┅他还没回到家,打电话到公司,公司说他今天请假,他后来去哪了?┅┅”
“搞不好在某处喝闷酒呢!男人就是需要发泄!对了,你以后也要多注意周遭。和东京服装之间的交易会持续进行,但也有可能换成和说要插手经营旅馆的大型钢铁公司交易。”
“好,谁都无所谓,拜托你了。”
那一天就这样,叶山和朱鹭子道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