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赠故友风强)
本文是故友风强狱中遗作,昔人已乘黄鹤去,故编此文以奠逝者。
风强,终年24岁,1998年7月12日被枪决。诱奸幼女6人,强奸未遂1人,猥亵十馀人,奸杀幼女两人,其中一人为日本籍。由于影响重大,未在任何媒体公布其事迹。
世人称其罪大恶极,我不苟同,他是个非常有思想的人。
入狱后他对自己所有行为供认不讳,由于态度极好,为人出众,一狱警(文中小淞)找到一个非常好的律师,希望可以转成无期,但经过两年的审判后,终于定为死刑。
在这两年中,他写下了这本书,文中的小淞在其死后通过特殊途径把手稿交给我。因为内容的关系,这本书是不可能出版的,好在有网络这一媒体。现将其重编,希望有人能看。当你看完以后,你就不会再觉得他是个可恨的色魔,你会同情他,并被他的思考感泄,想一些你从来没想过的事情。
风强本人是某大学化学系的高材生,素质非常高。并非凡好色的人都是低级的,你看完本文就会领悟。书中他对性文化传统做了较深刻的思索,对法律、道德观、社会学等方面也有一定的思考。希望读者能得到这些东西,否则,他们就会失传。它们是最宝贵的东西,因为它们是最真实的。
序(原后记编者注)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恨我,认识我的、不认识我的、认识受害人的以及不认识的。有些是伪善的、有些是真的愤怒的,但是这些我都管不了了,我现在能做的只有回忆。
下星期二我就要执刑了,真希望执行的人是小淞或者小赵啊,他们是真正了解我的,他们明白我的想法,大概是因为他们接触犯罪的人太多了吧!
做过的这么多件,没有哪一件是我有理由可以解释的,因为我完全都是出于自己原始的欲望,没有考虑对她们造成的伤害。但是我并不打算要向那些女孩子的亲属们道歉,要怪的话,就怪这个几千年形成的思想环境吧!我只是它作用于人世间的一个工具而已。就象阿力士多德要翘起地球就一定要有一根杠杆一样,我只是被利用,包括我的好色、我的天性、我的自私、我的思想、我的错,以及我原始的欲望,都是被利用的,被社会、道德、传统、命运、时间、神┅┅你们不会原谅我,我也没有期待。我就要走了,我只有不到五十个小时。在这种地方,只有我才会记得日子。
别来烦我,让我思考吧!我得留下点什么。
乌云的里面是灰尘和水。乌云的肮脏来自尘世,却被禁止回到尘世。乌云也许本有机会成为白云,结果被泄黑了,再也不能变白了。要把肮脏散去,就要下雨,把肮脏洒向人间,洒到他们来自的地方,而同时,乌云也就散去了┅┅乌云的心就是黑的,不可能变白。为什么?去问这个世界吧!
对了,小淞说,我的心理素质非常好。哈哈!当然了,我连高考都是提前交卷的。
顺便说一句,看好你的孩子,我说的是女孩,尤其是漂亮的女孩。还有,孩子还小的时候,有两件事必须要注意∶对于男孩,给他们点机会接触性;对于女孩,别让他们太小就留长发。
Seeya。
【全书完】
(一)童年
一切的起因,就是束缚。
也许我的基因里面就写着好色吧,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对异性有憧憬了。
但是,我没有机会了解太多,我只是猜想、幻想,女孩子们和我有什么不同呢?
小的时候住在农村,那个时候很象是母系氏族社会,因为村里的人都是我母亲家族谱系的成员。说来奇怪(其实没什么奇怪,如果你仔细想想),村里的女孩子特别多,而且都是和我一个年龄的。后来我才明白,当时是有好多别的年龄的孩子,也有好多是男孩子,但我只注意到女孩子了。
我的表姐家住在我家邻院。当时我们的生活相当的简朴原始,原始得就象我的欲望一样。
我很小的时候就可以跨越那堵破砖墙了,“啪”,落到姐姐家的院子里。因为没有敲门,所以他家的人通常对我的到来都没有防备,有几次正好碰到姐姐和妹妹在院子里洗澡,当时太小了,还不知道害羞,两个姑娘看到我,不但不躲,还叫我过去和她们玩水。当然舅舅及时地出来把我们分开了,然而,我还是看到了┅┅
说来真的很可笑、很讽刺,我生平第一次看到女性的阴部,竟然是姐姐和妹妹。
伦理在这个时候没有适时地出来制止我,它通常都是说说而已。但是这观念真的深入人心,我竟然自己领悟了,那是姐姐和妹妹,不可以做不对的事情。在远古的印度法律中,就有了关于乱伦的纪录。人们非常反感这个,我当然也是,直到进来之前,我还是对那些描写乱伦的A片和文章都没有感觉到正面的刺激,只有反感。难道我本性是善良的?
但是第一次看到姐姐的阴部后,有一段时间真是日思夜想,那种好奇只有在那个年龄才会有。于是我在自己的思想里面创建了一堵墙,什么是不对的事情?
那时候,我不知道性交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男孩和女孩可以做不对的事情;但是,只是看看的话,不是不对的事情。
或许┅┅可以摸┅┅吗?
于是我的智商发挥了作用。我从破砖墙上面卸下一块砖来,留下的洞正好看到隔壁的院子、然后就等着来年夏天的到来┅┅
第二年夏天到了,野地里的杂草长得比我还高。我每天都趴到洞跟前,终于有一天,姐姐和妹妹拿着澡盆和皮管出来了,于是我迫不及待地翻过土墙,姐姐刚好把裙子脱掉,小屁股对着我摇来摇去。
“啪”,落到姐姐家的院子里。
“啊,出去,快出去!”姐姐一边喊,一边捂住阴部。我在惊讶之馀,发现姐姐用手遮着阴部的样子好好看┅┅
姐姐已经长大了,我只有妹妹了。
妹妹那年几岁来的┅┅记不得了,好象只比我小一点点。我想,她应该比较意让我看吧!真奇怪,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然而妹妹总是和姐姐一起洗澡,我没有机会。舅舅也好象开始提防我了,那次只是他碰巧不在。
怎么办呢?我的头脑中突然闪现出一个念头,就象打开了一扇门一样∶为什么一定要在洗澡的时候呢?
夏天即将过去了,我和妹妹面对面站在比我们还高的杂草里面,谁也找不到我们。当时是怎么说的,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是妹妹还是答应了,我们都脱下了裤子,妹妹伸出手来,摸摸我的鸡鸡,当时还没有勃起的意识,即便是潜意识也没有。于是她摸了一下,它就颤动两三下。
“该你啦。”我终于等到了妹妹说这几个字┅┅我走近她一步,蹲下身子原来是这样的啊!这下看清楚了,真的和我不一样!我颤巍巍地伸出手来┅┅于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女孩的阴部。当时的感觉已经记不太清了,因为那只是一种好奇的满足而并非性的满足。
可是,那个人是我的表妹,我当时没太注意。
到今天,妹妹一定也知道我的事了(听说外面封锁了),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那年夏天的事?知不知道她就是我招供的第一人?
我在太小的时候就接触到异性的性征,这是畸形的历史。这段历史的出现,大概是因为我体内先天就有的超强性渴望吧!不过,即使没有这段畸形的历史,我在适当的年龄也不会接触到该有的教育。其实,大多数的人都是这样,他们没有接受本该有的教育,只能靠自己的想象力为自己解释那些神秘的事情,就象古代的迷信一样,好色的心理产生了,产生于长期被束缚中,那种逆反的心理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足以促成犯罪。
天性+自然欲求+逆反心理=三倍的力量。这个是我称之为“性行为原动力公式”的表达方式。至于那种源于束缚的好色心理,我习惯叫它“性迷信”。实际上我并没有学过性心理学或者其它任何方面和形式的心理学,如果我的概念和现存的概念有冲突或暗和的话,那一定纯属偶然,并且我不胜荣幸。
我和他们不一样。不一样的地方就是那段畸形的历史,它发生得太早了,所以我的原动力三要素之一,就是我称为“性迷信”的东西,它的根基是一个学龄前幼女的阴部。所以,后来我成了恋童者。当年看到的姐姐和妹妹的阴部,至今记忆犹新。当然,犹新的记忆可能不是她俩的阴部也说不定,因为后来我又见到了一些,也许这些形象重合到一起了。
我的朋友纯纯(原文为真实姓名,此处做改动,下同编者注)也是恋童者,他对恋童癖有一番见解。我一直认为他的理解比较肤浅,因为他分析的原因是感官。
他说,儿童的阴部有三个特点∶没有阴毛覆盖,洁净清纯;阴道口内扣,形成缝隙状,不接受入侵;触感光滑柔软,有肉感。
我很同意这三个特点,我曾经体会过,确实是这样。所谓有肉感,就是指外阴部和耻骨有一定距离,中间是脂肪(实际上是阴门扩约肌,但是儿童一般没有肌肉的感觉),触之柔软有弹性,感觉上就象是乳房对男性的诱惑。
但是话说回来,他的这种分析只是表面上的认识。既然出现了一个我这样的人,我认为这样的分析争论就大有必要,尤其是和我们一样有恋童癖的人,我认为你们是最有可能看到这篇文章的人群,希望你们能得到点什么东西。我说不出这对你们有什么用,因为我毕竟不是心理学家,但我肯定是有用的。
狱警小淞对我非常好,我必须说一下。我写这篇文章用的钢笔和纸就是他给我的。刚进来那天,他把我打了一顿,险些打死,肋骨折了一根。后来去狱管所找大夫的路上,一句“你这种人是怎么想的?”开始了我们的对话。
小淞非常爱听我说这些事,除了解闷以外,我的思想大概也是他从没接触过的新奇意识。毕竟,只有我这种要死的人才会毫无顾忌地把自己的所谓“绝对隐私”全盘托出来。
总结∶本章是全书非常重要的一章,小风阐述了他对恋童癖根源的认识,连带也产生了对性犯罪的思考。本章是全书的起始点,后面发生的事都是由这一章中的内容引起。
(二)成长
渐渐地长大了,也就对女孩子有了越来越多的认识,不过我并不清楚那些认识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在我住的城市里面有一家很小的博物馆,里面有展览一些恐龙、鲸鱼之类的东西。博物馆的二层是人类展厅,第一次爸爸带我去的时候并没有带我到二层,但是我在一层看到了介绍。
那个时候才上小学,认识的字不是很多,也不知道“性”是什么东西,但是那个展板上面有一张插图,是个金发的女孩子┅┅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可是那个女孩子是全裸的,而且正面对着我,那里也看得清清楚楚!于是我产生了不可压制的强烈欲望,想到二层去看看。从那天回家以后我就开始赚钱,一个月之后我独自来到了那家博物馆。
楼梯,楼梯在哪里!
我去得非常早,因此整个二层只有我一个人,太好了,正是我想要的环境。
这么大的一个展厅,都是我一个人的!
我决定从右边开始看。这里的照片都有一个人高,看的那么清楚。不过,怎么都是男的呢?奇怪呀,他们的鸡鸡都长得那个样子,为什么前面有一个圆圆的头,上面好象还有一道小缝┅┅那道缝看上去到有点像┅┅姐姐和妹妹的阴部又回到我的脑海里。那时候我们已经离开农村住进楼房里面,虽然姐姐妹妹都和我住同一栋楼,但是已经很少再有机会见到她们,更别提看她们洗澡了。至于她们的阴部,那只能存在于我的记忆中。难道在自己的鸡鸡上面也能找到类似的感觉?至少图片上面那些叔叔的那个,看上去都有一点像。
我环视了一下展览厅,还是只有我一个人。不会有人突然出现吧!我这么想着,就撩起短裤的一条裤腿,把鸡鸡拿出来。那时侯突然觉得在公众场合能把鸡鸡露出来,有一种莫名的刺激感。空旷的大厅里冷飕飕的空气抚摸着裸露在外面的小阴茎,感觉和平时不太一样,尽管刚刚的动作就象小便时候那样熟练。
我再次环视了一下大厅,来决定是否以最快的速度把它收回去。但是没有人──不单是这样,我在“环视”的时候,看到了我背后,对面墙上的展板,最熟悉又最陌生、而且是最敏感的一幅图像排开周围的空气冲进我的眼睛里──那不就是我日思夜想的,姐姐的阴部吗!
实际上那不是姐姐,当然不是。那是一个不认识的小女孩,确切的说是不能分辨的小女孩,因为图片上面没有她的脸。但是它的阴部就清清楚楚地摆在我的眼前──如果我向那边跨几步的话┅┅
于是我冲到了那个展板前,脸几乎贴到了玻璃上。这张照片是等身大的,也许更大吧,当时我对女孩子的身体只有一个非常模糊的概念。无论如何,阴部看得非常清楚,微微隆起,白白嫩嫩的,中间是那条肉缝,一切都和记忆中的那么吻合,只不过更清淅,更强烈。我不禁伸出手去触摸那阴部,忘记了那只是张照片,结果触到了冰冷的玻璃板。
说道冷,丝丝凉意突然通过下身的感官神经传到脑海里来,我低头一看,原来鸡鸡还在外面露着。对了,刚刚想干什么来的──我用右手扶起阴茎的头部,突然发现有点不同──鸡鸡怎么变得硬硬直直的了!
我把包在龟头上面的皮轻轻地向下剥落下来,涨得象圆球一样的龟头露了出来。
这是什么?是我身体上的器官么?难道除了小便外,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用途?
黑乎乎的角落不足以让我认识自己的身体,我捏住阴茎的根部让它挺直,然后小心地向明亮的地方走去。当时并不知道自己在小心什么,好象不留神阴茎就会断掉一样。然而我忽略了我实际上应该小心的东西──我已经走到了楼梯口的附近。
我正在专心地观察那道小小的缝隙,突然听到了脚步声,而且不是一个人,其中还混杂着谈笑声。我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晚了,四个人出现在楼梯口,出现在阴茎露在外面、直挺挺地指着天花板的我面前。
我视线平射的高度可以看到两张脸,是两个双胞胎的女孩子,大概和我差不多大,长得非常可爱。当然我现在不可能记得她们的长相,但是我清楚地记得她们当时的表情──也许双胞胎连表情都会是一样的吧,我不知道,但是他们的脸上确实是一模一样的惊讶和┅┅某种类似恐惧的东西,那表情我记得非常清楚,这辈子都不会忘(当然,这辈子也许只有几个月了)。
她们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地,而且是被迫地,看到了男孩子的阴茎,勃起状态下的阴茎。
我不知道两个孩子接触过什么样的性教育,也许在那天之前还没有接受过,否则就不会到那个博物馆去。但是,女孩子大概不会象我一样对异性的阴部产生什么幻想和渴望吧!这样突然的接触,对她们来说确实是一种打击。我没有来得及看到她们父母的长相,潜意识就已经驱动我的双腿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她们,穿过她们,企图向楼下跑去。
然而在这时候,最终造成了众多不幸的一件事发生了──其中一个女孩想要躲开我,但是却选择了错误的方向,结果当然就是和我撞到了一起,我们都摔倒了,我趴到了她的身上,上半身接触到了地面。也许我和她是同时发现的,我的阴茎当时还在外面,还在直挺着,并且──停在它的小脸上。
那是一种奇妙的刺激感,我的阴茎第一次在工作状态下和异性发生了接触。
女孩子小脸上的柔软和温度不断地通过我的阴茎传给我几乎令我崩溃的刺激,尽管只是短短的几秒钟。我的潜意识战胜了我,我爬起来,继续向楼下冲去。
“喂!┅┅”我听到了一个男性从身后传来的吼声,夹杂着一个小女孩的哭声。这让我紧张得几乎虚脱,我不顾一切地向前跑,不顾一切当然也包括那个致命错误──裸露的阴茎。
我的阴茎伴着我的奔跑节奏跳动着,随着神经的紧张,它失去了勃起,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但还是没有自动地收回短裤里面去。我不记得当时周围的人怎样看我,因为我只知道奔跑,直到跑出博物馆,才发现了那个错误并不及时地纠正了它。但是阴茎露在外面,被很多不认识的人看到时的那种快感,还清淅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博物馆离我的家非常近,所以步行就可以回家。我特地选择了穿过楼群的小道,好给自己喘息、平静的时间。
四周高大的楼房(其实并不高)投射出黑森森的阴影,我不知为什么突然讨厌起这影子,于是我加快了脚步,不知不觉走了很长时间后,我发觉自己走到了另一个住宅区的楼群里。
“这是哪里┅┅”
这个楼群的结构比我住的那个要宽松许多,楼和楼之间还有小花园,花园里面长满了很高(其实并不高)很茂密的场物。我实在走得很累了,于是决定到那种场物里面去休息一会。其实我是想──那么茂密的场物,不会有人看得到我,我就可以好好看看自己的┅┅
可是事情就是这么凑巧(你意说不巧的话也可以),我踏入花园里的场物丛中时,看见里面已经有人了。
那是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小妹妹,蹲在地上喂一只大肥兔子。听到我拨开枝条的声音她抬头看了看我,然后又低下头去。
“什么!”我几乎叫出声来,但是马上我又平静下来。它只是和刚才那个女孩子发型一样而已,比那个要小好几岁呢!我长出了一口气,突然冒出一个模糊的想法,如果我┅┅
在这个想法成型之前我突然发觉,我的短裤中间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这个是┅┅对了,是鸡鸡,看来,兴奋的时候它是会变硬的!
于是那个想法就更具体了一点,我在它完全诞生之前就实施了它。我走到小姑娘的跟前蹲下来,假装和她一起喂那只兔子,她没有什么反应,如果要说有的话,好象还挺高兴的样子。我用左手抚摸着那只兔子,柔软的触感给了我更大的刺激,我的右手不自觉地伸向裆部,从短裤中间摸出硬挺挺的阴茎。现在好象涨得比在博物馆更厉害呢!
阴茎的紫色圆头偷偷地从包皮中探出一点点来,带着整根阴茎随着我的心跳一下一下地抖动,越来越明显。女孩子终于注意到了跳动的龟头,但是没有什么反应,这多少令我有些失望。我站起来,绕到她背后,她并没有回头,只是和那兔子玩耍。
好机会!
我把两腿张开,站在她的身后,努力地向前探身子,但又不敢太快,一点一点的──终于,龟头碰到了她的脖子。电击一样的感觉立刻就击穿了我,我无法控制自己,双手扶住她的肩膀,用力地把阴茎在她白白的脖子上蹭,心脏的跳动已经超出了正常的范围。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觉,我的阴茎直挺挺地在一个女孩子的脖子上摩擦┅┅这感觉太奇妙了!
可是那个女孩子也终于有了反应,她突然挣脱我站了起来,转过身瞪着我∶“你干什么!”
我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小脸和微微翘起的小辫子,又想到了刚才被我撞倒的女孩。那种感觉┅┅再来一次吧┅┅我抓住她的肩膀,把它用力地按下去,然后挺起阴茎向她脸上刺去,击中了她的小酒窝。小姑娘一下子哭出声来,虽然哭声不是很大,但足以震碎我心肺。但是那种刺激感还在源源不断地传来┅┅怎么办?是逃走还是┅┅
这时我的眼前一亮──“你看,你的兔子要跑了!我帮你捉住它。”这招果然奏效,小姑娘回头看看兔子,虽然它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吃菜叶,女孩还是扑上去抓住它。
我等了一会,没有人来,看来她的父母不在附近,也许她住在这栋楼里,父母在家里吧!老天真是眷顾我。
我绕到她的正面,对她说∶“你不要动,不要松手哦!要不然你的兔兔就跑掉了。”
小姑娘乖乖地抱着兔子不动,眼泪在眼圈里面打转,我知道这很危险,她随时可能叫出来,但顾不得了!
哈哈┅┅我突然想狂笑,这个小姑娘被我征服了!现在先干什么呢?她抱着兔子,让她蹲下、用鸡鸡蹭她的脸蛋是不可能的了,可是她身上又没有裸露的地方┅┅
对啊,没有可以让她有嘛!我简单地犹豫了一下,然后干脆地跨上了一步,撩起了她的白裙子。黄色的小内裤露出来,象太阳一样刺眼。要干就干到底,我对自己说,然后把小内裤也脱下来了。那个时候真大胆,现在让我干,我是绝对不会如此干脆的。
小姑娘终于还是哭出来了,我下意识地叫了一声∶“不许哭!”她象被我吓住,真的不哭了。
我把视线从她脸上从新移到下身┅┅四周有该死的高大茂密的场物,光线不是很好,看不太清楚。但这感觉很想那年和妹妹在一起时周围同样高大茂密的野草,我想起了那是做的事。可惜,现在她的手里抱着兔子,不能摸我的阴茎了,否则让她摸这种状态下的阴茎一定更舒服──当然,舒服的是我。
也好,不摸就不摸,我可以干点别的。我蹲下身体,挪着步子,凑近她的阴部。虽然当时了解得极少,但至少知道那个地方平时是用来尿尿的,离太近会觉得脏。于是我没有把脸凑近,而是伸出两只手来,肆意抚摸她的阴部。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容易征服也是恋童癖产生的原因之一吧)、自由感、成就感。我心里突然想,就是你们不告诉我女孩子的鸡鸡是什么样的,我也会自己看、自己摸,自己┅┅什么呢?
我揉了揉肉缝两边的两瓣肉,真的好丰厚好柔软,好舒服啊!无意中双手用力的方向相反了,肉缝微微裂开一点┅┅似乎看到点什么,但是似乎什么都没看到。
女孩这时候叫起来∶“痛,痛!”我怕她招来别人,连忙说∶“别说话,不痛的,不弄了。”手上也不敢再用力。
然而从这一刻起,又有一个新的疑团产生在我的脑海里∶肉缝是可以打开的吗?里面是什么?
还是没有人来,如果不干点什么就浪费了!不能一直在这里抚摸她的阴部,虽然很舒服,但是老是干一件事会烦的(虽然道那时为止还没有)。我突然注意到自己的鸡鸡还在膨胀,感觉像火在里面燃烧一样。对了,这个!
“小妹妹,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我捏着阴茎的根部让她看。为了让她看清楚一点,我干脆退后了一步。
小姑娘不说话,也没有摇头,只是流眼泪,大概是吓的吧,也可能是刚才真的弄痛她了。我想了一想,突然连自己都意外地把整个短裤都脱下来,下身赤裸地站在女孩的面前。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注视着我的阴茎。我用手把包皮撸下来,整个龟头露出来。我的阴部整个展现在这个陌生的小女孩面前∶涨紫的龟头、直挺的阴茎、蠕动的睾丸,还有阴部表皮那些象鸡皮一样的小疙瘩(我当时并不知道那是即将破壳而出的阴毛)。
小姑娘浑身都开始颤抖,我以为她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于是我向她迈了一大步,龟头碰到了她的皮肤。
我的个子比她高,所以刺到了她肚脐的位置。这也许是一次注定的经历吧,注定那个年龄的我只能懂得这么多,如果当时我的阴茎正好对着她的阴门的高度的话,会发生什么呢?
我开始做蹲起的动作,龟头擦遍她的下身,当然也经过那条凹陷的肉缝。但也许我当时太兴奋了吧,并没有多想什么,反而是在那两瓣一直最吸引我的肉片上摩擦了很长时间,如果不是这个半蹲的姿势太难受,我一定会摩擦更长时间。
这时,一直捏在她手中的裙角突然落下来,裙子遮住了我们俩的阴部。我蹲下了一点想把身子撤出来,但由于腿上绊着短裤,这一步没有迈开,反而向前跌了一点,龟头狠狠地刺了一下,那个地方那么柔软,塌陷┅┅难道是┅┅正在我回味刚才那一下欲死欲仙的感觉时,发生了一件对小姑娘来说应该说是庆幸的事──场物丛的外面传来了喊声∶“圆圆,吃饭了!”
这一声就象地狱之门的丧钟一样,永远地印在了我的记忆中,因为那时它真的让我魂飞魄散。幸运的是小姑娘也许是吓坏了,没有大声哭或者叫喊。我拉起短裤,窜出草丛向家的方向逃走了。出于本能我回头看了一样刚刚发生了甜蜜回忆的地方,一个阿姨正在弯着腰对那丛场物呼唤着。她刚刚走出的那栋楼的侧面有个大铁牌,上面写着巨大的红字∶“12号”。
我没敢直接回家,而是在家附近的商场里面打了几个转。摔倒时阴部擦到女孩子脸上的感觉,裸露着阴茎在人群中奔跑的感觉,龟头在小姑娘后颈摩挲时的感觉,脱下她内裤瞬间的感觉,脱下自己短裤让下身赤裸展现时的感觉,双手抚摸那两片肉时的感觉,食指抚过肉缝时的感觉,阴茎在她身上乱蹭时的感觉,最后的瞬间刺中那凹陷、柔软处的感觉,以及┅┅我一直在想,那时候是错觉吗?
我真的把肉缝扒开了吗?里面似乎有什么┅┅能打开吗?
能打开吗?
里面是什么样的?
这一天我好象突然知道了太多事,但又好象有更多的事不知道。这就是成长吗?
每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都经历过一些事。男孩子是怎样发现自己的阴茎会变硬的?不是每个人都去过那个博物馆,但是每个人都发现了勃起这个事实,这是为什么?一定是有一件具体的事情引发的,只不过这件事对每个人都不同,有的也许只是自己无意中碰了一下,有的大概是父母亲友逗他玩的时候摸到时起了反应,我的具体事件只不过有些典型,但这导致我后来的欲望不断扩大,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打碎鸡蛋效应”吧!
同样的道理,这个效应同样也作用于成长过程中的其他一些偶发事件,比如我的一个疏忽,让阴茎在勃起状态下裸露在众人面前,让我知道了那种快感,才会导致我后来的一些暴露行为和猥亵那些女孩子。偶发事件的不可预测性造就了我这样的一个人。当然,我的性格成型的原因还有很多,我会变成这样,只是因为太多的偶发事件集中地发生在我身上而已,这本身就是一个偶发事件,我成了打碎无数个鸡蛋的人。
还有一件事就是我至今都不得其解的,人类最终是怎样发现阴茎和阴道是可以对接茬合的呢?由别人告知的大概不到万分之一的概率,这基本上是自发的。
这种自发难道也都是由亿万个不同的偶发事件导致的?那么最早的原始人呢?
马克思说,人和动物的区别是制造工具。好象在其他的一些哲学派别里面还有别的区别定义,比如意识。那么,除了这些之外,对性的意识和欲望,人和动物是一样的啦?所不同的就是,人可以控制这种欲望,只不过有的人控制得好,有的人控制不住。人们可以找到各种理由和各种名词掩饰这种欲望,比如道德,比如法律,比如爱情。
抛开这些掩饰不谈,好象事情就变得明朗一些了,人和动物一样最终自发地发觉雄性和雌性使用阴茎和阴道交合。你可以理解为最初的性迷信引导,可以理解为几何图形上男女生殖器凸起和凹陷的区别,也可以理解为是进化中印在基因中的遗传天性。不管怎样,人最终是要发觉这一点的。
我也一样发现了,只不过引发的那个偶然事件又是一个典型。
(三)发现
那一段经历使我察觉到某种不明的快感。为了验证这种快感,我开始了一个新的阶段,同时我的心理开始变形了。
那个时候父母都上班,他们在同一家工厂工作,所以总是同时出门、同时回来。我也已经上了小学,有了一些自己可以支配的时间和精力。独自在家的时候一多起来,我就渐渐觉得无聊,要干点什么呢?在家里是找不到事情干的,于是我走出门去。
当时是夏天,那时家附近有一座挺大的公园,里面当然有露天的游泳场,我闲得没事就到那个公园去玩。那天正好走到了游泳场里面,管理员看我小,大概认为我的家长在里面就没阻拦我,也没有要票。可是我当时什么都没带来,怎么能游泳呢?可惜了我的好水性,我想着,就在靠近水上滑梯的地方坐了下来。
“哗啦!”
“哈哈哈哈哈┅┅”
我选的地方真不好,好多水溅到我身上。我朝笑声传来的地方望去,不禁看得呆了。
两个看起来比我还小的小姑娘刚刚从滑梯上下来,浑身湿漉漉地爬上岸来,就站在我身边用毛巾擦身上的水。令我吃惊和兴奋的是,她们穿的不是泳裤,只是一般的内裤罢了,都是白色的,被水浸泡以后已经变得几乎是完全透明的了。
深深的肉缝就呈现在我眼前,虽然隔着一层,但是看得非常清楚,而两个小姑娘居然浑然不知。
我看得两眼发直,她们就在距离我几尺的地方,我不禁伸出手去,径直摸到其中一个女孩的阴部上面。可是小姑娘竟然想没有感觉一样,两个人继续聊天,一便聊一边抖着长发(对她们的年龄算是长发)。我越发控制不住,手指从内裤下面的缝隙插进去,触摸到了真实的缝隙──那种柔软的真实感┅┅这时那个女孩突然跳起来,跑到一边,然后呆呆的看着我不知道想说什么。
大概是太小了吧,也许耻辱心才刚刚产生还不强。
突然她们的父母走过来了,我这么认为,是因为其中一个女孩子一边喊“爸爸”,一边向他们跑过去。这次我的反应比上次在博物馆还要快几倍,站起来转身就跑。
游泳场的外面是一大片竹林,里面有亭子和长凳。我跑到一个没人的亭子里坐下,突然发现自己好象很平静,没有上次那种几乎致命的紧张感。但是有一件事证明刚才确实发生了某件事──我的阴茎在短裤里面挺着呢!
我忽然产生了一种欲望,不同于对女孩子阴部的渴望,有点像上次裸露着阴茎从博物馆跑出来时的感觉──我想把阴茎露出来。我看看四周没有人,就这么做了,这次我可以认真的观察了,我仔细把玩着长在自己下身的这个魔鬼,每下触摸都有一种冲动,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冲动。
天┅┅不行,快回家吧!于是我走出公园,向家的方向走去。
很快我进入了楼群,我抬头看了看,发现自己熟悉的楼上面竟然有我以前没注意到的东西──每栋楼上面都有一个大铁牌子,上面标着楼的号码。真奇怪,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呢?┅┅对了,前过这样的牌子,上面是12┅┅对了,是那个叫圆圆的小姑娘住的楼,上次我无意中看到了┅┅想到那次的经历,我又兴奋起来。我决定去看看,虽然我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去。
到了以后,我迅速地钻进上次的那丛场物里面,然而很遗憾,里面什么都没有。我轻叹了一声,钻了出来,却看到那个小姑娘正抱着兔子向这边走过来。
天哪!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我躲起来,等着她进入草丛,可是她并没有到那里面去,而是把兔子放下让她自己吃草,自己到一边摘一棵木芙蓉上面的芙蓉花。那树并不高,可她太矮了,够不着。
我走上去,摘下一朵花递给她,她没说话接了过去,然后抬头看了看我,忽然瞪大了眼睛,然后马上用手捂住阴部,转身跑掉了。
我这时突然来了一股邪劲,追了上去,绕过她跑到她前面,“刷”我把短裤脱了下来,阴茎露出来,一颤一颤,律动着勃起了。
我看到圆圆深吸一口气,转身跑进了楼里。我甚至清楚地记得,那时候我的嘴角露出了变态的微笑,好象我曾经以第三人称视角目睹那时的镜头一样。当时心理的确产生了什么东西,只是我并不确定,好象看到她惊恐的样子是有一种刺激感。
我已点一点长大了,我的阴茎也一天一天发生着变化。但实际上这种变化是可以看见的,远没有另一种不可见的变形来得恐怖──我的心理从那时开始已经变得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了。
我上的小学就在家附近不远的地方,所以上下学都是我一个人步行。回家的时候要穿过一个楼群,其中就有那栋12号,于是我和圆圆也经常见面。渐渐竟然认识了,她也不再躲着我。
但我记得她当时用手紧紧捂住阴部的动作,把裙子按到了腿间。她已经怕我了,我想,所以我没有在对她有什么非份之想,直到第二年的夏天到了。
那天学校出了点什么事情,我已经记不得了,我早早地跑到圆圆家的楼下,钻进草丛。等了好长时间,圆圆才穿着白色的小裙子进来,拉着一只小狗。那只兔子据说没有成功地渡过北方的严冬。
真奇怪,一开始她是那么怕我,她肯定曾经认定我是坏人,但后来我们竟然认识了,仅仅是因为我每天都看到她。而我们认识的最初起源就更不可思议了,简单说,是因为我猥亵了她,我们发生了表层的性接触;严格的说,这大概算是一种强奸吧。可是我们却成了好朋友,而且后来还发展出来各种不同的时间和关系,这真是不可思议,看来我的结局是早就注定了的。
更奇怪的是,我们认识了近一年(冬天的时候看不到她),知道那是我才认识到她真的很可爱,那大概是我对女孩子外貌的最初评价吧。我一直认为,最初的东西是影响最大的,那个打碎鸡蛋效应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的确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弯弯的眼睛,小酒窝,稍稍有点胖胖的,这些后来就成为我评判女性的标准,也就是说,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一直认为符合这些标准的女孩子才是最漂亮的。
我们一起为小狗梳毛,开始她是弯着腰站着的,后来站累了就蹲下来。我发誓我并非一开始就发现的她没有穿内裤。
我的双眼不可逆转地注视着那里,我已经有半年之久没有见到女孩子的阴部了。但是根据从前的经验,她一旦发现我在看就会收敛,也许还会跑掉,所以我不敢多看,但我的双眼完全不听使唤。
更不听使唤的,当然就是不安分的小弟弟了,虽然我当时坐的姿势并不会使它显得很明显,但有一点,它在一点一点变大,这是无法掩饰的。当时的情景真的叫不知所措,那次想跑的是我。
但是她却“咯咯”地笑起来,然后做出了至今仍称得上惊人之举的动作──撩起了裙子边。阳光穿过高大茂密的场物,再穿过白色的裙子,本来已经变得很弱了,但我却觉得那里格外的亮。
她蹲着的姿势使两腿必须向两边分开,所以肉缝也随之有一点张开┅┅一瞬间,一股不明的冲动流过我的大脑,但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呆呆地坐着,瞪大眼睛看着,那微微张开的下体,几乎把我吸进去了。
她还是“咯咯”地笑着∶“你想看吧?”她突然用小孩特有的直接质问我。
也许她还说了点别的,但时间太长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自己不假思索的回答∶“想!”
“那你也让我看。”
“好。”这段记忆中间空缺了一小块,就是那只狗在这个时候已经不见了,但后来我和圆圆每次见面时它都在,但这已经不重要了,我当时只想伸出手去触摸┅┅
“妈妈会出来,咱们去别处吧。”我依然记得很清楚她这么说过,我就象睡着了一样迷迷糊糊地跟着她走,走进了一栋几十层高的居民楼。
周围这样的楼很多,后来我才知道是27号楼,那是刚刚盖好,只住了一半人。她带着我跑步进门,完全忽视电梯的存在,从楼梯跑到了四层。这里黑得要死,她熟练地把灯打开,我惊奇地发现地上有各式各样的玩具和布娃娃,还铺着报纸,显然是这个小家伙自己布置的“秘密基地”。
“这儿没人来。”她得意洋洋。
“我想看你的┅┅”我说了一半,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说多么离谱的话,赶忙住口。
“你想看什么呀?”她依然是笑着说,我永远记得她那双月牙一样的眼睛,“说呀,不说不给你看。”她转过头去。
我九岁的智能和理智完全被诱惑和欲望所冲碎了,我冲口而出一个大不雅的词∶“我想看你的鸡巴。”
圆圆吸了一口气,打了我一拳,说∶“流氓。”说着慢慢转向我,撩起裙子说∶“看吧。”
裙边慢慢上升,终于越过了那道警戒线,然而这时候灯灭了,我们同时叫了起来。在灯灭前的一瞬间,我清楚地看到了,看到了┅┅我的体内产生了一股躁动,我不顾理智的阻拦,把下身脱得精光。阴茎早已经憋了很长时间,这时终于舒展开来。
圆圆按了墙上的开关,楼道里又亮了起来,我下身完全赤裸地站着,圆圆转过身时又吓了一跳∶“谁让你这样的,快转过去!”
我根本不理会她说的话,一步一步向她走过去∶“你也脱了衣服吧。”
“讨厌!你┅┅(她说了一句话,但是忘了)我其实是想摸你的鸡鸡的。”
“不行,我都脱了,你也得脱。”
争论中灯又灭了。我说我去开灯,等我开了灯,圆圆果然把裙子脱了,赤裸的站在我面前。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地接触女孩子的裸体,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一瞬间我想起来小时候和妹妹互相摸对方的阴部,但那已经是太遥远的记忆了。
“让我摸吧。”
“哎──”我突然产生了一个不应该在这时才产生的疑问∶“你为什么让我看你的┅┅还带我来这儿,还要摸我的鸡巴?”
“讨厌!不许你再说那两个字儿!”
“行,我不说了。”
“其实,我觉得你那个┅┅挺好玩的。你看,我就没有。”
灯再次灭掉了。圆圆说∶“别开了,这儿有蜡烛。”于是点上了蜡烛,那时我还不会划火柴呢!
亮光刚够照亮我们俩,我们不由得又靠近了一步。她颤巍巍地伸出胖胖的小手来,突然捏住了我的龟头。
“啊!痛痛!”我大叫起来,她连忙制止我∶“你别喊,一会儿有人来了。
我以为这不是长在上面的呢!”
“瞎说。你那儿不是长着的么?”
“我这儿是进去的。”
“让我看看。”我蹲下身,把脸贴近她的阴部,双手按上了两片阴唇,那种期待并感觉过很多次的温柔触感再次击穿了我。
我稍稍向两边用力,打开了阴门,果然看到里面是进去的,明亮湿润的粉色嫩肉,中间是个洞洞。我不由得把食指伸向那个洞,她却突然叫起来∶“别,痒痒,痛┅┅”
我抬头看着她,她露出痛苦的表情∶“你别碰那个红豆豆,我自己碰的时候要打冷战。”
这句话反而激发了我的好奇心,本来里面的构造不是很规则,我就忽略了那个豆豆,但这时候它变大了,加上她说了那句话,我就用食指捅了一下。
“啊啊!”她突然发出很大的叫声。我连忙向她作噤声的手势,一边做一边抬头看她的脸,以为准是一张生气的脸,想不到她脸上并没有多少愤怒和痛苦,那表情很难解释清楚。
“别┅┅要不,你再摸摸吧,就让你摸一下。”
于是我又捅了一下,这次她没有叫了,但全身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坐到了地上。我赶忙说∶“对不起,我不摸了。”
“不是,我自己在幼儿园也摸过,不知道怎么┅┅我看有洞洞就把手指头伸进去,就有那种┅┅哎呀,该我摸你了。”不由分说,她把我推倒在报纸上。她温暖的小手捏住了我的阴茎,勃起的程度又增加了。
“呀,变大了,还跳呢!我那个豆豆也会跳的。”她仔细把玩着我的阴茎,混没注意到她在接触异性。但是我注意到了,我虽然不是很清醒,但直到了解原来被异性抚摸是这么舒服,被异性看到是这么刺激。
“对了,”我突然坐起来∶“你刚才说,你在幼儿园曾用手指头插进你那里去?”
“是呀。”
“你看,你那儿有个洞洞,我这个┅┅”我的天,多么大胆的想法,在这个年龄没有任何人教就自己领悟了性器的作用,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有几分聪明。
圆圆几乎也不亚于我,虽然她比我小几岁∶“我知道啦,用你的鸡鸡插进我的洞洞里面┅┅”
“对呀!”我们脸上都带着兴奋,当然兴奋的地方应该不只是脸。
“咱们来试试吧!”
于是我们不假思索,没有考虑姿势的问题,都跪在地上,把胯尽力往前顶,直到我直挺的红嫩龟头接触到她那道缝隙。
圆圆坐直了身子,用手把阴门撑开一点∶“快点,真累呀!”于是我也坐直起来,双手楼住她的腰,用力向我这边拉过来,拉得她膝盖离开了地面,那个红豆豆对准了我的龟头,我就挺起腰,送出去┅┅
“啊!”
“啊啊啊!”
偶然的事件帮助我发现了男女的交合。不过,这是否就是人们常说的“偶然中的必然”呢?
我没有用任何笔墨描写我和圆圆交合后的感觉,除了因为时间距离太远记不很清以外,也因为那感觉根本无法用语言描写。虽然那只是一次性游戏,我们都没有意识到它的重要性,而且也没有做任何抽插的动作,但是那感觉仍然强烈地铭心刻骨。
女孩子看来对男孩的性器官也是好奇的,只是并不都象圆圆那样大胆地表达出来而已。
另外,在最初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对女性的概念只停留在幼女层面上,而这段时间又恰巧是性意识的形成时期,这也许是我恋童癖的一大渊源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