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序曲
很多朋友及这条大街上认识我的人,都说我被四位小姐迷住了,醉翁之意不在酒,此去追┅┅不必否认,我对四位小姐确有意吃豆腐、寻开心。我和以前一样,三、四天修一次头发的。
我刚进门,迎面就是四对眼睛和四张会笑的脸,证明她们都欢迎我的到来。
特别是一号,神秘的表情中,有意无意的透出使人意会的笑意。
正轮到一号替我理发,另外三个正在为别人理发。我在有客人的时候,一向正经,不对她们表示什么。
一号给我绕上围巾,我正闭目养神,装作借此午休的样子时,却觉得脖后痒痒的,又似被蚊子咬,有点痛。是她在弄鬼,假借绕围巾之故,在我头后“动手术”。我闭目装作不理会,没有表示。
电机在我头上响起来了,她左手按住我的头,移向我的额上,指甲轻捏我的耳朵,轻嗤的一笑。我鼻中“唔”了一声∶“你笑什么?是想起和男朋友的什么节目?”
“去你的,死鬼!”她轻笑骂着。
我也笑了∶“我不是你的死鬼,送给你的男朋友吧!”
“┅┅没有嘛。”
“我不相信,别骗孩子┅┅”
她捏了一下耳朵,悄悄的笑∶“你不是孩子!”
“所以骗不到我┅┅”突然,我觉得被她占了便宜去了,好个死丫头。
我见她得意的掩口要笑时,一本正经地说∶“你喜欢孩子?”她正要点头,又看了我一眼时,我也看了她一眼。“只要你会生,我可保证一年一个!”她上牙咬住下唇,在我左脸上狠揪了一把,痛的我一咧嘴,不禁低低叫痛!
大约邻座客人有听到或看到,他们都是我的熟人,都忍不住笑了。其他三位理发西施也跟着笑,只是她们三位几乎同时向我白了一眼。
她,有点羞喜交加的表情,一面为我理发,一面在揪着的地方轻抚了一下,问∶“还痛吗?”
我嘘了一口气∶“不痛了!而且很好过了!”
她一嘟嘴∶“那再来一次!”
我忙说∶“痛只能一次,哪有二次呢?”
她一面修剪着头发,一面咕噜着∶“坏话!听不懂!”
我也自言∶“听不懂怎么知道是坏话?”她装作不理,只由小酒窝内泛出迷人的笑。
第三号理发西施好象是对我,又似对他的客人说∶“你们男人真坏!”
客人们抗议∶“我也坏!”
她忙说∶“先生┅┅你是君子┅┅”
二号、四号的客人几乎同时大声说∶“那是说我?”
三号急的胀红了脸说∶“你们都是好客人!”
我歪转头,盯住三号∶“是说‘老夫’坏了!”一号嗤的笑了,其他客人和小姐也跟着笑了。我说∶“很好!我坏!我这个坏客人以后不敢打扰西施公主们了。”
一号为我解开围巾,拉住我去洗头,捏了我一把∶“你真坏,嘴更坏,什么‘西施’‘公主’的,是谈笑我们的?”
我一扬手上的的报纸,指着“我爱西施”的电影广告说∶“漂亮的女人都可以叫‘西施’,西施是古代的美人。”
一号一面为我洗头,一面说∶“你会说,我可不听。”
“这年头好人难作。”我叹了口气∶“说好话而当作坏话┅┅”
水流快到眼睛内了,我急忙合上嘴。她轻重恰到好处的为我挠头,真是下下挠到痒处,只是心中痒了挠不到。
三位朋友似乎都已理完了,纷纷起身,我一摆手说∶“我全包了!”于是一一告别离开了发廊。
二、第一次约会
我知道,每月十号、二十五号她们发廊休息,我准备好了一切,走向了约会地点。我一眼就看到一号已经站在大树下等我了,大约看到了我,躲到了树后。
我装作没看到她,站在树下,不停的看手表,显的很急,又不耐烦的样子。
约五分钟,她沉不住气了,轻轻的走到我身后,嗤的一笑。我回过头装作大喜的样子,如得至宝的∶“等的我好苦呀!”
“你真坏!”
“你们小姐,总是要化妆,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是要作新娘,还是作伴娘呀!┅┅”
她又羞又喜的笑了起来∶“我不来了,我等了你这么长时间,你还笑我。”
她笑着跑开了。
她跑了半天,显得很累,我本无心,一见她疲倦,就心中一动,将计就计,问她是去“碧泉山异”休息一下还是去街上旅社,吃过午饭可以午睡一会,她只是点头又摇头。我研究女人心理多时,知道她此时心情矛盾,又喜又怕,这微妙的冲突,第一次约会,是不便操之过急的。
我一面扶她在石椅上休息,喝着汽水,一面指天发誓,休息处可以开两个房间。她趁人不注意时就在我的大腿上揪了一下,一面摇头连说∶“不!不┅┅”
“为什么?”
“你坏!”
“老天爷┅┅阿弥陀佛,上帝,太上老君,妈祖┅┅”
她笑得歪倒在我的身上,不住揉挤。我提议回去吃饭再看电影。她点头说不饿,要坐公共汽车,说的士太浪费了。我不禁对这妞儿有点迷茫的好感,不是省钱,却是她无都市小姐的虚荣心。车上,前后座都是漂亮的小姐。偷眼看出她在暗中注意我,我若无其事的握住她的手,闭目养神。
回到城里,我们随便吃了点饭,接着就进了电影院。当然是性感的爱情片,灯光暗了,我买的是内行人才知道的最后一排座位,居高临下,只要前排不回头看,不怕后面有眼。
我握住她的手,按在她的大腿上,她扭动了一下,承受了。银幕上的镜头,渐渐地变得大胆起来,我已经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上身紧紧的依偎在我肩上。我试探的把按在她大腿上的手活动了一下,逐渐由裙下向上移动,并不快攻,而是蚊走虫行似的慢行,她身体微微颤抖。我的手指游行到她的三角裤边缘时,她突然夹紧大腿,低声说∶“不┅┅人家看到!”
这是每个少女的做作,我当然不会听,附在她耳朵边悄悄的∶“连我都看不见,别人也是一样的┅┅”恰好,我们右下角有对儿正在“开司”,十分亲热,男人也在女人裙底下活动,我示意她看一下,她低头一笑,大腿自动打开了。
“轻一点,不要弄进去┅┅”
这还用说,我自有道理。我先按住那一块肉,呀!湿了,触手凉腻腻的!好骚的丫头,我还没有动,她就先熬不住流了口水。
我故意把手缩回,附耳问∶“小心肝,怎么不上厕所,撒尿在裤内?”
她的脸羞得象块红布,狠狠看了我一眼,低骂∶“都是你┅┅”
“我?天大的冤枉,是电影太好了!”
银幕上正出现男女亲热、上床做爱的镜头。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装作不想看的样子。我已在此刻,把预藏裤袋中的日本“春田药粉”捏在食中两指之间,左手紧搂她的腰,右手伸进了三角裤内。她全身抖动了几下,我的两根手指连同“春田药粉”已进入一寸多了。
我以“指功”施展“探源秘法八种”,在她方寸之内作怪。只二、三分钟,她象发冷,连打寒噤,两腿夹紧又松开,连连扭动下身,频频低哼。我作势要退出,她又夹紧了双腿,不让我退出。同时,她双臂也象蛇一样紧抱住我的腰。我的手指,触到了奇妙┅┅先是一阵暖流,接着像开了闸的洪水,一阵一阵的涌了出来。接着,她的臀部用力向上挺动,自动迎送,力促我的指头更深入。鼻息粗重,一股股热气喷到了我的耳边。
当我快要没入时,碰到了微微蠕动的软肉,可能是处女膜了,真想不到还是原装货,没有开苞呢!她有点痛苦又难过的呻吟,我爱怜的想退回手指。她却紧紧的夹住颤抖的双腿,内面起了阵阵的痉挛,好象在收缩,又似小孩吮奶头,一种舔动的感觉,有吸力。我停住不前,只用指头在内慢慢转动,不一会儿,一股更浓更腻手的液体漫流而出,使我的手指有如捏到暖瓶内的感觉。她的牙齿咬得格格响,极力忍住不出声,而手却用力抱紧我的腰,喘息着依偎在我的胸前。
由于“春田药粉”在她里面发生暴动,那种怪痒、奇酸、异麻使她双眼快滴出水来,她竟有意无意的把手按在我发硬的龟头上。我沉住呼吸,憋住气,仍是止不住它的膨胀发硬。她似乎怕了,吃惊的如避蛇 ,缩回了手。我暗暗好笑,装作看电影。果然,她的手又按上来了,她还捏着它,隔着裤子估计它的长度、粗度。我运运气,使它保持半硬状态,已有六寸长了。她竟解开我的西裤扣,有欲识庐山真面目之意。
我觉得不妙,如果再被她摸下去,它一定会“暴跳如雷”,把她吓坏的。恰好,电影将完,灯光快亮了,一些“见机特快”的朋友,想等下散场时拥挤,已纷纷离座。我们右下角的那一对儿同时站了起来,离座位走了。
我忙缩回正在得趣的手,用卫生纸擦了擦,低声问∶“你知道那一对儿出去会做什么?”
“不知道嘛┅┅”她娇喘无力。
“一起去休息一下吧。”
“不┅┅我怕!”
“怕什么?”
她的手已经回答了,由内裤裤口上抓住了我的龟头。龟头马眼一触碰到她的手指,立即冒出了快乐的泪水。她嗤的一笑∶“你┅┅你也撒尿了┅┅”
我看灯光快亮了,忙抚摩她一阵,示意她坐好。灯光一亮,她急忙坐正。
由人潮中出来只有下午三点多,我扶住她,象喝醉了酒一样,我招调用车,半抱她入车。我低声示意司机把车开到了僻静的旅社,她已倒在了我怀中,不住抖动。我把她半抱进旅社,服务员小姐笑着帮我把她扶进了最后的一间房。
三、第一次接触
她面红、气喘,倒在床上,双目如赤,呆呆的看着我。那种眼光,有恐怖、有渴望、有幻想、有焦急的期盼。她胸前起伏不定,两点肉包,似要冲出来。我悠然的点燃一支烟,坐到她的身边。她不安地扭动下身,焦躁的显得不耐烦,不住地晃着头,最后,她似乎受不了了,又不好对我说什么,只是狠狠地盯着我的大腿处。
我歪倒在她身上,给了她一个甜蜜的长吻。她热情如火,双手紧抱着我的颈子,伸出舌头,火烫的樱唇有着浓浓的热感。我轻轻抚摩着她的头发、面额,慢慢地吻着她的额头和鼻尖,轻咬她的舌头和耳垂,这里都是挑逗、性感的地方。
另外一面装作哥哥对妹妹的关怀照顾,给她拉上被子盖住,并问她要不要喝水或先睡一下。
我装作要离开的样子,她好象怕我跑了,紧紧地搂住我的颈子,双目润湿生潮,眼角沁出泪水,只是喘着气,终于忍不住说出话来∶“先生┅┅哥哥┅┅你真正爱我吗?”
我以点头回答,吻了她一下。
“你不会丢掉我吧?”她呆呆地看着我。
我两手抓紧她的两膀,给她一个热吻,低声说∶“小心肝,我爱你,永远爱你┅┅我的太太┅┅”
她哭了,自动向床内移动了一下,让我躺下去。她咬紧牙齿,象忍受什么苦痛似的。
我如无其事的准备再燃一支烟,她突然一把抱住我,踢开了被子,双腿像蛇一样缠到我腿上,主动吻我,一面给我解开领带。我知道已到时候了,她已处在矛盾之中,千肯万却又本能的害怕,性的冲动却又使她无法思考。她这时需要的是从未经过又时常幻想好奇的一回事。
我仍恐出意外,欲擒故纵的问她∶“你要我陪你睡?”她连连点头,又怕羞地钻到我的腋下。
我一面抛下领带和脱上衣,一面说∶“好太太,别把衣服弄皱了不好看,你也脱下来吧。”
她欲言又止,迅速的解开上衣钮扣,又停住,呆呆的好象想什么。
我脱得只剩汗衫,挑逗着她∶“要我帮你脱吗?┅┅我可背转身去,你自己脱,在被子内脱┅┅”我给她再盖上被子,背身向外,只听嘶嘶嗦嗦,她脱裙子了。
“我可以回过头吗?”
“我怕┅┅”
我仰天躺着说∶“怕什么,好好睡一下┅┅”我闭目养神。
不到一分钟,她动了一下,把半边被子盖在我的身上,声音发抖∶“别着凉了┅┅”我可以想象到而又是事实的,她只剩下乳罩和内裤了。
我仍穿着外裤,膝盖一动,触到她软滑的大腿上,我有点控制不住了。她全身颤抖,床也在轻响。我开心问道∶“小妹,你冷吗?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我去买药来。”
她摇摇头,感激地看着我。终于,她扑到我怀中,抖着说∶“哥┅┅哥哥,你穿裤子睡,不怕┅┅皱了吗┅┅”
我差点笑出声来,却一本正经的∶“不会,我这条是不易皱西裤┅┅”
她的脸在我胸口不住摩擦,幽幽的∶“我已经脱下了┅┅你也脱吧!”
“┅┅”我吻了下她的耳朵,抚摸着她的后背∶“我只怕控制不住┅┅等我们洞房花烛再脱┅┅”
她扭动了几下,突然一手拉开我的皮带扣∶“我就要你现在脱┅┅”她已把我的西裤向下拉了。
我抬了一下身子,把西裤脱掉,她一头钻到我的肋下,只是笑。我知道已不能再装下去了,一看手表,“春田药粉”的效力只存十多分钟了,现在是她最冲动的时候,再晚就来不及了。
我故意一揭被子,她慌忙把我的手压住∶“你好坏!不要看┅┅不准动!”
我冷眼一瞥,看到她的内裤靠近阴毛处也湿了一块,我的家伙忍无可忍,冲裤而出。
我将她搂紧,下身向她贴近说∶“好,我不动!”发怒铁硬的东西顶在她的小腹上,她象被蛇咬了一口∶“什么东西顶┅┅”一面向我偎紧,只差两个身体合并一块。
我一阵肉紧,把她紧紧抱住,双手抓住两个“据点”。硬中有软,乳头有弹性,证明是处女。我不禁轻轻按揉,她全身一抖,我迅速解开她的乳罩。她说了句∶“好坏!”双手作状保护两个“据点”,已被我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唇,双手真正地握住了货真价实的两点。我以捏、挤、搓、揉的方法在她双乳上下工夫,吻得她喘不过气来,她一手抱紧我颈子,一手试探着往下摸,似想揪我大腿,却正碰到我发怒的家伙。
“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喘了一口气,一歪头,含住了她右边的乳房,一手握住另一个,吮、吸、咬齐下,她全身一阵抽动,一手猛抓住我的龟头,下身紧贴上来,湿润润的地方,正贴在我龟头上,我迅速的拉下了内裤,真枪相向。
“哥┅┅哥┅┅哥哥┅┅我怕┅┅”她抖着紧贴在我胸前。
“怕什么?”我的手已向她小腹下移去。我逗她∶“怕做我的太太?怕我对你不好┅┅放心,放心┅┅”
“不┅┅我怕痛┅┅不过┅┅”
“痛?只有一次的,慢慢的,轻轻的,我再涂上润滑油,不会痛的┅┅”
“真的?┅┅”
“过了这一回,以后不但不痛,你非天天要我给你挠痒不可┅┅”
“好坏!我不听┅┅听┅┅不懂┅┅”
我已不可遏止,一手拉下她的内裤。她假装挣扎了一下,却是一抬臀,内裤滑到了膝盖上,她伸手要拉回,我已一欠身,一直拉到底,丢下床去了。她一阵羞笑,缩作一团。
实行总动员,攻她之舌、功她之奶,直到她自动把身体摆平,两腿却仍紧紧的夹着。我把她的手拉到我的家伙上,她挣了几下捏住了∶“这么大┅┅我┅┅怕弄不得的┅┅”
我的右手闪电似的移到她紧夹的三角地带,已是沾手如油,根本不用扣弄源泉了。我温柔的抚摸她全身每一处“性感带”,以侧攻方式,先轻轻出奇兵,把家伙由她股下挪向桃源,龟头摩擦在她股上,她捏住不放,不让它直入。我一抬身,把头移向她小腹,一口贴在她肚脐上,又吸吮,又轻咬┅┅她全身一阵抖,竭力忍住发自内心的瘙痒,喘着气说∶“哥┅┅哥┅┅好人┅┅你对我真好┅┅不要吹肚脐了┅┅你可以慢┅┅慢慢┅┅轻轻┅┅轻的。”
她自动分开大腿,象八字行。
我知道她已千肯万肯,实是忍不住,我也吃不消了。我轻轻的爬到她身上,两手撑在她两腰侧。龟头轻点在那小肉包上,顶了几下,顶得她全身趐麻,自动伸手领路,把龟头放在小洞口,抖着声音,乞怜的望着我∶“要慢慢的┅┅”双手遮住了面┅┅
我在龟头上抹了点口水,看着她那长得柔软、隆起的小东西,两片阴唇已在隙旁跳动,乳汁似的春水在涓涓流出,不禁把龟头在她阴唇上轻轻的磨了几磨,在小洞口跳动。她微闭上眼,两手把阴唇拨开,悄悄地偷看我的家伙。我藉着淫水润滑,微一用力,龟头顶进了一半。她已“呦”了一声,皱眉触额。
这是第一次,一定要加倍小心。我把她的两腿移向床边,使她一腿垂到床沿下,又把另一腿夹到腋下,在她股下垫了一个枕头,这么一来,她丰满的小穴不但突出分明,而且已扩展到最大限度。
她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可知心里紧张。由涨大的阴核,再不断流出的淫水可知,她已冲动到无法忍耐。她双手遮住脸,头不住的摆动,却又由指缝中透出一对大眼睛,不住向我闪动,注视我的行动。
我已充分准备好了,正好对正核心阵地,角度甚佳。我把龟头放入她阴唇周围摩擦,转而到阴蒂上不住地旋转。她的阴唇被我鸡蛋大的龟头挤的涨饱,象小孩子含住樱桃。她被我这样刺激,里面更是痒的要命,药粉在里面作怪,外面又被我挑逗,我的目的就是要诱敌深入,水到渠成。她却因紧张害怕而不让我长驱直入。如我以闪电战,长痛不如短痛的破门而入,虽然痛快淋漓,必使她印象不好,我也不忍心这样对她。
只见她双腿乱支,时而收缩,时而要挺直,龟头就感到时紧时松,我只低头旋转。终于,她频频抬起了屁股,试探迎接我进去,也可说十万分需要我进去搔她的痒处。
她的淫水很多,内面润滑如油,我步步探入,往内推进。当我七寸多长的家伙陷入三分之一的时候,受阻了。她皱着眉,向上迎凑的臀部抖着后退,右手伸下来,握住我青筋爆涨、尚有三分之二多在外面的家伙只是摇头。
我微微一提小腹,按兵不动,俯下上身,双掌按在乳头上,一阵揉搓,又轻捏乳根,一直痒到她心底,“呀”的一声,全身震动了一下,遮住面的手,一把抓住我的右臂,下面冲出一股热流,屁股沉落床上。我手口齐上,吻她的下巴、耳朵根,紧搓她的乳头,轻搔两处腋窝。
她疯狂了,猛的挺起上身,一把搂住我的头,上身后仰,下身猛用力连连挺起,喘道∶“哥哥┅┅哥哥┅┅只管用力┅┅进去┅┅插进去┅┅”
我正等这时候,下身一退,好象要抽出龟头,但却停在洞边,双手抱住她的腰,掌心紧贴腰眼,十指如扣琴弦,恰到好处的搔着她的性感神经。她以为我要拔出来,正在最迫切关头,死活不顾的时候,下身像弓样尽力挺起,两脚根顶在床沿上,腰微弯,阴户尽量突出。
就当她咬紧牙关,屁股不断向上挺动的刹那,我吸了口气,阳具猛然贯落。
她张口欲叫,被我的嘴唇封住了。她的眼角滚下了连串泪水,不知是痛急还是难过?她两手不住的推我、抓我,两腿乱伸,整个身体被我压住了。
当她由一阵狂热兴奋中稳定下来后,我感到肚皮紧贴着她的肚皮,阴毛紧贴她的阴毛,湿滑滑的。她内面一阵火热,龟头有点麻木,又似浸在水中。我和她已合成一体,严密合缝,已到了底。少女秘处的丝丝热气,正向我马眼中流动,龟头 角正被一个肉圈围紧,我不想动,只感觉全身由紧而缓的舒泰。我的舌头游走在她面颊,把她的泪舔掉。她的面色慢慢变红,紧紧的抱住我,眉角在我下巴上磨着,使人消魂。
“哥┅┅好痛┅┅你真好。”她把两腿尽力张开,试着扭。
我知道她那一阵破膜之痛已渐过去,逐步走向美妙的少妇境界。我做势抬起下身,手支床,似要抽动。她搂住我颈子不放,柔声说∶“就这么不动好吗?”
我顺从她,又一分一分的向内推进,由于用了阴劲,贯注在龟头 角上,象刀子一样在她内面阴壁细肉上摩擦,使她身上起了一阵急促的颤抖。“呀”了一声,屁股连连挺动,把我颈子一抱,紧紧压在她身上。“噜”的一声,龟头直顶到花心上,她一口咬住我肩头,不知是哭还是笑。
我知道已完全把她征服了,于是,反守为攻∶“妹妹,我胀得很呢!”
她仰起头∶“哥,只要你舒服,只管动吧┅┅”
天知道,她何尝不想我大动特动,她也正在需要之时,这正是女人撒娇可爱的地方。憋得久了, 实胀硬难过,我开始实行总攻击,大抽大送。她也开始进入了这种人生享受的美妙境界,本能的自动挺着下身,款款迎送。
眼看着她面红如醉、媚眼如丝、春情洋溢的样子,我心情一阵恍惚,精关一松,从脊骨一直麻到阴茎,杀出亿万精虫。她“呀”了一声,双腿一紧,阴门紧缩,一阵热流,由桃源深处汹涌而出。
当我的家伙由暖洋洋的阴道中退出后,她已软滩如泥,双手掩面,无声的哭泣。精液、淫水和鲜血从阴道口缓慢的流了出来。
我知道,她是为失去少女的宝藏而悲哀,又或者是怕我玩过后又不要她。天真、热情的少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