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裂缝
用“渡日如年”来形容张忠禹和吴昊两人现在的心情一点也不为过。
自从被拘禁在这个狭小的地窟起就再也没有呼吸过自由的空气,起初心底一点希望的火苗现在熄灭得烟灰也找不到,整日浑浑噩噩地活着,只知道天亮了,又暗了。
洞里空气混浊得很,相伴左右的唯有饥饿、寒冷、潮湿和异臭。好在他们想出了一个解决大小便办法,每天拜托送饭的欧阳惠顺便带些宽大的树叶递到洞里来,把大便包在树叶里扔出洞口,小便也如法泡制,可惜扔不多远就散洒在地,弄得洞口附近总是弥漫着浓浓的尿骚味。
恶劣的处境更加深了两人的情绪的低落,他们开始相互责怪、争吵、反脸相向,又不得不和好,再次争吵┅┅
实际上,大多数的争吵都是吴昊先行发难的,这个商人的儿子从小就养尊处优,几时受过如此非人的折磨,他起初之所以乐意同文樱他们一起来探险完全是受美色所惑,幻想在月黑风高荒野山间与文樱来一段蚀骨销魂的艳遇。
文樱很有个性,表面上热情似火,实则她的内心根本无法真正接近,男人偏偏就是这样贱,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对这个长腿美女,吴昊迷恋得发了疯,在学校里一直扮演着护花使者如影随行。
可是文樱并不领情,对这个纨绔子弟一直是不冷不热的,就是这次探险本也不想要他来,还是欧阳惠看他追得可怜暗地里泄露机密他才会屁颠屁颠跟来的。
眼下真正是美人没到手反落得一身骚了,说不定小命还难保,想到这个结果他就几近崩溃,只恨不得大哭一场,却又怕张忠禹笑话,于是把一腔怒火尽数发泄到这个老实人身上。
张忠禹这次出来也有自己的心事,他明着跟欧阳惠好了一年多了,但总感到缺乏激情,看她跟自己的小妹妹似的,更糟糕的是最近发现自己陷入了对文樱深深暗恋之中,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时无刻不揪动他的心。
他痛恨自己不是男人,对不起欧阳惠的一腔柔情,可他越是压抑自己越是躁动难安,索性藉这次探险的机会让上天来帮他抉择,没想到上天却同他们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他还是比较能体谅吴昊,珍惜患难与共的友情,尽量避免冲突。可是既使他心胸如大海般开阔,也无法容忍吴昊盯着欧阳惠看时那种色迷迷的举动。
欧阳惠每天来送饭的时候是他们一天中唯一的一点亮色,这个温柔娴淑的好女孩也尽量在有限的时间里帮助他们,无奈她的穿着实在太惹火,薄薄的T恤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羞之物。虽然总会绯红着脸记着尽量把衣摆往下拉,但走动间非但粉臀玉腿尽裸于外,菲菲芳草下的桃源溪谷有时也难免春光乍泄,每到这时,两个男孩都是直了眼,肉棒偷偷高举致意。
这天小妮子在帮他们清除洞口的污秽的时候,没留神背对着洞口蹲着,正巧就把少女的隐密花园送到了男孩们的眼皮底下,这下让吴昊饱尽了眼福,忍不住掏出了自己的肉棒死命套弄。
等欧阳惠发现自己失态时羞得无地自容,一路哭着走了,吴昊积压多日的精虫也终于狂喷而出。
正爽时却见一双怒目瞪过来,于是争吵又不可避免地开场了。
“阿惠是我女朋友,请你放尊重点。”看到别的男人毫无顾忌地偷看自己女朋友的下半身,张忠禹满心不是滋味。
吴昊并不示弱,他其实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个农村来的孩子,冷哼道∶“干你鸟事?土包子。”
“你┅┅”张忠禹真正被激怒了,话冲到喉口还是缓了口气∶“不知羞耻!
难怪文樱不理你。”
“文樱怎么啦?你心爱的欧阳惠又怎么啦?现在不都成了被男人干、男人骑的臭婊子!”
话一出口,两人都惊呆了!连吴昊自己都想不到情急之下竟会脱口说出这句话。
也许这正在他们一直不敢面对又终究无法回避的事实,而今只是藉吴昊的口把这层纸捅破了。
他们离木屋并不太远,他们也是有着正常欲念的男人,整日女人的啼哭、浪叫和男人的淫笑声成了他们挥之不去的梦魇。每到这时,空气中充斥着淫靡的气息,女人雪白的肉体交叠着在空中翩跹,乳房与阴道巨大得夸张,他们是旁人,只有听和想象的份。
愤怒早已出离了,现在只剩下沉默,还有只会在黑暗中滋长的欲望。
“你们想不想干那两个臭婊子呀?哈!哈!哈~~”突如其来的大笑让两个正倍感尴尬的男孩吃了一惊。张洪无声无息地冒了出来,端着短猎枪。
他是有目的来的,这些日子,两个少女让他里里外外糟塌了个够(除了欧阳惠的菊肛还能暂时逃过一劫外)。但他并不满足,对于嗜变态如命的张洪来说,只有花样翻新的兽虐才会勾起他无尽的激情。
于是在百无聊赖中想起了关在地窟中的两个男孩,又在无意之中听到了这段有意思的争吵,不禁狡诈地一笑,心里有了新的计较。
“把手伸出来!”他拿枪筒敲了敲铁栅栏,发出“当当”的钝响声。
男孩们默默地把双手伸出栏外,听凭张洪锁上铁铐。张洪这才打开铁门,驱赶着男孩们来到小湖旁,又拿绳索穿过铁铐,分别吊在两根树杈上,高高拉至只有脚尖踮地,接着将男孩们臭哄哄的衣服三下两下扒个精光扔到一旁。
凉风吹过,男孩们身上都冷得一哆嗦,张洪瞅了瞅两人萎缩成一小截的肉肠嘲讽道∶“大学生的鸡巴就是这点玩意吗?”他随手把吴昊的阳具操在手里,象玩烂布头一样地捏弄着,不一会竟涨大起来。
张洪大笑了起来∶“老子随便玩两下都会大呀?有出息,这才象个样子。”
男孩们羞愧得低下头去,却听到张洪尖声尖气地叫道∶“姑娘们,出来接客了!”
一阵“呤呤”的铁链拖曳声响起,由里至外,由远至近,男孩们不禁把双眼越瞪越大,恨不得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这绝世美景就在眨眼的瞬间消失。
挺翘的淑乳、纤细的蜂腰、修长的玉腿、黑黑的丛林,这不就是多少次魂牵梦系想要得到的美妙胴体吗?
文樱和欧阳惠赤裸着娇躯,局促不安地站在男孩们面前,俏面涨得通红,即使她们受辱成了习惯,第一次这么毫无遮掩地站在熟识的异性朋友面前也是一件相当丢脸的事情。
但是张洪早就说了,不准她们有丝毫抵触,所以再难堪也不敢抬手掩怀,反而象娼妇一样把手脚撒开,听凭火辣辣的目光在她们柔嫩的胸腹间游走。
“看够了没有?现在听我的。”张洪阴阴笑着,不知什么时候抄起了一根粗藤条∶“为了加强你们之间的友谊,我要你们来个竞赛,分两组,比赛吹喇叭。
你┅┅”他拿藤条捅了捅欧阳惠的屁股∶“去跟那黑小子。”他指着张忠禹。
“你┅┅”他又淫浪地捅了捅文樱丰满的乳房∶“吹那白小子。”他指的当然就是吴昊。
文樱羞怒的火焰直冲脑门,一个“不”字差点冲口而出,看着张洪瞪着她阴冷的眼光,终于又咬牙隐忍了下来。
“比赛不限时间,以先吹出来的为胜,败者┅┅”他的目光又向文樱瞟去∶“当然要受很严厉的惩罚。”
两个女子忍气吞声地跪到各自的对象脚下,红着脸等着张洪的发令。此时,两条还是粉红色的肉棒都高高昂起整装待发了。
慌乱的心绪中,谁也想不到还有一个人在暗暗得意,那就是眼看要得偿夙愿的吴昊。
(第十二节)威胁
猎户李三儿显得十分忙碌,桌上乱七八糟地摆满了打猎用的一干物事,赫然在目的是一管擦得明亮的猎枪,钢质的枪管闪现着沉郁的寒光。
门帘一挑,一个俏生生的人影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叠热气腾腾的烙饼。
“三哥,今儿真要进山?”
“是呀莲妹,镇里通知了,丢失的大学生好象是进山哩,周围村里的猎户好多昨天就去找了。”李三儿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欣莲微笑着说。
欣莲也是猎户人家的好女儿,长相俊,黑里俏,是方园百十里出了名的“黑玫瑰”,憨厚本份的李三儿把这个成婚才一个多月的新媳妇喜欢到了骨子里,他觉得自己前世敲穿了几千个木鱼才修到这段姻缘,恨不能把她当菩萨供起来,一见就眉花眼笑的。
这在村里都成笑柄了,倒是欣莲挺大方,“他爱我哩。”一句话俐俐落落、坦坦荡荡,把那些笑话之人反弄得大红脸。
“我一起去吧!”欣莲放下饼,把枪端到眼前虚瞄了瞄。
李三儿踌躇着∶“听说有危险的,你还是留下照顾爹吧!”
欣莲轻哼一声,娇嗔道∶“正是有危险我才不放心你呀!别忘了,论打猎你还不如我哩!”
李三儿嗨嗨笑笑,颇有点尴尬。虽然他对媳妇百依百顺,不过这一次心里头总好象有个疙瘩,又说不出在担心什么。
转念一想,欣莲说的也实在,她的大胆泼辣是和美貌齐名的,小蛮腰一扭,爬个几十里大山不在话下,砍柴打猎男人有时的确不如她麻利,两人同去有个照应也好。想到这,心又宽了。
但老实人不肯吃亏,猿臂一舒,从背后环过丰满的胸乳把媳妇的娇躯轻轻搂住,热乎乎、软绵绵的感觉让心神一荡,不禁凑到欣莲耳根旁低声咬道∶“要去也行,咱们先去炕上比一比谁比谁强。”
欣莲粉面飞红,啐道∶“不羞,现在大白天的┅┅”
李三儿不吭声,一把拦腰抱起欣莲就往里屋走,女人惊得拿粉拳在男人宽厚的肩膀直捶,小脚儿乱晃。随后房门让男人一脚踢关,就只能间歇听见女人“哧哧”的笑声、低语声和急促的喘息声了。
就在他们共谐鱼水之欢的时候,远在几十里之遥的月影湖畔,四个大学生正在人间地狱中煎熬。
张洪的恼怒在急剧上升,他叫开始已经好一会了,两个少女竟约好了似的都没有动静。文樱的沉默固然在意料之中,连一向听话的欧阳惠也是羞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
张忠禹很清醒,明白这不过是张洪这个恶魔玩弄他们的新诡计而已,虽然下半身面对少女动人的肉体憋得难受,还是对欧阳惠说∶“别上坏蛋的当。”
一时间,五个人保持着奇怪的姿态僵持在那里。最终张洪用长笑一声来打破沉寂∶“好,好,好,有种,一个比一个有种。”
他边笑边绕到男孩们的背后,狠然一鞭朝张忠禹抽去。只听得尖锐的破空声响,“啪”地一声结结实实地把背肌割开一道两指宽的口子,鲜血立时涌出,火辣辣的巨痛迅速从后背扩散开来,张忠禹禁不住“呀”地痛叫出来。
“老子叫你有种,把老子的话当放屁!”张洪恶狠狠地说。
一鞭,又是一鞭┅┅不用看背肌上紫红的纤陌纵横,只要看到素来强健的张忠禹痛苦得扭曲的面孔就可以想见鞭苔的威力。
但他忍住了,忍得很辛苦,脸颊的肌肉随着每一次的鞭落就剧烈颤抖一下。
“别打了,求你,我做┅┅”眼见心上人的痛苦,欧阳惠泪流满面,她本来有了一个抉择,照张洪的话做文樱难逃此劫,不如自己故意输掉来背负所有的责罚。
没想到张洪竟全部加诸在张忠禹身上让她乱了方寸,每一鞭就象抽在她的心坎上,血淋淋地痛。此时她才意识到爱张忠禹有多么深,只要能不再让他受苦,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包括尊严和羞怯。
欧阳惠不顾一切地握住男孩贲发的肉棒,含进樱口中,用力吮吸起来。
“阿惠┅┅”刚才在暴虐中一直不屈的男孩望着愿意为自己牺牲的少女,热泪夺眶而出。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另外一对还是很奇怪地无动于衷。
文樱的嘴角抿得紧紧的,无焦点的视线散在密林深处,对旁边发生的一切都置若罔闻,倒是急了吴昊一个人,张忠禹痛苦的模样早把他吓坏了,可是文樱不动,他也不敢开口求这位傲气少女说∶“给我吹吧。”虽然心里想得要死。
越怕的事越来得快,张洪的毒鞭很快就找上了新的猎物。
鞭还未落吴昊就吓得大叫,但张洪毫不留情,带着毛刺的藤条依然结结实实地在男孩白淅的背上划开一道道血口。
“啊~~妈妈呀,救命呀~~~”这次是真的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在湖面不停地回荡。没想到他越叫得惨,张洪的鞭越落得重,可怜不多时,那张白白净净的肉背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文樱忽地站起来,多日未见的冷傲又回到了艳丽的俏面上∶“住手,有种你就打我吧!”
吴昊半死不活地垂着头,黑暗的火焰吞啮了整个脑海∶‘全都是文樱这个臭婊子,宁肯卖 也不肯便宜老子,反挨了一顿毒打,可叹自己对她也算是情深义重了,没想到在关键时刻做得这么绝。好,你不仁我不义,要落在老子手里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文樱根本想不到吴昊暗中竟会把怒火尽数转嫁到了她的身上,在这几个人当中,她受到的非人折磨和屈辱太多太重,特别是这两天对她的打击太大,实在忍受不下去了。
张洪连着三次从后庭强暴了她,肛门一次次被粗暴地撕裂,以至于大便比上刑还痛苦,对少女肉体和精神的双重践踏使她痛不欲生。
前一阵她忍气吞声,并不是屈服于恶魔的暴力,而是希望转移注意力,寻找逃脱的机会。有几个晚上她都趁男人熟睡之时试着去偷压在枕下的钥匙,可是因为找不出解脱铁链牵绊的办法一直无法得手,上天不给她丝毫机会,身心又倍受摧残,她觉得死神的诱惑从未象今天离得如此之近。
过度的摧残使她对男人的阳具产生了本能的厌恶,就算用淫药也已很难迫使她去主动屈从,况且在刚才一瞥间,发现从吴昊眼中发射出对她的肉体渴欲淫秽的光芒,与张洪毫无二致,更令少女反感至极,可是她又能做什么呢?只能什么也不做,冷漠地抗拒。
现在连沉默的权力恶魔也要把它剥去。
张洪停下手,还没来及说什么,就听得欧阳惠那边一声惊呼,原来是张忠禹受不了这么强的刺激,一激凌射了,白花花的精液一股脑全喷射在少女来不及躲闪的粉面上。
“你们输了。想听听输的代价是什么吗?”张洪转过头微笑着,一字一顿地说∶“就,是,死!”
最后一个字尤如晴天霹雳,把四个大学生打得晕头转向。
张洪的短筒猎枪顶到了吴昊的太阳穴上。
┅┅吴昊的表情完全呆滞了,嘴里语无伦次说∶“不,不┅┅我不想┅┅求你。”在死亡的威胁下,刚刚还雄风大展的阳具片刻间萎缩成了寸来长软塌塌的小虫,龟缩到卵蛋后面,惊恐不安地索索发抖。
手指搭上了板机。
┅┅欧阳惠和张忠禹同时惊叫∶“不要┅┅”
扣动。
┅┅文樱脸色刷白,两手紧紧攥成拳头,她不敢相信因为一时的倔强会导致眼睁睁地看着同伴死去的后果。
“ !”
“妈妈呀┅┅”吴昊白眼一翻。没有硝烟,没有血迹,只有失禁的大小便从瘫软身体的胯下流淌出来,臭气 人。
张洪冷笑了笑,板机根本没有扣下,刚才的枪声只是出自他口中而已。
(第十三节)杀气
“我这是在天堂还是地狱啊,怎么一切都还是老景像?灰蒙蒙的天、幽深的密林,还有┅┅白晃晃的女人肉体。”
“醒来啦,好不好玩呀?要不要赌下一把是不是真子弹呢?”背后,张洪和蔼的轻声细语听在尚处迷糊中的吴昊耳中如同惊雷炸过,吓得浑身一激凌,意识彻底拉回到了现实。
“不,大叔┅┅不是,大爷,求您了,不要杀我,我做牛做马报答您┅┅”
张洪啧啧有声∶“你这么贱,就算做牛做马也值不了几个钱。”
“我家里有钱┅┅”
“老子不稀罕。”
“我┅┅”
“想不出来了吧?哈哈哈,不过老子改变主意了,再给你一次机会。”
“谢谢,谢谢,谢谢┅┅”吴昊一听还有一线生机,大喜过望,一迭声的谢谢发自衷心,直至哽咽难言,如果现在能动,他完全有可能趴到地上去亲吻张洪的脚。
“不忙,我先问你,刚才为什么会输呀?”
一句话重新点燃了吴昊潜藏心底的熊熊怒火,他狠狠地望了望远处的文樱清丽的背影,咬牙切齿∶“都是那婊子害的!”
张洪笑了笑∶“知道就好,现在我给你的机会就是让你痛痛快快地报复她,如果老子看得爽,就放过你。记住,不准弄死她。”
不管吴昊怎么想,张洪已经动手解开绳索了。
吴昊对重获自由难以置信,揉搓着被吊得麻木的手腕,畏缩地看了看张洪手中黑洞洞的枪口,终于咬了咬牙,略显迟疑地向毫无所觉的文樱走去。
“吴昊,你不能去!”
突然一条人影闪现出来伸手拦在吴昊前面。是欧阳惠,她和张忠禹从始至终一直在紧张地关注这边,听到张洪的阴谋本来松下的一口气又提到了嗓子眼上,眼看吴昊真要屈从于邪恶,欧阳惠顾不得全身赤裸的羞怯,挺身挡在了前面。
“我┅┅不是┅┅”吴昊一时手足无措。
张洪斜刺里冲出,一把揪住欧阳惠的秀发往他的胯下拖∶“臭婊子,做你该做的事去。”
张忠禹大喊∶“文樱小心!背后┅┅唔~~”话没说完,就被一条臭哄哄的内裤塞住了口。
文樱起初一直没留意身后的动静,她是在吴昊被吓昏过去后才过来的,起初也为张洪疯狂的举动很吃了一惊,后来见他只是虚张声势,又不屑看吴昊吓得屎尿齐出的丑态,便一个人远远地避到了湖边,忧郁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出神,待听得欧阳惠和张忠禹的叫声,扭头只见吴昊两眼凶光地冲过来。
“你做什么┅┅”话言未落便被扑倒在地,一时间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湖畔草木稀疏的泥地上扭滚在一起。
第一次与自己梦寐以求的姣美肉体如此零距离地厮磨,吴昊被刺激得大口喘气,晕了头只顾扭手就去抓那对滑腻高耸的乳峰,肉棒也拼命地往少女的性器里挤,浑忘了身下的可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在学校里文樱就是校健美队的队长,骨骼停匀,肌肉有力,并不比娇生惯养的吴昊弱,折腾许久还是无法得逞所愿,但是在男人的蛮力之下也让少女无法挣脱,一时之间相持不下。
吴昊感觉到背后阴冷的目光,越发心急,抬手狠狠就向那张吹弹得破的粉脸就是一巴掌∶“婊子,人家玩得,老子玩不得?”五根暗红的指印在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上一点一点复印出来。
这一掌让文樱所有的幻想,所有对人生美好的信念灰飞烟灭,她无法相信曾经相夕相处亲密无间的朋友转瞬间变得如此陌生、残酷、卑劣。
背叛的伤害远甚于敌人的打击。伤口,鲜血淋漓。
“唉呀!”吴昊突然捂住鼻子弹跳起来,几缕鲜血从指缝间流出,原来文樱趁他不备,一口把吴昊的鼻子咬掉了一块长长的皮,如果不是挣脱得快,整个鼻子就要和脸说拜拜了。
“哈哈哈┅┅有趣呀有趣。”张洪一面把肉棒在欧阳惠的小嘴里插得欢喜,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这出由他亲手导演的好戏。
吴昊的变化早在他意料之中,从第一天擒住他们时吴昊的偷窥到私下表白,无不让阅历丰富的张洪看破其内心的阴暗,他就是要造势,发掘出他们心底的肮脏和阴暗,给他无聊的逃亡生活增添几分新的乐趣。什么狗屁大学生,脱了裤子还不是和老子一样也是淫棍一条!
“妈的,臭婊子,看你往哪跑?”吴昊彻底激怒了,两眼被怒火和淫欲烧得血红,大步四下找寻女人的踪迹,活脱脱就是一头稚嫩的小恶狼。
可怜文樱的颈子被铁链锁住,根本跑不多远,两人就在小屋附近的空地上追逐,在张洪的提醒下,吴昊醒悟过来,一把拖住了链子往自己怀里带。
文樱在刚才的厮打中几乎用尽了全身气力,此时只能两手使劲攀住链子使劲往回拽,无奈自从被张洪打折过腿,又大病一场,身体一直备受折磨没有复原,只能被迫一步步向满面淫笑的吴昊靠拢,就象一条被牢牢钩住的鱼,纵使死命扑腾也摆脱不了被扯上岸待宰的命运。
两人面对面,文樱冷冷地看着吴昊,如同看一只 心的狗。吴昊意外地笑了笑,压低声音走近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
突然他抬起膝盖,狠狠地撞击在文樱的绵软的小腹上,文樱“噢”地一声翻滚在地,连惨叫都叫不出,只有下意识地双手抱住下身,冷汗唰地就从全身渗透出来。
吴昊再次扑到她身上,扒开她的手,一拳接着一拳结结实实地擂在少女的下阴上,眼见下身顿时肿胀如碗,本就稀疏的毛发一根根如同场在暗红光凸的小山丘上愈发显得突兀。剧痛使少女的思维一片空白,眼球上翻,口里吐出白沫。
张忠禹拼命挣扎,被封住的口呜呜出声,连大树也被他抖动得娑娑直响。欧阳惠几次要挣起身都被张洪强行压了下去,眼见吴昊玩得太过火了才不得不连忙厉声制止∶“住手,你他妈的要废了她呀?”
吴昊悻悻地改拳为掌,轻轻地落在那丛柔丝上温柔地抚摸着∶“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认为你真是一个婊子。”
天色将晚,暮色已在西方的天际拉开了一道长长的紫色云霞,月影湖畔的淫戏还在继续着。
“你真是废物呀,干脆把鸟割了当太监算了。”
“是,我平时行的,不知道怎么┅┅就不行了。”吴昊满面惭色,原来等到文樱彻底失去抵抗能力,听凭吴昊拉开她修长的玉腿,坦露出少女的羞涩时,吴昊起先还跃跃欲试的肉棒竟然突然不举了,无论他在少女香肌柔骨上如何又揉又舔,那玩意就是硬不起来,一世英雄竟在小小的玉门前徒呼奈何。
张洪摇摇头∶“看老子的。”把欧阳惠绑到树上,不耐她的啼哭,也扯一块布塞住她的口,然后丢给吴昊一根木头做的阳具∶“去,你跟她玩玩。”
把吴昊发配到欧阳惠那儿后,提起处于半昏迷状态中的文樱纤细的蜂腰挪到树墩上,在他的摆弄下,文樱整个身子都伏在地上,只有臀部高高凸起,肥肿的阴部更加耸出,四肢极度摊开,姿态极其羞耻。
他冲手中吐了一大口唾沫,在雄壮的阳具上胡乱擦了擦,象把钢枪磨亮,俯下身子,把肉棒一点点撑开肿成桃状的肉缝,象铁锲子一样坚定有力地慢慢凿了进去。
肿胀的肉洞的确很紧,又不同于处女的紧,是从开始就缠绕吸吮的紧,张洪不禁想起了年少时自慰,打手枪不过瘾,偷着把家里买的肥猪肉在热水中温热,交叠起来,压住两头,把阳具从缝中挤进去的感觉。
每挺进一寸,文樱都要忍不住低嘶一声,痛苦地把身子向上弓,又被男人强行压下去,再进又弓,又压,旁人看来竟成波澜起伏之势,男人直感到少女的身体如同有弹性起起伏伏,别是一种享受。
吴昊看得呆了,本已插进欧阳惠肉缝中的木头阳具也忘了继续动作,那根本已软如秋蛇的阳具不知不觉间又昂起头来。
恰在此时,张洪忽听得身后叶木微动,一股凌厉的杀气袭背而来┅┅(第十四节)枪火
杀气袭背而至,张洪何其灵敏,侧身就地一滚,顺势搂住身下少女的脖子,强使她扭过身站起来。
背后的灌木丛中赫然两管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他。
两个山民装束的青年男女刚刚潜伏至此,没料到男人反应会如此迅疾,只得改变偷袭的计划现身出来。
眼下形势一目了然,五个人均是赤精条条的,空气中充斥着浓厚的性臭味,淫靡的场面让两位未见过大世面的年轻猎人不敢正视,但他们无需推断已然知晓眼前的就是恶魔张洪和失踪的四个大学生。
“张洪,你跑不了啦,放下枪投降吧!”两人分开一段距离,准星稳稳地锁定不断在文樱身后晃动的男人的脑袋,六个对一个,他们坚信恶魔今日难逃法网了。
张洪粲粲笑道∶“谁放下枪?这句话应该由老子说,没看见老子有人质在手吗?”短筒猎枪枪口抵住文樱的太阳穴。
“放开她!”
“放下枪!”
欣莲怕李三儿受影响,忙道∶“三哥,千万别上他的当,咱们放下枪他也不会放人。”
“莲妹说得对,咱们就耗着,他敢动那姑娘一根毫毛咱们就开枪。”
张洪笑道∶“你以为老子不敢动手吗?”话虽如此,他还真不敢随便动,就好象牌局一样,底牌谁都不想先揭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静得只剩下风声和心跳。这样耗下去还真不是办法,刚才的淫玩体力透支太大,迟早坚持不住。英雄几十年难道就要在这个小阴沟里翻船了?
妈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张洪有些焦躁起来,看看四周,欧阳惠和张忠禹都被塞了口捆在树上动弹不得。文樱在自己手里虽是半死不活的,还是得谨防这个倔强的小妮子趁机逃脱,唯一的变数应在那个小子吴昊身上,眼下虽被吓得龟缩在树后,但一双小眼还在滴溜地转。
张洪与吴昊的眼光两下微微一接触,似乎有了意会。
欣莲正聚精会神地凝视前方,忽听身边有些响动,连忙飞眼一瞅,却见一个光溜溜的大男孩畏畏缩缩地往她这边靠过来,不禁俏面飞红,不疑有他,啐一声道∶“快,躲到我身后去。”
吴昊求之不得,赶忙站到玉人的身后,贪婪地打量着她美好的身姿。长途跋涉使她粗布条格外衫背心上也渗出隐隐的汗渍,把成熟女人的体味发散得淋漓尽致,丝丝缕缕不断刺激着男孩的视觉和嗅觉,挑动着他刚刚被张洪挖掘出来的淫念,升腾起一种要紧紧搂住女人融化到她身体里的冲动。
他这样想,就这样做了。女人猛然间被两条骼膊用力抱住,一惊,本能地挣扎起来,厮扯间,枪掉在地上。
李三儿听得女人的惊呼,不由侧头看去。
“ !”
“ !”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先后两声枪响,男人面对面站着,血浆从一个人的肩头和另一个人的胸口同时迸出来,象一朵紫红的鲜花,不停地绽开、怒放┅┅
李三儿怒目而视,片刻,颓倒在地。
“三哥┅┅”欣莲撕心裂肺地尖叫,不知哪来的力气,轻易地挣开了吴昊的束缚,扑到李三儿的尸身上嚎啕痛哭起来。
突然,她抓起李三儿的枪从地上弹起来,可惜张洪早已有备,狠狠一枪托扫在她的头上,女人闷哼一声就此人事不省了。
宁静的夜,湖畔升起小堆的篝火,映得四下里血一样红,却映不红人们灰白的脸。
欧阳惠和文樱紧紧地偎依在一起,张忠禹依然紧缚在大树上,只有吴昊俨然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提着一根木棍来回逡巡。
不论何种目的,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一个人身上,一个新俘虏的正被双手捆束、高高吊在大树丫子上的女人。发髻散开了,满头的乌丝披了一头一脸,胴体被剥剩下月白色的胸围子和内裤,裸露在夜风中吹得起寒皱的大腿羞耻地绞在一起,几根细黑的腋毛显得格外刺目。
欣莲醒来时就是这姿势,她感觉手腕已经失去了知觉,手臂撕裂般的生痛,但她就是咬着牙不作声。她的眼前只有通红的血,从李三儿胸口翻涌的血,灭绝了她的爱和生命的血,她痛恨所有人,包括那几个大学生,他们和恶魔是一丘之貉,要不她的三哥也不会枉死。
刚才,有个女孩子过来可能想安慰她,被她的厉色吓了回去,她恨不能死,恨不能让这里所有的人死!
张洪从小屋出来了,他肩头包扎了一下,手里提着一根荆条,眼色阴沉得可怕。径直走到吊在空中的女人,用荆条把脸前的头发拨开,细细端详之下微微一震,这女人真有味道。
欣莲个子不高,皮肤微黑,乍看之下似有些平常,然秀眉斜飞入鬓,星眸晶亮,脸廓清朗,双唇厚实性感,胸间鼓涨,似要破围而出,小腹微收,堪称盈盈一握,实在集山里人难得的灵气和特有的野味于一身,有如山间的灵狐,野性十足又媚力无匹。
一条火流从男人的丹田窜起,受伤引发的狞恶被淫欲压过了大半。
他伸手往那张俏面上抚去∶“小妹妹,哥哥我┅┅”
“呸!”一口唾沫啐在他脸上。
张洪怒上心头,也不揩拭,狠狠一巴掌就扇过去。只听一声脆响,打得欣莲整个身子打了个转又转回来,一侧脸上出现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欣莲圆睁着眼盯着眼前的杀夫仇人,眨也不眨,“呸!”又是一口啐过去。
张洪又是一巴掌,几下下来,欣莲的头部已疼痛开裂,两边的腮帮肿起得老高,牙床全部都松动了,但倔强的她似毫无所觉,努力集起口里的一点水份顽强地啐过去,溅落在张洪脸上的已不是口水,全是星星点点的鲜血。
张洪怒极而笑∶“好,有种。老子佩服。”他拉住欣莲的胸围,往外使劲一扯,两颗脱跳的乳峰立马弹现。
“淫妇就是淫妇,奶头都是黑的。”他拧住欣莲深色的乳头,象上螺丝一样紧过去。
女人咬紧牙关,强忍着胸口突如其来的剧痛,根本顾不上张洪满口的淫词秽语。
其实山里女人在外奔波的日子多,哪有时间像城里姑娘那样去保养,乳头大都因长年与粗布摩擦致使色泽深沉自是常见。张洪岂会不知,不过是故意口头上羞辱她而已。
张洪见女人仍一声不吭,把手一松,提起荆条就抽。荆条是新砍的,带着毛刺,一鞭下去就是一串血沫横飞,不伤筋骨专治皮肉,连接几鞭下来便见欣莲痛得在空中翻滚扭曲,可张洪偏生专往女人的柔软处、隐密处下手,乳房、腋下、小腹、臀部,鞭落如雨,丝毫不给女人喘息的机会。女人终于经熬不住,大声哭叫出来。
“服了老子就停手。”
“畜生,做梦!”
又是一阵疯狂地鞭笞,直至欣莲周身鲜血淋漓不成人形,奄奄一息了,可始终不曾向男人低头,张洪自觉无趣,便住了手,叫吴昊打水过来把她身上的血迹洗去。
这一场暴虐看得其他人惊心动魄,尤其在文樱心里掀起了巨澜,世间竟有如此烈性的女子,想到自己也数次反抗终于还是忍辱屈从就羞愧不已。现在连唯一的救星也落入了魔掌,她们还会有几天日子好活呢?
(第十五节)妖魔
老镇长痴立在阳台上,遥望着月色轻笼下的六盘山,远处黑幽幽的群峰就象巨大无匹的妖魔冷冷地与他对峙着。
这个夜并不宁静,时不时从森林深处回响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过去这些曾让他迷醉的天籁之音,如今都成了不祥之兆。
老伴走出来,给他披上一件外套,嗔道∶“夜了还不睡,一把老骨头经得几下熬?”
老镇长长叹了口气∶“睡得着就好了,最近眼皮老跳,总感到晚上会出点什么事。”
夜风飘送来几声尖厉的长号,老镇长的面皮绷紧了∶“好象是女人在哭。”
老伴强笑道∶“说你神经还不承认,我平常说话你这老耳背也常听错,隔这么远你能听见个啥?”
“唉,我也不知道,睡去吧。天保佑,别让那些孩子们出事。”
天也睡着了,正是群魔乱舞的时候。
精力充沛的魔鬼们还在兴致勃勃地玩弄着身下这具新俘获的美肉,每人轮过两遍还意犹未尽。
欣莲身上唯一的内裤也被轻易剥掉了,吊着的姿式也有些许改变,吊绳稍往下放了些,两只脚踝却栓上绳子高高拉了上去,把芳草萋萋的会阴部完整地袒现于男人的眼前,整个身子看上去就是个大写的“W”。
当然这一切调整都是为了方便男人发泄兽欲,奇怪的是在这过程中女人并没有像胸袭时那样做太多反抗,也许挣扎无益,干脆认命了吧。她只紧闭双眼,睫毛不停颤动,但,没有泪。
张洪嘶吼着将凶悍的阳具死命往女人肉洞最深处挤进,几欲要把睾丸也塞进去,然后一阵激烈的喷发,把罪恶的种子尽数打进女人的子宫口。不过这次没有持续多久,毕竟连续的高潮之后,精液存货已然不多了。
张洪喘着气把女人紧搂着,感受着女人胸前两团软肉的温暖和肉壁带给他的舒坦和满足,半晌才抽离出来。
女人原本紧密成一线的阴户被反复的奸淫捅开了一个不能闭合的小口子,鲜红的肉壁往外翻露出来,下身和大腿内侧涂满了风干成膜的淫物,弥散着浓浓的性臭味;随着肉棒的离去,从洞口缓缓流淌出淤塞于内的白浊液体,在菊肛处凝成小团挂着。
男人挥挥手,早就蓄势待发的吴昊立马扑了上去,女人闷哼一声,又一轮奸虐开始了。
张洪赤裸裸地走向两姐妹处,丑陋的肉棒在空中毫无羞耻地摇晃着,他冲欧阳惠打了个响指∶“过来给我清理清理。”
文樱紧拉住欧阳惠∶“别过去。”
张洪冷笑∶“你是看老子这阵没空收拾你皮痒了不是?”
欧阳惠用凄凉的眼神看了文樱一眼,轻轻挣开,无言地爬到男人胯下,张开樱口把男人的沾满了肮脏淫液的肉棒含进嘴里。好在她在张洪反复的调教下已然适应了性臭味,即使如此还是 心不已。
“一点一点舔干净。”
欧阳惠把温软的香舌一点一点把那些脏东西舔到自己口中,还得强忍着吞下去,从她弯细的秀眉轻蹙就可知心里是何其难受,但还是一丝不苟地做着这件羞耻的工作,象平时做学业一样,张洪最满意的就是这点。在她温婉的搅动下,刚刚死蛇般的肉棒又蠢蠢欲动了。
张洪突然把欧阳惠推开,走到文樱面前,拉起链子往上提,文樱喉口立时锁紧,呼吸不畅,不得不两手拉住颈圈大口喘气。
蓦然一道腥骚液体从空中急射而下,直入她的口中,原来竟是张洪在冲她撒尿,文樱大惊失色,摔头要逃,张洪岂容她走,另一只手铁钳般地夹住少女的鼻子,强使她仰头张口,生生将一泡臭尿把少女的樱口灌满,又从嘴边溢出流淌至乳间、全身。
文樱无法呼吸,强烈的窒息感迫使她不得不本能地将口中的液体咽下去,只听得雪白的喉头汨汨作响,男人的排泄物尽数落入少女腹中。男人冷哼一声,把手放开,扬长而去。
文樱趴到地上想呕,却什么也呕不出来,唯有泪流满面。
那壁厢,吴昊正抱着女人,下身不停在耸动,每次深度地插入都还会从性器交合处挤压出一些白浊的粘液,多亏有了这些淫物作润滑,否则以女人冷漠的反应,早就弄伤娇嫩的肉壁了。
张洪道∶“没想到老子走了眼,刚才你玩那个女人没X用,现在看来比老子还干得欢啊,要得。”
“老┅┅老大你又笑话我了,我怎能跟您比?就是这式样太累,不着力。”
吴昊回头冲张洪讨好地一笑。
下午血腥的火拼终于见识了张洪的凶残,也彻底打掉了他的胆量,生命何其脆弱,刚刚还威风八面的年青猎人转眼间就被一粒小小的子弹变成了一具无生气的躯壳,多么不值啊。活着多好,活着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什么尊严、道德、人格,见鬼去吧,没了命,屁都不是。
毕竟还是不安,只有不停地在心里宽慰自己∶‘我不是自愿的,不是帮凶,是被胁迫的,胁迫无罪。’吴昊把猎人的尸体扔进沟里时这样想,奸淫欣莲时还是这样想,似乎能这样想就可以心安理得了,然而隐隐又预感到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妈的死人样,玩得一点都不爽。”张洪很不满意欣莲半死不活的模样。
他喜欢女人顺从地为他服务,也喜欢女人激烈地抗拒,两者都能带给他征服者的享受,就是讨厌女人一动不动,无声无息象在奸尸,文樱曾经因此吃足了苦头。他摸出一根钢针,无声无息地潜到欣莲身后,突然扎进绷紧到了极限的臀肉中。
欣莲冷不防有此劫,痛呼一声,下意识地把下身肌肉一夹往前摆去,这下可便宜了肉棒还在蚌肉中大施淫威的吴昊,只觉得龟头处猛然抽紧,就象被千万条柔丝缚得密密实实,动弹不得,一注精虫几欲破关而出,幸好张洪又把针收了回去,抓得紧紧的女阴这才稍稍放松。
“小子,这样是不是有味些?”张洪邪笑道。
不待吴昊回答,钢针又扎向女人肛门附近。这下的刺激更甚,女人几乎全身都抖动起来了,针眼不大,就算扎深扎偏了也没几滴血出,但是特别刺痛。
最可恶的是他随后几下在身前身后不停地变换着位置,专挑女人毫无防备的部位下手。女人激痛和羞愤交加,拼命扭动着身躯,口里又“畜生”、“禽兽”
地怒骂起来。只苦了吴昊,刚爽几下便被这无规律的乱摆弄得阳具也疼痛起来,只好苦着脸退了出去。
看着被重新激红了脸的女人,张洪猥亵地在她坚挺的乳房上拧一把,嘎嘎大笑∶“爽,哈哈!真他妈爽。”
女人胸潮剧烈起伏∶“无耻的东西!”
“尽管骂呀,”张洪冷笑道∶“你以为老子就这样完了?告诉你,好菜还在后头。”他叫吴昊在钢针针眼上穿上粗线,索性从女人乳头根处扎穿过去,又从另一侧的乳根扎穿出来,两个乳房就被一根粗线栓在了一起。
女人凄厉地叫着,鲜血将粗线泄成了暗红色。张洪取下钢针,把线头向中间扯紧,打了个死结,两个肿胀的乳头从根处拉得长长地几乎靠在了一起。在乳头的牵引下,乳峰被迫挤成一团,中间被乳肉压出一条深邃的狭缝沟。
男人伸出手指在深沟处往里插了插,非常紧实又弹力充沛,十分满意,早在鞭苔时他就发现这女人可能是长期在山里锻炼的关系,肌肉非常坚实有力,乳房也是如此,不象两个女大学生的绵软,坚挺有重量感,使这个一向更关注性器的恶棍不禁对女人的胸部也感起兴趣来。
欣莲如何会猜不透男人肮脏的想法,赤红着眼羞愤道∶“尽管来,最好杀了我,只要我活一天,发毒誓也要报这个仇┅┅”
“我好怕吗?呸!”男人拉起粗线弹一下,乳尖的巨痛打断了女人的毒誓。
表面凶狠的他心里着实没底,过去他对女人多用蛮力驯服她的肉体,还是这些日在两个女大学生身上才发现了心理征服的快乐。
眼前这个女人和她的男人曾经是那么接近地威胁到他、伤害到他,以至使他一度产生绝望的念头,对这个暴君而言也是莫大的羞辱,他发誓要十倍百倍地还加于这个女人身上,不仅肉体上彻底折磨,精神上也要慢慢摧垮才行。可现在她连暴虐都不怕,也没有可供要胁的东西,他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抬眼看到呆立一边的吴昊,念头一转,伸手把他招来∶“臭小子,老子出个题目考考你,看你这个大学生的书有没有读到屁眼里。你说这女人的骚穴怎样才肯听话?”
张洪一冲他说话吴昊就紧张,他实在害怕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恶魔。听到这个没头没脑的题目反而让他放了心,从刚才的对话中他已经知道男人想干什么,正好他过去在胡思乱想时也有过许多龌鹾的念头,现在随便拿一个出来溜溜就成了∶“当然是当她很想吃又吃不着的时候。”
“很想吃?”
男孩笑了笑,竟与张洪有几分神似∶“老大,你说要怎样猫才会自愿吃辣椒啊?”
张洪不耐烦地说∶“有屁快放,老子没心思猜谜。”
“把辣椒抹在猫的尾巴上,它一辣就会去舔┅┅”
“明白了,好主意,小子不错,老子怎么没想到呢?哈哈哈┅┅这把刀子给你,把她的骚穴毛给我刮干净罗,老子去准备准备。”
吴昊拿着小刀顾盼神飞,过去的同伴被他无耻的话语惊得目定口呆,一个人如果他还暂时叫做人的话,片刻间的改变竟是如此之大,或者他从来没有改变,只是把阴暗的那一侧转过来了而已。
(第十六节)淫威
等张洪折返时,吴昊还没完成他的“工作”。
欣莲固然羞愤之极,绝无可能配合,但当锋利的刀锋靠到了她柔软的阴阜上时,透骨的寒意还是会让她不敢妄动,毕竟身体是自己的。不过吴昊从来没干过此等活计,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美女私处,心神激荡之下,拿捏更是不稳,一丛阴毛刮得稀稀拉拉的,还失手划开了几道口子,几颗小血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滚落出来。欣莲强忍着不作声,相较于胸口撕裂般的巨痛,这点小痛已经算不了什么。
张洪把满头大汗的男孩推开,伸手到女人裆部摸了一把,还有点毛糙,不过大致已童山贯贯,现出女人柔弱妩媚的本色来了。
“行了,就这样吧。”
张洪从口袋里摸出几个小纸包,要吴昊捧在手心里,宝贝似地一层层小心揭开。所有复杂的目光都聚焦在纸包上,就象潘多拉的盒子,不知从里面会飞出什么样的恶魔来。
第一个纸包中的是一些白色粉末,看到它,两个女大学生的脸唰地同时变得通红,她们太熟悉这个经常被它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淫药“野牛丸”了。张洪越来越迷恋淫药,有意让这两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在狂乱的情欲中迷失自己、放纵自己,从而满足他畸型的心理。就在前天,张洪还令她们相互往对方阴洞里抹药,看着女孩们悔恨交加的模样高兴得“格格”大笑。
看着张洪手指尖拈起一撮白粉走近,欣莲毫无反应,手脚束缚太久,连同心智一起麻木了,她不明白也不在乎恶魔要干什么,大不了又是加诸肉身的暴虐罢了。她大大的双眼失神地望向茫茫夜空,月色清冷,几颗星子零零落落地散在四周,就象月神飘洒的泪珠。‘三哥呀,你在天上看着我吗?把我带走吧,不要让我再受这人世间无尽的屈辱了。’
张洪拨开她的阴唇,轻易地就将淫药送入秘洞深处,涂抹在温暖柔软的肉壁上。片刻,欣莲只觉阴户内某一处有些趐痒,接着趐痒越来越明显,就象疯长的蔓藤,不多时便顺着血脉爬遍整个小腹。
吴昊此时正被迫集中注意力端稳手中的东西,刚才他看女人分了神,差点把刚刚打开的第二个纸包里面那些黑糊糊、看上去象是被捣碎的场物茎叶的粉泥倾掉,弄得张洪大发雷霆,差点扇他一大耳括子。等他抽空再往女人瞧去,不由得惊讶得合不拢嘴。
此时的女人只能用一团火来形容,全身的美肉都泛起红色,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面色更是赤红,包括瞳孔周围也布上了不少红丝。下身变化更大,被刮光阴毛的阴户此时明显看得出肥厚很多,色泽深沉,微微向两边裂开,剥露出两片潮红色小肉条。最吸引人的莫过于裂缝上方突出来的肉粒了,方才经两人反复的折腾也没能把它完整地刨出来,此时已无遮无羞地兀立人前,象一颗粉红的小珍珠,令人垂涎欲滴,恨不能咬它一口。淫水不停息地从洞口渗涌出来,把阴户下方到屁股浸润得光鲜透亮。女人的屁股不由自主地作前后小幅摆动,嘴唇歙动着发出含糊间歇的呻吟声,看得出正在饱受淫药摧残的煎熬。
吴昊看得口水挂了老长,张洪道∶“开眼界了吧?老子特意加了分量,就算是头牛也受不了这一弄。这婊子现在只想一件事∶捅我呀,捅我呀!哈哈哈,老子再烧把火,让这婊子爽个够┅┅喂,你他妈的别看了,把这包东西撒了要你的狗命┅┅”
凶悍的张洪好象对第二个纸包里的东西颇有畏意,竟然先要郑重其事地戴上一只橡胶手套,再小心地拈起一小块。
被欲火烧得迷迷糊糊的欣莲看到男人的影子就惊恐地扭动起来,然而除了徒添痛苦外一点用处也没有,张洪捉住她的臀肉,再次对肉洞如法泡制。
粉泥很快化掉,欣莲似乎没有任何感觉。
张洪直起身来,满足地扯掉手套扔到地上,拍拍手,叫吴昊把第二个纸包收好,吴昊有些疑惑,嘴唇掀动两下又隐忍下来。
张洪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别急小子,等会看好戏。这可是用生在这大森林里的食人花花瓣磨成的粉,小鸡巴玩意别看不打眼,连老子也玩它不转。可毒,遇水就化,用在人身上只有四个字┅┅”
话音未落就突见女人一声尖厉的长叫,双眼蓦然瞪圆,全身像打摆子一样剧烈抖动,刚才还通红的脸唰地将血色收得干干净净,留下一片青白,手脚不停地屈挠着,试图要抓点什么。
“┅┅奇痒难耐。”张洪漠无表情地吐出被打断的四个字。
毫无心理准备的女人就象转瞬间从火窟掉进了冰窑,从下身突然迸发出来的剧痒让她发疯。食人花她打小就见过,对这些腐坏阴暗的场物向来憎恶远避,不料想今日会让花毒侵入她的肉体深处,借助充沛的淫水化开又反过来毒蚀她的肌体。更可怕的是它还在滋长,痒,奇痒难耐,回然有异于淫药的趐痒,这种痒毫无感情色彩地猛烈,就象干柴架在烈火上烧,从骨子里透出来,钻入脑髓,如果她的手是自由的,也许现在可能已经把下身抠得稀烂了。
“啊┅┅不┅┅”欣莲使劲甩动着头,歇斯底里地扭动着,拉得大树都有些晃动,眼泪鼻涕把一张俏脸涂得一团糟。她的气力已经拼尽了,也只能借助一些自虐的举动减缓对剧痒的注意力。
然而无济于事,剧痒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就算短暂的间隙马上又有淫药来折腾,两种感觉不同的折磨,就象两个魔鬼在她体内交战让她片刻不得安宁,一点一点地挤压着她的最后一点理智,那种无助无能的感觉让她接近崩溃。纵使再泼辣,从小在敦厚乡民中间长大的她也远远估不到邪恶男人会如此恶毒,也许这就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解药要不要?”男人拿着另外一个纸包在她蒙的眼前晃动着。
“救我!求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欣莲再也没有任何自尊,哭叫道。只要能止痒,她愿意屈服。
可是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男人对占有她的肉体已经兴趣不大,一门心思都放在怎样折磨她上面。
“把她放下来。”
张洪指使吴昊把女人放下来,欣莲平瘫在地上,手脚血脉稍能活动开就迫不及待地伸到胯下去抓,这时才发现根本抓不到地方,有如隔靴搔痒,反而使下身的烈火烧得更旺。她放开手,绝望地哭起来,白白的身子在地上扭曲着,象垂死的鱼。
男人狞笑着蹲下来,在她一片狼藉红肿发亮的阴户上摸了一把,欣莲的身子就象受了很大的刺激,打了个寒颤。
“站起来,把臭 翻给老子看。”
欣莲呻吟着,象是没听到男人的话。
“不听话老子就叫你痒死!”男人恶狠狠地在她高挺的臀肉上拍了一掌,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女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脸色灰白,大汗淋漓,强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终于在仇人面前屈辱地把两条健美匀停的大腿叉开,用颤抖得厉害的手拉开了两片阴唇┅┅
欧阳惠啜泣着躲进文樱的怀中∶“看不下去了。”
文樱轻轻地叹息一声,恶魔的淫威再度得逞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