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程车,的士,TAXI,CAB,一样的东西。坐计程车,搭的士,‘打的’,也是一样的东西。同样的东西,地方不同,文化回异,叫法就不同。
当然,粗话就更加多姿多采了。如果网上诸君有谁能贴一篇专论粗话的文章,我肯定要捧一下场。可惜广东话的粗口虽然是精细无漏,却是难以用文本来表达,我知道通俗文本是有,都是用‘门’这个部首的,说到底,要白纸黑字的表达出来,始终是难事一件。
言归正传,每天,各式各样的故事发生在计程车上,下面要说的,是是一个计程车司机的故事,稍微向性和暴力方面‘倾斜’一下。故事是发生在香港,回归后。
阿球,血气方刚,二十来岁,原来的名字叫少秋还是甚么的,反正别人都叫他做阿球。阿球是夜更司机,每天晚上到指定的地方把车子接过手,开工,驾驶的士,行家称为‘楂艇’,清早又到指定的地方交更。除了车租油费,剩下来的就是他的了,最近环境不好,同行间竞争大,对阿球却是影响不大。因为他是光棍一个,没有什么负担。
深夜时分,阿球‘楂艇’到了尖沙咀一带,那里是夜生活集中的地方,人抢车,车拣客。一条街上,人们在争抢着的士,很多车已有乘客了。空车也有不少,却打出了‘暂停载客’的牌子。
香港的法律规定,如果是空的士,就一定不能拒绝客人上车乘坐,无论客人要到哪里,长线或短线都要去。搞不好遇到个不好‘老脾’的客人,争执起来,吃亏的一定是司机。所以那些拣客的行家,一边打起‘暂停载客’
的牌子,一边慢慢的开着‘艇’,把旁边车窗摇下那么一点点,听人们喊叫他们的目的地,假如短线客,所谓‘细旗客’,‘艇’是不会停的,客人要去那个区域不合口味,‘艇’也是不会停的,最后,如果你的样子凶狠的,‘艇’更加是不会停的,毕竟是深更半夜,安全第一。
阿球往常是不会挂‘暂停载客’来拣客的,他是长短线一律照‘杀’,不过他今天晚上有点特别,原因是他裤裆里的阳具一直的硬着。阿球的欲念高涨是有理由的,刚才从新机场载了三个嫩洋妞,有一个坐到了车前面他的旁边。阿球的英文是普普通通应付得了,令他神魂颠倒的是他旁边的洋妞只穿了短裤和低胸小背心,当她指指点点的告诉阿球往哪走时,阿球发现她的腋毛也是金黄色的。那小背心根本包不住她的坚挺奶子,大半都露了在阿球的眼前。
阿球心神不定的驾驶着,每当他转头望身边的洋妞,他的眼珠都好象要突了出来一样。那洋妞的确够骚的,当她发觉到阿球色迷迷的样子时,她不但无所谓,反而望着他淫荡挑逗的笑了起来。然后她一边盯着阿球,一边把左手的拇指伸进口里吸吮起来,右手放到了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隔着短裤轻轻的摸着自己的阴户。
阿球的心狂跳起来,受到了洋妞那勾魂的双眼的勾引,他的胆子大了起来。阿球回头瞄了一下后面的两个洋妞,发现她们正在望着窗外的景色。于是他装着检查身边那洋妞的安全带,手伸了过去,在她那嫩白滑腻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那洋妞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身体一阵的扭动。这一来后面那两个洋妞的注意力也拉回来了,在咕噜咕噜和前面的谈了起来。这样一来,反而令阿球难以再次的下手摸身边的小美人,满足其手足之欲了。
阿球有时候会和其他相熟的计程车司机一起宵夜或喝早茶,天南地北之馀,大多数时候也免不了要说到女人。阿球自己很少谈论女人,可是别人说的时候,他却是竖起两只耳朵留心的听。舞女,吧女,Club女,‘骨’
女,听多看多了,也不过如此,最重要的是,不对阿球的口味。
阿球有回和一个家伙争吵的时侯打赌,那些风尘女子在他面前脱得光光的,他的鸡巴也不会硬。虽然那家伙没有真的跟他赌,而他自己后来也认真的想过如此的问题∶‘如何她们用手套弄你的鸡巴呢?你会不会硬?如果她们用口含着吸吮你的鸡巴呢?你会不会硬?’这样想下去,阿球也就没有初时口出狂言跟人打赌时那么大的信心了。
他们当然也有谈论到那个富于传奇性,被报纸电视台广泛报导过的‘肥花’。那是一个略胖的发花颠的年青女子,专一的挑逗的士司机。她上了车,肯定是坐在司机的旁边,胡乱的告诉司机一个去处,然后就一个劲的挑逗司机,誓要成其好事,光了屁股让人 。
虽然阿球怀疑她是变相的卖淫,可是一个 过她的同行却是抵死不承认有付过钱给她。有一点是毫无疑问的,就是她乘坐的士是从来不付钱的。
至于洋妞(洋娃?),阿球也听说过,知道她们有些是放浪得很,但是阿球因为自己英文普普遍遍,所以始终是有一份的隔漠。
不过现在亲眼看到这个外国少女如此的骚,如此的淫,他裤裆里的阳具却是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尤其是因为不同的人种,另阿球产生了一种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感觉。再进而有了一种非人化的感觉,他觉得眼前的美人儿就象一只洋娃娃,他有兴趣的只是她的成熟身子,大腿,奶子,金腋毛,两腿间的阴户┅┅
他妈的,这骚 ,如果抱着这一身白肉的金毛小骚货睡一晚,起码要在她阴户放十泡八泡精吧!怕起身走路都走不动了,要弯着背用拐杖了。哇,看她吸吮拇指的淫相,那红润的小嘴,如果含弄我的鸡巴,不到一分钟就要喷她个满嘴满脸的都是我的精液!
阿球忽然有了一个主意,既然她们听不懂我的话,那我何不讨一下口舌上的便宜呢?他想到就做,对着洋妞们大声的说∶
‘细皮嫩肉的小骚货,刚才扭了一把你的大腿肉,好爽!你的奶子抖来抖去的,引死我了!我好想摸你的奶子,啜吮你的乳头啊!还有,我好想插你的小 ,狠狠的插!我好想将你们三个一起的 !轮流的 !’
阿球看到身边的小骚货,对他的一轮污言秽语,露出惊讶不解的表情,他就更加得意了。他腾出一只手,大力的拨弄了一下裤裆里的阳具,屁股在座位上扭来扭去,以舒缓一下过硬的阳具所引起的困窘的感觉。
‘我要让你们三个一起的来服侍我!轮流挺着骚 来夹我的大鸡巴,替我舔屎眼┅┅’
‘喂,先生,请你开车,好好的!’突然,后座传来虽然有点生硬,却是阿球听得懂的广东话。阿球吓了一跳,原来起码有一个洋妞是会说广东话的!他偷眼望过去,发觉是后面一个本来很少出声的洋妞。不过看来她也没有特别的生气,可能她的广东话也是半桶水,对那些污言秽语也是一知半解的。不过这样子一来,阿球就老实得多了。
当阿球终于摄定心神把她们送到目的地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身边的洋妞在给了车费后,竟然俯过身,奶子贴着阿球的来吻他!而且,千真万确的,阿球感到,也看到她的一只纤纤细手在他的裤裆来回的摸了很久,才依依不舍放开了他。
阿球也没吃亏,在这短短的时间,把小骚货的奶子和阴户都摸过了,不过,总是有点意犹未尽罢了。
眼巴巴的望着美人儿走了,只剩馀下把裤裆撑得高高的硬阳具,阿球混身燥热起来。他确实是很想发泄一下,那怕是用手自己解决。不过他现在想起来了,那是在今天早上喝茶时,听到的那些未成年的‘老泥妹’的故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