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自男友与人通奸被我碰到后,我们就分手了,好长时间我都奄奄的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哪里也不去,只是呆在家里,除了和邻居不得已的来往之外,与谁也不接触。
这样一直过了有一年多,妈妈很是担心,但是她不知怎么来安慰我,只是不断地问寒问暖。终于有一天,我受不了妈妈的关爱了,提出要住到外面去,妈妈当下眼泪就流了下来,但最终拗不过我,只好退一步让我住到姥姥留下的空屋子去。
住出来后因为没有人再打搅我,所以心情十分平静,只是每天租无数本小说来看,看了睡,睡了看,饿了就随意做一些吃的。
那天早晨起来,阳光十分明媚,照得院子里暖洋洋的,我突然兴起做饭的念头,炖鸡汤吧!因为不怎么做饭,调料都不全,我就去邻居张叔叔家去借。
张叔叔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对我总是很和善的,每次远远见了我就打招呼,对他我总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敲开门,张叔叔的大狼狗大黑先热情的扑过来摇着尾巴,对我亲热不已。因我已与大黑很熟了,就开开心心的与它玩。
但玩着玩着它就不对劲了,头直往我的屁股处钻。我十分难堪,手忙脚乱地赶来赶去就是赶不走。一抬头,张叔叔拿着调料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的脸“唰”就红了,喃喃地说∶“张叔叔,你看大黑┅┅”
张叔叔笑着说∶“它和你闹着玩呢!”
我要走了,可大黑总跟住我不放,于是我对张叔叔说∶“我领大黑去我院里玩吧!”张叔叔同意了,说过会来接大黑。
(二)
进门后我就甩掉袜子、脱掉上衣,开始做饭。但正忙着就觉得脚痒痒的,低头一看,原来大黑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正在舔我的脚。温暖湿润的舌头在我脚背上舔来舔去,十分细心,甚至连脚缝都不放过。我痒得不仅“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但左躲右躲也躲不过,不时在躲的时候还被它舔到脚心,那种刺激真无法形容,从脚心一直麻到舌尖。
我笑得浑身发软,最后一屁股坐到地上,这真是个错误的举动,一坐倒门户大开,大黑一低头就舔上了我的内裤,我不由惊恐万分,只是抱着大黑的头说∶“大黑,不要,不要┅┅”可是大黑听不懂我的话,自然也就不听我的话,只是一味的舔,头埋在我的私处,推都推不动。
我的内裤越来越湿,并不完全是大黑的唾液,也许是散发出来的味道刺激了大黑,它象发了狂似的,不仅越舔越重,还使劲地扒着我的内裤,想要扒下来,但又没有办法,“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我的脸越来越红,身体想要跑,却又软得不能自主,有一霎那我甚至想不如脱下来试一试是什么滋味,但有个声音一直在响∶“大黑是狗!它是狗!”才没能让我失去了理智。
我猛地推开大黑,爬起来拔腿就跑,但大黑还一路追出来,往我身上扑。刚跑到院子,就看到张叔叔来接大黑,我跑过去一把抱住张叔叔就开始歇斯底里地哭∶“张叔叔,大黑┅┅大黑┅┅”
张叔叔先是一楞,然后很快明白过来,把大黑喝斥了出去。我只是哭,只是哭,后来只记得哭得累得睡着了,是张叔叔抱我进屋的。
不知睡了有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来了,一睁眼就看见张叔叔坐在床边看着我,我心里很迷惑,不知他为什么坐在我的家里,还坐在我的床边?所以讷讷地叫了声∶“张叔叔”,就不知说什么好了。
张叔叔笑着点点我的额头说∶“这么爱哭,好些了吗?”
这一说,我记起来了,于是又抽抽嗒嗒地开始哭,张叔叔慌了,只好又把我的头揽在怀里一遍遍地哄我,其实这时我已不再伤心,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罢了,所以只好继续哭下去。
张叔叔的怀抱十分温暖,散发着热力,烤得我头晕晕的,不知不觉我又睡着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