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母子(11)
女人特有的温香气息很快的渗入鼻内,我悄悄地半睁开眼,雪姐姐双目轻阖秀气的睫毛弯曲成一线,她沉醉在舌尖交融的当头,我却有说不出的感动。
(终于┅┅终于可以象个男人般亲吻她┅┅)
随着热吻的进行,雪姐姐矜持一旁的双手也逐渐移到背后形成紧拥,我的手恰好肆无忌惮的托住胸前趐软的乳房,雪白的洋装瞬地在手掌下皱起数道纹路,她的嘴唇干涩起来,双眉微蹙、舌尖更迟顿的忘记动作,我知道她无法忽略来自胸前搓揉的快感,妩媚的表情使她更加诱人,我也管不了许多,另一只手笨拙而粗鲁的撩起裙摆,当我手掌接触到她圆臀紧张的皮肤时,感觉到那里起了鸡皮疙瘩┅┅
“唔┅┅”雪姐姐微微一震,鼻息迟缓沉重起来。
裙摆底下一双精雕细琢的美腿立时乍现,她靠紧颈间,我几乎可以看到白色内裤边缘,蕾丝花纹紧紧复在臀部的样子,还有在我的手掌施压下臀肉起伏的情形┅┅
顺着臀围指尖游移到雪姐姐股间炽热的花园,我从来没想过这么轻易的就来到这里,稍稍迟疑一会儿,仍不顾一切将手指滑近双股间温热的细缝。
(啊┅┅好软┅┅好温暖┅┅)
我甚至知道她禁不起这样的挑逗而春心荡漾,内裤渗出的湿润就是最好的证据,我更有恃无恐的慢慢轻抚中间的凹缝,雪姐姐发出从未听过的呻吟声∶“喔┅┅嗯┅┅”
对我来说那是臣服象征,只要再加把劲┅┅
忽地,一颗颗斗大的雨珠搅乱我们的春戏。她恍然地离开我的胸前,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下雨了┅┅”
(怎么在这么重要的时候┅┅)
稍一迟疑,寥寥水滴很快变成倾盆大雨窜下,然后在来不及尴尬的紧急情况下,我们在昏暗的公园里匆忙的奔回车上,两人衣衫湿透显得相当狼狈。
“糟糕┅┅会感冒┅┅”
雪姐姐发动车子,打开暖气,我却只顾着端看她水珠垂在发梢的侧影,希望能够延续刚才的剧情。等她发现我不怀好意的眼神,先是转开交错的视线望着窗外,接着悠悠地说∶
“阿瑞┅┅不要逼我┅┅刚才┅┅是不对的。”
“不┅┅你也想的,雪姐姐。”
“我不再是雪姐姐了。”
不再是雪姐姐了┅┅那么┅┅是“妈妈”┅┅她只是没说出口。
我突然有股沉重的失落感。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她快结婚了,然后就属于别人的┅┅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改变她,或许该说解开“母子”的枷锁。
“我知道不能爱上自己的妈妈,我知道。但是┅┅”我突然异想天开∶“就一次!就这么一次,我们都忘了之前的关系,好不好?”
她惊愕的看着我,不确定我的要求是不是可以成立。
“阿瑞┅┅这┅┅”
(忘了吧!忘了我是你儿子这件事┅┅拜托┅┅)
望着她犹豫的眼神我心中呐喊着,时间仿佛就在这里停住一般。
下一秒,她双唇孺动说了些什么雷声盖住她的声音,望着她湿透的洋装,曼妙的身躯若隐若现,胸罩上的花纹立体的映入眼帘,我不确定应该不应该便倾身再次将嘴唇覆盖她灼热的双唇,她出乎意料的张嘴迎合,同时将座椅放倒。
(雪姐姐┅┅现在你是雪姐姐┅┅)
我错乱的松开腰带掏出阳具,接着将她的裙摆掀到腰上,也忘了怎么扯下她的内裤,当我回复一点意识龟头已顶在雪姐姐的花蕊入口,她温柔的看着我发出细微的声音∶
“阿瑞┅┅情夫┅┅进到我身体里面吧!”
我竟有点忧伤,过了今晚┅┅
腰一沉,彼此的下体结合,阴茎那里传来紧密的包覆感,雪姐姐也‘喔~’
的娇吁一声。
这一次,我要全心全意的享受这一刻┅┅
肉棒极缓慢的在她身体里抽动,每一次抽动都可以感到鹅绒般的肉壁摩擦龟头的趐痒,她半张着樱唇,双眼半阖佣懒吃力的看着我,那似痛又痒的神情美的让我加快抽插的速度,不一会儿,她索性闭起眼逃避我灼人的眼神。
“喔┅┅阿瑞┅┅喔┅┅喔┅┅”
雪姐姐性交时跟伯母呻吟的声音比起来保守而矜持,我的技巧大概还不足以使她完全放开吧!于是我拉下她的胸罩,双乳圆弧坚挺的弹跳出来,随即张口对着乳头吸吮起来。
“嗯┅┅嗯┅┅”
这里在我还小的时候一定也这么做过,只是我现在目的不在吸乳而是使它勃起。
“阿瑞┅┅喔┅┅”
雪姐姐乳头极为敏感,反应显得激烈异常,她一会紧揪着我的后脑一会搔乱我的头发,阴户蜜汁更加泛滥。双手扶着雪姐姐的臀部,我忘情的将肉棒挺进,车内随着我的动作摇晃的厉害,现在我是一头野兽,只寻求猎物带给我快感,耳里同时响着雪姐姐销魂的娇喘∶
“喔喔┅┅喔┅┅阿瑞┅┅我┅┅我快疯了┅┅”
我的脸埋在她白淅的颈旁,紧闭着双眼发挥原始的本能,一边失去理智的在她耳旁说∶“你的穴舒服吗?”
“我┅┅我┅┅舒服┅┅好舒服┅┅”此刻任何的刺激对雪姐姐来说,都是一种催情作用。
“我想┅┅射进去┅┅射到你里面去┅┅”
“不┅┅不可以┅┅”
我抬起她的圆臀,好让肉棒更深入,她承受不了的呻吟∶“不┅┅不要┅┅我受不了┅┅”
“那让我射进去┅┅”说出的同时,我更快地进出蜜穴。
“射进来吧!”她几乎是失去控制,脸上红晕一片。
同时,腹腔一热,我再也忍不住的叫喊出来∶“啊啊┅┅”热烫的精液自马眼全数射进她的子宫。
雪姐姐弓着上半身,皱紧眉头∶“喔喔喔┅┅”
我们同时蹈进乱伦的地狱,却双双声嘶力竭的达到高潮。车内倏地回复了平静,我俯在她的胸前没办法再动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清醒过来车外仍一片漆黑。雪姐姐搂着我虚软的身体妩媚的看着我∶“醒了吗?”
我点点头,仍不愿起身的想在她的双乳前温存一会儿。
“雪姐姐┅┅你舒服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问。
“嗯┅┅”
(那就好。)
“我好久不曾跟一个男人光着身体抱在一块了。”
我抬起头看她,她脸上有从没见过的光采┅┅我想,我大概让她感到满足了吧!
她注视着我欲言又止。
“雪姐姐,你想说什么?”
她迟疑一会儿,在我额头亲吻∶“我觉得很幸福┅┅”
(我也是。)
新婚母子(12)
看着她脸上洋溢着动人的光采,我不禁暗自庆幸∶(幸好真的这么做了。)“雨停了┅┅”
随着她的目光我望向窗外,刚刚骤然倾下的大雨已经结束,现在这样的光景也要结束的。
“明天┅┅你就不再是雪姐姐了┅┅”
她定神的看着我不发一语,我们彼此陷入即将到来的现实残酷中,上天开了一个玩笑,让我为自己的亲生母亲着迷,此时更变成乱伦地狱里的悲剧人物,我已经不敢确定是不是该感到庆幸了┅┅
“如果你还记得‘儿子国王’这约定的话,不知道还算不算数?”
“当然算数。”
我严肃的正视她∶“那么┅┅妈妈,我要你永远都是雪姐姐。”
她并未感到讶异,眼框里滚着泪珠好久不说话。
我耐不住急燥的追问∶“好吗?你答应我吗?”
她垂下眼皮泪水滑过脸颊,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身为人母想当然尔,理应不会也不该跟儿子产生男女之情,更何况是奸情。
她的内心只是被久离的亲情短暂的蒙敝,一念之间发生了这等不伦的关系┅┅我想她一定有着矛盾和复杂的心情,然而,我却残忍的奢求将这种关系维持下去,这叫她怎么回答?我太自私了。
“算了,我不该这么说的┅┅”
她猛一抬头捧着我的脸颊∶“阿瑞,你别误会。我只是┅┅只是你的感情让我很感动┅┅”
她拭去眼角的泪痕∶“这么多年来,我身边也出现过不少男人,只不过他们大多贪图我的美色,从来没有发自内心的给于我想要的安全感┅┅所以,我开始厌倦表面的殷勤做作,并试图找到你,我明白只有亲骨肉才能让我信赖┅┅”
“但是,到这回地你后悔了。”我接着说。
“不┅┅不是,一开始我只是不确定,后来┅┅那天晚上之后,虽然曾一度让我有过这样的念头,但是再次见到你那一刻开始┅┅我只想┅┅只想跟你永远在一起┅┅不管是什么样的方式。”
这次该我错愕,太意外了!她早就这么想了?那为什么┅┅“可是┅┅可是你说要跟那男人结婚的。不是吗?”
“我是说过,不过如果我必须当‘雪姐姐’的话,这件事是不会发生的。”
“真的?”
“嗯┅┅”
太┅┅太棒了!这是真的吗?雪姐姐愿意继续是雪姐姐┅┅慢着,我在说什么┅┅不管怎么说,她终究是生我的亲母,她不知道这是乱伦,是不被世俗所接受的吗?
“可是┅┅我们毕竟是母子┅┅”
“你想说┅┅这是乱伦,对吗?”
“呃┅┅是啊!”心中忽然充满了许多问号,这下换我犹豫不决起来。
她收回手吁口气∶“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如果要永远在一起,以这样的关系生活下去,也许是不可避免的,不过┅┅有一天当你有了心爱的女孩,我会答应你离开我的。”
她语气悲凄的说完显得落寞,我心疼的立即拥紧她∶“不会的!雪姐姐,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绝对不会!”
她感动的哭了∶“真的不会?”
“恩!”
我俩四目相望,我竟也忍不住的流下眼泪,不管是妈妈也好雪姐姐也罢,我这辈子都不会丢下她不管的┅┅
我们再度深深的拥吻,贴紧彼此温热一丝不挂的躯体,确实的去感受这一切并不是梦。
天刚泛起鱼肚白,我们即驱车离开公园。虽然昨夜的云雨缠绵让我和雪姐姐疲惫异常,但彼此心中都因为这些转变,心情显得格外的好。
“我们先回家梳洗一下,晚点还有别的事。”
‘别的事’指的是那男人吧┅┅
“昨晚没回去伯母一定很焦急!”
“没关系,我们待会一起过去。”
言谈之间一扫过去的阴霾之后,雪姐姐特有的气质里额外散发出一种自信,似乎有很多事等着我们,但她却不迟疑逃避。
昨天以前┅┅唉!果真人生无常┅┅
“为什么叹气?”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一切好象是一场梦。”
她欣慰的笑着∶“那就永远都不要醒来!”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不禁释怀的笑了起来。
不久,豪华的别墅耸立眼前,我在白天里第一次看清它的全貌。
(原来是白色的建筑。)
车缓缓地停进车库之后,我才发现原来还有一辆小跑车在里面。
“喜欢吗?”她注意到我钦羡的眼神。
“那天晚上没注意到还有这一辆┅┅”
“呵呵┅┅等会我们就开它出门。”
她说得轻描淡写,我却有一种一夕之间变成富家公子的感觉,从前那些遥不可及的事物,现在却垂手可得。
思忖之间,雪姐姐亲蜜地拉着我走进房间∶“要跟我一起洗吗?”
“呃┅┅你先洗。”
她笑着轻拍我的头∶“傻瓜,还害羞。”
大概是不习惯吧!我一时还无法面对雪姐姐的裸体。随后她走进浴室我就后悔了∶“我还不曾好好的看清楚雪姐姐的身体┅┅真笨!”
突然灵光一闪∶“对了!那本日记┅┅”
我从书架再次找到这本枣红色的日记本,不过这次雪姐姐忘了上锁,运气太好了!
我颤抖的捧着厚重的日记,深呼吸一口便翻开封皮,封面里页写着短短几行字∶
‘如果从未曾有过就不在乎失去
1981.5.’
这本日记是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写的?那么┅┅这里面一定有很多关于雪姐姐跟爸爸如何离异,还有我怎么跟她分开的前因始末┅┅额头不禁渗出冷汗,我该看下去吗?或许我不该知道┅┅心里虽然这么想,手已经翻开第一页,第一行字映入眼帘∶
‘今天是我的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我简直快窒息了!
新婚母子(13)
我 住呼吸继续看下去┅┅
‘他事业失败是不争的事实,我不恨他说我是扫把星,甚至把破产的原因推到我身上,但他居然这么残忍地将我们母子拆散,我甚至仍能感觉到手心里阿瑞残留的体温┅┅
这孩子是这么的可爱,他遗传了我姣好的皮肤,离开我怀抱时挥舞着小巧双手的模样,好比割下我心头肉┅┅
5.3.1981’
看到这里我已禁不住的鼻酸起来,从这天开始我就和雪姐姐分开了┅┅‘他不让我见阿瑞,不管我如何哀求他┅┅
5.4.1981’
‘庆祥晚上来电话,他是个好人,但是无论他怎么细心安慰,我想这辈子留在心中这道伤痕都无法痊愈┅┅
5.5.1981’
‘庆祥希望我尽快回到公司上班,他有很多案件需要处理,现在的我根本无心仕途,脑海里只有阿瑞--我唯一儿子的身影┅┅5.6.1981’
‘今晚在他家窗外看见稚幼的阿瑞,他在哭┅┅他一定在找妈妈┅┅孩子,妈妈对不起你,我被迫离开你不得尽做母亲的责任,不要恨妈妈,等你长大┅┅5.7.1981’
天啊┅┅爸爸原来是一个懦夫,事业经营失败竟将责任推到雪姐姐身上,更铁石心肠地让我失去亲生母亲┅┅
从分开那天起,日记里记载着雪姐姐对我百般殷勤的思念,一直到9月5号这天┅┅
‘听说钟汉胜跟那个女老师结婚了┅┅真想不到┅┅才短短的四个多月,他们早就暗渡陈仓了吧!他倒好,公司虽然结束了却大可重拾教职,而我呢?’
妈妈┅┅不,那女人居然是这样取代雪姐姐的┅┅
我急忙翻开下一页,日期已经跳到12月3日∶
‘自那天到现在已经七个月整┅┅庆祥劝我搬离这块伤心地,我却放不下阿瑞┅┅或许他是对的,现在留在这里,只会让我更牵挂不下,为了能再次见到阿瑞,我必须坚强起来,总有一天我们母子会再相聚的┅┅’
这样的忍辱负重是她宅心仁厚的一面,换作我┅┅这怎叫人甘心?当我抬起头试着让情绪平复,雪姐姐已经伫立在浴室门前,我们四目相望久久不能言语,在我眼前的女人看起来这般柔弱、善良,回想她所经历的一切不禁使我胸口隐隐作痛,妈妈┅┅我从来不曾这样唤过你┅┅如果这样能抚平你所承受的伤痛┅┅妈┅┅
“妈妈┅┅”
她又惊又喜的来到面前∶“阿┅┅阿瑞┅┅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妈妈┅┅是的,你是我的妈妈┅┅”
我无法继续因为早已泣不成声,她紧紧地抱着我就怕这一声声会立刻化为乌有似的,这么简单的一句‘妈妈’却让她盼了这么多年┅┅“好孩子┅┅我的阿瑞┅┅┅我就知道我会等到这一天的。”
她哭了,象是喧泄了多年来心中无数的委屈,她激动的颤抖着身躯,彼此之间说不尽的感伤,就让它随着这一刻消散吧!
哭泣使人紧绷的情绪得到舒缓,我爱怜的抚摸她的脸颊,她虽双眼红肿却满足的微笑∶
“阿瑞,今天是我这几年来最美好的一刻,虽然我们已经超越母子的关系,但却使我对永不分离的心愿感到更加踏实。真奇怪,你既是我的儿子又跟我有了肉体的关系,我以为会觉得肮脏或罪恶,但却相反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大概是我们都因为这种奇妙的关系再度重生吧!”
“再度重生┅┅没错!我的确再次喜欢活着的感觉了┅┅说的真好。”
她的唇在我的嘴上烙印下来,我热烈的回应着她,彼此舌头在纠缠的同时双双卧倒在床上,她压在上头,我则扯下包住她白淅胴体的浴袍。
然后她离开我的嘴唇,坐在我身上,使我讶异的摆出双手捧着丰满乳房的姿态∶“喜欢我的身体吗?”
白嫩的双乳、粉红的乳头,身为一个男人很难抗拒这样的诱惑┅┅“当然。”
“我猜你想好好的看清楚我裸体的样子,对不对?”
一针见血┅┅
我只能点头,她反而有点腼腼∶“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喜欢你把我当成一个女人。”
说着,她拉开裤裆掏出坚硬的阴茎,然后停顿一会儿接着又说∶“在我之前你跟其他女人有过吗?”
到这里我愣住了┅┅脑海里闪过另一个美丽女人的面孔。
“我┅┅”
“傻瓜┅┅就算是妈妈也该知道自己儿子有没有女朋友啊!你说,我不会怪你的。”
“有过一次┅┅”我怎么这么轻易的就说了┅┅糟了!
她只是浅浅地笑,然后弯下身将龟头含进嘴里┅┅
“喔喔┅┅”
雪姐姐不急不徐的吸允着,这是我作梦都想不到的,她那丰腴的嘴唇轻柔的覆紧阴茎上下滑动,滑溜的舌尖在香菇帽沿游移,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只能望着她因含弄而变形的脸颊在毛丛里起伏。
她突然看上来,那是一种确认的眼神,我皱紧眉头想要抗拒来自跨间阵阵的趐淋,得以有更长的时光去享受这美妙的感觉,但是太晚了┅┅“唔唔┅┅”
我扶着她的头好让我的肉棒更深入┅┅等我松开手,她方才跳离我的身体并随即呕吐起来∶“咳咳┅┅好腥┅┅咳┅┅”
“对┅┅对不起,我一时忍不住。”
我看到她嘴角仍残留些许浓热的精液,不禁有几分施虐的快感。
“好险┅┅差点把我喉咙刺穿了┅┅咳咳┅┅”
过一会儿她才起身擦拭,看到我瞬间又挺立的阳具不禁莞尔∶“这小弟弟真是个壮丁啊!不过,我们得出发了喔!”
说完她走到衣柜前拿出两三件洋装∶“哪件好看?”
“都好看。”
“帮我拿个主意嘛!”
“那┅┅左边那件银灰色的。”
她满意的将其他两件放回衣柜,我突然有个想法∶“我可帮你挑高腰的内裤或┅┅肉色的丝袜吗?”
她顿了一下∶“你喜欢我穿吗?”
“恩!”
“好吧!那就让你决定我今天穿什么出门罗!”
于是我有了不同的乐趣,那就是让妈妈换一个样子。最后,我选了一件淡紫色乳罩及同色高腰蕾丝内裤,搭配银灰色连身短裙,还有肉色全弹性丝袜及半筒黑色靴子┅┅
“这些?”
“恩,你快穿起来看看。”
她有点踌躇,经不起我的催促走进浴室,折腾一会儿才走出来┅┅眼前的雪姐姐┅┅不!是妈妈┅┅摇身一变宛然是个俏丽的辣妹,轻薄的连身裙装更清楚的展现她婀挪多姿的身段,裙摆恰如其份的遮掩在膝盖以上却又在股间以下,甚少看她穿靴子的双腿隐约有种视觉上的挑逗,不过还差一点┅┅“嗯┅┅”
“怎么样?不好看吗?”
“不是,如果再加上浓妆的话┅┅”
我已经可以想象会有一个怎样的艳丽女郎与我一同出门了。
新婚母子(14)
很快地,当妈妈再度出现眼前,我必须推翻原先的想法∶“天┅┅太美了┅┅”
那超乎想象的美艳女郎的确是我熟悉的--雪姐姐。
她则显得怡然自若∶“好了好了┅┅给你夸的我都想挖个洞躲起来了呢!”
我警觉的发现,对于像雪姐姐这样的美女,恭维奉承的甜言蜜语自然是听多了,这样的赞美让我发自内心的赞叹流于庸俗。
(雪姐姐难能可贵的,是在于自然散发的妩媚气质,她一定觉得我肤浅。)我走到她身前挽着细柔的柳腰,并近附她耳旁∶“对我来说,你是最美丽的妈妈。”
这次她灿烂的笑了∶“你刚吃糖啦?嘴这么甜不怕我腻死?”
(这样也不对┅┅)
“唉┅┅”
“怎么了?”
我颓丧的摇摇头,不禁懊恼┅┅雪姐姐的好怎么是一般年轻少女爱听的轻浮热语可以形容的,我知道那是因为对她的了解太少,而自己青春年少的洗炼沉稳不够,若非是亲身儿子想必这样的年青男生不会使她着迷┅┅那个叫庆祥的男人也许具备我所缺乏的,至少她曾想过,将未来一生托付予他,而我┅┅只不过是个还在书堆中找前途的高中生,想到这一股无名的忿恨油然升起┅┅
“你在想什么?脸色这么难看?”
(你怎么会懂,我只不过才认识你一、两个月,这种感觉让人真不舒服。)“没什么┅┅我先下去等你。”
雪姐姐静静的望着我离开的背影,在她心中是不是也觉得儿子也曾经陌生的令人畏却呢?我不想知道┅┅
离开室内令我窒息的空气,不知不觉的来到车库,那辆火红的小跑车瞬间吸引住我。我忍不住抚摸它优美的曲线,在我对汽车有限的认识里,我只知道它身价不菲。
“就象你的主人一样,虽然可以占为己有,却让人有着不真实的梦幻感┅┅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清醒的一天。”
我自言自语起来,随手打开车门坐进驾驶舱,不仅外表动人里子一样不辱其高段的价位┅┅我注意到钥匙没拔下来,钥匙牌上有几个小字写着∶‘给我最爱的人阿瑞’
(给我的?)
难道┅┅原本就没这辆车,是雪姐姐为了我新买的?我应该欣喜的,但意外的发现反而使我有种被看穿的不悦感┅┅
(我连驾照都还没考过,给我汽车根本是戏弄我┅┅)逃离驾驶座我狠狠的甩了车门,然后大步往车库外走去,然后┅┅我要走去哪里?这里不就是我的家吗?真悲哀┅┅这个陌生的地方居然是我的家。
“阿瑞,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自台阶快步走下来,我心里则百味杂陈。
她自头到脚重复的打量着我,就象妈妈对儿子那样焦虑不安却又殷切的关怀自然流露,脑海里又响起‘若非是亲身儿子┅┅’的话来┅┅“因为我是你亲生的儿子,对不对?”
“什┅┅什么?”她愕然的一头雾水。
“所以你才┅┅我是说你对我好只是因为我是你儿子,是不是?”
“这┅┅阿瑞┅┅你在说什么?”
“或者,跟我发生那样的关系只是一种补偿,事实上┅┅儿子终究只能是儿子,你只是不说出来不想伤害我而已?”
她似乎懂了,轻咬着嘴唇眼神透露着哀怨,我一定说出她不愿说的话。
“我说过我会是雪姐姐的┅┅不要不相信我好吗?好!这样吧!我们走,我可以证明!”
她拉着我坐上小跑车,引擎起动飞快的驶离车库。
再度来到有着渡假俱乐部外观的地方--那叫庆祥的男人一定会讶异我们的到来吧!不知怎地心里不由得忐忑不安起来,但在雪姐姐面前,这个时候对我来说已经没有退路。
车刚停妥那高大的身影随即出现踱步走近,一脸轻松欢喜看不出一点惊讶,难道雪姐姐已经先告诉他我们会过来?┅┅还说什么要证明给我看,根本是早安排好的。
“雪儿,真高兴见到你。”
雪姐姐刚下车他就迫不急待的展开双臂迎向前去,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很快地下车‘砰’一声把门关上,他才注意到我∶“原来还有其他客人┅┅”
这时才有点懵懂的转头望着雪姐姐∶“不是其他人,你见过的┅┅我儿子阿瑞。”
他更显得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怎┅┅怎么,你们已经┅┅”
“没错,我们总算是相认了。”
雪姐姐说这话时欣慰的看着我,庆祥却像遭逢晴天霹雳般半天搭不上腔。
“不请我们进去坐?”
“呃┅┅怎么会┅┅一起进来吧!”
这么高大的男人狼狈模样煞是好笑。庆祥并没有招待我们在客厅,反而来到一间象是主卧室的豪华房间。
“雪儿┅┅你看,这里是为我们准备的,喜欢吗?”
我和雪姐姐四目相望,这房里的一切陈设极尽奢华,我想总统套房也不过如此,但这下可就棘手了。
“庆祥,我┅┅”
“先别说,我已经吩咐kevin把我为你精心订制的戒指拿过来,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
话刚说完,那叫kevin的男人捧着一个锦盒毕恭毕敬的走进来∶“高先生,戒指给您送过来了。”
“给我,没你的事了。”
庆祥小心翼翼的接过锦盒,随即在雪姐姐眼前打开它,里头竖立一只襄满钻石的戒指,一时晶莹光亮乍现让人睁不开眼。
“庆祥┅┅这┅┅这太贵重了┅┅”
“美钻赠佳人啊!这戒指只能陪衬你而已。”
“我不能收。”
该来的总是会来,庆祥脸上有着错愕不解∶“为┅┅为什么?”
“我今天过来,是为了跟你解除婚约。”
“解┅┅除┅┅婚┅┅约┅┅”他几乎是一字一字说着,可见这骤变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我想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承受被美丽如雪姐姐的女人做出这样的决定的。
“庆祥┅┅很抱歉,虽然我们实质上没有许婚约束,但我认为还是要告诉你一声,我想得不够多┅┅如果对你造成伤害我真的很抱歉。”
他只是呆立原地一句话也不说,堂堂七尺之躯又身价亿万,想必喜讯早已广为告知流传,此刻应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叫他如何面对这样的情何以堪,雪姐姐却是坚定异常冷静的说着,我不知道该说残酷还是叫我感动。
“为什么?┅┅”
“我不想糟塌你大好前程,我不适合你的,以你这么好的条件可以有更好的选择,怪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们没这种缘份。”
“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
雪姐姐泰然自若的应变∶“我了解,要麻烦你找过律师了。”
庆祥仰起头闭上眼象在整里紊乱的情绪,良久他转过身去∶“雪儿┅┅你知道当年钟汉胜会把你逐出家门真正的原因吗?”
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细节吗?
新婚母子(15)
“你知道些什么?”
雪姐姐语气平淡,或许以当事人来说外人怎会比她清楚始末。
“哼哼┅┅钟汉胜也不过是个见钱眼开的傀儡罢了!他有几根傲骨我怎会不知道!不过,这一切总要有一个导火线┅┅那个祸端┅┅”
他转过身来手指着雪姐姐∶“就是你!”
雪姐姐?怎么回事?
“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倒是吸引了雪姐姐的注意。
“雪儿┅┅我想你万万想不到这件事会是个阴谋吧?当年┅┅”
他倚着高耸的落地窗望向窗外置着说∶
“当年钟汉胜经商失败前,他曾经来找过我向我周转,这件事你大概不知道吧?那时候你在医院待产正要临盆,可是他就没这么轻松了,四处张罗,四处碰壁┅┅最后来到我这里时可以说是硬着头皮来的。”
他离开窗前点燃一根雪茄,雪姐姐不知为何反应异常激动∶“你┅┅你不是不抽烟的?”
“惊讶吗?嘿嘿┅┅这只是冰山一角,你有太多事被蒙在鼓里了┅┅”
淡蓝色烟雾自他嘴里冉冉升起∶
“他知道你一直是我的律师,当然也知道我财力雄厚,这是他敢来找我的原因之一,其次是他真的无路可走了┅┅三佰万对我来说不算个数目,我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借┅┅不,送给他也无所谓。后来┅┅我有更好的主意。”
“┅┅?”
“钱给他可以,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他马上跟你离婚!”
听到这里,我和雪姐姐不禁恍然大悟。原来┅┅
“原来是你!让我痛苦这么多年┅┅完全是你一手主导的!高庆祥你┅┅你不是人!”
我上前扶着她,这一切总得有个交代∶
“妈妈┅┅冷静点,到了这时候总要把事情弄清楚!”
雪姐姐忿恨的怒视眼前曾经是文质彬彬的男人∶“为什么这么做?”
他狰狞的笑着∶“哼哼┅┅要怪就怪你嫁错人吧!钟汉胜并不懂得珍惜你,我的用意很简单,只要他拿钱走人,并且跟你离婚,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娶你进门┅┅雪儿┅┅你难道不了解我为了拥有你,是如何的用心良苦啊!”
“你┅┅你无耻┅┅卑鄙!”
“事到如今┅┅随你怎么说,这么多年来我不仅把你当作工作上的伙伴,我更想要你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但是┅┅不管我怎么做总是被你忽略,这一次我以为美梦成真┅┅雪儿┅┅你太令我伤心了!”
“你这个卑劣的小人,是你一手造成了妈妈的不幸,居然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要不是老天有眼,妈妈还差点嫁给你这个混蛋!”
“小鬼┅┅我还没怪你坏了我的好事,你倒恶人先告状起来┅┅”
他话还没说完,一不留神脸上结实的挨了我一拳,整个人跌跌撞撞地摔倒地上,双手 住脸颊痛苦难当。
雪姐姐冲上前拦住我∶“阿瑞,不要打人!我们走吧!”
“什┅┅什么?就这样放过他?”
她表情倏地黯淡∶“还能怎么样呢?我不想你受伤┅┅快带我离开这里,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你看他那副虚伪的嘴脸,你真甘心┅┅”
“不┅┅在遇到你之前我想过报复,但是现在┅┅我却拥有了朝思暮想的幸福,我不想因为疏忽再次失去。”
“朝思暮想的幸福┅┅”
(是啊!最惨痛的不也过去了┅┅现在这区区一拳,岂能安慰她曾经所受的种种?)
这一刻我渐渐懂了┅┅女人可以为了她所挚爱的牺牲一切,包括自己┅┅我是何等的幸运,能有这样一个美丽善良的女人为我尝尽人情冷暖,而自始如一的不曾改变┅┅妈妈和女人的角色,是这样不相干却又融合的如此完美,我却只能为她挥拳泄恨,真是幼稚。
于是,我扶着妈妈离开这令人 心的地方,心里却满是自责与愧疚。
在松林小道间,火红的跑车像飞快的子弹奔驰,我不在乎开了多快,只想用最快的方式带妈妈远离这一切。
“你会笑我太傻吗?”不知过了多久,她看着前方开口问我。
“怎么会?”
“还是后悔不该来这一趟?”
我慢慢地把车停在路旁∶“在离开那一刹那你已经证明了你想证明的,我一点都不怀疑,真的。”
她眼里柔情万千,金黄的夕阳披复在她脸上。我知道,这一次是真的感动了她,在我心底同时产生了相同的共鸣感到幸福。
我们都没有多说什么,彼此深深的贴紧对方的嘴唇,在口腔里寻找热暖的舌头,然后纠缠、厮磨,象似吞噬般激荡回肠,直到喘不过气来。
当我们分开她脸上泛着红晕笑着,我也笑∶
“有时我会忘了你母亲的角色,有时当你是雪姐姐┅┅老实说,即使我很困惑,也不知道究竟为了什么,但是我终于懂了┅┅原来是我不够成熟去面对发生的事情,内心过度的挣扎让我负担不了,现在那些都不重要,我终于了解该怎么去爱一个‘女人’了。”
她停住笑怔怔的看着我,那是一种感到被了解的表情∶“听你这么说,我也好象解开了‘乱伦’沉重的枷锁┅┅如果我们会相爱,用什么方式都可以,即使是最糟的┅┅不过┅┅”
她投入我的怀中∶“我还是喜欢你叫我‘雪姐姐’,‘妈妈’使我感到压力和束缚。”
我低头注视她长而弯曲的睫毛,心头一热∶
“好,我保证你是我的‘雪姐姐’,永远都是!”
昏黄的夕阳洒满一地,我缓缓地将车子驶回道路,带着心爱的女人朝向属于我们的未来前进。
(《新婚母子》第一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