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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幕府大将军山本太郎凭什么要爱上金柏莉?┅又为什么要懂她的心呢?
他不过是喜欢以变态方式,玩一玩掳来的小美人而已;搞遍东洋女子,换换口味、满足一下狎弄西方化女性的兴趣罢了!┅┅大概也正因此,他才故意不把金柏莉剥得精光;故意让她留着残破的黑色纱裙,零乱不堪地裹在腰上,好充分欣赏欧美情调女体的风韵吧!?
面对面、男上女下的姿势玩腻了,山本将军从她口中抽出面具大鼻子、也从她淫穴拉出自己的阳具,叫她翻过身子接受处置。金柏莉含泪扭身,发现伸直的双臂仍然困在拐杖后面、跟本不能动弹;就哀怨无助地瞧着山本,等他由床头的横竿下将杖子抽出,才一言不发,迅速翻转身子,以熟捻的动作、趴跪在床上,主动翘高雪白的丰臀;还挪动双膝、两肘,调整位置,使两手移到床头竿下方,让山本再度把拐杖插入、竖在并拢的腕间┅┅
然后,回首朝山本将军表情十分复杂地瞧着、等待着┅┅
“嘿!小美人儿,学得倒满快!┅可见女人是得好好调教才行呢!”
山本将军的阳具虽大,但由金柏莉后面插入湿滑的肉洞,却不费吹灰之力、一捅就尽根刺入;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猛一震、上身一跌、跌到俯趴下去,只留高高朝天挺举、浑圆的臀丘,向上迎接插进身体的肉棒┅┅然后,持着金柏莉的纤腰,开始急促抽插┅┅
“啊!┅狗爬式的干法┅我最喜欢了!┅”山本乐得叹吼。
头夹在细瘦的两臂间、脸埋进枕里,金柏莉不断呜咽、微微摇头唤着∶
“不、不~!┅鸣~!哦~~呜!┅┅”
山本当然不知道金柏莉心中的呐喊,只听她娇唤出无能的抗议,却眼见雪白的圆臀款款旋扭、阵阵朝上挺拱,迎接粗长而黝黑的阳具。引得他愈来愈兴奋、愈来愈勇猛地刺戳;喘声愈来愈急、吼声愈来愈响亮,不时发出奇怪的大笑┅┅
金柏莉在枕上侧偏了头,张开大嘴连连急喘、狂呼,但嘴巴紧贴住自己手臂、几乎都挤歪了。被大将军狠狠戳刺,震得迸溅出眼泪、漫流在散乱的黑发间,手臂上┅┅
山本突然大笑一阵、停止抽插,双手叉腰、低头欣赏不断摇甩的白臀美景;见它急呼呼、极端不耐地主动往上翘,往上迎,就得意地和着日本鼓乐节拍高歌欢唱起来∶
“哈!鸣~哈!┅狂欢作乐、爽呀爽!┅爽呀~爽!┅摇呀~摇!┅摇呀~摇、白白的屁股┅像大海的浪~花、滚滚浪花~唷!┅摇呀~摇!┅┅”
他一面唱、一面掌掴金柏莉焦急扭甩的屁股,把丰圆的臀瓣拍打得象果冻般跳弹不止,雪白的肌肤现出粉红手印┅┅
“哈!鸣~哈!┅爽呀爽!┅爽呀~爽!┅白白的屁股┅像大海的浪~花!乌黑的海鳗┅翻白浪┅翻┅白┅浪!┅夕阳泄红白浪花、白白的浪~花!”
金柏莉彷佛痛楚的尖叫声也和着节拍,愈来愈急促、高昂了!
“喔哦~~呜!┅喔~~哦~~呜!!┅┅”散乱的发缕,不断掀晃┅┅
“唧唧、喳喳!┅唧唧~喳!┅┅吱喳、吱喳!┅┅”
阳具抽插带出淫液的水声,为山本的高歌和金柏莉哀怨的吟唱伴奏┅┅
直到山本将军又玩腻了。抽身下床,在金柏莉惊惶、哀凄的眼前,由麻布袋取出两条较长的柔软绵绳,和一柄茎身雕成竹节、口端却像只嘴巴张开的海龟头,形状十分怪异的洞箫。
山本哼着曲调、回到床上,重新布置他的淫虐舞台。先将金柏莉拇指并缚的绳圈解了,拉她转身成半躺半坐姿式。也没理会她滴滴落下的泪珠,就为她揉捏久被紧缚的拇指。听见金柏莉诺诺哀求他∶对她好一点、别那么凶狠,便点点头、轻轻吻她被拐杖搓擦发红的娇柔腕底;哼着安慰的曲调∶
“将军本爱小美人呀~!爱玩、可爱的┅小美人~!小美人你、好可爱!”
然后把满颊都是泪水的金柏莉两臂拉得大开,如挂十字架般、以软绵绳将她手腕绑在身子靠着的横竿上;轻声令她微微蹲起、象在床上撒尿似的姿势,维持住┅┅最后,两手伸到她的臀底,爱抚、轻揉,安慰被打红的肉瓣。
金柏莉咬住唇,迷罔的两眼饱含泪珠,宛若感激似的,挣出难以形容的微笑表情,看了山本一眼,随即低下头;眼泪滴到他手臂上┅┅
安慰完毕之后,山本换了张音乐磁盘,播出有如遥远的浪涛声、和彷佛来自浓雾里迷航船支吹出的角号声,忽远忽近。而金柏莉也象迷失在汪洋中,闭上了眼睛;她雪白嶙瘦的胸膊随涛声起伏,两颗挺立的紫红色乳头上、下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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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又捡起假面,在它的鼻子上涂满早己准备的润滑油膏;然后回到金柏莉面前,叫她再蹲高些、把屁股抬至脸朝上、大鼻子直立的假面上方,以肛门瞄准鼻尖顶端,缓缓蹲下。
金柏莉要哭出来似的摇头,请求山本不要如此折磨她。但他只是摇头不依,置好面具,就将两手搭在她肩上,威胁要往下压。金柏莉吓得全身直发抖、连连点头,他才放了手、坐在她面前等、等她自己套坐到鼻子上。
“帮我,帮帮我┅忙,扶住它,人家才┅套得上!┅”金柏莉,喘气哀求。
山本只顾摇头,冷眼瞧她使力挣扎照作,弄了好久才停着发抖,可怜兮兮的嘴巴张大、直喘气,一副想坐坐不下去、要提又提不起来的样子;急得两腿更向外分张、直颤,直到用力用得脚跟都踮着了。
“求求你┅将军!我┅好难受┅”黑亮的大眼饱含涌上的泪水,哀求┅┅
“忍一忍,金柏莉呀~!┅忍~一忍┅┅”山本露出很欣赏的表情。
“啊~!┅嗯、嗯~!┅┅嗯!!┅呜~~呜~!┅”眉头紧蹙、忍着。
山本低头,几乎贴到床上,朝蹲姿的金柏莉屁股下面瞧。看见白白的大鼻子已经正确顶住她的“菊花蕾”,洞口肉圈包住了鼻尖;才满意一笑,拾起洞箫,把雕成龟头、凸鼓鼓的嘴端放到金柏莉脸颊上游走、贴往嘴角、沿两片薄唇轻轻涂抹;有若要她演奏吹箫,却更象挑逗、勾引嘴唇的性感般。
金柏莉奋力摇头,彷佛不堪这种羞辱对待、却又左躲右躲躲不开,只能不停伸出舌头、舔湿自己因急喘而干燥的嘴唇;也因为这样,使口水沾湿洞箫的嘴端、滑亮了龟头形状。
山本轻轻朝她唇间一推,就将它顺利塞进了金柏莉口中┅┅
“唔~!!┅”金柏莉应着呜咽、摇头挣扎,洞箫也同时迥响、发出怪音。山本赶忙以手扶住洞箫另一端、不使它掉落。但还算仁慈,并没有进一步把洞箫往她口里深插进去;只给薄唇含住龟头状的箫嘴,继续让她的喘呼大气吹出阵阵箫声┅┅
“小美人、可爱的小美人,现在,坐下去!坐到洋人大鼻子上吧!┅┅”
金柏莉脸上写满痛苦的表情,依言照作时,眼泪直掉。断断续续吹出的箫声,失去节拍,比汪洋中帆船迷航的号角声更急迫、更悲壮了┅┅
山本极有兴趣地欣赏了好一阵,眼见金柏莉已经蹲低的身子显然吞进大半根假面具的鼻子,才把洞箫由她口里抽出。
满脸横肉上带着些许爱怜,山本凑近金柏莉含泪而充满无助表情仰起的头,吻上她痴呆呆张启的两片薄唇┅┅
“唔~!┅唔!嗯~!!┅”不知是吻的激情、还是底下大鼻子弄出声音。
但金柏莉紧皱的眉间,显得非常激动,晶亮的泪珠滚下脸颊。主动张开唇,拼命吮吸山本插进她口中的舌头┅┅
仰头接受热吻时,金柏莉向两旁伸直、分开、被缚在横竿的手臂猛扯,肩头直震;由于泣啜而引得胸膊失控般起伏,两颗奶头挺得更高、不停抖动┅┅
大概被吻得精神瘫痪了,金柏莉身子往下垮、手臂被缚住往上拉,使得腋下、肘心更绷扯着向前展开。但底下她却不必再踮起脚跟、维持蹲姿了!因为屁股已经套坐在整个大鼻子上,臀瓣贴着它的脸、它的红胡须,开始极为不安地款款旋扭、磨转┅┅
而热烈猛吸男人舌头的嘴,狠狠吮住不放,喉中迸出了响亮、高昂的闷哼。彷若疯狂的哀求、哀求他给予更多的┅更多的什么?┅┅
象终于听见、领会到金柏莉心里的呼唤与恳求,山本伸手探到她朝前呈露、含着点点液汁晶亮如泪珠的阴户,爱抚、揉弄。
爱抚、揉弄;爱抚、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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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我┅我怎么┅那么舒服!?┅被他玩弄到┅如此地步,还能┅好舒服!?┅┅哦~啊!┅我┅我真的可爱?真是┅小美人?他才┅吻我、爱抚我吗?┅┅鸣~,天哪!肛门┅满死了!┅前面也┅空虚得┅欠┅欠 死了!┅”
一阵阵呐喊,在早已浑沌的脑中回响,失魂、忘我吮吸男人插入口中的舌头;不知羞耻想要抱住他、紧紧抱住山姆,才发现自已没有手、也矛盾地庆幸正因两手被捆缚住,才无法那么不要脸的、拥抱一个奸污我、折磨我的男人!
“可是,我需要他!需要他手的爱抚,感激他终于知道要对我好啊!”
努力扭动坐在面具上的屁股,迎凑山姆的爱抚!让他愈揉我愈湿、愈揉我愈亢奋,忍不住爱液又要泛滥了!“好┅舒服!┅好┅舒服啊!┅┅”也好想告诉他。
“唔!唔~!!┅嗯~!嗯~~!┅┅”
“咕唧、咕唧!┅啾、啾!┅咕唧吱、咕唧吱!┅┅”水声愈来愈响。
“天哪!又┅快要┅出┅┅又快要┅出来了啦!┅”心喊着高潮将至。
突然、刹那间、瞬时一切都停顿了┅┅山姆的唇、山姆的手,离我而去。
“不!不~!!┅”正要喊、喊不出声┅┅
才睁开眼,立即心惊胆破、吓坏了!!
“天哪!┅血~!!┅┅”
山姆由阴户抽回、移到我眼前的手上,全是湿淋淋、醮满了、鲜红、亮晶晶的血!┅┅是┅我的月经血啊!┅┅
没料到,提前来临的月经,事前全无丝亳征兆!还是?┅┅还是我到巴里岛之后,只顾游乐,就完全忘了注意这档子事?┅┅而只在潜意识中才记得?
难怪,难怪我会幻想嗜血的将军,如果想见血,就该找个经期中的女人玩!
可是现在呢?┅山姆呢?┅我这个经期中,流血的小美人、小女子呢?他,山姆、将军,还会要我?┅还会把┅鸡巴插进我流血的洞里┅干我吗!?┅┅
“我要、我要啊!┅但我能问吗?┅怎么开口?┅怎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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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姆什么话也没说,默默先跳下床、冲进浴室里洗手。回到床上,为我解开绵绳捆缚,扶我缓缓从大鼻子面具站起来。让我手捂住仍在滴血的胯间,好难堪、好狼狈地下床,独自蹒跚蹒跚的、一歪一扭地奔向浴厕间、关上门┅┅
我心神旁徨无主、紊乱如麻地急忙冲洗,一遍遍又一遍的冲,直到流注浴缸下的水中几乎完全不带红,才匆匆拭擦身体。可是,仍然不知该怎么办?
犹豫老半天,不知该不该穿内裤、垫上卫生绵?不知该不该穿件什么衣裳?不知该不该开浴室的门、走出去、面对他?
只感觉一切都灰飞烟灭、一切都形如泡影,期盼、等待、喜欣不再,兴奋、欢乐、快慰跟着消失。而面对的,是刚认识、也刚上了床,强暴、诱奸我的男人,好现实的世界里的男人;即使在这不似人间的巴里岛,仍须面对的真实!
拉开门,朝大床望去,已不见山姆踪影。┅┅走了,他走了!
将军、小开,拾走衣物,丢下拐叉、及所有麻布袋里掏出的东西,在床上、房间的四处散落;与被割烂的我的衣物、床单上斑斑的爱液水渍、和滴滴经血,交织成一片凄凉景象。
我深深吸气,想舒缓僵硬的身子,只感觉喉咙发紧。跑到床边,看见灯旁、一张小纸条上,山姆匆匆留下的几个字∶
“金柏莉,对不起!巴里岛的信仰习俗,认为经期中的女人不洁┅┅”
坐在床缘、手里拿着纸条,翻过来瞧,没有其他的字。
仍然听见音乐碟播出的海涛声、帆船迷航的号角声,吹得好凄凉┅┅
心里只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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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昏沉沉进入睡梦前,我还记得该把所有布袋里的东西还给山姆;只是不晓得再度面对他时,要如何自处、如何表达,才比较得体?
但第二天我提着麻布袋和拐杖,到客栈柜台及办公室找山姆,却没找着他。店小二说少老板返家去了,几天都不会再回旅馆;问我有什么事可以交待他?
怕店小二看见袋里的东西,产生误会或连想,就没托他代收麻布袋。心想∶或许应该交还给山姆的父亲,如果他出现在客栈的话┅┅
结果,直到我离开巴里岛,都没有再见到山姆。[他一定嫌我肮脏死了!]
倒是如我所期望的,和山姆的爸爸--伟阳,见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