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作者∶独孤求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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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西征路远
(第一节)
自莫吉廖大公坦普卢多夫以下,正在狂玩女人的俄军,从将校到士卒,完全都丧失了警剔。
这位常被手下赞道“不愧是大公”的坦普卢多夫,现在也不禁放下了大公的威严,一屁股坐在大帐中,看着眼前十几个上等美女,禁不住有些想要手舞足蹈的兴奋。
亲兵亲将们将女人们驱赶到中间,把她们剩下的衣服扯的扯撕的撕,逼令跳舞、献媚。坦普卢多夫抄起案上已有的酒樽,喝令衣不敝体的美女们倒酒,但是美女们没有谁敢近前。
“你们都听不懂啊?!”大公恼怒起来,大声喝道。
他也知道一般的异族女子不会懂俄语。而他自己更不会懂汉语、蒙古语、女真语、朝鲜语┅┅端着酒樽无人会意,真怒得他就要用手头的马鞭,冲上去乱打一通。
但见一个绝色女子脸带徨恐地提起地上的酒壶,有些害怕地走近来,“倒、倒酒?”她用很不熟练的俄语勉强地说。
“哈哈!是的!倒酒、倒酒!”大公随即又高兴起来,伸出握酒樽的手。一面惊叹于那女子的美丽──面容姣好、皮肤白净幼滑、身材窈窕匀称,撕碎的红纱衣裙残掩着玉体──她原来就是舞女们的领班大姐苏姊。
苏姊一手捂着丰腴的乳房,一手提给酒壶给大公倒酒。虽然挺身而出,但她好象也很惊恐,手颤动着,酒壶随之晃荡,酒浆除了落在樽中,还洒在地下、洒到大公手上。
大公却不责怪,喜笑颜开地一饮而尽。方下酒樽,一把扯过苏姊,用湿答答的大手将她整侧乳房揪住,捏了两下,用嘴去舔沾在乳房上的酒滴。
色鬼大公一副馋诞欲望滴的样子,手下人也早已就欲火中烧了,也顾不上请示,就围住女人们调戏起来。女人们发出惊叫声和呻吟声。
苏姊被大公横过了玉体上下强吻,正闭着眼睛忍受,忽听见一声尖叫,声音是非常年轻的少女。
“小如!”苏姊挣扎着喊道。
“唔?”大公一分神,苏姊已经脱开身,去拉一个把小如拽到地上乱摸的亲兵。那亲兵把小如的头压在胸下,正舔着她的一双椒乳,小如的下体裸露,两腿挣扎着。
大公眼见苏姊逃走,开始又有点恼了,正要把苏姊拉回来,突然一瞥,看到小如朝向这边的脚和腿,分外的美形美色,走近一看,更见洁白与滑嫩,不禁惊喜。
“喂!女人有的是,到那边去!”坦普卢多夫将亲兵推开,把小如拉起来观看。十五、六岁少女,那样清秀娇艳的颜貌,如蓓蕾欲放的双乳,似鲜美欲滴的胴体┅┅大公的眼都直了。
坦普卢多夫的嘴里发出赞叹之声,一手将小如揽起,一手又抓了苏姊,回到上席那个位置。把苏姊往六角帐篷的角落里一放,迫不及待地把小如押倒,强硬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拨开她的阴唇。
“哈哈!处女!哈哈┅┅”大公太得意了,狂笑声把部下的眼光都吸引了过来。
“哈哈哈┅┅好哇┅┅”大公还在笑,手下也就顾不得他,继续各干各的去了,有的已经性急地突破了女人的禁区,阳具在女人的阴户里冲刺起来。女人的呻吟也就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急促。
此时的帐外,更不幸的女人们已经饱经 辱,她们的女阴里灌满了男人的精液,流到大腿上。有的连肛门也被反复地插入、注射。她们的阴道禁不住而泌出的液体被抹开来当润滑,下体被弄得满是粘液。因为有家伙把女人强迫放尿,别的见了都这样干,于是不少女人也遭到这样的辱弄,尿液被男人把持着由阴唇内的小眼中喷涌出来,在地上留下一滩滩水迹。
帐内,也渐渐到了高潮。坦普卢多夫把苏姊和小如拉到一边,扯光她们身上仅剩的一点点布条、绸屑,然后用强力把她们扳来翻去,肆意玩弄。苏姊的外阴已经溢出了许多蜜汁,连未经人事的小如,媚不可言的娇嫩阴唇上也湿润起来。
“我很行吧!哈哈哈哈┅┅”大公见状狂笑,只可惜他的手下们现在各忙各的,没人来奉承一句∶“不愧是大公!”于是坦普卢多夫淫笑着,继续折腾手中的两个美女。将苏姊阴户中的淫液掬过来,涂在小如柔软的少女阴毛上。兴致到了极点,下来要打算先做哪个、要怎么做了。
正在这时,鼓号声却打断了好不容易才养到了极点的兴致。营寨边缘的俄军溅出了满地的腥血。羽箭如雨般袭来,一边埋怨、一边巡逻、一边往营中浏览张望的警哨们首先成了尸体,带着悔恨离开人间。
营边是暂时轮不上号、或者是“激战”结束了钻出来透口气的家伙们,羽箭透进了他们衣甲不整的身体,比他们的阳具透进女人的阴道更狠,正所谓乐极生悲。不知哪里来、不知多少的汉军突进了旧寨,猛冲猛砍,刀下人头纷纷落地。
开始了已经有一会儿,鼓噪声终于惊动了大公,刚放下女人站起身来,就见一个气喘吁吁的将军来报∶“我军遇袭,被包围了!大公,快决断啊!!”然后又一个血淋淋的将官挣扎进来,一句话也没说就栽倒在地,一摸口鼻,原来已经永远不能说他想说的话了。
大公暴起∶“迎敌!”
他也不顾女人了,半裸着毛茸茸的身体拔刀出帐,想要指挥应战──可是,部下还哪里有一点战心!“完蛋了┅┅”聪明又敏锐的大公心里一定这么想的,所以他又跑回营帐去了。
“退兵!往回撤!不要慌!”他吼道。亲兵还算训练有素,马上就都跑出帐外,一些去赶紧传令,一些赶紧去拉马。坦普卢多夫刚也要出去,回头又看到那两个还没来得及享受的女人┅┅
不愧是大公!他还执着地一定要享受到那两个女人!随从拉来马,坦普卢多夫入帐拉来苏姊,又快又狠地把她绑好在一匹马上,固定得稳稳当当,然后再入帐,挟抱着小如,再上了自己的马。
“大公┅┅”随从们目定口呆。而此时汉军已经将营寨冲了个七零八落,手快的俄军早就抢马逃了,腿快的也早就跟着去了。
“你们别嚷!要女人的各自进去搂一个上马!”
好家伙┅┅真不愧是大公,居然还以身作则,让手下们为色忘命。
还真有几个胆大的照办了,其馀有武器的没武器的,再不跑就跑不了,好几十人,簇拥着大公,往通向来路的营门突去。
路上又折了许多,出门时只剩下一半人众了,却如获大赦,往夜色渐沉的西方大道上纵马奔去。
(第一节完)
完成日期2001-03-14
(第二节)
混战在继续,只见一支骑兵来去自如,当先一员骁将,手中银枪如舞梨花,当者立毙,便是汉军副将萧銎。兵无战心的俄军不堪一击,纷纷只想落荒而逃,汉军奋力剿杀敌人的有生力量,同时也将重新救起的女子们置于保护下。
萧銎焦急地寻找他的“相好”,便是苏姊。以身诱敌是她的主意,为此也下定了必死决心;但现在,她在哪里?
战场渐渐稀疏起来,萧銎又一枪搠死一名俄兵,刚抽出血淋淋的枪头,突听身后一声狂叫,连忙挺枪回头,只见一个举刀冲来的敌兵已经扑通倒地,一支羽箭从他背心透入。
射箭的汉将拍马迎来,手中也持一杆雪银枪,身长体健,正是主将李荼。两人环顾一下四周,喊杀声已经弱了,除了尸体以外已经很少身穿俄军军服的人。
李荼看了一下萧銎,欲言又止。脸上略有一丝责怪之意。要知道,实施此计是他并不情愿的,都是苏姊力谏和萧銎帮腔;适才又看到一些女子被糟塌后的不堪景像,令李荼非常郁气,毫无胜利的喜悦。
萧銎低下头。呆了一呆,说∶“主将,我┅┅呃,俄军人多无法围歼,西蹿的还有不少,我立即带所部去追!”
刚要拨马,听得李荼道∶“你留下查点,我去追!”
就这么简短一句话过后,李荼一挥手,身后十几骑便呐喊起来,一齐向西奔去。远近的汉军见状,连忙各挺兵刃,紧紧跟上。
萧銎遵令,在营内做清除残敌和清理战场的工作。
因为汉军突寨而入后再不用弓箭,女子们在这次混战中所受到的牵连倒是极少,救出来的都集中在几个营帐内,点点人数并不够,萧銎心中不安起来。再忙乱一阵,营内的秩序又恢复井然。
各部的上报汇总起来,战果是∶俄军倒毙营内、营旁的共有五千五百馀人,受伤被俘和跪地求饶的大约两千人;缴获马匹三百多匹、兵器一万一千馀件、铁甲八百馀副、皮甲一万三千馀副┅┅
至于另一方面的查点,诱敌的女子受伤二十五人,幸运的并未有于混战中香消玉殒的,这倒是奇迹。但是┅┅失踪了七人,包括苏姊,经查都是她们艺班的人。
萧銎心急,不顾天色已经完全黑下,只留两百步卒守营,其馀的全数连夜进兵,前去接应主将、追歼逃敌。走之前自然没有疏忽,将俘虏的两千敌军尽数成串地捆好,塞入帐内──严防他们死灰复燃。次日起留守人马就将押着俘虏和护送女子们回安汉城。
风萧萧,夜沉沉,马蹄与脚步声在周围的一片寂静中泛响。火把的火光中,依稀照见旗帜上大书的姓氏∶“李”、“萧”。
李荼追得急,连在阵中失散的贴身旗手都来不及跟他去。敌军虽措手不及吃了个大亏,但毕竟是整整十倍于我的大军,就算折损过半,主将仅率百馀人马远追,实在还是凶险。
一路上,颇有一些弃尸,皆是俄人,看来不是被我追兵杀死,就是被他们自己人踏死。偶尔还能发现一些敌人的散兵,还有倒地的伤兵。因为没有馀力照管俘虏,于是见到便杀无赦,也不用问降与不降。
月光与炬火下,连夜追逃敌。
终于到了上一个丢弃的营寨,时辰已过三更。营中空荡荡的,并不见李荼,萧銎更增担忧。
这个营寨很大,而且挖有足供五千人的灶坑,便是欺骗敌军,让他们以为我军也颇有人马──因此在遭到突然袭击时,俄军摸不透我军虚实,只听得四周鼓角连天、看得汉军来势凶猛而自己这边甲已卸、刃已抛,于是皆惶惶然唯恐逃之不及,谁还去穿袍甲、找兵器?
作战可谓完全成功。,人困马乏,但萧銎只命令稍事休息,整整急行中弄乱的衣甲,然后继续追。
四更左右,前方看见了一片火光,接近一看,果然是主将的人马。萧銎见到李荼,大喜,心放下了一半。
李荼倒没料到他们会连夜也追来到此,有些意外,问了辛苦,让将士们就地小睡,天明再行。于是汉军不卸衣甲,枕着武器躺下。只有几个执戟卫士依然为众人放哨。
穷追的一路又杀死俄军一千多人,敌人叫苦连天,落荒四散而逃;而汉军个个是做苦差事的出身,新建军队,战斗技巧还待磨练,但拼体力和耐力倒是非常见长。
李荼问了萧銎清点的结果,对打了这样一个胜仗也感到满意,拍拍萧銎的肩膀,让他也去安歇。
萧銎答应着,待李荼躺下,却去问一名骑兵──路上可曾看见我族的女子?
骑兵一指不远处,那正是一名女子,赤着脚,身上披着袍子,已经睡着,原来她就是追击途中救下的。
坦普卢多夫大公那一伙人逃出快三十里后,正在喘息,聚拢逃来的残部。后面有人骑着来不及备鞍的马惊慌赶到,说汉军已经追来了。
坦普卢多夫还算镇定,急忙问来的有多少人。逃来的那人已经丢了魂,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大概、大概有几千人吧!”
坦普卢多夫一听也吓掉胆,连忙驱着好不容易聚拢的队伍快奔。
──大部四散去了,现在身旁兵不满千,汉军如此凶恶,数千人追来,那还抗得住?狂奔、狂奔┅┅渐渐丢掉了跑不快的人,狂奔┅┅天色完全黑下来了,没有火把,仅凭月色,队伍越来越混乱,马踏人、人又踏人。
“火光!汉军追来了呀!”是谁首先惊呼,惊呼很快响成一片。
加紧狂奔、狂奔┅┅完全丢掉了步兵,狂奔┅┅
只剩下一百馀骑,来到上一个寨子,总算可以歇息了。
但是又发现火光了!
天!汉军比鬼魂还难缠!
继续上马、狂奔┅┅
大公的亲兵亲将胯下所骑,都是北欧高大的骏马里精选的,自然不怕狂奔,他们中有的还掳着女人哩──都是学那贪色不顾命的大公。
又冲出好远。可不是人人的马都那么好,有人的马已经声嘶力竭了。
停下休息。这里安全了吧?可是┅┅“汉军!快逃!”的声音依然响起,丢盔弃甲的家伙们只好继续逃,心底都痛恨毫不留一点情面的汉军,居然赶得他们这么苦。
一个没用的亲兵慌乱中没来得及把女人搂上马,纷乱的马蹄远去。那位赤裸着身体的女子没有哭,虽然心里很害怕,只见依稀白色的长路。四周就是一片寂静和漆黑。她的全身疲倦至极,就这样失去了知觉,直到火光从遥远的地平线一端奔近,有人发现了她。
来者是汉军,她得救了。
汉军的马也已经到了体力的极限,就在这里驻下。然后又过了大约两个时辰那么久,萧銎的后队赶了上来。
先不表汉军如何。如惊弓之鸟的坦普卢多夫大公一伙歇了又退、退了又歇,一夜加上大半天,丢下了五天来收复的所有地盘,太阳偏西的时候,奔进了莫吉廖公国首都──连叶谢伊的城门。
坦普卢多夫一看队伍,不足百人。他粗暴地对目定口呆正要说话的留守将领一摆手,示意闭嘴,“集合人马,准备守城!汉军很多很多,我们吃了大亏!”
坦普卢多夫这样说。
“是、是!”两个将军连忙去发布紧急令。他们心想,大公的人马居然输了个干干净净,敌人可不得了!只有凭藉坚固的城堡,或可保住我等的命啊┅┅西方的城堡规模小,宫廷就在东门不远处,大公领着残兵,二话不说纵马直入。
到了,他要手下们放下女人,交给正在大惊小怪的使女们,“放心,有你们的份!”手下退出时,大公察觉他们神色里似有不满,就补了一句。试想,辛劳这么长的路带回来的女人,要是让大公独吞了,部下没意见吗?
而女人也被折磨得够呛,大公吩咐使女把她们扶去,好好洗一下后再带去休息──要小心服侍,让她们死掉可就没意思了。(这是连绵征战后唯一的胜利品呢!)使女照吩咐做了,又收拾好有一间大房子、很好的床和被缛。
洗浴过后的女俘们被喂了些食物,大公的近侍把她们的手脚都绑了,拖到床上。她们赤裸的玉体横陈,只有呼吸表明了仍然生存,胸脯上,诱人的乳尖在随之起伏,大公的近侍们不敢多看,令使女轮流看着,关了房门离开。
再说大公。回来后处理完了女人的事,当真倦了,狠冲了一个澡后就直奔卧室,在门口差点与珞蕾佳娃撞个正着。
年轻貌美的珞蕾佳娃,一早与大公勾勾搭搭,正好大公夫人死了,于是她就成了夫人。她非常善媚,深受大公的宠爱,万事都顺着她。但她对别人却是刻薄张扬,又好出风头、摆权势,简直成了连叶谢伊城里的立地太岁。
不愧是大公夫人,就算如丧家之犬地回来,一见到了她,大公的眼睛也会一亮。
进了屋,不理珞蕾佳娃的询问,大公喝道∶“给我脱光衣服,躺床上去!”
珞蕾佳娃眉头一皱,但还是照办了。待把自己的衣服含情脉脉地一件件解完后,转身再看仰倒在床上的大公──原来已经在打呼噜了。气得这火美人眼里真的象要喷火。但没办法,大公是她的倚仗、是她的一切来源。
她噘着嘴把大公的浴衣扒下,搬动他,摆正。然后自己也躺上去,把乳房贴在大公那粗毛手臂上,胡乱也睡吧。
(第二节完)
完成日期2001-03-17
(第三节)
夏历六月二十六日,炎汉军队开至连叶谢伊城郊外。
这支军队不能称为“大军”,因为出征时只有区区一千五百人,现在又损失了一些,人数只有一千二百多人。但这已经是经历战争所迅速成长起来的精锐,因为缴获和沿途村镇的奉献,现在汉军是清一色的骑兵,而且大多数身披铁甲。
溃逃的俄军,大半还能陆续奔回连叶谢伊,连同原来的守城军队,尚有八千人众,但是已经被吓破胆。侦察兵们远远望见汉军的赤旗,就慌忙加鞭回城,七嘴八舌报告说∶“汉军来了!汉军来了!”问到兵力,这个说有N千人,那个说有M千人,这一个又说恐怕不止┅┅
结果连叶谢伊就派出几个信使往后方盟国求救,然后紧紧闭了城门。大公还吩咐各门守将,恐怕有本族人民要进城避难的──连他们也不要放入。
但这是他多虑了。因为逃难的人少之又少,现在人民都知道汉军纪律严明,只要不抵抗,汉军便秋毫无犯,将保证所有种族人的安全。而且归于炎汉的统治下,每年的税金和贡献物品的要求颇为宽仁,比在贪得无厌的俄族统治者压迫下要轻松多了。
汉军离城十里下寨。要不要围城,将领开始踌躇。围吧,人太少;不围吧,岂不暴露我军力量薄弱?就在这里停了两天。
夜里,后方报马传来一个消息,李荼、萧銎得报皆大喜,眉头顿舒。
原来在先头人马出征后这二十多天里,安汉城已经初步组织起第二批部队。
这一批有一万两千人,是原来军队总数的两倍。现在在相国何安平的谋划下,安汉城就将出动上万名将士,前往三方前线支持。
至于战况,北伐的右将军乌达所部果然并未遇见强阻,千里林原,所到之处纷纷归降。
这片土地的居民多数是俄邦统治下的少数民族,多以林牧渔猎为生,现逢新主,政宽赋薄,皆大喜乐从。汉军一边推进,消息一边在前传开,很多地方是主动献上礼物请求投诚。汉军兵不血刃就获得了大片土地。
也有少数据点顽抗的,大多是俄族;汉军开去攻取,这时少数民族便自动前来协助,北方寒冷地带的部众剽悍坚壮,又多习弓斧,战力颇强。汉军收了很多这样的异族壮士,声势更大,将敢于抵抗的顽固武装一一扫灭,就在西军兵临连叶谢伊的时候,北军已经有了近五千人马,打下了一千一百馀里的大片江山。
东军的战况另表。
现在有援军四千人,由偏将军程昊、刘尚恩带领,开赴西线,归左将军帐下听令,约四日后可到。
报马传完消息,匆匆出帐复命。
李荼传令,拔寨向前。
第二天天明,连叶谢伊的东门守军赫然发现──汉军已然兵临城下。
一千多年前,在东方有个叫汉朝的强国,英武的开国皇帝──高祖刘邦在芒砀斩白蛇起义时竖立的赤旗,一千多年后飘扬在西方遥远的土地上、坚固的城堡前。
坚固的城堡,仿佛因望见赤旗而颤抖。赤旗的正中是边缘有纹缀的圆形,底色金黄,字色墨黑;接过仗的败兵渐渐也能认识了旗上的几个字形──虽然不知道“汉”、“李”、“萧”这些具体是什么意思。西方没有在旗上绣字的习惯,于是有人猜那些旗子上的字,八成是“冲”、“杀”、“必胜”之类的意思,要不就是迷信图腾。
而炎汉王赵矜的传说也随汉军的征尘传向四方,传说他是个半仙半圣的人,拥有神秘力量。幸好他没有来这里┅┅俄军许多人这样想。
但总之,汉军来了!连叶谢伊城中,之前就惶惶然地一日三惊,现在更乱了套,街市中满是尖叫声。男人和女人战战兢兢地向军人打听消息,然后女人又尖叫,男人掩盖着恐惧的神色叫她们不用怕。
此时,大公呢?那位不愧是大公的坦普卢多夫呢?
房里不时传来一些声响,亲兵敲门,房里继续传来声响,但半晌门也没开。
亲兵再敲门,又等了一阵门还没开,亲兵犹豫着再连敲了几下。
在他意料中,门开之时,眼前将出现气呼呼的大公,搞不好自己会先吃一个耳光才有机会说话。所以他打定主意,门一开就赶紧抢着报告,争取能免那个哑巴亏。
门开了,“报告!汉军昨晚在东门外下寨了!看营寨规模,大约有两千人!
我军已经紧急登城,将军们请示要不要出城给他们个迎头痛击!请大公┅┅”亲兵一定神,才发现眼前的不是大公,而是年轻美貌又风骚的夫人。
珞蕾佳娃用薄布裹住赤裸的身体,却穿着高跟鞋,脸上神情极为不快。
“去!去!去!告诉那些将军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会告诉大公的,你也告诉外面的守卫不许任何人进来!我们待会儿自己出去!”
“可是夫人┅┅”
“不用说了,白痴,不就是汉军要来吗?老早知道了。而且不就两千人吗,伸小指头一按就全死了!去去去,不许再来骚扰!”说着,珞蕾佳娃伸手掐往亲兵的脸,往他嘴上猛亲一下,就把他推转身。
亲兵一瞬间瞥见珞蕾佳娃因放开单手而落下的遮身布里那一对丰乳,还没看真就被推开,接着屁股上又挨了一脚。亲兵来不及(或舍不得)擦去高跟鞋印,一溜烟跑了,脸上还带着傻笑。
──是啊,走桃花运了,这可比被大公煽耳光赶出来不知要好多少倍呢!
珞蕾佳娃关上门,从外间跑进里室。原来这里正在热战呢!这么说,外面又还没有开战,自然不值一顾。
一名身上只系着一条围裙的使女,正跪在坦普卢多夫大公跟前给他吹喇叭。
嘴里含下了那样粗陋的阳具,光滑的背上只见一条细细的带子,是围裙的系带。
另一名使女也靠在大公身边,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大公正淫笑着用手指抠她的私处,而她也一边在自己摸着,一手揉乳房、另一只小手就在坦普卢多夫的大手里,也弄着阴户。
大公色迷迷的,故意将手指在溢满淫液的阴户内弄出“吱吱”的声响,也享受着裹围裙的美女“嗒嗒”地舔着自己的东西──就是要她尽量发出声音,否则必被责罚。
珞蕾佳娃跑回床上,将薄布一甩,挤上前去撒娇撒痴。刚刚她就是跑到外间去喝杯茶水,却被几番敲门声催着,里面大公好象又没听见(或不理睬、或想放任外面的珞蕾佳娃去管),不得已,只好拿桌布围了身体,不情愿地去开门。
没大事,不就是汉军来了吗?他们也是人,又没有三头六臂。连叶谢伊又城坚粮足,别说是两千人,两万人也不可能攻下。再说,后方各盟国的援军不日将至,那时看城外的蚂蚁们如何死法──珞蕾佳娃想。
大公从年轻时就以好色闻名的了,因爱妒的原配夫人约束,只能偷偷在外搞妓女和情人;自从原配夫人去世后,娶了浪荡好淫的珞蕾佳娃,大公可开心了,好好的宫廷已经完全变成了纵欲的场所。珞蕾佳娃为了取宠固恩,不仅自己百般献媚,还迎合和助长大公好色的本性,纵容他大搞别的女人。新婚后仅仅在“蜜月”里,除了自己与大公天天淫戏外,两人身边的二十馀名使女也被一一拖到床榻上玩了个遍。
珞蕾佳娃不怎么嫉妒大公玩别的女人;这大概也因为她本人也颇有两性恋的倾向,对女人也感兴趣。但是,对于大公一周前掠回来的那些东方女人,珞蕾佳娃却从心底感到恨意。她们是大公兵败的罪魁祸首,可这好色不顾命的大公居然还将这些女人带回来;因为她们在路途颠簸中被折腾得奄奄一息,大公居然把她们好好地养了一个礼拜,吃补品、派医生。更“难能可贵”的,是忍住好色的火焰,至今也没去碰她们。
“难道抓回那些母猪来是养胖的?!”──珞蕾佳娃多次抗议。
大公先是不答,被问急了,狂笑,道∶“有她们受的!这可以在汉军围城时大折他们的锐气啊!”
对部下,大公也是这么说。部下恍然大悟──难怪要在快没命的奔逃中坚持掳着女人不放,原来是为了后着,可以在汉军围城时搞精神打击。临危不惧,深谋远虑,真不愧是大公。
但珞蕾佳娃还是不乐意,她虽名为夫人,其实也不过是大公的宠姬,对大公说什么也只有听着。现在她推开了使女,自己给大公吹了一阵喇叭,媚笑两眼,把身体转过去,屁股蹶起来。
感觉着湿湿的阴户被强壮的异物捅进来,然后开始抽动,珞蕾佳娃将头枕在双条小臂上,发出愉悦的叫床声。侵入的异物更猛烈地抽擦,珞蕾佳娃发出更媚人的浪吟。
虽然还是一样的骚劲儿,珞蕾佳娃却有点心不在焉,这时她一边在想∶“汉军终于来攻城了,呵呵┅┅”这样想着,所以这次没有配合到大公。
大公得意地做完,从美人的小穴里撤军,珞蕾佳娃阴户的里里外外虽湿答答的,却没有高潮。大公笑嘻嘻的没有介意,命两名使女去给珞蕾佳娃舔阴户──要将流出来的爱液和精液舔掉,还要让夫人高潮──否则责罚。
(第三节完)
完成日期2001-03-18
(第四节)
城外,日上三竿,鼓角响,汉军铁骑列了一个千人队出来叫阵。
大公正在继续通宵达旦的“例行公事”,夫人吩咐了──将军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将军们登上城墙,望望前面,再面面相觑。
“出城迎敌!”一个胖子喊。马上奋臂准备下城。
“切瓦洛夫!”、“等等,切瓦洛夫!”马上被众将叫住。
“切瓦洛夫,你想出城应战?”、“对!我们俄罗斯好汉,不能怯战!”
“那┅┅”、“呃┅┅”别的将军犹豫不决。
吃过败仗的几个,嘴角甚至还有一丝微微的冷笑,心想∶“你不怕死,你去好哩!”
切瓦洛夫终于下了城楼,备了马,吩咐开城门。他不是莫吉廖公国的人,是外邦派来支持的将领。他有一身蛮力,嗜好杀人。因为被他嘲笑过,莫吉廖公国的将军们皆冷眼旁观。倒是与莫吉廖本国将军对立、颇有些矛盾的外邦将军们跟着切瓦洛夫出城。倒不是他们个个英勇无畏──内中不少也是心虚得很,但见人多能壮胆,就各点了本部人马出战。
莫吉廖的将军们待外邦兵马出了城,连忙吩咐关门,以防万一汉军趁此机会冲进来。
来自近邻六国的六个将军,领着六支队伍出城,人数足有三千多。列好阵,一看就比炎汉的军阵大了两倍。
切瓦洛夫全身重铠,手持一柄又长又宽的重剑,胯下马匹也如主人般,属于“粗壮型”的。为耀军威,切瓦洛夫咆哮一声,真是不亚于狼嚎。俄军也应声呐喊,颇有气势。看样子他们的士气也提升了。这时候如果直接混战,汉军还真的没有胜利把握。
其实李荼和萧銎在出营挑战前就商量好∶万一敌人敢来硬拼,我军就退,谅他们会因前车之鉴而狐疑不定,不敢来追。现在切瓦洛夫出马了,正中李萧二人下怀。
那胖子想显显勇士的本事,却不知自古以来,阵前单挑就是华夏族武将之习惯,善战的武将往往更善单挑。而华夏的单挑技巧,绝不是纯凭蛮力和勇气。
切瓦洛夫再号叫,俄军再应声鼓噪,李荼笑道∶“不用等他们三鼓而竭了,我们这就上吧!”于是汉阵内金鼓齐鸣,李荼和萧銎并马出列。
切瓦洛夫冷笑,喊了起来∶“一并打你们两个,我也不怕!”
俄军笑。但李萧两人仅前进了两丈之遥,李荼对萧銎说∶“你监阵,看我去会那厮。”
萧銎道∶“不,不劳主将出马。区区一勇之夫,末将愿冒领头功,且看我十合内挑那厮于马下。”
李荼∶“好吧!但要小心。”
萧銎∶“末将晓得。”
切瓦洛夫看见青袍白甲之将纵马前来,从喉咙里又发出一阵不知是笑还是喘的声音,当然也可能是犯了哮喘,只是六月时节,可能性不大。
两马相交,切瓦洛夫重剑横劈,萧銎伏马闪过,重剑落空。萧銎立即挺身,银枪斜挑,击中切瓦洛夫侧肩,盔甲厚,枪头一滑而过,没伤着分毫。两军齐齐惊呼,皆捏一把汗。
切瓦洛夫吐了一口唾沫,萧銎轻蔑地看着对手,将枪手一压再挑起。这一动作意味着“没用”和“来呀”的意思,只不知没看过华夏族单挑的切瓦洛夫是否明白。
但见他又冲过来了──两马再度相交,一声惨叫。犹如杀猪声的惨叫,切瓦洛夫向后重重摔落马下,面颊和粗颈被捅了两个窟窿,鲜血大喷。
适才萧銎凭长枪率先攻击,搠向切瓦洛夫顶门;切瓦洛夫急闪,不料银枪往下一沉,正中面颊,切瓦洛夫惨叫,但枪头透入不深,再划向下才直扎进去。深透敌将咽喉要害,但萧銎并不大意,在一瞬间里飞速拔枪,以杆的一端准备挡格可能依惯性斩来的重剑。动作熟练之至,这就是华夏族能征惯战的武将。
但重剑砰地掉落,枪杆格了个空。切瓦洛夫立毙马下。受惊的空马奔向汉军阵列,军中立即出来数人,将这匹高头大马牢牢套住。俄军惊哗,也不待汉军冲来,各自拔腿就往回跑。
他们那么“果断”的行动,倒把汉军看呆了。总算又见主将招手,这才反应过来,追杀上去。
俄军退到城边,才发现门已被关,为首的将军们就怒吼起来,喊着要城上的赶紧拉闸。溃逃中自相践踏,跑得慢的则成了刀下鬼,损失了几百人。现在又一大片全挤在城墙边,有一些已经被挤得跌落护城壕沟里了。幸亏汉军人少,又忌惮城上守军放箭,只远远地向城下的落难者们射箭。
俄军又倒下了一批,城门终于开了,蜂拥着,争先恐后往里头挤。城上守军只怕汉军趁机也攻进来,拼命往白地上放箭,制造“隔离区域”。区域中一些被踩倒或被汉军射倒的死尸和伤兵就被自己人射成了马蜂窝。
好不容易脱离危险、关闭城门。清点之下,士兵整整损失了三分之一。
六名将领,也正好损失了三分之一。其中切瓦洛夫是阵前战死;死得光荣,死得其所。还有一位,披着重甲,连人带马被挤落沟中;沟并不宽、也不深,马挣扎着泅走了,但人却再也没有浮上来。这位不幸的意外罹难者,就不用管他叫什么名字了。
沉得住气、没有贸然出击的莫吉廖本国军人们,看看狼狈的友邦兵将──有刀伤的、有中箭的、还有一身湿淋淋的──不禁心下偷笑,暗道∶“活该,这就是看不起我们莫吉廖军人、偏要逞强出战的下场!”
有两位大概是没有忍耐力去把笑意憋在心底,又没有来得及把笑脸拗过去,结果被回来的勇士们发觉了。就有几个冲动的家伙扑上去,霎时骚动扩大,几百人扭打成一团。将军们声嘶力竭地喝令,才使混乱场面平息下来,人堆里又踩死两人,一个本国、一个外邦。
外邦人骂骂咧咧地回营,本国人战战兢兢地巡城。
直到中午也没见大公的影子。和三个女人战了一夜,早上才睡的,好辛苦,睡到中午也是情有可原。
(第四节完)
完成日期2001-03-19
(第五节)
晚上,睡醒了的坦普卢多夫大公这才上朝议事,得到部下的败报,脸色转成猪肝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锐气已挫┅┅锐气已挫┅┅”坦普卢多夫摇摇头,从王座上站起来,转了几圈。好歹他也是莫吉廖公国的国王,总得在首都被围、有亡国危险的时候出些奇招,挽回大局。
“不用慌!紧闭城门,严守城墙!明天看我大挫汉猪们的锐气!”坦普卢多夫说完,就要转身回后宫。末了想了想,再补充道∶“而且,援军也快到了吧,总之不必担心!”
就这样,大公走了,众将一言不发地离开王廷,外邦派的和本国派的将领互相白了几眼,各自回营。
听闻损兵折将,大公虽然口头轻松,内里却也是气急败坏。追思原因所在,于是另派别的宫女去把昨晚到今天陪伴淫乐的两名使女领来,将贪淫误事的责任迁怒在她们身上。
两名使女被剥光了衣服,四体捆绑,分别吊了起来,轮流着狠狠鞭打。坦普卢多夫打发了性子,打得两名使女遍身红痕,几小时内哭叫声不绝于耳。出完了气,坦普卢多夫把鞭子的柄狠狠地捅进一名使女的肛门里,转身向床上的珞蕾佳娃扑去。
珞蕾佳娃其实“责任”要比那两名不幸的使女大得多,但她是夫人,是大公最偏爱的宠姬。再说,“责任”最大的,其实是谁呢?珞蕾佳娃识趣地早已脱光了衣服,扭动着惹火的艳体请大公发泄。
坦普卢多夫按住她抬得高高的屁股,从后面往她的阴户里直插进去。珞蕾佳娃呻吟──但说是呻吟,不如说是欢叫,她的阴户里早就湿了,一边看着大公在虐待使女,她就一边在自己摸着身上的敏感部位──乳房、私处。
被激烈地插着,珞蕾佳娃却还一边喘气,一边献媚说∶“亲爱的,尽情在我身上出气吧┅┅呀啊┅┅亲爱的┅┅要不要用绳子?”
“不用了!”大公这样说着,因为他已经凌虐够了。但是他还是把东西从珞蕾佳娃的阴户里抽了出来。将珞蕾佳娃股间的淫液往上抹了一通,润湿了菊穴,然后用两的拇指将珞蕾佳娃的肛门撑开,用力将涨大的阳具捅了进去。珞蕾佳娃吃痛,牙齿咬紧了枕头,两手也紧抓着床单,却一脸享受的样子。
直到坦普卢多夫将精液灌进了珞蕾佳娃的直肠内,时间已经半夜有多。也不去放下可怜的使女,任由她们被缚的裸体一直被吊着,坦普卢多夫一脚绊着珞蕾佳娃,呼呼大睡,要养足明天的精神。
第二天快到中午,王宫里,监禁着被掳来的东方美女们的大房间。
坦普卢多夫带着七、八个亲兵,靴子声由远及近,到门口,命看守的宫女开了锁,闯了进去。大房子里面,只穿了单薄衣衫的六名女人正在互相帮忙梳头,一见那么多男人进来,一个个面露惊恐之色。
“哈哈┅┅养了这么久,精神都不错了嘛!”大公淫淫笑道。
女人们缩于一角,苏姊护在姐妹们外面,虽然她也很害怕。
大公大步趋前,一把抱住苏姊,口中下令∶“把她们全部脱光!绑起来!”
一边就把苏姊按倒在大床上,将她的双手反剪于后,便动手粗暴地扯烂她的身上薄衣。
亲兵们上前,一个或两个人逮住了一名女子就动手撕衣服。助纣为虐的宫女们,也帮着固定被掳女子们的身体,帮着送上绳子。
大公手快,已经把苏姊剥得一丝不挂,正得意地一边抖开绳子,一边趁机先乱摸乱捏,凌辱着这个已经没法抵抗的女子。突然看见两名亲兵正在剥一个小美人,将她抱起来双腿大开,以彻底撕掉她的下着,那便是小如了。大公忙喝道∶“放下!这个留给我来!她可是我亲自抱回来的处女,哈哈哈┅┅”然后示意两名宫女去挟住小如。
亲兵悻悻地放开手中的娇小美女,随即参与到对付另外四个女人的“工作”
中去了。
坦普卢多夫已经熟练地把苏姊的双手牢牢反绑,绳子于脖子上、乳房四周绕了许多圈,但苏姊还在挣扎,怎么也不肯乖乖就范,这倒激起了大公的恶趣味。
他之前就惯会凌虐女人,捆绑身边的使女以至外面看上眼就拉来的良家妇女也是常事。但那些女人都害怕大公的权势,不敢不从──献媚还来不及呢!
坦普卢多夫被苏姊倒踢了几脚,但都不痛不痒,更加狂笑起来。抱个满怀,捏住她的下巴,欣赏她那惊怒而俏丽的脸容,然后淫笑着将绳子穿过苏姊的两股之间,将她的的下体也密密捆了起来。最后,苏姊的一双小脚被翘起,脚尖被绑在臀后,末了再被布团堵上嘴。
这样,如此艳丽又倔强的一位东方美女,被花绳捆得再也不能动弹。椒乳压在身下,四肢绑在身后,越看越是性感,惹得大公兽欲难耐,狂笑连连,亲兵也不禁侧目叹羡。
亲兵手中的四个掳来女子也被如法炮制,一个个捆倒在床上,塞了小嘴。一个个艳美惹火,只不过被绑好的姿势不尽相同,亲兵的捆绑技术也多少不如“不愧是大公”的坦普卢多夫。
最后被捆起来的小如,没有什么力气反抗,在大公手底就象被老鹰扑住的小鸡,她被坦普卢多夫肆意地分开双腿紧绑。双手开始时缚在脑后,突然大公看了被捆好的苏姊一眼,奸笑起来,解开了刚欲结的绳子,改把小如的一双小玉手拉到她的身前,缚在膝盖旁,这样就是四脚朝天的姿势,与苏姊被绑的姿势正好相反。少女的上下体都被严密地捆扎──大公自然一点也不怜惜这个尚是处女的小美人,他还这样绑过玩过自己国里的稚齿处女呢!
小如刚发育得差不多的双乳被紧绕了数圈,显得更加鲜嫩欲滴,胀得肌肤好像吹弹可破。股间的私处也被扎上了两道绳子,紧欲入肉,小美人的哭声随着嘴被堵上而停止。
大床上放着的都是被横加折辱、严加绑缚的异族美女。总算完成后,指点着她们的艳躯、调弄着她们胀起的乳房、吮吸因被这样淫弄而硬起的奶头,再揪揪捏捏她们的女性外阴,将受这样淫弄而泄出的爱液四处涂抹,看她们羞愤欲晕的丽容┅┅
大公和亲兵们真是乐不可支,连旁观的宫女也纷纷在偷摸自己的私处了呢!
她们或许是想到,自己如果被那样缚着,被男人调弄,那是多么刺激的事!
(第五节完)
完成日期2001-03-20
(第六节)
这天汉军又山叫阵,却见俄军不惊反笑,指着城下烂骂起来。然后就见坦普卢多夫大公亲自领着一对亲兵,将六名裸体紧缚着的掳来女子扛上城楼。俄兵越发哄笑起来,汉军无不失色。原来战争中,强奸敌人族中的女子一直还有摧毁敌方斗志之功效。
就在城下看得到的地方,大公和亲兵们开始凌辱女子,俄兵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爆发阵阵淫笑。李荼气得肺腑欲炸,心想∶如果早知道今日之惨事,当时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那样的计谋。萧銎更是痛心,因为城上被辱的苏姊正是他的女人。汉军往后退去,心灰收兵。
城上的狂宴在继续,大公玩过了亲兵上,之后又是如狼似虎的各将官┅┅每个女人都被上十遍地糟塌,完后只剩下喘息的力气,又被拖了回去。
坦普卢多夫对着已经没有人的城下狂笑,望着遥遥的汉营,定下下一步的计策。
李荼和萧銎垂头丧气地领兵回营,回到帅帐中,相对坐下,一言不发。突然两人一惊,只见眼前出现了不可思议的波形──然后五颜六色的色彩迅速凝聚。
“大王!”李荼和萧銎立即下拜。因为身上带甲,所以单膝跪下,手参在身前──这是自古以来拜见君王的军礼。
色彩散去,出现的果然是赵矜──也只有他能够用时空飞越的办法,穿梭在现实与异域中。
赵矜先不说话,头晕晕地,调和气息。他是刚从东征前线,回到现实世界,再紧接着立刻返回异域,降落到西征前线来。时空飞越的技能总算增长了,现在已经可以连续飞两次,不过还是比较勉强。
静默许久,赵矜开口笑道∶“给我一杯水。”
李荼松一口气,忙令小校去端水,也烧炭泡茶。炎汉地处偏远西方,茶叶可不是容易得的,安汉现有少量的库存,平时就算高级将领也不能天天泡茶喝。
赵矜又一笑。他身穿金袍金甲,从东线回到现实家中时,直怕被人看到。当降落到自己房间时,才发觉自己都是多虑了──上一次是在深夜前来异域的,而不管在异域多久,现实的时间并不经过。
证实了这一点后更松了一口气。这样的话,在哪里呆多久就呆多久,多么自由!唯一担心的,就是会不会成长得快、衰老得也快?读高中的学生,来到这里,已经是国王了呀!
★★★★★★★★★★★★★★★★★★★★★★★★★★★★★★★★★★★我从怀里掏出一包茶叶,笑着递给李荼。
这是再次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从家里拿的。整个安汉,居然只有一千多斤贡品茶。想是原来新城的主人──那位蒙古汗王和他的手下们并不怎么喜欢喝茶。
可是茶对于汉人来说,却是不可缺少的饮用品。不仅汉人,西夏人和女真人等也都喜欢;相比之下蒙古人一直生活在苦寒的地方,以烈酒为最爱,其次是奶品,连奶茶也是蒙古南下后刚刚时兴起来的。
李荼躬敬地接过茶去,脸上的肃穆神色也宽和了三分,显得有些欢喜──他看到古怪的包装里原来是相当精制过的茶叶,也会感于我这个国王特地带来的心意吧!于是,我们放松地交谈起来。
李、萧二将关切地询问前线战况,我摇摇头,二人大惊。我再笑,其实并没有什么战况。
我自领东征军,前行至苍岭山时,探知罗普榭已经有敌人重兵提备。我军兵少,并不敢贸然上前,只一边修筑苍岭关(说是关,其实不过临时土城,可是也没有人力去筑正式的关塞),一边向南北攻略地盘。我们先后打了一些小仗,消灭敌军累计不过千人,自己损伤是极小,但也没什么大的收获。
前面蒙古军和俄军对峙着。
我真佩服俄联军的统帅夏塔尼耶夫,他将原本松散的俄族各国组织成一股强大的力量,而且现在居然能处变不惊,在后路被炎汉袭断时仍然镇静地面对一般国家闻而丧胆的蒙古铁骑。
仗着夺占的城池中军粮充足,夏塔尼耶夫不慌不忙,击退了蒙古军数万精兵的强攻。在对峙了一段时间后,派出了向汉军试探进攻的队伍。我军紧守着苍岭关,俄军并不能再前进一步。
无奈之下,夏塔尼耶夫最后出了一招奇计,向南攻下了一些伊斯兰的土地,沿着里海洼地、高加索南部,有条不紊地千里撤军,返回俄帮去了。此人真是帅才,蒙古军在追击时吃了个大亏,只好眼睁睁看着俄军远去了。
我和齐劲等将又在苍岭关守了几天,估计此时俄军已经撤到黑海附近了,而蒙古军又忙于跟南方的伊斯兰势力作战,并不来进攻。这时六千名援军也到了,于是我命齐劲留在原地坚守并筑关,自己用飞越的办赶来西线──我虽然无法直接在这个世界飞越,却能够到现实世界中,再朝所要的地点降落。
东征在强大敌人的阻滞下,战果不大,但也开拓了不少土地,自此安汉向东三百里也纳入我国领土,保卫都城也就多了一些屏障。
北路乌达十分之顺利,现在也已经收兵回朝了吧。他为我国拓地两千里,直抵北荒林原,同时得到少数民族的信任,各部族从此也成为我国忠实的组成部份──炎汉自诞生时候起就是多民族的国家,现在欣喜又将原住的少数民族纳入大家庭中。乌达还募兵五千人,成为极其难得的战斗力。
现在还未分晓的,就是最早出兵的西征一路了。东线六千援军到时,曾带来消息,说西线也去了四千援军。那么,这时也快到了。
然后我便询问李、萧二将,西线的战况如何。他们将之前的大捷说了,也说了现在的恼人之事。
我听了也觉得实在可恶!不可否认,强奸自古以来一直是战争的辅助手段,从远古,到中世纪,到近代两次世界大战,以至波黑内战┅┅强奸一直是满足己方泄欲之手段,更是摧毁敌方斗志之手段。
“放心吧,我们会救出苦命女子的,而且,要加倍讨回来!”我便这样说。
本来我军纪律严明,绝不作奸犯科;但是连叶谢伊城中的那些家伙如此过份,为平公愤,是时候也不妨报复一下。
(第六节,第五章完)
完成日期2001-03-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