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因为她是我的岳母?
“啾啾啾啾┅┅”在月光斜射下,有点微亮灯光的土屋,轻轻传来肉体与肉体挤在一块的声音,两个人影在动着。白天,他们未曾将手握过在一起过,但是晚上在棉被中,他门就象发狂的公狗与母狗一样。
事情是这样的,几个星期前家里进行大装修,无水又无电,几个星期沙尘滚滚,老婆又在外国,令我很不方便,所以决定到老婆的乡下玩几个礼拜再算。
一进入十月,是远眺山涧溪水最美的时刻,秀丽的山麓,蒙上一层紫色的炊烟,澄静的蓝天,有几朵白云飘过,对一向在大都市过惯的人而言,这里简直是人间仙境一样。到处都是黄金色的菊圃,戴着斗 的女人们正默默地拔着稻穗,女人们都密密实实地努力工作。心中在想∶“还是乡下的女人玩比较好。”以前经常看到都会中那些上班女郎疲惫的眼神,再看到这些农妇之后,反而觉得特具新鲜感,我站在小路的尽头,一直看着农妇正忙的情景。
岳母家一共只有两间土屋,每一间用竹席木板隔开,里间是岳母的房屋,大姨及三个小儿子睡在外间,我就睡在这谷仓柴房里。
我在这里住了几天,这里山村的暮色来得较早,在拔完稻穗的工作之后,女人们连伸个懒腰的时间也没有,就得赶紧去割草,准备喂牛。岳父及姨丈因为长年都在省城工作,所有男人都不在家中,割草本来是男人的工作,但因为我在城市生活不节制把身体弄坏了,所以即使是在农忙时期,象她们家这种小农户,人手不足我都帮不了忙。
但外母对我还是很温和,而且不论什么事都愿意帮我,每日外母把草背回来时,天色早已全暗下来了。吃完晚饭后,她又要收拾晚餐的碗筷,还要忙着叠床单 被,然后又要为明早的工作做准备,所以当岳母将一切全忙妥之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乡下人地方,人们很早就已经上床睡觉,一到晚上,幽暗深沉的山中,夜幕袭卷了一切。夜虽未深,但在农家的晚日却是早眠的,尤其是在这么偏远荒僻的山村里,一切皆已归于沉寂,但每晚此时耳边定传来沙沙的水声,就在一木板之外传了过来,岳母在洗澡,每晚我都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忽然木板之间响了起来,外母面带歉意的说∶“真对不起!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甚么?”
“我的厕所灯坏了,可替我换一换吗?”
我开亮厅堂的灯照进厕所里,拿着灯泡攀上梯顶,外母在地上扶着梯子,我把旧灯泡除下来,我无意间转过头去看了她一眼。我象遭了雷击一样的呆住了,竟看见外母敞开的睡衣领里头,是一双雪白丰满的乳房,外母长得并不漂亮,很平平,要知道她已五十几岁了,比我大整整二十多岁,但今天,我那很长时间没有泄火的老二刹时挺了起来,我简直无法控制,实在痛苦万分我生出了这个疯狂的念头。
第二天傍晚,我回到土屋里,一进院子,看见岳母正在门口用搓板洗衣服,天气很闷热,岳母只穿了件无袖宽松睡衣坐在小板凳上。我很清楚地,在岳母低头搓洗衣服时竟看到她的一双乳房,这对乳房随岳母搓洗衣服而上下颤动。
我见到这么妖娆的丈母娘不由全身发热发燥,马上拴上院门,我放下手中的草绳,绕到岳母身后,就不顾一切的把岳母扯进了怀里,两只手在岳母身后紧紧地把她抱住了,一双手不停地在岳母身上乱摸起来。惊魂甫定的岳母已被我抱孩子一般抱到柴房墙边,我一口把煤油灯吹灭,抱起喘着粗气的岳母压了在地上的那堆乱草上┅┅
我这时已失去了理智,撕开外母的上衣,顺手扯下她的胸罩,乳房蹦的弹了出来。外母激烈的扭动着身体∶“啊┅┅不要┅┅不要啊┅┅我是┅┅你┅┅妈┅┅妈┅┅啊┅┅”
可是一切也都太晚了,随着身后我那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更快也更深的抽送,岳母只好闭上了眼,拼命咬着衣服的袖子。
岳母不停地喘息着,我就逐渐加快阴茎的抽插速度,终于,我只觉得后腰一麻,阳具“噗┅┅噗┅┅”地把一股一股的精液泄入岳母的阴道中,而我整个人就顺势趴在岳母那丰腴的玉体上。
过了很久、很久┅┅见她一边的责备,一边全身无力地缓缓站了起来,而岳母的下身沾满了我腥臭的精液,眼泪不停的流下┅┅(待续,下期大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