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我觉得要开始对舅母的调教了,因为丝祺就是那种下贱变态的女人,我决定在长假到拉斯维加斯进行深入调教,把舅母变成淫妇。
抵达拉斯维加斯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了。一路奔波,我们都累坏了,除了赶快办理旅馆入住手续外,什么都不想做了。随便在旅馆的露天餐厅吃了点快餐后,我们就回房睡觉了。
上午8点,我从睡梦中醒来,惯常的晨间勃起让我涨得难受。丝祺仍然在熟睡,以前,我总是不忍心在这样的时候打扰她,只好去冲个凉水澡来熄灭自己的欲火。但是,今天早上不行!我翻开她穿着的短睡袍,丝祺肥美的大白屁股立刻暴露在我的眼前,哦,我更兴奋了,扑上去趴在她的身上。
“喔,别这样啊,亲爱的,我还要再睡会儿。过一会儿好吗?我困死了。”丝祺被我弄醒了,她含混不清地说道。
“不行!我就要现在做!现在!你要记住,这两天你是我的性奴隶,我要享受一下性奴的骚穴了。”说着,我拉开她的大腿,并在她的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掰开你的骚逼,我的性奴!”我命令道。
丝祺彻底清醒了,她想起了自己的承诺,于是不再反抗,乖乖地按照我的命令将自己的阴唇向两边拉开,展现出那已经充血的阴蒂。
趴在舅母的两腿之间,我低头靠近她的阴户,伸出舌头在她那长长的肉缝中间上下舔着。仅仅过了几分钟,她就有了激烈的反应,她的屁股向上拱着,大腿根部的肌肉颤抖起来。当我的舌头划过她的阴蒂时,我听到她大声的呻吟,感觉到她的阴道不停地收缩着。
在我的刺激下,她的臀部像个小驼峰似地向上拱起来。我加快了舔弄她的速度,舌头在她的阴毛、阴蒂、阴唇和肛门间不停地穿梭着。
10分钟以后,我感觉她的阴道里的肌肉开始痉挛,她的阴蒂也开始变硬并不断地颤抖着,丝祺马上就要到高潮了。就在她躺在那里如同筛糠一般地抖动着身体的时候,我爬起身,将早已坚硬无比的阴茎使劲插进了那已经非常湿润的肉洞里。
丝祺的肉洞真是个温暖温馨的所在,她收缩着肌肉,紧紧夹着我的阴茎,让我舒畅无比,难怪有那么多男人在她的肉洞里流连往返。想起这个肉洞昨天刚被舅父的鸡巴操了几乎整整一夜,我就更加兴奋起来。
一般情况下,我总是要等丝祺达到高潮后再射精,但是今天早上我可不管这些了,毕竟,现在她是我的性奴。我将双手伸在她的屁股底下,用一根手指插进她的肛门,然后更加猛烈地奸淫她。
当我觉得自己就要射出来了的时候,我用手指使劲在她肛门里抽插,然后猛地将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同时,我舅母也达到了高潮。
做完爱后,我浑身舒泰地洗澡、刮胡子,然后打电话到客房服务订了两份早餐。当送餐的服务员敲响我的房门时,我舅母刚刚完洗澡擦干身体,我拿起她的短睡袍送进浴室里。
“我们的早餐送来了,穿上这个,性奴,然后去给服务员开门。别忘了给他小费啊。”我对舅母说道。
“你让我穿着这个去开门?这睡袍太短了,连我的屁股都盖不住,而且它还这么透,他什么都会看到的。”
“那又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个性奴吗?他大概看不到什么吧?也许他根本就懒得看你。就穿这个,不然你就光着身体去开门……去把我们的早餐拿进来,我已经饿了,快点啊,性奴!”我态度强硬地催促道。
我舅母接过睡袍,从头上套下去。她说得对,那睡袍刚刚勉强遮住她那36D的大奶,但透过衣料完全可以看见乳房的轮廓;下面,她那肥大白皙的屁股也几乎完全暴露着。穿好睡袍,丝祺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浴室。
过了片刻,我听到开门的声音和舅母的说话声,“请把早餐拿进来吧,请放在这边的桌子上,好吗,我的宝贝。”
“好的,夫人。”
我从浴室半掩的门向外望去,看到那个服务员目不转睛地盯着丝祺的身体,眼光中透露出贪婪和渴望,“哦,真不可思议,夫人,您太迷人了!”他边说边更放肆地打量着她几乎光裸的身体。
“谢谢,”我舅母说道,“我想,现在我该给你小费了,请等一下,我去拿皮包。”说着,我舅母走到床头柜前,弯腰在她的手提包里取钱。
但是,她弯腰时间似乎太长了,她那样的姿势让她的整个屁股都露出来了。而且,她没有穿内裤,那条鲜嫩湿润的肉缝和小巧漂亮的肛门正好直对着那个小伙子。终于,丝祺直起身子,递给那个服务员三张一美圆的钞票。
“谢谢您。如果您还需要什么,请给我打电话,我叫拉里。我马上就会上来为您效劳的。”
“好的,拉里,我记住了,”我舅母笑着说道,“嗯,现在还有特别的小费给你。”她直视着那个小伙子的眼睛,一把将睡袍拉到乳房上面,把自己赤裸的身体完全展示在服务员面前,“也许晚些时候,等我丈夫不在浴室里的时候,你就能做更多的事情,而不仅仅只是看看而已。”
“那我现在能摸摸您吗?”拉里问道。
我舅母点点头,把衣服拉得更高。拉里用双手握住我舅母的两个乳房,使劲搓揉起来,接着,他俯身低头将我舅母的左乳头含在嘴里,使劲吸吮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又转头含住她的右乳头,再次使劲吸吮。一边吸吮着,他一边将手伸到我舅母的大腿和胯间摸索着,他的手指甚至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哦,上帝啊!夫人,您的阴道里好热好湿啊!我能操您吗?”
“哦,也许下次吧。我们要在这里待好几天呢。”说着,丝祺把拉里送出了我们的房间。然后,我们开始吃早餐。
吃完早饭,我要丝祺跟我到浴室去,她乖乖地跟在我身后。在浴室里,我要她脱光衣服,丝祺笑了起来,她以为我又要操她,就迅速脱掉那件短睡袍,兴奋地等待着。
“我给你买了个好东西。”我说道,“你还记得在阿尔伯克基市的时候吗?那次,我在成人书籍音像用品店里等了你一个小时,而你在电影院里跟那个17岁的小情人调情。”
丝祺点点头,但不知道我下面要说什么。
“嗯,我在那里无所事事,所以就浏览那店里的成人用品,我给你买了好几个特别的礼物呢。现在,我要送给你第一件礼物。”说着,我拿出了那个大号的肛门塞。
“哦,上帝啊!你不会真的让我用这个东西吧,是吗?”
“记住,你现在是我的性奴,所有的性奴都要塞上这个,你也不例外。现在你把它塞到你的身体里,然后穿好衣服。现在我离开浴室,你自己收拾吧。等你穿戴完毕,我要仔细检查的喔。我希望你能把它放到合适的位置,否则,我会惩罚你的。”
我舅母的脸上露出痛苦屈辱的表情,但她还是答应听从我的吩咐。我能看出来,我的命令已经让她兴奋起来了。我在壁橱里找了几件衣服,我希望丝祺在白天跟我出去的时候穿。接着,我很小心地在肛门塞上涂抹上润滑剂,然后递给我舅母,“15分钟后我来检查。”
15分钟以后,我舅母从浴室里走出来,她的脚步有些蹒跚,脸上的表情也有点痛苦。我把手伸进她两腿之间,在她的屁股沟里摸到了肛门塞的扁平底座。
“太好了!看来我的性奴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出去玩了。我们出去赌赌钱,吃顿午饭,再看场表演。”我兴奋地说道。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你还打算怎么玩弄我?”我舅母问道,有点害怕的样子。
“别担心,亲爱的。这是我们的假期,还是乱伦一周年纪念,我打算让我们俩都玩得开心,我会让你实现你多年来淫梦中的所有疯狂想法,现在只是刚刚开始。”听完我的话,我舅母的身体明显颤抖起来,既有担心也有期待。
这一天,我们玩得非常开心。我舅母穿着她旅行第一天穿的那条沾着卡车司机精液脏短裤,大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窄紧的裆部紧紧勒在她的阴户上,几乎可以看到她的阴唇。她上身穿了一件紧身衬衫,36D的乳房大半都暴露在外。
在她那条肮脏的短裤里,粗大的肛门塞深深插进她的直肠里,她每走动一步,都要忍受那根橡胶棒的折磨和刺激。
上午,我们一直在逛商店;中午的时候,我们在一家豪华的饭店里品尝了当地的美食;到了下午,我们在两家戏院里观看歌舞表演。还不错,在那两家剧院里表演的演员,都是很有才华的年轻艺术家。
大约下午5点左右,我们回到旅馆。在房间里,我忙碌地翻弄着我们带来的衣服,寻找适合我的性奴晚上出去穿的衣服。
“你在干吗啊?”我舅母问道。
“我在为我的性奴挑选晚上出去穿的衣服啊。我已经计划好了非常特别的活动,所以得给挑选合适的衣服。看看,我已经选出一些了,来,你脱光吧。”
我舅母脱掉她的紧身衬衫和超薄胸罩,那36D的大乳房立刻暴露出来,粉红鲜嫩的两个小乳头已经变硬挺立起来。接着,她又脱去短裤,我可以看到她的阴户又红又湿。当然,她没有穿内裤,我不允许她穿。她站在那里,除了高跟鞋和插在她肛门里的肛门塞,她已经一丝不挂了。
看到我给她挑选的衣服,丝祺显得有点惊讶。本来,她以为我会把她打扮成风骚荡妇的摸样,但是我给她挑选的服装却是一件紧身但很时髦的裙装,裙子的下摆在膝盖以上3英吋。上衣的领口开得比较低,但仍然可以完全遮盖住她的乳房,而且,那衣服的料子也不透明。
乳罩是一种比较保守的半杯型,上面缀着细小精致的蕾丝边,我还为她准备了一双长筒带吊袜带的轻薄连裤丝袜。最具有色情意味的就是那双有四英吋后跟的高跟鞋,还带有细细的袢带可以缠绕在她的脚踝上。最后,我又为她挑选了四枚戒指和两只手镯。
“好了,把这些穿戴起来,然后我们去四楼的餐厅吃晚饭。对了,把你的屁股噘起来,让我帮你把肛门塞拿出来吧。”
我舅母听了十分高兴,她弯下腰噘起光裸的屁股。由于一下午大部分时间都是坐着,所以粗大的肛门塞紧紧地顶在她的屁眼里,已经插进去的非常深了。
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把那根橡胶塞拽出来,看看丝祺的肛门,已经被撑成了一个圆圆的肉洞,好一会儿都无法收缩回去。我递给一些纸巾让她垫在肛门上,然后命令她赶快穿戴起来。
晚上6:30,我们在旅馆的餐厅里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席间我还要了一瓶1974年出产的切图拉图尔酒,给晚餐增加了更多的兴奋和暧昧色彩,也让丝祺满意地傻笑个不停。
吃完饭,我告诉我的性奴说,我们要去当地一家脱衣舞俱乐部。丝祺听后,第一次显示出忧虑的神情。但是,既然已经答应在这两天做我的性奴,她就无法拒绝我的任何安排。
俱乐部里挤满了人,大多数是单身男人,也有一些相伴而来的情侣。舞蹈演员个个漂亮无比,人人淫荡异常,除了个别人还穿着高跟鞋,她们几乎全都不着寸缕。在观看了两个脱衣舞娘的表演后,我对身旁一个大胸脯的女服务员说道:“喂,能否把你们的经理请过来?我想跟他说两句话。”
10多分钟以后,俱乐部经理肯塔基来到了我们的桌子前。
“肯塔基,”我对他说道,“本周是我们乱伦一周年的纪念,现在我们在休假。至于什么原因我就不详细说了,反正我舅母丝祺在今明两天是我的性奴。”
刚听到这里,肯塔基便兴趣高涨起来,他两眼放光,放肆地从头到脚打量着我的舅母,看她的乳房,看她的身体,看她的脸庞,“哇,您的舅母真是个漂亮性感的性奴啊!”他啧啧地赞叹道。
“是啊,你说的没错。丝祺一直幻想着在许多男人面前跳脱衣舞,今天我想帮她实现幻想。你觉得让她今晚在这里做个脱衣舞娘怎么样啊?你可以不用付她工资,我向你保证,我的性奴会尽全力取悦你的顾客的。”
肯塔基看着我舅母说道:“亲爱的,你知道吗?我这里的演员要脱到全身一丝不挂的,你能行吗?如果你想在这里跳舞,就必须彻底脱光,你觉得你能接受吗?”丝祺舔了舔嘴唇,点了点头。
“你看上去不是非常确定啊,我可是认真的啊!你必须全部脱光,我的客人们希望看到你的最隐秘的部位。如果你不能让他们满意的话,他们会变得很粗鲁的。如果你愿意,你可以一直穿着高跟鞋和丝袜,但你的乳房、屁股和阴户必须完全暴露出来,你明白吗贱人?”
这次,我舅母坚定地回答说:“我明白了,我必须向他们露出我身体的一切,我能做到的。”
“展示你身体的想法会让你兴奋吗贱人?”
“是的,会的,让我非常兴奋。”丝祺回答道。
“OK!那太好了!现在你去后台做准备吧,我给你15分钟时间,然后我向客人们宣布。”肯塔基非常满意舅母的答桉。
20分钟以后,肯塔基走上舞台,他对着观众大声说道:“女士们先生们,今晚我给你们准备了一个特殊的节目。在观众中有一对男女到我们这里来渡假,庆祝他们乱伦一周年。那个舅母长久以来一直幻想做一次脱衣舞娘,因此,我同意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实现自己的幻想。今晚,在这里,她将第一次登台,给我们献上她的第一次脱衣舞表演。现在,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贱奴丝祺登场!”
在台下几声稀稀拉拉表示礼貌的掌声里,丝祺走上了舞台,她身穿着我为她挑选的那件时髦但比较保守的裙装,是普通主妇出门穿的衣服。观众们看到的是一个已经兴奋起来的女人,她的屁股随着舒缓而有冲击力的音乐节奏扭动着。
也许正是因为她的衣着与那些脱衣舞娘大相迳庭,一个身穿传统保守的家庭主妇的服装出现在这样的舞台上,自然会引起观众不一样的感觉,让他们得到另类的刺激。试想,当一个身穿保守服装走在大街上的漂亮女人,突然在你面前脱光了自己,你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呢?
丝祺穿的那件紧身上衣很好地勾勒出她那36D乳房的轮廓,她那两个乳头在衣服的前胸顶两个突起坚挺的高峰。她兴奋地舞动着身体,秀美的长发随着舞步在她的肩头飞舞,衬托着她那美丽的脸庞更加妩媚性感。
在她的下身,那件套裙也在她的舞动中飞舞着,似乎要飞离她的身体,她那丰腴的屁股在舞步中颤抖着,仿佛要将包裹着裙子撕裂开来。
细跟的高跟鞋前端开着口,露出了纤细白皙的脚趾。在音乐的节奏声中,她的高跟“的的”地敲击着舞台的木地板,轻盈的舞步在舞台上划了一个完美的圆圈。
台下的男人被我舅母吸引了,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身体,完全忘记了手中的美酒。虽然丝祺刚刚在台上跳了一分钟,但我从他们的表情能感觉到,那些男人已经开始勃起了。
丝祺跳到舞台中央,一边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腹部,一边在音乐的节奏中慢慢摇摆着她的屁股。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她屁股扭动的速度也在加快。她的手先是抚摩着自己的肚子,然后慢慢滑向她的左大腿和小腿,直到她的上身紧贴在腿上。她一边抚摩着自己的腿,一边尽量分开双腿,让那些在她身后的男人可以从她的裙子下摆看到她的屁股。
丝祺继续在舞台上旋转着,她尽量照顾到舞台的每一边,以便让所有的男人都有机会看到她性感的大腿和隐藏在裙子下的诱人部位。
丝祺不断变换着舞姿,她一会儿高高扬起她的腿,一会儿又俯身噘臀去抚摩自己的美足,她的裙子在她的舞动中不断地提高,男人可以看到她身体更多的隐秘部位。我敢肯定,一些男人已经看到她的阴户了,我的阴茎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舞台周围的人越聚越多,许多人离开他们在吧台旁边或者其他地方的座位,向舞台这边围拢过来,以便更清楚地观看我舅母的舞蹈。他们已经没有时间互相闲聊,他们现在所能做的就是一边观看我舅母的舞蹈,一边把手伸进裤子里抚摩自己的阴茎。
舅母继续跳着舞,她慢慢地来到了舞台的边缘,离台下只有四英尺的距离,她将两腿张得更开,缓慢而性感地晃动着屁股,偶尔猛地翘起屁股并快速地摇摆两下,然后她再次放慢节奏,在激越的鼓点中像转动磨盘一样转动着她的胯骨。
由于距离很近,台下的男人可以不时看到丝祺的裙下风光。一些男人嚷嚷着已经看到了她的阴毛,一些男人则说还没有看到。
“妈的,叫什么叫?”一个男人叫喊道,“就是可以看到她的阴毛,我能看到,妈的,真的可以看到!”
在男人们的争吵声中,丝祺将手放在头后,挺起她的大乳房,继续晃动着她的屁股在舞台上跳着。终于,她在舞台上站住,面对着台下的一张桌子,对着坐在桌子旁边的男人们奋力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将她的裙子提到屁股上面。
台下的男人们都紧盯着她的身体,他们看着她那白皙丰满的屁股在他们的眼前晃动着。一个男人走到舞台跟前,趴着身体扭着头,眼睛直盯着丝祺的裙子里面看。丝祺分开腿,稍微下蹲一点,以便让那个男人看得更清楚些。
我舅母一边跳着一边走下舞台,来到了坐着几个黑人的桌子旁。那几个黑人顿时欢呼起来,他们随着丝祺的旋转不时地拍拍她的屁股,而丝祺则不断地前后晃动着臀部,仿佛在前后套动着他们阴茎。
“哦哦哦,好啊!晃你的骚屁股!婊子!来吧,让我们乐乐!”他们一边叫喊着,一边拍打着她的屁股。
一个黑家伙为了看得更清楚些,就将身体半趴下去,然后将头伸向我舅母的裆部,看着她的阴户。他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一边喃喃着:“来吧,宝贝……让我舔舔你的屄……让我钻到你的裙子里,来吧,宝贝,来啊……”
丝祺笑了,她点点头,又向前挪了两步,跨在那个男人的脸上,然后继续她的舞蹈。她扭着屁股,将两腿尽量分开,让那个男人从下面直接看到她的裆部。
观众开始疯狂了!那个钻在她裙子下面的男人肯定看到了丝祺凸起的阴阜、修剪得很整齐的阴毛和湿润的阴户,虽然她穿着丁字型小内裤。
在那个男人那样的位置,我还可以肯定,他可以闻到她性欲勃发的阴道里散发出来的香气,那香气在不断刺激着他的情欲. 我看到他的阴茎已经在裤子里勃起,将裤子顶起了一个大包。当然,丝祺肯定也看到了那个大包。
就这样,我舅母在每个桌子边旋转舞蹈,挑逗和刺激着每一个男人。许多人学着那个黑人的样子,要钻到她的裙子里看她的阴户,丝祺就会分开腿跨在他们的脸上,让他们在她的裙子里看个够。
当她来到最后一张桌子边的时候,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大概只有18岁的样子,已经躺在地板上等着她了。丝祺跨在他的脸上跳着舞,看到他的裤子被已经勃起的阴茎顶起一个包,她的屁股在男孩的身体上前后晃动,他的阴茎在他的裤子里上下跳动。
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丝祺慢慢地向下坐下去,把滴着淫水的阴户靠近他的脸。她的膝盖弯曲着,她的大腿分开着,她的屁股离他的脸越来越近。
我站起来,看到她的阴户几乎就要贴在他的嘴唇上了。他们贴得如此的近,我相信那个男孩一定闻到了从她阴道里发出的性欲的味道。她丁字内裤那条细细的裆带,仅仅能过遮挡住她那湿润的阴道口,其它部分则完全暴露给那个男孩,这样刺激让男孩的阴茎在他的裤子下面不停地抖动着。
丝祺继续张大她的腿并向下坐,让那条窄窄的布条勒进她的肉缝,让男孩看到她湿润的阴唇。突然,丝祺发现那男孩的裤子前面湿了一大片,他已经在裤子里射精了!他竟然在没有触摸阴茎的情况下就射出来了!丝祺起身离开,重新跳上舞台,以免别的男人发现这个男孩的窘况。
这时,台下的男人们都争先恐后地涌到舞台边上,想尽量靠近丝祺。我甚至看到那个俱乐部经理肯塔基也使劲推着他的几个重要客人朝舞台跟前挤。
男人们开始齐声吆喝着:“脱光衣服贱人!脱光衣服贱人!”
他们喊着,跺着脚,拍打着舞台的地板。丝祺则和着他们叫喊和跺脚拍打的节奏晃动着屁股,虽然她依然衣着整齐,但我知道现在俱乐部里的每一个男人的鸡巴都已经硬了。
丝祺回到舞台中央,准备开始第二波挑逗男人的舞蹈。这一次,她专注于她的豪乳,上身剧烈地晃动带动着她丰硕的乳房在胸前掀起肉的波浪。
这时,一个男人爬上舞台,仰卧在舞台中央,希望丝祺像刚才对待那个少年那样,也给他一些特殊的刺激。可是丝祺并不买帐,她站在舞台一侧,对那个男人叫道:“站起来!滚下台去!”台下的几个男人听丝祺这么说,七手八脚把那家伙拽了下去。
距离舞台边缘只有四英尺远,丝祺一边一边随着音乐舞动着身体,一边慢慢后仰,她沉颠颠的乳房脱离了衣服束缚,从开口很低的领口蹦了出来。
她伸手抚摩着赤裸的乳房,手指将凹陷的乳头拉了起来,所有的男人的目光都被她那白皙丰满的乳房吸引着。她又朝舞台边缘走了几步,现在她离台下的男人们只有一英尺的距离了。
一个男人伸手抓住了丝祺赤裸的乳房,丝祺一把就将他的手打开了。她双手捧着自己的乳房,在舞台上慢慢旋转着,向所有男人展示着她傲人的一对肉峰。
随着激越的音乐声,丝祺夸张地扭动着屁股,然后又伸手将裙子下摆向上提,让她那被半透明内裤包裹着的肥臀暴露在男人们面前。
丝祺来到舞台的另一侧,向那里的男人们重复着刚才的动作。这时,她示意一个男人上台,将头伸进她的两腿之间,近距离地观赏她湿润的阴户。
接着,她又招呼一个黑人上台,用手抚摩她的屁股。两个男人被她刺激得激动异常,阴茎在裤子里剧烈地膨胀着,把裤裆顶起巨大的包。两个男人交替着玩弄她的乳房和屁股,又轮流趴下去窥视她的阴户。最后,一个男人将一张10美圆的纸币塞进了她的内裤。作为回报,丝祺同意他解开她上衣的纽扣。
这时,她已经结束了她第二波舞蹈,她的内裤里已经被塞进了100美圆。丝祺兴奋地喘息着,性欲的火焰在她的两腿之间升腾。台下的男人大声叫喊着,催促她继续。
在第三波舞蹈中,丝祺继续向男人们展示她的阴户。她尽量张开大腿,膝盖拚命向两边分开,并将裙子一直拉到腰上,台下的男人们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舅母的两腿之间,他们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被半透明内裤覆盖着的阴户。我看到我舅母内裤裆部的细带被挪到一边,男人们可以看到她阴部的大部分了。
丝祺上衣的扣子刚才已经被男人解开,现在她将衣襟向两边拉开,然后拉下乳罩让乳房暴露出来。巨大的肉团在她的舞蹈中跳动着,迅速把男人们的目光从她的两腿之间拉到她的胸部,接着又被吸引回她的两腿之间。男人们的目光在我舅母的乳房和阴户之间穿梭着,丝祺的身体在男人们的注视中疯狂地舞动着。
她转到了另一伙男人面前,她的乳房在她每一个舞步中弹跳着,她的屁股前后晃动着,仿佛他们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她捧着自己丰满赤裸的乳房,手指轻轻抚摩着乳头,跳着轻快的舞步继续前行,来到一伙黑人们面前,她晃动着屁股,似乎在邀请他们来跟她性交。
那些黑家伙在如此近距离看到一个漂亮香港女人的身体,都忍不住大声喊叫起来。丝祺弯下腰,让她赤裸的乳房正好吊在他们的头顶上。几只手立刻向上抬起,企图抓住她的乳房,但她稍稍抬起身,让他们刚好够不到。
丝祺转身,移动着舞步来到另一边的舞台边缘,十几个男人的视线正好了她的膝盖平行,他们可以直接看到她的大腿。“分开腿!分开腿!分开腿!”男人对着她大叫着。
丝祺挪动脚步,在他们的叫声中分开了大腿,然后她开始前后耸动屁股,模拟剧烈性交的动作。随着动作,她开始呻吟和喘息,仿佛她正被男人奸淫着。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噢噢,YESSSSS……”她叫着,屁股晃得更厉害了。
慢慢地,丝祺又扭到了另一伙男人面前,她重复着刚才的表演,大腿比刚才分得更开,她裆部那根细布条已经完全勒进她的阴唇之间。由于淫水的作用,她的内裤的底部已经完全透明,丝毫也起不到遮挡的作用了。
当她再次来到那伙黑人面前的时候,她的裙子被她全部拉到腰部。在一些衣物的半掩半露中,丝祺的身体显得更加的性感,那效果甚至比全裸更吸引男人们。
在舞步的旋转中,丝祺甩掉已经被男人解开纽扣的上衣,再把乳罩拉到乳房下面,将整个乳房抬起并完全暴露出来。在她的下身,只穿着完全没有遮挡作用的湿丁字内裤、超薄吊带丝袜和性感高跟鞋。她耸动着屁股,不断地将自己的阴户展现给台下的男人们。
三个男人冲到舞台跟前,将三张纸币塞进她的丝袜里,并大声叫着:“加油啊,宝贝!你站那么高,我们奸不到你,你趴在舞台上,奸你自己给我们看,快啊!骚婊子,奸一下吧!!”
这时,丝祺好像已经成为所有男人的性奴隶,而不仅仅是我的,她听话地放低她的身体,慢慢地仰卧在舞台上,她赤裸的屁股离舞台边缘只有两英尺远。
接着,丝祺将包裹着丝袜的美腿向上抬起,直到她高跟鞋尖细的后跟指向天花板。虽然她紧闭着双腿,但她的耻毛仍然从两腿之间的肉缝里顽强地伸出来,挑逗着所有男人的性神经。
慢慢地,丝祺分开她的大腿,让自己的最隐秘的地方一点点暴露给台下近乎疯狂的男人们,接着,她慢慢地放下双腿,曲起膝盖,让两腿尽量向两边分开,她的屁股开始耸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在激烈的音乐声中,她的身体像浪木一样在舞台上前后摆动着。
过了一会儿,她用手托住自己的屁股,尽量向上抬起,整体身体形成一个半弧,弧顶上的阴毛在空气中摇曳着。
“加油,婊子!把那他妈的裤头赶快脱掉!快脱掉!让我们看看你那香港女人的骚肉洞!”一群黑人大声叫着。
丝祺站起身,继续在舞台上扭动着,丝毫也不理会男人们失望的神情。一些男人试图爬上台扯掉她的裙子和丝袜,但她的裙子和袜子都穿得很紧,他们不可能一下扯掉。
就在丝祺躺在舞台上扭动着屁股的时候,又有两张钞票被塞进了她的丝袜里。为了感谢他给钱的慷慨,丝祺允许那个男人提起她的腿,近距离观赏她湿润的阴户,还让他搓揉了一下她赤裸的漂亮乳房。
“喂,你们大家看到了吗?这骚货的屄湿得一塌糊涂啦!”那男人一边大声喊着,一边用手指戳弄着我舅母的阴户。
我舅母感受着男人的手指在她最隐秘的部位肆意玩弄着,身体有种被雷电击中的感觉。她的阴户剧烈地收缩着,那种强烈的抽搐不可能逃过那男人的眼睛。
“妈的!这婊子的屄就像大铁钳一样夹我的手指呢!”男人又喊了起来。
的确是这样,我舅母的身体已经非常兴奋了。她的手伸到两腿之间,将已经湿透的内裤裆部的细带拉到一边,让阴户完全暴露出来,她肿胀的阴唇从肉缝中突起,她勃起的阴蒂头从阴蒂包皮中顶了出来,潺潺淫水不断从阴道里流出来,打湿了整个阴户和大腿,并滴滴喇喇地流到舞台上。
她的手指触及到自己的敏感器官,一阵阵快乐的痉挛像子弹一样穿透她的全身,她的肛门口也因为巨大的快感而张开。
又有几个男人跑过来往我舅母丝袜里塞钞票,丝祺在接受男人馈赠的时候,顺势倒在了舞台的地板上。这一次,她呈俯卧姿势,两腿分得很开,她的屁股正好在舞台的边缘。
男人们看着我舅母的屁股慢慢翘起,越来越高。最后,我舅母脱下小内裤,一个男人立刻接过她的内裤,转身跑进人群。
现在,男人们可以看到丝祺两腿之间的一切,湿润的肉缝、突起的阴蒂、肿胀的阴唇和深邃的洞穴。当然,他们也能看见她丰满白皙的乳房,在她的胸前欢快地跳荡着。丝祺弯下腰,她的下巴几乎贴在舞台的地板上了,她的屁股高高地翘起,向男人们展示着她那粉红皱褶的漂亮肛门。
我舅母用更加淫荡的动作挑逗着台下的男人,她下蹲着,屁股转磨一般地慢慢旋动着,仿佛她的身下躺着一个男人,他的阴茎向上插在她的屄里。接着,她将自己的手指插在自己下身的肉缝里,上下拉动着,来回搓揉着自己的阴蒂。然后,她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放进嘴里,贪婪地吸吮着。
过了一会儿,她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肛门。淫水已经把她的整个阴部打湿,她的手指上也沾着滑溜的液体,所以,她的手指也容易地就进入了她的直肠。她来回抽动着手指,做着被人肛奸的动作,引起台下男人们的一片叫好声。
就在这个时候,丝祺达到了性高潮,她的身体突然紧绷起来,脚尖伸直,骨盆剧烈地晃动着。在性欲高潮的迷乱中,丝祺伸手扯掉了短裙,现在她身上只剩下被拉到乳房下面的乳罩、吊袜带和丝袜,以及性感的高跟鞋。
丝祺又从男人们那里得到了50美金的小费,她慢慢退回到舞台中央,再次躺倒在地板上,举起双腿,分开,向男人们展示她的阴部,接着,她把自己的腿拉到胸前,让屁股向上完全暴露出来,她的肛门收缩放松,让男人们欣赏菊花的开放与闭合。
台下的男人们都涌到舞台边缘,疯狂地叫喊着,有的甚至想去触摸丝祺的身体,但这时她已经远离舞台边缘,没有人可以碰到她。
当她起身跳最后一波告别舞蹈的时候,男人们都为她的表演所折服,他们把更多的美金塞进她的丝袜里。丝祺在舞台上跳着,旋转着,她要走遍舞台的每一边,让所有的男人都能再次近距离地欣赏她的裸体。她自己也沉迷在性欲的高潮中,一声声呻吟既诉说着自己体内的激情,也挑动着台下每一个男人的神经。
掌声,雷鸣般的掌声从四下里响起,丝祺低下头,深深地鞠了一躬,便迅速离开舞台,转到后台去了。丝祺的身影刚刚消失,男人们便大声叫喊起来,要舅母出来再表演一次,这样的叫声持续了好几分钟。
丝祺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她的舞蹈是我见过的最淫荡最惹火的表演,在整个表演过程中,我的阴茎都处在极度充血的状态下,长时间的勃起让我感觉有些疼痛,好几次我都差点射在裤子里。我太想奸她了,恨不得马上把她压在地上,就当着这些看表演的男人们,好好跟她干一场。
这时,有一个在丝祺之前表演的脱衣舞娘来到我的座位旁边,她手里端了两杯酒,“请问,您是丝祺的主人吗?”我点点头,还没有等我邀请她坐下,她就一屁股坐在我的对面,把手里的一杯酒放在我的面前,说道:“你真是整个舞场里最幸运的男人。知道吗?肯塔基已经把你在这里的所有消费都一笔勾销了。我敢肯定,他一定会给您舅母提供一份工作,她实在太骚了,简直难以置信。她以前跳过脱衣舞吗?”
听到她这样称赞丝祺,我心里感觉非常自豪,“不,这是她的第一次。”我回答道。
“您怎么会让她干这个?”
“嗯,是这样,其实这是她长久以来的一个秘密性幻想。现在我们来这里度假,我不过是帮助她实现自己的幻想而已。”当然,我这么回答她并不完全实事求是,我们来度假就是想尽最大的可能寻欢作乐。但是,我也不想跟她说关于乱伦的故事,以及这两天丝祺要做我的性奴等等。
“哦,难怪她这么骚,竟然达到高潮了。你知道她在舞台上高潮了吗?”
“我想她应该到了,但我不十分肯定。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舞娘笑了起来,“亲爱的,女人当然知道女人的事情。相信我吧,就在那个黑家伙搓揉她阴户的时候,你可爱的娇小骚舅母达到了一次最畅快淋漓的高潮。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叫柏柏尔。”
“你好,柏柏尔,我叫世豪,我舅母叫丝祺。”
“呵呵,我已经知道你舅母的名字了。”
“你怎么知道的?”
“在她上台前,我跟她聊过,而且,肯塔基也告诉我了。”
我看了看手表,问她道:“那现在丝祺在哪里?她下台有15分钟了吧?”
“舞台上那么多灯光,是非常热的。你看你都出汗了,更不用说丝祺了。更衣间有浴室,现在丝祺一定在淋浴呢。女孩子们表演完,一般都要淋浴的。”芭芭拉说着,她的大腿紧紧贴在我的大腿上。
“当你舅母在台上向所有男人展示她的身体时,你看着那样的场景会很激动吗?”柏柏尔一边问着,一边把大腿更紧密地贴着我。
“是啊,我很激动。”
“真的能让你勃起?”
“真的啊,我差点射在裤子里。”
“真的啊?”她问道,“我还好,但也快到高潮了。”
“你现在还硬着呢吧,是吗?”她又问我。
“要不是你的腿这么紧地贴着我,我可能就已经不那么硬了。”
柏柏尔笑了起来,她的手伸到桌子下面。我感觉到她的手指隔着我的裤子在我勃起的阴茎上来回滑动着,长长的指甲从我的睾丸一直抚摸到龟头,接着,她握住我的阴茎,使劲捏着。在她的挑逗下,我的阴茎更硬了。
“喔,你可真够硬的啊,亲爱的。我敢打赌,我再套动几下,你肯定就要射了。”
“是啊,肯定的。但请你别这么做,我可不想射在裤子里。”我求她道。
“一小时后我就下班了,到时候我们一起找个地方乐乐,那时我会让你射在一个比裤子里更好的地方。”说着,她松开了抓着我阴茎的手,但她的腿仍然紧紧贴着我。
我有点喜欢这个开朗、活泼的姑娘了,我跟她愉快地交谈起来。我询问了她的工作,问她在这里做脱衣舞娘有多长时间了,问她有过多少男人等等。她回答了我所有的问题,甚至非常详细地向我描述了她跟许多男人做爱的细节。听了她的性经历,我简直被她的坦率和开放惊呆了。
在聊天的过程中,柏柏尔的手再次伸过来,她抚摩着我的大腿,偶尔也抚摩一下我的阴茎。我也伸手抚摩着她的大腿,并慢慢地挪动着从她的短裙下面抚摩她的阴户。她穿着内裤,但裤裆处已经被淫水湿透,我的手指沿着她的肉缝上下抚摩着。
“哦哦哦哦,你弄得我好难受。”她的屁股在椅子上不停地蹭着,“再往下一点,亲爱的,把手指伸到我的裤头里去。”她呻吟着说道。
听她这么说,我毫不犹豫地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裤头里,直接摸到了她湿润的阴户。柏柏尔的阴毛比较稀疏,修剪得非常整齐,当我摸到她的肉缝的时候,可以感觉她柔软的阴毛在我的手指间梳过。我的手指在她阴唇和阴蒂间活动着,让她感受到强烈的刺激。
“哦,好舒服啊。你慢点啊,先别把我弄到高潮,把你的手指插进来吧。”柏柏尔说道。
我的手指向下滑动,然后使劲插入,立刻陷入了一个柔软温暖的肉洞里。芭芭拉收缩着阴道里的肌肉挤压着我的手指,她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很陶醉地享受着我的指奸。在我抽懂了一会儿后,她抓住我的手腕,说道:“慢一点,亲爱的,慢点,我想等你奸我的时候再享受性高潮。”
在她的控制下,我们慢慢平静下来。这时,我又看了一下手表,突然感觉很不安,“喂,从我舅母下台到现在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她怎么还没有过来?她在哪里啊?”
柏柏尔笑了,“在做完那样的表演以后,你想她现在能在哪里?”
看我傻傻地看着她不说话,柏柏尔俯过身来,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她正在被轮奸,亲爱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喃喃着,“我不相信我舅母会跟她不认识的男人们插那样的事情。”
“我的天,世豪,你可真是个可爱的白痴。你想想,你舅母离开舞台的时候已经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性欲了。她几乎全身赤裸,她的阴户暴露在外,她的淫水到处流着,她还沉浸在她的性欲高潮之中。她刚刚下台,就被肯塔基、哈默还有另外两个男人拦住了,他们根本没有问可不可以奸她,他们直接就干了她。”
“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亲眼看到的。你舅母回到后台的时候,他们已经脱掉了裤子,肯塔基跟在你舅母后面,伸手就抓住了她的乳房,接着把她拉向自己的鸡巴。你舅母的屁股一挨到那根又粗又硬的鸡巴,立刻呻吟起来,并晃动着屁股迎接它。哈默的在你舅母身前,双手抓着她的两腿向两边分开,使劲搓揉着她的阴户。他的鸡巴非常粗大,直接就顶在你舅母的阴唇上。其他两个男人站在你舅母的两边,玩弄着她的乳房和屁股。”
“我的天……我简直不敢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好了,亲爱的,现在你也没必要生气,因为你舅母已经没有办法控制局势了,她那么激动,那么兴奋,她根本无法拒绝四个赤裸的男人对她的侵犯。她一个人的两只手,怎么可能阻止四个男人的八只手对她的玩弄呢?她所能做的,只有在男人们的玩弄和奸淫中不断地呻吟。”
“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我问道,我肿胀的阴茎因为激动而颤抖着。
“她弯下腰,让肯塔基从后面插了进去。他的鸡巴插在她的阴道里,他刚一开始抽插,你舅母就开始大声呻吟。在肯塔基奸淫她的时候,哈默在搓揉着她的阴蒂。你舅母好像马上就到高潮了,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后来,他们把你妻子带到了肯塔基的办公室。肯塔基让我来找你,让我缠住你,好让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奸你舅母。我就是为这个来你这里的,不过,你跟调情也挺不错,你是个可爱的家伙,我喜欢你又粗又硬的鸡巴。”
“但是,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你能确定她还好吗?”
“当然,她肯定没事的。奸屄对女人来说并没有什么伤害,特别是像你舅母这样的骚货。”
“但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啊?”我还是有点担心。
“呵呵,那有四个男人呢。我了解那些家伙,他们不把你舅母奸够是不会罢休的,我知道他们最少要在她身体里射两次。哈默肯定会奸她三次,他平时玩女人时总是这样。其实,他的真名叫杰克,但我们都叫他榔头,你应该能明白他的外号是什么意思吧?”
大约两个小时以后,我舅母才回到我的身边。这时柏柏尔已经离开,我独自一人坐在桌边,无聊地喝着酒,我的阴茎仍然硬着。
丝祺穿着高跟鞋、裙子和上衣,但我敢肯定她没穿乳罩,也没有内裤,因为她的内裤早就被看表演的男人拿走了,现在她的丝袜也没有了。她头发蓬乱,脸上的妆也乱七八糟,但嘴唇却刚刚涂上鲜艳的口红。
“你,……恩?”看着丝祺走过来,我一脸茫然与疑问。
她低着头,轻声说道:“我被奸了,亲爱的。我是说,我真的被奸了,被四个男人轮奸了。”
“他们强奸了你吗?”
我舅母的脸红了,“不,不能说是强奸。我是说,当时我情不自禁。跳完脱衣舞,我太兴奋了,简直就像个毫无廉耻的婊子一样。其实,就在那个黑人搓揉我阴户的时候,我就达到高潮了。”
“嗯,我知道。我看到了你高潮的样子。”
“我,我……噢,天啊,我的高潮非常,非常非常……哦,竟然当着那么多看跳舞的男人们。我真的忍不住了,赶快就离开了舞台。到了后台,我的阴户还在激烈地抽搐着,就在这时,肯塔基从身后抓住了我,把他的鸡巴插在我两腿之间,另一个男人……是个叫哈默的家伙,从前面搓揉着我的阴户,还有两个男人在两边玩弄我的乳房。我根本没办法阻止他们。他们摸遍了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那根插在我两腿之间的鸡巴让我更加疯狂。那几个男人当然知道我的感受,所以肯塔基不由分说就把我按在那里,本来插在我两腿之间的鸡巴一下子就捅进了我的身体里。肯塔基就站在那里奸了我,他只戳了几下,就让我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我的血液仿佛沸腾了……世豪,真的很抱歉,我就像个可怕的、肮脏的骚婊子一样,任凭几个陌生的男人肆意奸淫我,但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也无法控制他们。”
“喔,好了好了,我喜欢你被别的男人轮奸。有一个脱衣舞娘已经告诉了我你正在被男人们轮奸,听她说后我一直硬到现在。现在你告诉我,他们把你带到肯塔基的办公室后又发生了什么。”
“噢,好的。他办公室里有个大沙发,打开后是一张大床。肯塔基要我躺到床上,他把一个枕头垫在我的屁股下面,四个男人都围在我的身边。我的阴道还在收缩着,刚刚过去的高潮仍然让我非常兴奋,所以我情不自禁地打开两腿。我就这样,像个婊子一样,而且是免费的婊子,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等待男人来奸我。”丝祺说着,伸手握住我的阴茎,上下套动着,“哦哦哦,你的鸡巴好硬啊,亲爱的。别人奸我让你兴奋了,是吗?”
“这,这让我怎么回答?你不是能感觉到我的兴奋吗?”我回答道。
“肯塔基趴到我身上,我感觉他的鸡巴一下就深深插进了我的身体里,接着就使劲抽插起来。我把两腿缠绕在他的屁股上,感受着他的屁股像打夯一样在我身上起伏着。时间不长他就射了。后来,他们就轮流奸我,不停地把精液灌进我的阴道里。”丝祺趴到我跟前,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噢,亲爱的,我的身体灌满了他们的精液,我能感觉到那东西流出来了,正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呢。”
“他们之中有谁奸了你两次吗?”我问道。
我舅母用很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奇怪我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你不是在取笑我吧?几个男人在那里奸了我两个多小时,难道你认为他们每个人就奸我一次,一次半小时?他们每个人当然都奸了我不止一次啊!”
我忍不住好奇心,问道:“到底奸了几次?”
“一个家伙,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奸了我两次。汉克,是这里的调酒师,也奸了我两次。肯塔基和哈默各奸了我三次。”
“我的天!就是说,两个小时内你被奸了十次?!”
“我想是吧,我真的不知道到底多少次,我都几乎被他们奸糊涂了。我沉醉在性高潮中,顾不得其他了。我感觉一直有鸡巴插在我身体里,而且鸡巴的长短粗细在不停地变换,不停地射精。”
在返回旅馆的出租车里,我舅母继续向我讲述着她被四个男人奸淫的细节,边将边吸吮搓揉我的阴茎。当她向我描述哈默的鸡巴有多粗多大,描述他怎么先奸了她的骚屄,又奸了她的肛门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一股精液直接射进了她的嘴里。只过了几分钟,她又把我弄硬了。
快到旅馆的时候,她终于讲完了她的故事。这时,出租车司机早已被我舅母的故事和我们亲热的举动弄得激动不已,他哀求我让他也一亲我舅母的芳泽。我看看我舅母,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对我点点头。于是,在旅馆的停车场里,那个出租车司机,一个50多岁的黑人,把我舅母按在引擎盖上,当着我的面奸淫了她三次。那家伙玩得真痛快,竟然在我舅母的嘴巴、阴道和肛门里各射了一次。
提起裤子,出租车司机兴奋地冲过来和我握手,我感觉到他手上到处都沾着我舅母的淫水。他兴奋地对我说道:“太谢谢你了。你真是个幸运的、让人羡慕的男人,能干到这么好的女人。你舅母的屄奸着真是太舒服了,而且,她还可以让男人插屁眼,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我使劲抽回自己的手,感觉跟一个刚刚奸完自己舅母的男人这么亲密很是别扭,“呵呵,谢谢你这么赞赏我的舅母!请问车费是多少?”我一边回答着这个五大三粗的司机,一边掏出了钱包。
“不不不,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呢?车费免了,就算我给你舅母的小费吧,哈哈哈……对了,等有机会,再让我跟你舅母好好玩玩吧,我出钱!”说着,那家伙又搂着我舅母,使劲掐着她的乳房,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亲吻了一会儿,然后开着车一溜烟跑了。
回到旅馆的房间里,我没有让舅母去洗澡,而是用自己嘴巴和舌头把她精液四溢的阴道里肛门清理干净。我看到,在被5个男人连续奸淫了几个小时后,我舅母的阴道和肛门都是又红又肿,屁眼儿的褶皱里几乎还有被强力插入撑开的小伤口,渗着点点血丝。当我的舌头触及到这些伤口的时候,我舅母不禁轻轻吸着凉气。
但是,我知道,与这些轻微的受伤和红肿的疼痛相比,她得到的享受要大得多,有道是,有付出就有回报,我想,我舅母付出了身体去取悦那些陌生的男人们,她也从他们那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享受。
我问她道:“你疼吗?你后悔吗?”
她回答:“不啊,虽然有点疼,但我更多感觉到的是快乐。谢谢你,亲爱的主人。对了,这两天我是一个性奴,就应该这样伺候男人,伺候所有一切想上我的男人。现在,我该好好伺候你了,我的甜心爱人!”
然后,我的性奴用她的肛门尽力伺候了我肿胀的鸡巴。一个小时以后,她再次用她的阴道伺候我。天光前,我又享受了她的口舌服务。
这可真是充满刺激和享受的一天。直到现在,我们仍然津津乐道那个既疯狂又消魂的夜晚。